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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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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这个事情是不是又什么误会,老臣绝对没有逼宫的意思,当然,玉主子也没有私闯金銮殿的事情,玉主子本身就是皇上御封的女谏官,自然是有上朝谏言的权利!”来济见这个事情再僵持下去,吃亏的该是他们了,于是上前帮着打圆场说道。(陛下,洗洗睡吧)他很清楚这个事情要是逼急的话,旁边那些军士就会听从皇上的吩咐动手,那样一来他们这朝堂上的所有老臣都要与语儿一起陪葬,甚至还包括他们在场所有大人们的家眷,多大几千上万口的人命都要从这一刻起消失,却仅仅是为了语儿的一条小命,他觉得实在是不值当,因此他才自作主张的上前打圆场。

    “是是是,来大人说的极是,既然是皇上御赐女谏官,自然是有上朝听政机会的,长孙大人,褚遂良大人,您二位说是不是呀?”韩瑗见来济说话了自然是没有任何异议了,现在可是形势比人强,在那些军队与皇权面前,他们根本就什么也斗不过,不服软都不行。

    原本在今天皇上来这朝堂上之前传召了这样多的兵马进殿,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他们逼供的行为根本就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之所以那样做无非是抱着尽量与皇上讲道理的前提,可没有想到中间出现这样的事情,彻底让皇上震怒了,而那个语儿又不好惹,竟然罗列出来了这样一条大罪,而且做到了证据确凿,弄得是有板有条的,谁也抗辩不了,最后除了在皇上面前服软外,根本就没有了别的什么办法。

    “当……当然是了!”褚遂良违心的回答了句,他也清楚现在的情势,根本就由不得他做其他的什么选择。

    “老夫自然没有意见了,既然是谏官,那自当要听政嘛!”长孙无忌明白胳膊扭不过大腿了,再与皇上执拗下去,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死亡,所以必须先讨好皇上,给皇上一个台阶下才行。

    “长孙大人、褚遂良大人、来济大人、韩瑗大人,你们这是怎么了?就因为几句威胁之言你们就害怕了吗?”柳奭见到他们一个个的都改变了主意,他的心里很是着急,他很清楚长孙大人他们不帮着说话,王皇后被废的事情就会变成现实,那个时间就回天乏术了,他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想继续劝说劝说他们大家,想做最后的辩驳,可是他在他们四个大人面前转了一圈,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理他,谁都知道那就是一条死路,他们还都想活着,不想连累到自己的家人,所有的一切等出去之后再说。

    “既然各位大人都这样说,那朕今后就在这朝堂之上设立谏官的位置,相信大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吧!”皇上见来济他们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自然是想给对方一个台阶下的,毕竟他也不想大开杀戒。

    “当然……当然……”所有朝臣都被迫答应了下来。(异能女王在校园

    “那好,今天的事情既然全是误会,那朕自然是不会怪罪于你们了,但是国舅必须交出御林军统军兵符,明白吗?”皇上自然是喜不胜收了,今后不管他是在上朝还是下朝,他都可以无时无刻的看着语儿了,这对于他来说可是上天赐予的一份厚礼了,但他并不满足与现状,打算趁机再狠捞一把,彻底将长孙无忌的权利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皇上……这个……”长孙无忌听到皇上这样说心里立刻嘎登雅轩一下,怎么也没有想到皇上居然会借着这个机会削他手里的兵权。

    要知道这朝廷的兵权分为两种,一种是调动军队打仗守卫边疆的,那种兵权在司空大人李绩的手里,否则李绩也不可能调动五千精兵上金銮殿来给皇上压阵了;第二种兵权就是长孙无忌手里的御林军统兵兵权,掌管着京城附近包括皇帝身边的侍卫至高权利,今天要不是李绩先入为主用五千精兵首先控制了正和殿,长孙无忌也不至于落败成这个模样了。

    现在皇上要将他手里的兵权给夺走,很显然是担心他离开这金銮殿之后,就近召集人马对皇上不利,毕竟他手里的兵符完全可以短时间内号召京城周围的力量攻进皇城,而守卫皇城、绝对忠诚于皇上的军队就只有李绩带来的五千兵马,李绩虽然握着全国各地的兵马大权,可却不包括京城的,从外省调兵进京护驾需要时间不说,若是被围困连出外求援的消息都没有办法送出去。

