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想想,是哦,要不然怎么会打糖心蛋给我吃,想想也不对,端来的时候碗都是烫的,不像是放了很久的,而且也没听说王合有妹妹,即使有天都黑了也应该留他歇呀!
小马感到秀秀的情绪不对,努力地回忆,看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得罪了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
地狱电影院)这女娃儿就是麻烦,一会儿好得把心都掏给你,恼的时候那也是真恼,脸不脸嘴不是嘴,事先也没个怔兆,说翻脸就翻脸,真是摸不透拿不准。
秀秀今天也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里面还穿了一件白色的胸衣,淡青色的裤子,透明的凉鞋,秀秀把捋好的头发披在肩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洗头发溅出的水打湿了胸前的衣服,白色的衬衫紧贴胸前,胸脯越显突出,即使是八十年代好多农家女还戴的老式的胸衣,自家做的那种,小马是站在阴凉的台阶上,秀秀侧站在台阶下,起身抬头正好面对,小马的目光从上向下,在秀秀的胸前停顿了一下,随即挪开视线,秀秀也随着小马的目光审视自己,才发觉打湿的衣服紧贴胸前,两层薄薄的布料,****的形状暴露无遗,连乳头的形状都显露出来。秀秀赶快弯腰端起瓷盆把水泼在地上,扭身进了屋。随即听到里屋拴门的声音。
秀秀拴好门,摸摸发烫的脸,抚住快要跳出的心脏,好一会儿才让心平静下来。有几次下街看到卖乳罩的商店,大张旗鼓地挂在那里,看一眼就觉得脸红。镇上的女人都是戴的那种乳罩,夏天里面乳黄色的胸衣带都清清楚楚;秀秀一直想买一个给自己戴上,抬头挺胸地走在大街上,可她不敢,怕别人说,连老爸都会说她,犹豫了好多次,鼓起勇气,红着脸走进里面,好在老板是个女人,这让她稍稍放下心来。老板一看秀秀的穿着打扮,低头红脸的样子,就知道是农村来的,也可能是第一次来买这个。老板用只有她俩能听到的声音告诉她一些青春期的常识,以及胸罩的用法和好处,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这些,虽然脸红到脖子根,却明白了许多以前似懂非懂的事。她觉得老板真是个好人,在老板的鼓励下,秀秀横下一条心买了一个,老板人虽好,但是个商人,知道秀秀不会还价,狠狠地宰了她一刀。
秀秀突然有一种冲动。她脱下衣服,按照女老板教她的方法戴乳罩,可背后的挂钩怎么也挂不上,把秀秀急出了一身汗,秀秀家没有落地玻璃衣柜。(
八荒神诀)只好用镜子在胸前照。总算找到了感觉戴上它。这个东西戴上去是很舒服,乳色胸罩与白色的肌肤相得益彰,怪不得城里的女人都戴这个。
小马看到秀秀急勿勿地进了屋,还拴了门,知道是自己眼睛不老实的结果。小马在屋檐下站了一会儿。不知道是走还是留,外面的太阳把屋檐下的阴影都烘得很热。大门没关,小马跨进屋,随即有了一些凉爽,大门连接堂屋,左右两边各两间作卧室。堂屋里是一些农具,中间是八仙桌,旁边有几把竹椅,左边的墙上挂着小马想玩的二胡。小马也不客气,取下来调试一下,一阵悠扬长调出来了。
秀秀在里屋里已穿好衣服,她担心小马会自顾离去。秀秀本已走到门边拉门,又缩了回来。她再一次拿起镜子照了一下,低头审视胸前,戴上这东西,胸显得特别的突,特别的大,那乳罩的三角带都看得见,小马会不会认为自己不正经,可街上的女人都这么戴。自由惯的胸突然有了束傅,周身显得紧绷绷的,走路手不知道怎么摆了。她在犹豫要不要换下来,最后想想,城里的女人都这样戴,难道城里都是坏女人。她鼓足勇气,低头含胸,两手交叉在胸前,轻轻拉开门走了出来,恨不得前面的两大砣缩回到胸里去。
小马手很生了,拉一段就要调整,努力地找感觉,他坐的位置在大门边,面对秀秀的闺房门,抬眼就看见秀秀拘谨地走出来,走到他跟前的时候头更低,加快了步子一个右转弯走出了大门;小马还没注意到她胸前的变化。看她畏畏缩缩象做贼一样。心想这女娃子怎么了,小马被她抢白了几次,不敢再招惹她,继续拉他的二胡。
