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带任何行李,一直朝南走,在邻县流浪了二十九天,当一个外表光鲜、衣着考究的老男人将她领回家的时候,她不得不用身体去蛊惑他,以便恢复脸上抹脂粉、身穿时常服的奢侈生活。(
抗日之兵魂传说)她把这种愉快的日常生活写信告诉她的兄长们,炫耀她了不起的手段。直到八个月之后,她才收到他们的来信,简明扼要,表示她要用令人信服的真诚品格才能生活比较如意。她逆反兄长们的管教达数年之久,已不会本能地保护自己的形象了。长期的过度纵欲最终搞垮了那个男人的身体,他发了几个晚上的高烧,接着死去。屠娥便被他的子女们赶出了家门。无奈之下,她又顺着原路返回了银杏村,当人们看到她象走时一样穷困潦倒时,便好意劝她的兄嫂能够收留她。于是,她又和她们住在一起,与往常一样,他们从不放弃对她的教导。
“你应该学会像一位正常女人一样生活。”他们说。
屠娥总是沉默不语。兄嫂们又总是循循善诱。把她的前景做了一番分析,用不容乐观的口吻让她从此必改了说话的方式、衣着装扮、沉积恶习——尽管谁也不喜欢这么做,但是这是妇道人家一定要守的规矩。(
阳光大秦)屠娥根本没想改变,以便能给亲属们安慰。他一心只想着,能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
数年以前,她就迷恋上辛后景的家庭生活,他是村子里前所未有最神奇的人。他安排了全村的布局建设,人工开凿了一条s型的小河从村中穿过,村中灰瓦白墙的建筑按天体星象排列,村内七口池塘呈北斗七星状分布,梁柱、墙壁和门窗雕刻形态不一的星象图案,实际那是他运用星象八卦图的结果。他已凭着丰富的社会创造精神让银杏村成了世间的古迹,并沾染着许多灵气。由于他超强的能力,他带领村民们轻而易举地聚敛了一批财富,在银杏村一千多个居民当时所认识的许多村庄中,银杏村成了最富有的一个,大米与小麦是储藏最丰富的,在那些自然灾害频繁、食物匮乏的时日,这些物资可胜过美妙的钞票。
而且辛后景还是一个环保主义者,他经常拿着平日收集到的花树的种子,挨家挨户地配送,鼓动人们在庭院中播种。银杏村的男女老少既认定此举可延年益寿,纷纷栽植。对于姬节这个意志坚定、温和大度的女人,屠娥无计无施。(
末世魔神游戏)由于她作为女人的武器在辛后景那里失去了效力,她便放弃了入主辛家的念头。数年以后,当她再次有机会的时候,反而犹豫不决。兄长们在这件事上对她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使她顺理成章地获得了辛后景的认可。开头几年,她生活如意,并未遇到什么了不起的障碍。她顺着辛后景的意愿,成天为孩子们在烟熏火燎的厨房内准备一日三餐,清洗衣物、打扫房间。偶尔,辛代会用鹰一样的眼睛放肆的横扫着她的身体,这便妨碍了她干活。虽然当时她摆出一副长辈的威严神态,但是辛代的形象一直留在她的记忆,令她彻夜不眠。
排行老二的辛代已经十五周岁了,圆圆的脑袋,又黑又粗的一头短发,身体壮实如牛。尽管他体魄与父亲一样健壮,心性却明显的表现出了自私狭隘。他时常因为一些简单的日常问题与父亲、兄弟们争论不休,并且怀恨在心,真至亲人们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向他致歉为止。当初,在姬节怀胎之时,她就料定此子必受她饮食的影响发育不全,由于妊娠严重,她进食很少,辛代也因营养不良而性格过于偏激。(
一代天骄)在辛代满三周岁时,姬节与辛后景发现了这一缺陷。之前,他们还因为他没有象兄长一样长着翅膀,都感谢上天。他发育良好的体形使父母产生了错觉,而疏忽对他的教育。辛代便有自由按照自然的力量发展着自己的秉性,当长着鸟翅的兄长辛植偷偷背着他飞上半空、掉以轻心地让他摔昏在地、一条小毒虫钻进他身体的时候,他就染上了生食有毒动物的喜好,这使辛后景惊地目瞪口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劝阻儿子,故意夸大其危险性,仿佛因为辛代的逆行会破坏自然界的生物链似的。“我们是人啊,不能有如此嗜痂之癖。”他在辛代面前语重心长地说。一连好几年,他与姬节都在想方设法治愈辛代的积习,然而,辛代似乎被妖术迷住了心窍,以后的数年中,他再也没有戒掉这一陋习。
“人是动物中派生出来的一个分支,在创造文明时,必然会把一些动物的行为带进人类世界。”姬节离开之前对辛后景叹息说,“管理好他,别让伤及无辜。”辛后景在艰苦地、弄得焦头烂额地管教过程中灰心丧气了。
在辛代十二岁正式脱离学校教育的时候,他懂得使用计谋与把戏,以便在暗中怂恿不明事理的人采取行动搬弄是非、损害他人。(