    以五千李家军对付超过十万的御林军,根本就是以卵击石,皇上很清楚这个道理,所以他没有打算给长孙无忌这个机会而让自己去冒险,这才提出来这个时间要他长孙无忌交出兵权。

    “怎么?国舅有意见?”皇上似乎觉得长孙无忌不愿意交出兵权,于是上前询问道,那样子根本就不给长孙无忌拒绝的机会。现在的形式是他强而国舅弱,国舅长孙无忌根本就没有任何权利去拒绝,因此在他看来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尊奉他的意思了。

    他清楚现在要是不做到这样绝,将来吃亏的就只能是他自己了,正所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他身为一国之君,可不能做这种事情。

    “臣不敢有意见!”长孙无忌见皇上这样询问,显然是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所以她连想都没有多想就立刻答应了皇上的要求。这个时间她要是敢拒绝的话,那等待他的可就是与那些老臣一起命丧黄泉了,她可不希望自己就这样为了一个臭丫头丢掉全家几百口人的性命。

    “既然这样的话,那朕就先谢谢国舅的成全了!”皇上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对着大家说道,“今天的事情是一场误会,朕不打算追究了,众卿都散了吧!”

    “臣等告退!”大臣们见皇上此刻已经说话让大家散去,自然不敢怠慢,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破命斩魂)尤其是对长孙无忌与褚遂良他们,这次算是死里逃生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因为他们的狂傲居然会付出这样大的代价,甚至差点将性命都丢在这里,此刻见到都可以全身而退了,自然是不敢有丝毫耽误了。

    长孙无忌率领一干老臣离开了金銮殿,出了正和殿的大门,那些守卫在皇上身边的武士们这才收起手里的刀剑,然后倒退着出了大门。

    许敬宗李义府眼见长孙无忌的军权交了出来,等同于断了长孙无忌的手脚一般,心里自然得意万分,所以他们什么话也没有多说,在见到武士们退出去后立刻跟着李绩一起退出了金銮殿。

    这次他们和皇上都算是胜利者,但获利最高的却像是语儿,经过今天这一番的折腾,语儿成功的从后宫转到了金銮殿之上,而且皇上还特意交代要在朝会时给语儿一个站班的地方,反正那些老臣当场也都没有什么异议的,因此从今后每逢上朝语儿都要和那些朝臣们一样,站班在大殿之上,聆听皇上与大臣们一起议政,这种事情在封建社会里面算是前无古人了,甚至连语儿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些都会是真的。

    “郭得胜,传朕旨意,让司衣监给朕的女谏官准备好明天上朝的朝服!”皇上见到诸位大臣都离开了金銮殿,于是吩咐身边伺候的太监总管郭得胜说道。他上下打量了下语儿现在的穿着,这才知道语儿所有的衣服都是后宫的那些,根本就不可能穿着那些站在朝堂之上,现在既然他册封语儿为可以站班的第一个女官,那就要弄得正规一点,严格一点,毕竟这是亘古以来的大事情,可怠慢不得。

    “遵旨!”郭得胜应声,立刻吩咐两个小太监忙着去司衣监传旨,让司衣监在接到圣旨后第一时间将语儿的朝服设计好,然后赶做出来,毕竟明天卯时语儿可是要和那些大臣们一起上朝议政的,没有朝服可是会失里于人前。

    “皇上,您不是在说真的吧?”语儿惊讶的看着皇上,见到皇上传旨出去已经确信皇上不是在闹着玩了,而是打算真的让她站立在这个男权社会里面权利的最中央,以女性的身份参与朝政,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她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些都会真的。

    “朕像是在开玩笑吗?”皇上微笑着对语儿反问说道,“朕记得你曾经不止一次的和朕说过,人生在世每个生命都是上天的眷顾,所以每个人都有权利享受平等的待遇,享受该有的尊严、每个人都可以做自己的事情,没个人都需要自由,为此就算是做出些出格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也都在情理当中。虽然朕当时是觉得这些话有些语出惊人,但朕还是觉得有一定的道理,所以朕今天就效仿一次你,学学你那语出惊人的说话,做做那前所未有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和语儿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受到了语儿的影响,所以他身为君王的语句语调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剩下的就是和语儿学的那些,虽然学的不是很好,但这离经叛道的事情他还真的很乐意去做,因为那种破除陈规的事情实在是令人感到刺激,因此他根本就不会去理会别的什么东西,而是直接将这件在他看来有史以来最大的事情给做下去,而且是要不折不扣的做下去。(继承者:纨绔二小姐

    “姐姐,您可是第一个站在朝堂上和皇上面对面说话的女官,哇~,姐姐,您可是天下第一人哟!”小月高兴的不得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历史上这样多朝代都没有女人当官的,更加谈不上站在朝堂上与皇帝面对面了,这语儿根本就是一个奇迹。

    “这事情太突然了!”语儿似乎没有转过那个弯来,就连她在水滴面前说将会出现一个亘古未见的女皇帝,这已经担心没有人可以接受了,可是如今的她却成为了第一当官的女人,她真的想都没有想过,这也实在是太离谱了吧?