秀秀走出大门,不知往哪里去,本来也没打算走哪里,外面的太阳烤得地皮都在冒烟,就是站在屋檐下的阴凉地,也是热浪袭人,就象站在篝火旁边,一会儿背上就汗滋滋的。秀秀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气恼,还找不到理由。她突然气冲冲地回到屋里,对着小马大声喊,“不要拉了,吵死了。”二胡声嘎然而止,小马奇怪地望着满面愠色的秀秀。一时间手足无措,满面通红。小时候在一起也有脸红脖子粗的时候,但必定是小孩子,好了,恼了,一会儿就好了,小马讪讪地站了起来,把二胡挂在墙上,可能是秀秀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家,自己呆在这儿秀秀感到不便不安全,或者说怕别人讲闲话,影响她的名声,怪不得一直对他没有好脸色,自己怎么没想这一层。(
凤凰劫:妃你莫属)再看自己的嬉皮士的穿戴和一个大姑娘共一个屋檐确实不雅不便。他们已经不是儿时骑竹马,两小无嫌猜的年龄了,小马默默地走出大门,想想又退了回来,走到秀秀跟前,“秀秀,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唉!我不知道怎么说,人长大了顾及就多了,而我的思想还停留在小时候两小无嫌猜的年纪,太随便,没有考虑到你的处境。我真的很怀念我们小时候的时光,就是红了脸,吵了架,不到3分钟就好了,我今天惹你生气了,给你说声对不起。往后用得着哥的地方说一声,别的帮不上忙,哥有一身哈儿力气,挑抬都行,你出嫁的时候,哥给你当脚夫,抬嫁妆,保证不碰掉一点漆。”秀秀脱口而出的气恼话说完就已经后悔了。她也搞不懂今天是怎么啦,总有一股莫名的火向上冒。再听小马这一席话,不知触动了那根心弦。眼泪不争气地扑簌簌地往下掉。小马看到秀秀又掉下了眼泪,不知道又是那个地方错了,更加不知所措。小马不懂少女之心,感到今天是说什么错什么,更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帮秀秀收场,秀秀只好自己落幕,摸一下眼睛,展露一下笑容。真是东边日出西边雨,哭和笑在她脸上转换如此之快。怪不得有人说,女人的脸,夏日的天。秀秀把挂在墙上的二胡取下递到小马手上,“你拉吧!我们女孩子心眼就是小一些,你不要介意,我爸这两天又出去打牌,天天输钱,说他也不听,我心里有气,刚好你来了,当了一回出气筒。当妹妹地在这给你赔个礼。有得罪的地方多包涵。对了你吃饭没。”原来是这样。小马如释负重地舒了一口气,紧张的脸也放松了些,自然也春意融融,其实到底是怎么样他知道个屁。
秀秀也搬把椅子坐在小马的对面绣花。两个人相对坐大门的两边。象两个门神,小马拉了几首曲子,找到了一些感觉。琴声也悠扬了一些。小马终于注意到秀秀胸部的变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秀秀不用抬眼也感觉到小马在注意自己的胸部。越发低着头做针线。小马拉了一会儿,就坐在椅子上看秀秀绣花。两人聊了一些两人小时候的趣事,也勾起两人美好的回忆,着实笑了几把。秀秀也从情的圈子里暂时跳了出来。也忘记了胸罩的尴尬,快乐时光是短暂的,不知不觉峡谷里太阳已爬上坎,小马想起牛还在散放着,起身告辞。秀秀倚门目送他离去。小马牵着牛回来的时候,却见秀秀在大石头边等他,秀秀刚好要上去找她一个女伴要枕头的花样,随便也找他的爸回家。(
我真是大明星)锁了门跟小马一块走,让大黄狗照家。
下午牌会移师到刘三贵家,这次是川牌大战,终于凑齐人数。少不了王合,马富照例当了一回观众。秀秀找到他爸,也只能嘟一会嘴,叽里咕哝一阵还是一个人回去了。这一场大战,到月亮换太阳的班时候也没散的迹象,王合中午没吃饭,饿着肚子苦战,眼看离全军覆没已不远,马家的煮了一点腊肉,烘了土豆干饭,给王合端了一大碗,刘三贵家的也不喜欢打牌的男人,自家的男人他是管不了,但也别指望煮饭给他们吃。刘三贵不是那种沉溺于赌博的男人,有时候纯粹为了照顾手心痒得难受极了的赌徒们凑个三缺一的数。有人了他就下了场。