伐清)他与别人的冲突就像国际争端一样终日不断,最后,他终因与另一个孩子发生口角之争被那个孩子咬了一口,致使那小子中毒身亡而关进了牢狱。按理说,他是受害者,可是律法并没有顾忌原因而放弃对辛代的惩罚,他就被关在到处是警察面孔的监狱内长期悬而不决,辛代是一个多谋善断的孩子,把自己伪装地非常巧妙,整日哭哭啼啼,从此不再正常进食,他以令人吃惊地速度消瘦着,在那种精神涣散的状态中,蜷缩在牢室的角落,以便警察从门廊上走进来立刻可以看到,他相信,只要一直如此,最后就能重获自由了。
狱警们都认为小辛代需要医生的治疗了。于是,一位穿着白大袿、长着熊猫眼的医生尽可能用十足的学者风度在背静的囚室与他交谈起来,并且用一些精美的医疗器械在他身上敲敲打打。当医生被辛代身体里的毒素迷住并打算一探究竟的时候,本辑这座少年监狱在某一个深夜遭遇雷击燃起火灾,火势凶猛,把整个本辑城映照得如同白昼。(
新驻京办主任:对手)它附近的居民惊恐万状地跑出家门,远远的立着,早有火警呼啸而来。
大火是一个无法克服的障碍横在消防员营救的路上,这是大自然对人的嘲弄。许久之后,人们才知道辛代是那所监狱惟一的幸存者,一个身强体壮的黑毛警犬冒险冲进那片燃的旺盛地火海把他驮出来。除此之外,只剩下一片烧焦的废墟。一连几个月,辛代都卧床不起,他想用这法子获得同情,以便能够无罪释放。辛后景宰了一头肥猪,希望辛代会因此补足养分而变得朝气蓬勃,辛代毫不领情,一块也不偿,一副孤独的样儿,眼睛忧郁的可怜,常扭向窗外,一直望向村子尽头那棵枝叶会随天气变化的千年古树。
辛作是惟一看穿哥哥心思的人。他还十分留心的观察了他一段时日,并把自己推测的结果告诉了辛后景,他认为父亲有责任动用一下关系,以便能把辛代从牢狱之灾中救出来。辛后景长年累月的遁世于银杏村已经三百多年了,他从未离开过此地,躲避着一切危害人类的天灾**,人类错综交叉的关系网,在他这里原没有扎下深根的,于是,便日见其浅薄、微弱。他虽然不能忍受辛代在阴暗而寂静的牢室内孤苦伶仃,却又无可奈何。他拿着卦象在孩子们面前表演一番,把占卜的结果讲给他们听,让他们确信,他们的兄长不久就会获释,这原本是安慰自己的胡言乱语,孩子们对此却深信不疑。
辛代与兄弟们相反,他虽不愿承受牢狱之苦,相比之下,让他生活在辛后景身边更是令他苦不堪言。多年前,他就认定辛后景是一位长于方术的老怪人,并与他没有任何亲情方面的交流。辛代经常与他背道而弛,以使他能受到严重的挫折。事实上,此计并未凑效,即便辛后景颇感吃力的时候,也没舍弃做父亲的职责。
屠娥也表现一个母亲的极大热情照顾着辛代,在他卧床的时日,她总是第一个步入辛代的房间,拉开窗帘,让晨光照在这个小男人的床上,并用被家务磨棱的粗糙的手抚摸一下他长的圆壮的臂膀和端正的脸孔。这个明显带有挑逗意味地举动令辛代意乱情迷。他已经不能忽视它带来的那种神秘而又兴奋的感觉了。这种推动着灵魂走向**的思想在他那还未开垦的心上蠢蠢欲动,让他夜不能寐。不久,他无罪释放的通知就下到家里。一得知这个消息,辛代马上从躺了近乎五个星期的床上跳起来,象顽皮的孩子那样兴奋。银杏村人按照祖上承沿的规矩让这个他们认为不幸的小伙子在银河中沐浴一下,以便神圣的银河水能燃起他高涨生活的狂热。
辛代并不认为自己有多么不幸,那些成天以自己的想法来要求别人的人简直让他觉得可笑。不过,他最终没能扭过成人的固执狼狈地被赶下河去。他脱了一身从坐牢时就没换过的衣服(屠娥早已把替换的干净衣服放到河边离他最近的草丛里),赤身**的钻进河里。穿透地球大气层的阳光一片灿烂,烘热了波光粼粼的河水,辛代仰面躺在河面上,只露着头,一些小鱼擦着他的身体在旁边游来游去,他便持有一阵陶醉的颤栗,他以一个早熟少年怀着一种未满足的**的狂热进行着全般的引诱。当他能够那么轻易地窜进屠娥的怀抱并能够肆无忌惮地抚摸她裸露肌肤的时候,他由男孩变成了男人。
辛代为了那一刻的纵情长久地操纵着屠娥的情绪,以至许多年之后,他仍能重温那个令他得意忘形的场景。那一晚是清凉的,让长时间忍受闷热的人们睡得很安宁。尽管辛后景一家不愿意改变他们晚睡的惯例,却也设法在这样清爽的气候中早早歇息了,至于年轻的辛代,他正在黑暗处等着接受过邀请的屠娥,紧挨着他左右两间宽阔的房间内,传来父亲与两个兄弟轻微地鼾声,这使他有些紧张,虽然关上窗户和挂着窗帘,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了好久,屠娥才蹑手蹑脚地走进来,由于不敢点灯,他们只能在黑暗中摸索,两人的手刚刚碰到一起,辛代就感觉到身上有某种神奇的东西穿过去,在那使他肌肉发抖地抚摸里,他虚弱的意志被压倒在一种优越的力量之下,他情绪一阵激动,急忙伸出双臂搂住屠娥,他已经听不见亲人的呼吸声了。屠娥骨子里也带着几分真正的纯情心甘情愿地掉进辛代为她所设的陷阱内,她手法娴熟地剥除了自己与辛代身上的衣物,用适合孩子的温柔爱抚摩挲着那意识逐渐迷乱的少年,把他带进色彩斑斓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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