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茜数着钱包里不多的人民币。(
横刀夺爱:名门贵妻)“小马,本想带你去坐一回船,游一回风神庙,身上的钱不够了,我们就逛逛,饱一饱眼眼福,你可不能象刚才那样站在门口,象个叫花子。”
“本来就是叫花子嘛!”
“又来啦!不许小气。”
“小姐,我没小气,是你自己心眼多。我就不能自己调侃一下自己呀!”
“抓我的小辫子,哼!”鲁茜在小马的腰上拧了一下。
两人重新加入人流,鲁茜从包里拿出一个墨镜戴上,宽边大墨镜遮住了大半边脸,就是碰到钟鼎他们,瞟一两眼是认不出她的,今天穿这一身也是志坚从来没看过的,看到了象她也会自己否定自己。鲁茜放松了讦多。
小马调侃她象个女流氓。
“先去县医院。”鲁茜想起了什么,奶奶有一副中药单子抓不齐,跟父亲说了几遍,也不是什么急病急事,父亲老是记不得,奶奶经常数落父亲,鲁茜就抄了一份,在镇上也抓不齐,看看县医院怎么样?
小马从没进过医院,鲁茜忙着抓药,他楼上楼下地乱串,看到几个人捋起胳膊坐在走廊的木椅上。对面门里走出一个戴口罩的白衣女子,叫了一个人的名字,那人就进去了,一会儿,那人脸色白白地就出来了,他站在哪里看了几个人都这样,医院是治病的地方,红光满面的人进去,一脸苍白地出来,真有点奇怪。他不好意思问,也不敢问。鲁茜抓好了药到处找小马,看到他后,好一阵埋怨。
出来后问鲁茜才知道有卖血这一回事,小马略有所思。
两人手挽手来到那条青石板铺成的古街,两边的房子还是木制的墙,木制的楼台。这一条街主要经营一些针头麻线,丧俗用品,农具农药,古董字画,走在这一条街的多是乡下人,来去勿勿,低言微语,没噪耳的音乐,古朴雅静。隔一百米左右就会有一家茶馆,人声鼎沸,茶馆里多是退休老人,喝茶聊天,打牌斗嘴,消磨闲散的时光。
也有几家茶馆光顾的不仅是老人,还有青年,茶馆提供的不在仅仅是茶水,酒水份量更重一些。打牌已经不在是娱乐,变成了赌博。
两人把该逛的地方都逛了,就剩这条街没来,鲁茜只是让他熟悉一环境,走一遭而已。两人走在这条街上,那也是一道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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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一天,两人有点累了,渴了,就走进了一家茶馆。两人来到二楼,拣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一壶茶,一盘花生米。茶馆里女人不多,更别说女孩子了,众人好奇地望着他俩。这个时候客人不多,好多人已开始打道回府了。小马东张西望了一阵,才到目光聚焦在鲁茜的脸上。
“鲁茜,你坐在这儿等我一下,我想一个人逛逛。”
“你想干嘛?”鲁茜瞪大了眼睛看他。
“我只想看看我的记忆万怎么样,”小马也站起了身向外走去,鲁茜喂了好几声也叫不住他,只好跟着出来。走出门的小马回头看鲁茜也跟了出来只好停下了脚步。“小马你要去哪里?这一屋的男人你忍心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一帮老头子,你怕什么!鲁茜,你放心,你在这等我,半个小时我就回来,怎么样?”
“你总得告诉我一声你要去哪里?你人生地不熟。万一不认得路,身上又没钱,我看你怎么办!”