王合又累又饿,吃了饭精神了许多,还真掰回了一些本。心里还真是感激马家的。
“你今天中午在晒坝跟王合谈了些啥?”睡觉前两口子闲聊。
“没聊啥。”
“你都没试探一下王合。”
“我那好意思开口。”马富道,“你今天跟随秀秀谈得怎么样。”
“她一个女孩子不可能说得那么明白,我猜她有这个意思,就害怕猜错了。这事还真不好办,明媒去提亲,要是对方没这个意思,到时成了全村的人笑柄,说你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我们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不去提亲,万一王合有这个意思,白白浪费一桩好姻缘,象我们这个穷酸样,是没有哪个女孩子愿意嫁过来的,就是有个别的哈儿女娃子象我这样的,你总得给他们准备个新房吧,不成我两口子搬到猪圈阁楼上把这个破草房腾出来给他们。有这样倒贴送上门的机会不抓住,往后你是跌破眼睛也难找到这样的好事。父母不在,长哥当父长嫂当母,给他说一门媳妇是我们的责任。所以我今天煮了一块腊肉给他送了一碗饭套套近乎。这段时间你们打石头也很累了。也给你们打个牙祭。”马富家的道
“你平时凶神恶煞的,有时还想得真周到。知道疼人嘛!”
“娃儿都给生了两个,现在才晓得呀!啥人哪!”
“现在晓得也不晚嘛!”停了一阵,
“能不能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盛世女皇商)成了自然是好事,不成也不太丢面子,”马富道,
马家的深思了一阵,“办法倒有一个,就怕小马没哪个胆量和本事。”
“什么办法,说出来听听。”
“现在不是提倡自由恋爱嘛!叫小马自己去和秀秀谈,小时候他们还是同学,是有感情基础的。王合经常不在家,有的是机会。小马人长得不错,给他缝两件新衣服。这两年他长得快,衣服都在腰杆上打翘。昨天穿的裤子是用麻绳系在腰肝上的。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好多人都在说我们两口子啊!可你看这个家。”
马富理亏了,缄默不语。
“明天去扯几尺布,给他缝一套衣服,再给他买一双凉鞋,你也开导开导小马,就你这个样跟他也差不了多少,唉!不管怎样都要去试一下,小马那个木讷样,三句话压不出屁来。面又浅,跟生人说话脸都红。叫他去约一个女孩子还不如要他的命。唉!”马家的连续叹了几口气。
第二天,当嫂子叫住他,说要扯几尺布给他做新衣服时,小马简直不想信自己的耳朵。一连啊了好几声。
马富家的带着小马下街,马富留守,在农村,嫂子跟小叔子走在一起是要惹来闲话的,马家的第一是嘴叼,没几个人说得过她,搞得不好还要被她呛得里外不是人。第二是跟钱有关,也顾不得别人说什么。
马家的给小马扯了几尺最便宜的布,买了一双凉鞋,给小马把头发铲了,给两个儿子买了几颗糖,中午不到就回来了,再带着他到队里一个老裁缝那里量身定做。马家的只想堵人话柄,免得别人说他亏待小叔子。结果还是有人说她,扯的布薄得透亮,穿在身上跟没穿一样,连肚脐都看得清楚。
一个星期以后,小马穿上新衣服,习惯了赤膊袒胸,穿上有一些束缚,两只手自然垂下不自在,又交叉在胸前,迈左脚时还在想是摆左手还是右手,汗毛孔习惯了在阳光下自由生长呼吸,突然给他盖了一层,在幽暗的世界里悲伤,渗出泪来,一会儿小马就感到汗滋滋的,解开衣扣就要把他脱下来。
“别别,别脱!”马家的连忙止住,
“穿上这衣服去打石头,一天下来都成布条了。(
温家女儿)”
