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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章 第一次去青岛找乔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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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在三中虽然对象也许不难找,但是理想的对象应该难找。(打工巫师生活录)于是你想到了乔杰,决定自己去青岛找她。当然,你去了济南山东旅行社找了董晓春一次,这个前面说了。你总结地想了想,觉得主要是你们两个人在一起没有象对乔杰那样来电的感觉,这个也许董晓春感觉到了,女人的心很细,尤其在感觉上,尤其在爱情方面。她也许是宁愿找一个爱她的,也不找一个不怎么爱她的。正象她写给你的信中说的:“我们还是象以前那样做朋友吧,淡淡的友谊也会地久天长,如果你愿意。或者你现在很讨厌我,以至永远不再想见我,那也没关系,因为那只是我的奢望。”

    你决定去找乔杰。你去校长那里请假,校长说有信心吗,你说不一定,校长说那就完了。你不知道完没完,你是执意要去的。

    你带了27块钱,一路逃票到了青岛。到了青岛,买了张青岛市区交通地图,从地图上找到了青岛市市教育局的所在位置和乘车路线。到了青岛市市教育局办公室,你就对里面的一个工作人员说,你是山师大学生会的,现在山师大要搞一个活动,想联系一个90年毕业名字叫乔杰的学生,能不能麻烦您给查一下,看看分配到哪个单位了。(如皋文学区)那个工作人员没说什么,就去查了。查完之后说,乔杰分配到了九中。出了教育局你就又在地图上找九中,找到了。于是你一路打听,到了九中学校。

    到了九中已经是中午,学校放学了。你问了门卫英语办公室的位置。上楼看了看。办公室锁着门。你就下了楼,在楼下的草地上坐着等。

    等了有一个多小时。你起身走走,来到她的办公室所在的木楼的前面。乔杰!她身穿素色长裙正向你这个方向走来。当她走近的时候,你惊讶地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嘴里只发出一个轻微的响声,但不是词或字,更不是句子,只是一个轻微的响声。

    “什么?”乔杰听到你嘴里的响声,轻声问到。

    你还是没有缓过神来,没有回答她。她就从你身边走过,上楼去了。

    你觉得乔杰认出了你。(大学除灵师)可是没有停下来。没有停下来再问问你。这使你感到有点受冷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看得出她精神状态颇佳,是她现在过得挺好的说明。也许你根本就不该来。来这里是一种荒唐的鲁莽的行为?

    回去?就这样无声地走掉,恢复原来的日子?

    一万个不甘心。必须去找她,哪怕只是说说话。你上楼来到她的办公室前,敲了敲门,推开。

    “找谁?”她坐在办公桌前,望着你问到,看得出她有掩饰不住的激动。

    “你”

    ‘’找我?!“她一下子站了起来,激动得有点不知所措。

    你退出门,她跟了出来,站在你面前,那望着你的神情仍那么熟悉,使你一下子感到温柔亲切。

    “从哪里来的?”乔杰轻声问到。

    “济宁。“你背依在墙上,这时才感到疲惫和柔弱,你觉得你柔弱得象个孩子。(超级兵王)你不知竟如此艰难。

    抚摸你,拥抱你,慰藉你吧!

    “我有课。“乔说。

    “我等着。”

    “两节。“

    “我等着。“

    说完你转身下楼。乔回屋去了。当你来到楼下时,她赶了上来,手了拿着课本。

    “上去歇歇吧,“她说,”一会就下课。“象是安慰。

    你于是又回到楼上,办公室里没人。你进来,把你的包放到她的办公桌上。然后来到办公室的阳台上,洗了洗手,又洗了洗脸。从上衣口袋了掏出小圆镜子,照了照自己。然后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秋天的阳光透过窗玻璃照到你身上,你感觉到了温暖。

    一会儿,进来一个老教师,瘦小,机灵。

    “你来找谁?”