“这样吧,一个小时我还没回来,那就证明我迷了路,那我们到县医院门口见面,不见不散,你就能找到我了。”边说边走。鲁茜喂喂也没用,也只好让他去了。
小马赶到县医院,他也不知道程序,东一下,西一下,挨了不少白眼,总算验了血,快下班了,也没多少人不用排队,抽完血拿上钱急急忙忙地赶路。
小马一贫如洗,总是鲁茜付帐,鲁茜在给钱的时候他站在旁边,人家也只是不经意地瞟他一眼,对他无异于是刺来的一剑。同鲁茜来县城一趟对他的震憾实在太大了,使他对贫穷的痛更深了一层。鲁茜曾对一块小巧玲珑的手表爱不释手,拿起来又放下,还和店主讨价还价了一番,虽然达到她想要的价格,鲁茜最终还是放弃了购买。当时小马的心跟刀割一样。他没有本事挣到钱,唯有这100多斤烂肉,如果能换成钱的话,他愿意把他捐出去。当他知道身上的血还值钱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卖血这个决定。
他来到那家手表店,按鲁茜讲好的价格买下了那只手表。小心意意把他揣进茄克衫里面的口袋。急急忙忙往回赶。买了手表还剩了一些钱,今天晚上好好请鲁茜吃一顿。
来到青石板街,小马却找不到鲁茜等他的那家茶馆,当时走得太匆忙,忘了记茶馆的名字,一样的木板房,一样的石板路,小马也搞不清楚到底是那一家,只好一家一家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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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志坚来到县城,诗刊诗社见鬼去吧!那还不是为了钟鼎接近鲁茜,现在倒好,志坚有了到县城玩的借口,鲁茜没来,钟鼎也没了激情,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家里。
“志坚今天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宝亮道。
“再好玩也没劲,你们成双成对,我形单影只。”
“找一个女孩子陪还不简单,包在兄弟身上。”
“是个人就可以的话,兄弟我还用得着你帮忙,早都成排成连了。”
“又吹上了,我就不掀你的老底了,免得把你弄到干坡上晒起不好看。好了,今天我们为了照顾远道而来的志坚兄弟,都净身出户,不准带女孩。”王宝亮笑着说。
“你们是不是想甩下我们去干坏事啊。”桃子说。
“有你们在我们要干坏事还是要干坏事。”王宝亮霸气地说。
“那我们倒要看看。噢!”桃子的眼睛对着梅子拉同盟。
“就是,我倒要看看哪个更象男人,那我们今天就跟定你们了。”
“两位未来的嫂子,你们就高抬贵手,可怜可怜我吧。”志坚双手合十,一脸的苦相。
“我有个女同学长得特别漂亮,矜持高雅大方,我一会儿把她叫出来陪你。”梅子说。
“真的?”
“志坚,你听她吹,她的同学我哪一个我不认识,要是真有这么一个人哪还有你的份。”天泉笑着说
“后面那句话我帮你说,,‘我早就下手了’对吧!”梅子酸酸地说。
“我哪敢啊,有了你这一颗树,我眼里就不知道有森林。”天泉讨好地说。
“那是我这一颗树挡住了你拥有一片森林了!你把我砍掉不就行了。”天泉本意是我眼里只有你这颗树,梅子把他的意思反了个个。
“你……”天泉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女孩子要是钻了牛角尖,那是牛都拉不回来的。
“好了好了,要去都去玩吧,不能因为我搞得你们闹矛盾,往后我就不好意思来了。”志坚赶快息事宁人。
志坚这么一说,她们两个反而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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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跟你们搅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我和梅子两个也好久没跟好姐妹一块玩了,今天找她们逛街去,放你们一马。”梅子乖巧地说。
就这样他们三个就跑到茶馆里来赌钱了。
三个人除了王宝亮还有点牌技,天泉和志坚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四个人打麻将三对一还给那个人把钱赢走了,三人身上钱不多,挪来挪去坚持到下午,也没能翻身,连中饭都没吃,三人垂头丧气走出茶馆,站在门口不知往何处去,特别是志坚,连回去的车费都输光了。
“搞得好撒,全军覆没,赶快回去,叫我妈多抓两把米,晚了就只能吃面条了。”天泉垂头丧气地说
“典型的逃跑主义,志坚是我们的兄弟,好不容易来一趟,连饭都请不起一顿,传出去我们还怎么在这一江两岸上混。”王宝亮江湖气又上来了。
“没关系,人都有蹲着的时候,你们去我那里还不是吃我妈做的饭,有得吃就行,自家兄弟随便一些。志坚今天也客气起来了。
“要不把钟鼎叫出来。”天泉说。
“叫他出来付帐啊。亏你想得出来。”王宝亮轻蔑地说。
“那就只能去吃赊赊了。”天泉无可奈何地说。
这时,小马东张西望地走了过来,身上从来没有揣过贵重的东西,总是不放心,手隔一会就要在胸膛上按一下,以确认它还在,小马站在茶馆门口望了好一会儿,犹犹豫豫地走了进去。
“好了,有人给我们付帐了。”王宝亮望着小马进去的身影说。
“你不会打算抢吧?”