“今天不用去打石头,嫂子给你一个新的任务。不用挑;不用抬;不用晒太阳;不用流汗水。很适合你这半个书呆子干了。”小马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还是嫂子又听谁说他的闲话。挪揄他呢,脸一下红到脖子根。嗫嚅地翕动了几下嘴唇,终没吐出一个字来。马家没有注意小马的神色。兀自说话:“说个老实话,城里的孩子象你这么大,还在学校读书。还在爸妈面前撒娇,而你已经在干大人的活了,你不能怪别人,只能怪自己投错了胎。我嫁给你哥,说个不怕丢人的话,自己的模样自己知道,能有人要我就不错了,要是稍微过得去,我也不会嫁给你哥;人家说穷得叮当响,最起码应该是锅和铲子发出的声音,我嫁过来的时候,锅铲磨得象个勺子,锅是补了又补,一个疤接一个疤,煮饭的时候先用粑红薯在疤处糊一遍,就那烧火的时候,隔一会儿就滴一两滴出来,浇到煤炭火上滋滋的响。你哥这人只能下哈儿力,就连下哈儿力只能在近跟前,走远了,他不是被人抢就是被人骗。回来还是精光。”说到这的时候,马家盛好一桶猪食提出门去喂猪,小马一听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要撵我走,无缘无故突然给自己缝一套新衣服,是不是象判死刑的人最后一顿酒肉。想想自己天天也在干活,没有吃闲饭,是不是那天遇到赵婶时说的话传到嫂子耳朵里。那天赵婶说了一句,“小马呀!你哥嫂待你不错嘛!”那天小马情绪不好随口回了一句,“好个屁!”当时说完就后悔了,青田坝的女人都是长舌妇,保不谁一会儿就传到嫂子耳朵里。小马必定还是个孩子,压抑得太久。队里的人故意激他,好看他的笑话。心中的愤懑憋不住就喷薄而出,过激的话也说了不少,是不是都传到她耳朵里,今天来个秋后算帐。与其让人撵,不如自己走,可往哪里去呢,小马真想脱下这身衣服摔在嫂子脸上,潇洒地拜拜走一回,小马的脑子里早就有个思想,幻想那天长了本事,挣了大钱,扔出一迭钞票,让嫂子卑微而讨好的笑容留在身后。想不到这一天提前到来,只不过是被扫地出门,还是看看哥哥怎么说,毕定是亲兄弟,可马富编着背篓系,跟没事人似的。悲凉从脚底板升起。马家的喂完猪提着空桶走进屋来,小马想还是等着她的最后通牒吧!马家的这才注意到小马通红的脸。眼睛里射击出一种绝望和愤怒的光线。她那知道小马心里已经过翻江倒海,兀自波涛汹涌。
“我还没说出来是什么事,你都害羞了,是不是早就和她相好上了。”马家的打趣了一句。这一句更是让小马雾里云里,“谁和谁相好?你们不是要撵我走嘛!”最后一句本不应该说,一种潜意识自然表达出来的。
“谁说要撵你走啊!谁说要撵你走呀!是那个龟儿子杂种,死婆娘卖x的又在嚼舌根。是谁跟你说的,我们要撵你走。”马家的急了。
“你怎么把我们想成是这种人呢,是谁告诉你的。”编背篓系的马富也惊愕地停下,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大。虽然心头的石头落了地,心里却又自责起来。自己怎么把兄嫂想成这种人,有这种想法都是对他们的侮辱,可年轻;敏感;脆弱的心灵,情不自禁地总往坏处想,因为现实是他最后承实的底线。再往下沉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你这娃怎么有这种想法,你这娃儿怎么有这种想法,在你心目中哥嫂是这种形象,你不要听外面的人乱讲,我们就是只剩下一根红薯,也要给你留一口,家里是穷,可再穷我们也是骨肉相连的兄弟,我们怎么会撵你走,我们现在是想节省一点。把房子盖起来。你哥我也是好几年没沾过一根新纱,就说你嫂子那也一样,在农村那就是背太阳过河,吃苦受罪,我们这个条件确实没有能力,也没办法让你继续读书,这是哥的无能,当哥的心里也不好受。”说着说着,马富通红的脸溢出泪来。
“哥哥,”小马听完这话再也忍不住长期压抑下的悲哀辛酸。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下来,小马再忍不住嚎啕大哭,马家的也忍不住掩面而泣,大白天的一家人哭成一团,叫人听见又是人家下饭的佐料,她抹干眼泪,转身吼了一句:“不要哭了,还有没有一点男人样子。”
两个男人被她这一吼,脸上残留的泪水朦胧的双眼怔怔地看着她。象两个争糖吃的小孩子被大人吼斥。满脸的委屈。其实,男人有时就是孩子。
