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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章 坑爹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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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人刚睡下,就被一阵擂门声惊起,起来开门的是志坚的爸,只见钟鼎和王宝亮他们浑身泥浆焦急地站在门口。(超能高手在都市)原来回去的时候,王宝亮这家伙要过车瘾。这一段路比较平比较宽,两边是稻田,再加上王宝亮也跟司机玩了好长时间的车了,有一点基础,司机就把方向盘交到了他的手,要说他对玩是有天分的,老实说,车开得还不错,要不然司机不会放心把方向盘交到他的手里。只是这家伙太想在同伴面前炫耀,恨不得把脚伸到油箱里,还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前面有一个拐弯处接一块浸满水的秧水稻田,在月光下与沙石路相连成面,等到了跟前看清时已来不及打方向盘,司机还没来得及喊慢一点,车已经进了秧水稻田陷了进去。好在人无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好不容易打开车门钻出来,那也是一身水一身泥。冬天的夜晚可以想象众人有多狼狈。

    天泉的膝盖手臂都受了伤,好不容易打开车门,出来的时候又急又慌忘记脱鞋挽裤子,下半身全是泥浆。上得岸来,冷得直哆嗦,一肚子的无名之火,

    “开不来车就不要开嘛,拿兄弟们的命开玩笑。”爬上岸来的王宝亮张了张嘴,想想理亏,只好闭上。“死了,死了,这次我老爸不把捆起来打才怪,”王宝亮也是肠子都悔绿了,

    “哥儿们,你爸不知道要怎样处置我,不知道我这饭碗还能不能保住。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都指望我这双手吃饭啊!”司机一身泥浆,平摊双手,望着王宝亮,一脸的哭相。

    “别怕,一切都往我头上推,你就说是我逼的,他要是真要处理你,我让他断子绝孙。”王宝亮是独子。

    “王宝亮,怎么说话呢。”钟鼎抢过王宝亮的话,转头对司机“不好意思,让你担惊受怕,这件事是我惹起的,我们不会不管你,你放心好了。”几个人只有钟鼎没受一点伤,身上也还比较干净。“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怨天尤人也没用,今天晚上还是只有去志坚家,叫他爸想办法把车拉出来,不知道车有没有坏。唉!真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真想从漳溪桥上跳下去,”

    没办法只好又跑回来。(宠物魔术师

    看着他们一身水一身泥,志坚的爸也能估出个大概,热情地引他们进了屋。志坚的母亲和志坚也跟着起来,鲁茜不好意思见他们,假装睡着了。一家人翻箱倒柜给他们找衣服。王宝亮额头还碰了一个大乌包,司机位的窗只关了一半,水从窗外挤了进来从王宝亮的脖子灌了进去,真是里外湿透,王宝亮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震天响,当志坚把一个外套给他时,他一个喷嚏要打又打不出来之急,只是着急地摆摆手,指了指领口里,志坚一摸,里面也是湿的,只好领着他进他屋里外都换。其他人只是外套湿了。

    等众人换好衣服那也是山西土八路一队。可以说把志坚和他的父亲所有的家当都拿出来,最后不够天泉穿了一件志坚母亲的外套,志坚望着笑了半天。

    志坚的母亲忙着在厨房给他们熬红糖姜汤。

    这么一折腾已是深夜,志坚的爸一直没问怎么回事,他是等着他们自己开口,王宝亮希望他们问时再说。想不到都沉得住气,真是奇了怪了。

    “杜叔叔,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深夜造访?”王宝亮只得先开口。

    “你们愿说自然会说,不说那就证明不足为外人道也,我问了不徒增无趣。”杜所长笑着说,

    “杜叔叔真是善解人意,要是我爸早就打破沙锅问到底了。”杜笑了笑,心说,你要是我儿子我也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

    “我把我爸的车偷出来连人带车开进了冬水田,还望杜叔叔明天想个办法把他拉出来,还有给我爸打个电话,告诉他我把车开到你这儿了,叫他不要担心,还正是隐瞒不了,等着他给我秋后算帐了。”

    “侄儿,不担心那才怪,都这么晚了,你爸不知怎么找你,我现在就去办公室给你爸打电话,你们今晚就住在这儿吧,志坚房里挤一个,我房里挤一个,客厅铺一张睡两个,你阿姨就跟鲁茜挤一晚,杜叔叔家就这条件,委屈大家了。你们早点睡,我先出去了。”杜所长说着出了门。