    “乔杰。“

    “乔杰,”老教师点点头,又竖起大拇子“她明年去美国进修去。(鬼医宠妃)”

    下课了,乔杰第一个进办公室,那个老教师出办公室。他俩在门口相遇的时候,互相对了一句话,你没有听懂。不是用的汉语,也不是英语。

    一些教师涌了进来,都是些老教师,其中一个老头坐在你的对面,眼睛盯着站在那里的你,他那样盯你,使你心里害怕,心里有点冷。

    “坐吧。”乔杰指了指你身后的椅子。

    “行。”你说,你听出自己说这个字时声音有点冷。

    乔杰微微愣了一下。

    然后乔杰挽了一个中年女教师的手,走到办公室的西墙旁,看着上面的一张表格。

    “我明天正好没有课!“乔杰高兴地象个孩子似的。让人动心。

    上课铃响了,乔杰望着你说:“再等一节!“说完走出办公室。

    等到再下课的时候,就是放学了。(剑凌九界)其他老师没有再来,就乔杰一个人回来。

    她把书放到办公桌上,去阳台那里洗了洗手,照了照镜子。回到办公桌旁,坐下。

    “来找我有事吗?”

    “来看看你。“

    她笑了。

    “你是哪个系的?

    “历史系。”

    “还记得那些信吗?”问道。

    “哪些?”

    “就是我写给你的那几封“

    “哦,你现在不说你还想不起来了呢。“真的吗?

    “你毕业以后,我常想:那些信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吗?常常想,感到不安。我想知道你的情况,不知你分配到哪里。到你们系去问,系里老师说只是把你的档案发到青岛市教育局,具体分到哪个单位不清楚。于是我就写信给在青岛上学的一位高中同学,托他去教育局打听。等了半年多,没有结果。我不甘心,所以自己跑来了,是想来看看你。没有给你造成麻烦吧?“

    “没有“她眼睛红了。

    “工作还好吗?“她问道。

    “唉,不怎么好。你觉得自己太不能适应了,不是指讲课方面,是指在社会上生活。你太不懂与人打交道,总是使人对你感到不满,甚至抱怨、挖苦、辱骂!“

    “慢慢的就好了。你也改改吧。“

    “不,你永远不去迎合那些希望你去迎合的人。你真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总把时间用在对别人的品头论足上,为什么不管好自己?“

    “你过得内心挺苦?“

    “是。刚分到学校那会儿,整天感到内心很冷,觉得自己没有前途了。我想可能是我以前受文学影响太大,太理想化了,一接触到现实的平淡严酷,便受不了,变得心灰意冷。“

    “你说的对什么设想太好、太理想化?“

    “对生活,主要指爱情。”

    屋里暗了下来。

    “你这里有同学吗?”乔杰问。

    “没有”

    “我们学校明天开运动会。我得当裁判。”

    “我走!“你站起来,把包往肩上一背,也不回头就向外走。

    “找宾馆去?“乔杰问

    “不,回家。“

    乔杰紧跟了出来,在整个长长的楼梯上,她一直并排在你的右边。你感到温暖,如果一直这样走下去多好。

    到楼下了,又走了一段路。你觉得有一团暖气罩住了你们俩的身体,那是从两个人的心里挥发出的爱意吗?彼此并排走路,心事在对方的身上,那心灵的东西便穿透血肉。我感觉到了那气团。两个人同时发出罩住对方。这是怎样的一种爱呢。难得地在一起走,又都害怕失去对方。两颗心一直渴望着对方,这次验证了。内心里那么来感觉!

    一些学生在楼下跑来跑去,走动着几个教师。

    “这里的人比济南的会穿衣服。“你说。

    “对。“乔杰赞同道。

    迎面走来两个男生,乔杰把他们叫住了。你站在她身后。等他们说完话,两个男生一直打量你。

    “不送了,我上楼找一个人。“

    “我能给你写信吗?“你问道。

    “想写你就写呗。“

    “你们这里的邮政编码是多少?“

    “是25661-----“没说完乔杰就摆手:“想不起来啦!”

    “我想你!”那两个男生在一边喊。

    乔杰的脸一下子全红了,迷乱的样子。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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