“象这种乡巴佬土财主,吓他一下他就会把钱乖乖交出来。”
“你怎么知道他是乡巴佬?”
“新买的的茄克衫套在黑不溜秋的中山装外面,连中山装衣领都露出半茬来。”三人望着小马的背影,确实如王宝亮所说。中山装的衣领比较硬,茄克衫的小翻领遮不住后脑勺下中山装的衣领,露了一茬在外面。
“宝亮,不要乱来,这可是严打期间。”志坚有些害怕。
“随他怎么严打,也打不到我们头上来,志坚,不要担心,我自有分寸。(
苗疆道事)”宝亮说。
“宝亮,我看还是算了,大不了去吃赊赊,别因小失大,得不偿失。”天泉也担心地说。
“瞧你们那点胆,往后怎么在江湖上混,你们站在旁边凑个人事就行了,其他就看我表演行事了。”
两人一听这话,就不好意思吱声了。
小马从茶馆出来,已经找了好几家了,都没找到鲁茜,心里有些焦急慌张,满头满脸都是汗,急冲冲地出来,边走边回头看茶馆的招牌,努力回忆鲁茜呆的那家茶馆的样子。看到小马失魂落迫的样子,王宝亮说了一句天赐良机,拿出一个掏耳勺放在耳边迎了上去,自然,小马与王宝亮撞了正着,王宝亮一根手指挂着钥匙串,掏耳勺跟钥匙串在一起的,在手指上晃动,两手捂住两个耳朵,蹲在地上,大声嚎叫。“哎哟!哎哟!好痛哟!我的耳朵好痛哟!”志坚和天泉对王宝亮真是刮目相看了,他们都以为王宝亮是张飞似的人物,有勇无谋,今天才知道这家伙在江湖上如鱼得水,有胆有识,现在该轮到他们配角上场了。
“王宝亮,你怎么啦?那里痛!”天泉上去假装问到,王宝亮止住了嚎,向上斜睨着牛眼,伸长脖子,“什么,你说什么,大声一点。哎哟,哎哟!”王宝亮说完这句接着嚎。
天泉也不笨,把嘴对着他的耳朵,大声说,“我说你哪里痛?要不要紧?”
王宝亮继继续装聋,“什么?大声一点,我听不见,哎哟!”
“是不是耳朵撞聋了,”天泉直起身对着志坚假装说。志坚也弯下身子对着王宝亮的耳朵喊,“宝亮,宝亮,”王宝亮对他翻了两个白眼,继续嚎。
“听不见,聋啦,送医院检查吧。”志坚站起说。
小马的脑袋一片空白,站在那里象一尊雕塑,他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也不知道怎么应付,自怨自艾地:我怎么这么倒楣啊我!
“兄弟,你看到了,我朋友的耳朵被你撞聋了,你看怎么办!”小马那知道怎么办,只是默默地把头低下认罪。“兄弟,表个态啊!”志坚在旁边加重了语气。小马的嘴嚅嚅地吐不出一个字来。“喂,装死是不是,”天泉上去揪住小马的衣领。四周已聚了好多看热闹的人。
“撞一下怎么就会聋呢?”小马的脑袋终于恢复了一些。
“妈的,你还说,我朋友好端端站着掏耳屎。(
总裁来袭:豪门联姻)你他妈的瞎眯闭眼不看人,当这路是为你一个人开的呀,”天泉道。
“那…那你们说怎么办?”终于上套了。
“现在医院也下班了,你就拿点钱出来,明天我们自己去检查,怎么样?”