    既然横竖都是挨骂挨训,心也就放下了,“钟鼎啊,这次弟兄们也算为你赴汤滔火了,怎么谢我们啊!”王宝亮又忘记了身在何处。(疯巫妖的实验日志

    志坚妈正在客厅用两条长板凳铺一张竹凉板给他们安床铺褥,听这个话动作停了下来,天泉使劲给王宝亮使眼色,王宝亮知道又说错了话,伸了伸舌头,闭了嘴。这一句话把迷迷糊糊的鲁茜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原来他们真是有预谋而来。“王宝亮你这个王八蛋,你可千万不要再说露嘴,就你这一句话姑妈已经就起了疑心,”不过她会想到我前面跟他说的话的那个人,以为说的就是钟鼎。只要他们不再说,姑妈那一关还是好过的,怕就怕王宝亮这个大嘴巴,再继续信口雌黄,口没遮拦。

    “宝亮,你经常吹你车开得如何如何,今天算是见识了,比我们想象的还好啊,你那是在开车你是在开飞机,只是飞的时候潇洒,降落的时候狼狈,好在是稻田,我的妈啊,我今天是捡了条命,”天泉还在发牢骚。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日死,不枉我们义结金兰。你应该感谢我把冬水田当机场,没把漳溪河当机场,要不然你现在还有这么完整,早就头枕巨石,脚丫戏水,树梢舞手,心肺两岸对……”王宝亮还要说下去,一边的天泉早已捂住他的嘴,“你这家伙,还让不让人睡了,说得人手脚冰冷…

    “宝亮侄儿,你说得阿姨心发毛,这种事真开不得玩笑,生命只有一次,不能儿戏。”姑妈道,

    只有钟鼎一直没有做声,眉头拧得打起了结,坐在那里象一尊菩萨,志坚喊了好几声才听到,“不会吓傻了吧,”王宝亮狡黠地笑着说,“你可是做大哥的人,我们几个唯你马首是瞻,你可不能倒下。”

    “都是我害了兄弟们,特别是宝亮,我担心你老爸不知道会怎么处罚你,你老爸那也是火爆脾气,真的有可能会打你一顿,我先给你赔罪,不要再挨打的的时候咒我,”钟鼎道,

    钟鼎啊!你怎么也把话题往这方面引呀!鲁茜在房里竖起两个耳朵听他们谈话,心里七上八下,希望他们尽快睡下,真是夜长梦多。

    “这皮肉之苦肯定是免不了,还正也不是第一次,我皮坚肉厚,就当松松筋骨,免费按摩,我挨打都不怕,你还怕挨咒,就是咒你两句那也是应该的,对吧?你看你小家子气,一点亏都不能吃,怎么做大哥的,啊!”王宝亮取笑道,

    “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当你老爸真是前世造的孽多,今生来受你折磨,有儿如如王宝亮,漫漫长夜等天亮。(思美人)”天泉讥笑一声。

    “喂,天泉怎么说话呢?当你老爸就省事了,我记得有一回,半夜三更你老爸打电话到我家,问你在不在我家,你说你跑到那里鬼混去了?你以为你是什么省油的灯,跟我也就是半斤八两,一路货色。”王宝亮回敬道,

    两人又要开始抬杠,被鲁茜的姑妈给接过话头,“可怜天下父母心,哪个儿女能让父母省心,哪个做儿女的能体量父母的良苦用心,只有等你们为人父母的时候就明白了,打你们那是气得没有办法的下策,恨铁不成钢。宝亮,你爸真要打你的话,就让他打两下,最好是还没打的时候认个错,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诚心悔改,你爸怎么会打你呢,你们经常讲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其实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做父母的真愿意打你们呀,错了还不认错,要么顶嘴,要么一声不啃,那不是火上浇油嘛,不打你才怪。”

    “他要是条好汉的话,他爸的高血压就不会嗖嗖直往上串,他妈就不会泪眼婆娑了。就是皮开肉绽都不会哼一声的角色,更别说掉一点眼泪了。”天泉还在揭王宝的亮的老底。

    “都象你一样啊,那鞭子和巴掌离身体还有一丈远就已经嚎得跟挨宰的猪一样,一连声不敢了,我错了,下次一定改,结果下次涛声依旧。整个一甫志高似的人物。他老爸也是气愤不过,再怎么告饶那也是照打不误,还没打两下他就躺在地上装死,吓得他老爸老妈直把他往医院送,在路上两个老家伙还说,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只要你醒过来,往后我再也不打你,他妈一路上直把他爸骂得狗血喷头。这家伙一路上还偷偷地笑呢,快到医院他就假装悠悠地醒来,说:‘爸,妈,让你们操心了,儿子不孝,这身体有些不争气,不能让你们顺畅地出一口气,我现在好多了,你们继续打吧,只要你们心里能好受一点。(我的上司是魔君)’你说谁还忍心再打。结果回到家又好吃好喝地当祖先一样供着,他就是那种典型地抓住就是死鱼,放了就能游。她妈那是爱不能,恨不能,打不能,只有叹气的份儿。”