“小马,嫂子有时嘴巴不饶人,那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要往心里去,也不要听外面的人挑拨,嫂子再怎么刻薄,最起码还是一个人,是个人就要讲一点良心,对吧?嫂子给你讲,我们这个家这么穷,往后要给你说一房媳妇,是非常困难的。趁你现在还小,早点下手,我和你哥感到,王合看上你了,秀秀对你也有好感,你们从小青梅竹马,现在不兴自由恋爱嘛,你自己去谈,王合就这么个女儿,往后肯定招上门女婿,他家现在那一片果园一年能卖不少钱。我给你说,这是你人生最好的一次机会,错过了,就我们家这个情况是没有哪家女儿愿意嫁过来的,有的事情我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切只能靠你自己。往后打石头的事,你想去就去,抽出些时间找秀秀玩,王合经常打牌不在家。她一个人也孤单寂寞。经常去陪陪她,日久生情。剩下就是水到渠成了。今天你就不要去打石头了,找秀秀玩去。
怪不得叫我把头发剪了,破天荒给我缝了一件新衣服。原来是这么回事,真是用心良苦,可小马没有激动的神色,好象说一件跟他无关的事情,脑海里却出现了另一张青春张扬的脸。
“谢谢嫂子,找不到媳妇就打光棍吧!光棍总是要人打的嘛!我读书的时候听老师说,中国男多女少,总有一部份人要打光棍。你看我们这个家,秀秀是不会看上我的,要我热脸挨冷脸哪不是自找没趣。”小马由衷地说。
“我也知道我们家穷,正因为穷,才想到这个办法。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凭什么要你打光棍。王合没有儿子他得招一个上门女婿养老送终。稍微家境好一点的不愿意倒插门。愿意的王合也看不上,看上的他也不放心。你是他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单纯;没有负担,绝好的人选。秀秀和你也是从小玩到大。那也是青梅竹马。我敢肯定,这事百分百成,关健就看你了。嫂子说句不好听的话,最好是生米煮成熟饭,那时候就由不得她们。”小马看到嫂子那三角眼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光。
“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小马也是似懂非懂,小马的耳朵充斥跟性有关的脏话,我****妈,狗日的;龟儿子,格老子。那是他这方面的启蒙老师。小时候搞不懂是什么意思,问母亲,啪的挨了一巴掌。“不学好的东西。”从此再也不敢问了,心中的疑虑和疙瘩只有自己揣摸了。稍微长大一点。看到人家男女结婚,一年半载就生了小孩。心中感到奇怪,为什么女人不结婚不生孩子,结婚了就生孩子呢。那肯定是跟男人有关。总结了教训不敢问父母,就问村里的老太太,老太太笑得前仰后合,最后给他一句,“长大了你就知道了。”说了跟没说一样。直到有一天,牵脚猪(种猪)的来了给家里的母猪配种,公猪那个地方突然伸出长长的红红的家伙。一跃就趴在母猪的背上,它那家伙就在母猪的屁股后面乱戮。牵脚猪的帮了一下,那东西就进了母猪的身体。出来又进去,而母猪一动不动地哼哼,小马专门走进些想仔细瞧瞧,被他母亲一把抓起提到一边,啪啪地挨了几巴掌。
这时候小马就有点明白了,人可能跟畜生一样,男人的那东西要进入女人的身体里面,才能生孩子,真是奇怪了,为什么男人的那东西进入女人的身体里就能生孩子呢?男人应该进入女人的身体那个里面呢!根据公猪母猪的现象应该是女人的屁股里面,而屁股是拉屎的,真脏,往后自己结婚想要孩子的话,自己下面的东西要进入女人的屁股里面,真脏,我看还是不结婚的好。小马不由得把手伸进自己的下体,奇怪的是那个东西也变大了,变硬了,变红了,他还发现周围都在长毛了。当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春梦,醒来是裤子湿湿的,粘粘的,突然似是而非地明白了,女人为什么能生孩子了。小马对女人的身体一无所知,还以为男人结婚后那东西要进入女人的屁股里面,他觉得脏,也就不想男女之间的事。但是骂人的脏话里妈的x好象不应该是屁股。揣摸和想象一阵,还是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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