“嗯…多少钱?”天泉望了一眼宝亮,宝亮伸出三根手指。
“三百块”
“三百块?我身上没钱。”王宝亮估计小马是一个暴发户的儿子,想狠狠宰一刀。
“没钱?没钱你就是大爷了。”天泉举起手一巴掌煸在小马的脸上,“有钱没?”天泉的手又高高举起。
“你们…你们怎么打人?”
“打人?谁看见我打人了。”天泉摊着手原地转了一圈,没人答他的话。
“小子拿钱来。”有点强盗的味道了。天泉举起手又准备来一下,王宝亮的一个眼色让他的手放了下来。两人眉来眼去一阵,
“你身上有多少钱?”
“就五块钱。”就这五块钱还是老子卖血的钱,真正的血汗钱啊!今晚请鲁茜吃饭的计划要泡汤了。小马欲哭无泪。
怎么办?天泉用眼神询问宝亮。看着人越聚越多,看他憨头憨脑的也没出过什么门,说的应该是实话。五块钱,块钱也可小撮一顿了,王宝亮示意天泉收工。
“五块钱就五块钱,便宜你了。”小马可怜巴巴地从茄克衫掏出钱来给了天泉,跟挖他的心一样。天泉从小马手上一把抓过钱来。只见王宝亮从地上一跃而起,一脚就把小马揣在地上,边用脚揣边骂。“没钱你装什么阔佬,五块钱你把胸口捂那么紧,妈的尻,害得老子白忙一场。”天泉和志坚也不客气地加入打肉沙包运动中。小马抱着脑袋护住胸,仍他们拳打脚踢。
且说鲁茜在茶馆等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不见小马的影子,估计是迷路了。就按先前的约定往医院走去,看着围了一大圈的人就停下来,看看小马是不是也在看热闹,挤进去刚好看到王宝亮一脚揣向小马,只是没看清倒下的是谁,看穿的衣服有点象小马,越看越象,此时也顾不了许多,高喊一声。
“住手。”又扯破喉咙高喊。“打死人啦!”
王宝亮此时已出够了气,也不想把事惹大,招呼一声,三人一溜烟去了。
“刚长那女孩子好象是鲁茜。”天泉边边跑说,“我感觉也有点象。”王宝亮也附合。
“不会吧?我今天叫她来,她不来,钟鼎也不和我们在一起,不会是他们私下约会上了吧?”志坚的话
“有这个可能,鲁茜在,钟鼎肯定也在,要不我们回去看看?”天泉说。
“该胆大的时候你缩手缩脚,这会你充什么好汉。不是往枪口上撞吗?万一鲁茜报警了,我们回去不是自投落网,先吃饭,老子都饿死了。”王宝亮嘲讽地说。
“想不到鲁茜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有点巾帼英雄的气慨。怪不得钟鼎着迷。”天泉打趣地说。
“你这是赞了她,骂了你自己,”志坚笑着说,
“梁山好汉,梁山好汉,哈哈!”王宝亮打着哈哈。
鲁茜扶起小马,真是小马。鲁茜眼泪止不住了。“叫你不要一个人出来,你不听,我一会儿不在你就出事,你让我怎么想你,让我怎么说你?县城的坏人多,专欺负你这样的老实人。”看到一圈人诧异围住他们看,鲁茜收敛了一些,牵着小马走出了人群。
一路上,不管鲁茜怎么数落,小马都沉默得跟石头一样。两眼直瞪瞪地,鲁茜的单口相声表演一阵也没了兴致,看来小马是受的刺激大了,这个男孩儿让她操不完的心。让她更吃惊的是,打他的是志坚他们,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认出她来,墨镜可以遮住半边脸,但声音是改变不了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事要打他?可不管怎么问小马,小马就是不说话,鲁茜叹了口气,也选择了沉默。
鲁茜领小马来到一家小饭馆,借店家的水龙头,给小马洗了,小马的半边脸红红的,半边脸白白的,象个木头人一样机械地被鲁茜牵来牵去,目光呆滞,鲁茜用手掐了一下小马的腰,小马尽然不知道疼,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把鲁茜吓得不轻,抓住小马的肩膀使劲摇晃,喊小马的声音是那种绝望而又极度恐惧如梗在喉使劲下咽咽不下又使劲吐出吐不出的颤音。饭店里吃饭的人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出主意。没想到小马突然一把抓住鲁茜的手,分开人群,一路狂奔到长江边。鲁茜早累得上气不结下气。