    “天泉,宝亮说得可是真的,”连志坚的母亲听了都笑了。

    “阿姨,你听他胡扯,我一向都是乖孩子,我老爸老妈都不打我的,”天泉给自己脸上抹金。

    “还乖孩子呢,都快成经典笑话了,这话还是他妈说出来的,要不然谁知道啊!”宝亮道,

    “你们想不想志坚挨打是怎么样的吗?跟宝亮差不多,也是一声不吭,倔得要命。”志坚的母亲也被他们引开了话闸。

    宝亮属乐天派,天泉与他没什么干系,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好在有他们两个,才不使空气凝固。志坚有母亲在,当然得噤声,钟鼎心事重重,不发一语。司机跟他们不是一路人也只能保持沉默。

    鲁茜一直竖起耳朵在听,心里忐忑不安。希望他们快点结束谈话,早点睡觉。

    正说着话,志坚的爸推门进来了,他告诉了一个让王宝亮都寒噤的消息,他们的父亲一个小时就到,王宝亮一下就不知声了,张大嘴发呆。看来不怕是假的。

    志坚的母亲叫他们都去睡一会儿,现在谁还有心思睡觉,都在考虑该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责问,整个屋子静得只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志坚的父母也只能静静地陪着他们。只有鲁茜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不管怎么害怕,该来都会来,外面的汽车刹车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每个人都挪动了一下身体,正了正身子。一双眼睛紧张地盯着大门。当敲门声传来的时候,他们反而收回了目光,耷拉着眼皮,把头低了下来。志坚的父亲打开门,一阵握手寒喧。进来了七八个人,一下就把屋子塞得满满的,小子们一个个都自觉地站了起来,把椅子让了出来,挨着墙站着,就那也不够坐,连临时铺的床都坐上了人。一阵端茶递水,客套终于过去,时间也已过了午夜。鲁茜也在睡梦中被吵醒来,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穿越之七天女

    来的也就是王宝亮的父亲,钟鼎和天泉轻轻地舒了口气。司机带着那几个人去拖车。

    “不好意思啊,深更半夜打扰你们休息,既然已经打扰了,那就再耽误你们一点时间,我要审审这几个小子,趁热打铁,过了这个劲头我又不想再理他们了,往后他们更无法无天。”宝亮的父亲王局长额头到顶都逞亮亮的,浓眉大眼,将军肚,开口说话一身都在颤。还有一个宝亮的笑话,那时宝亮才十一二岁,觉得他父亲的秃顶很好看,有风度,电影里的将军,领袖不都是前面光嘛,于是就叫理发师把前面的给递掉,刮得光光的,理发师也拗不过他,只好照办,这不说,他还在县委大楼里背着手到处转悠。整个县委机关着着实实地笑了一把。

    王局长坐在椅子都看不到有缝隙,那肉从椅子缝里挤了出来,向三个小家伙招招手,三个人怯怯地地走了过去,离他三步远站定,王局长举着手,掌心向里,四个指头前后摆动没停下的意思,三个人怯怯地又挪了一小碎步,王宝亮只是抬抬脚,根本就不动,王局长的手还是没停下的意思。三个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敢向前,可王局长的手非常有耐心和信心地摆动着,丝毫也不着急。三个人就这样挪一步停一停,直到离王局长一步之遥,王局长终于放下手。

    “你们三个一向公不离婆,秤不离砣,天天搅在一起,好得都穿一条裤子,只要找到一个另外两个保管也在,干的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吃的都是别人的饭,喝的都是别人的酒,一个礼拜都见不到人影,我不知道你们一天都在忙些什么,早出晚归的。你们两个,”指指天泉和钟鼎,“我受你们父母的委托,要我好好教育你们,你们相比宝亮那已经是乖孩子了,你们把今天的事说说就行了,回去再跟爸妈再交待一下。”

    “谁先说!”天泉和钟鼎互望了一眼,“是我叫宝亮把车开出来的,宝亮太讲义气,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主意。不关宝亮的事。”钟鼎把责任往身上揽,事情因他而起,这是起码的义气。再加上他的老爸也不在,没有皮肉之苦之忧。

    “嗯!那你们把车开到这来干什么,还把我的司机拉了过来,我的司机都成你们的司机了。”

    “没事,也就想在志坚面前炫耀一下,也让他过过瘾。”钟鼎这个谎撒得跟志坚的不谋而合,

    “就这么简单。我绝不相信!是谁把车开到冬水田去的。”

    “是我”宝亮诺诺的回答。声音低得跟蚊子一样。“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别人干不了这事。”

    “你们两个站到一边去吧”两个人担心地望了宝亮一眼。慢慢地走了开去。

    王局长突然站了起来,毫不客气地给宝亮一巴掌,抬起一脚就把宝亮揣在了地上,对站在旁边的两个小伙子喝了一句,

    “把他给我捆了押走。”两个小伙子面面相觑,不敢下手,天泉和钟鼎志坚更是惊得手足无措,志坚的父母更是惊愕地张大了嘴,

    “还不动手!”王局长对着两个不知所措的小伙子又喝了一句,两个小伙子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真不知该怎么办,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志坚的父母。志坚的父亲也明白是到了他粉墨登场的时候了,他知道王局长不是真的要捆王宝亮,只是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姿势,让下属知道他不询私情。

    “王局长,宝亮年轻,爱玩,也没干什么坏事,回去好好教育一下,让他知道轻重,你这就有点小题大做了。他还只是个孩子,谁没年轻过,谁没荒唐过,年轻人做错了事,老天都会原谅,是的,他们有时候做的事是可气可恨,有时候真恨不得把他们撵出去清静。可不管怎样,血脓于水,他始终都是你儿子,你要真把他怎样了,到时候还不得你给他擦屁股啊。我看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杜所长,你有所不知,要就这样一件事,我说都不会说他,告他状的人,那天我不得见几个,更不要说下面给我压下的,估计还有好多离奇荒唐我不知道的事,就说今天中午,”看看表,“现在应该说昨天了,他们校长给我打电话,说他又把同学打得鼻青脸肿,今天晚上,应该是昨天,局里刚好有事,我车车不见了,司机也找不着,急得我双脚直跳,我现在也是哀莫大于心死,我已经没有这个能力把他教育好,我这个职位反而成了他做坏事的庇护,如果有一天我不在这个位置,那怎么办,如果有一天他做了连我也庇护不了的事,怎么办,真到了那个时候他反而会怪我没把他教育好,怪我放纵了他,让他身陷囹圄。到了那时悔之晚矣!还不如现在就让他尝尝铁窗的滋味。说不定还有救。”转过头对着跟他来的两个年轻人“动手吧!”

    看这件事好象是玩真的,也许他现在说的是真的,过一会他就会反悔,必竟是自己的儿子,就象他对志坚一样,有时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可怒气一过就后悔,那时反而会怪罪我没有力劝,要绑要捆你不要在我面前,出了大门,你要怎么样我管不着,但这是在我家,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如果不阻止等你,冷静下来不知会怎么想。张所长的思想激烈地碰撞着,考虑怎样平息这件事。正不知怎么办,只见钟鼎一下冲到王局长面前跪了下来,“王叔叔,这件事真跟宝亮没什么关系,是我要求他这样做的,要捆就把我捆起来吧。这件事因我而起,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这件事真的严重到坐牢的话,跟宝亮真的没什么干系。还是把我捆起来吧。”

    “钟鼎啊!我知道你们关系比较好,还讲点鬼义气,但知子莫如父,我自己的孩子我还不知道,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精力过剩,也不把他用在正道上,无事就要生非。但有一点我是很清楚的,你们把车开出来绝不是为了仅仅玩玩儿,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这件事我不用问你们,问你们也不会说实话,我一会儿问我司机。他不敢不给我说实话。”

    一听这话,鲁茜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完了,什么都完了,纸总归包不住火,怎么办,怎么办?鲁茜不停地问自己,可自己却给不出答案,她感觉自己大脑象被抽空了一样,她抱住脑袋摊在床上。

    钟鼎和志坚,天泉互相看了几眼,钟鼎嗫嚅了一阵,权衡再三,还是嘣出了一句话

    “王叔叔,如果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就放了宝亮,饶了我们。”

    “只要不是很严重的问题,我会考虑考虑的。必定你们知道错了,有改的意思。”王局长脸色缓和了一些。

    “那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钟鼎拉起王局长来到门外。两人嘀咕了一阵。

    两人进屋的时候,王局长脸上已有了笑意,对着王宝亮喝了一声,“起来,站在一边去,”

    当鲁茜听钟鼎要说出那句如果我说实话,后面没听清楚就已经快晕过去了。好在钟鼎没有当着众人说出来,她才缓过气来。

    杜所长两夫妇不知道钟鼎说了什么,王局长就改变了态度,放了他的宝贝儿子。不过应该是没做坏事,要不然不会这样。

    钟鼎把实情告诉了王局长,并请他为他保密,王局长对他们找女朋友不是很紧张,甚至还带一点纵容,听钟鼎这么一说,“叔叔支持你,冲天一怒为红颜,男儿本色,我喜欢。”

    “那宝亮……”

    “为朋友两肋插刀,是我的儿子。你以为我真想捆他,吓吓他而已。”

    鲁茜在屋里稍稍地松了口气。

    王局长带着他们走出了大门,危机暂时过去。鲁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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