放开鲁茜的手,小马趴在长江边,把整个头放进江水里,头还不停地摆动,溅起一阵水花,这个动作又把鲁茜吓了一跳,一把把他拉了回来,人着急的时候劲也不小,把小马拉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手撑住才没躺下,小马疯狂摆动着头,水珠溅在鲁茜的脸上,起了一阵阵的寒颤。小马顺势仰起头,发出一声饿狼般地长啸,停下来又嚎啕大哭,那悲恸让江水都回漩回顾,更撕裂着鲁茜的心。小马悲痛欲绝肝肠寸断连五官都变了形,吓得鲁茜也不敢靠近,呆呆地望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小马由撕心裂肺的嚎叫慢慢变成痛哭,脸也恢复了正常的形态。鲁茜才敢慢慢靠近,用手绢给他擦泪,小马也由大哭变成哽咽。看他渐渐平静了一些,鲁茜才温和地问是怎么回事。小马没有回答,慢慢从茄克衫口袋掏出包了好几层的手表,双手捧着放在鲁茜的手上,小心意意地打开,那小巧玲珑地的手表呈现在鲁茜的眼里,鲁茜那双惊喜疑惑的双眼望着小马,“小马,这是怎么回事?”
“送给你的”小马哽噎着说,
“你哪里弄来的?”鲁茜怀疑地问。
“你放心,不是偷的抢的,用钱买来的,绝对干净!”望着鲁茜怀疑的目光,小马的心又颤了一下。说的话也粗声粗气。鲁茜也感到了小马的不快。
“谢谢你,小马,我很高兴,可我……还是想知道,你哪来的钱?当时看这块表的时候我是很喜欢,你也看出来了,如果当时你有钱肯定会给我买,证明你当时没钱,这钱是从你离开我的时候才挣到的是不是?”为了不再伤害小马,鲁茜用了挣这个字,她以为这钱跟志坚他们打他有关系。
“鲁茜,我爱你,爱是需要表达的,总是你为我付出,我却不能为你做一点点,我心怎能安乐?钱来得绝对干净,你也不要问它怎么来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对你的爱是纯洁的,容不得一点污垢,我送给你的东西那也是一尘不染。请你不要怀疑我的心。”
“那……那帮人打你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不记得那家茶馆的名字,无法找到你,心里也着急,看到一家就跑进去看,出来的时候边走边回头看茶馆的招牌和外形是不是你在的那一家,没想到撞上了一个人,那人说正掏耳朵,被我给撞聋了,要我赔钱,我把身上仅有的五块钱给了他们,那是我准备今天晚上请你吃饭的,他们钱一拿到手就一脚把我揣在地上,几个人围上来对我凑打脚踢,要不是你赶到,不知道会把我打成什么样子?”说到后来小马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
“这帮流氓!王八蛋,龟儿子,畜生养的狗杂种!”鲁茜还想骂下去,一想到志坚是自己的表哥,噤了声,鲁茜也是农村长大,骂人的话那是信手拈来,只不过平时收藏得紧。
“你这么结实,浑身都是劲,为什么不还手?”
“我就没想到要还手,要是打伤他们,不知道又要赔多少钱?”
“你真傻呀!”
“鲁茜,这时候还有没有车,我们回去吧,这城里人太坏了。”
“小马,这世界有好人就有坏人,好人一般遇到也不认识,因为他们一般不招惹你,遇到坏人就会欺负你,让你感觉这世界上坏人多,不要因为这一次而否定城里人不好,啊?下午最后一班车已经开了,今天晚上我们住旅馆吧!明天再回去。”
这一次的经历对小马来说投下了一个好长时间都无法抹去的阴影,使他对外面的世界的恐惧大于了向往,这是后话。鲁茜心里也很内疚,明知道是谁干的,却不能给小马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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