    她是个学历史的,在史书上可是从来没有见到历史上的第一女官,只清楚那些女官们都是在武则天登基前后出现的,分别为上官婉儿、谢瑶环等等,却从来没有见到过历史上有她兰语儿这号人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历史被串改了?还是历史上真的出现了这样一个人物而未被史书记载下来?

    语儿被这种事实给吓了一跳,到现在都还没有理解到底怎么回事。

    “语儿,朕看你是太不累了,早点让小月陪你回去休息吧,记住明天早朝的时辰,朕等着在朝堂之上和你见面!”皇上见到语儿脸色有些不好,于是担心语儿是不是累着了,所以不忍心再继续留语儿在这里多说什么话了,随即对着语儿说道。

    今天的事情幸亏语儿够聪明,不仅让她摆脱了被那些老臣指控的危机,还间接的帮着他狠狠的收拾了长孙无忌一把。长孙无忌交出了兵权,回去后肯定会砸东西骂娘的生闷气,可是不管怎么生气都是大局已定了,他的顾虑也都消失了,这算是语儿给他立的又一次大功,所以他给语儿这个恩典也在情理当中。

    拿语儿和那些朝臣相比,恐怕语儿的才能要远胜于那些朝臣许多,如今他正是用人之际,身边缺少的正是语儿这样的人才,这才破天荒的在朝廷上启用女谏官,就算是违背祖制,违背那所有的封建礼法,他也再说不惜。

    说什么礼法祖制,那其实都是前隋定下的规矩,早在南北朝时期,北齐就有女人当官的先例,只是那仅仅出现在一个小月的北齐国里面,像这样统一南北的大国,却从来没有出现过,现在他这样做也仅仅是借鉴前人而已。(杂志虫

    “小月遵旨!”小月没有等语儿回答,就立刻拽着语儿离开,她虽然不知道语儿会在皇上面前说些什么,但既然能够成为当朝第一女官,那就不能再出现什么问题了,她可不想见到那不想见到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面前,所以她不管语儿想说什么,都不允许语儿再说了,而是拉着语儿离开了再说。

    就这样,小月拽住语儿离开了正和殿,回到了昭仪宫。语儿原本想说小月几句的,但看在小月生活的这个年代没有出现什么女性官员的现象的情况下,比较迫切希望有她这样的女官出现时,她就没有多说什么了,只是一路安静的跟着小月回到了昭仪宫。

    罗过向来都是他们两个的护卫,这个事情当然也不例外,他知道现在的语儿已经不是之前的语儿了,而是整个大唐朝的一种象征,自然是更加不敢怠慢了,所以他分毫都没有离开语儿他们的意思。

    这这一夜,语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失眠了,倒是一直伺候在自己身边的小月却睡得很熟,那呼噜声吵得语儿有点难耐了,但却没有从床上起来,只是呆呆的看着绣帐上面的绣图发呆。

    清晨时分,外面的天还没有全部亮,语儿就听到了晨钟的声音,昭仪宫内所有的太监宫女立刻忙碌起来,沉睡中的小月也被惊醒,立刻着急的朝着外面跑去,不到一会的功夫就在外面抱着一套新衣服走到语儿面前,对语儿说道:“姐姐,这是皇上吩咐做的朝服,您先梳洗下,然后换上吧!”

    晨钟响起,不到半个时辰就该到了卯时,那个时间可是朝臣们上朝的时间,谁也不敢有耽误的,今天又是语儿的第一次上朝,自然是更加不能怠慢了,所以昭仪宫上下都在为语儿忙碌起来。

    语儿这个时间神情还有些恍惚,似乎刚才沉睡中醒转过来,昨天晚上因为小月的呼噜声,再加上她自己有些心事,所以失眠,直到早晨时分才睡了一会,可这才刚睡着就被小月给吵醒了,实在是提不起精神来,所以一边由宫女帮着梳洗,一边继续睡觉。

    等到所有的一切都梳洗完毕了,小月叫醒她,于是她穿着那身连她自己都没有看清楚的朝服一步一晃的走出了昭仪宫的大门,努力提起精神朝着大殿那边走去。

    早知道连睡觉都睡不安稳,她才不想当这个什么女谏官呢?可是现在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后悔药可以吃,只能是硬着头皮,顶着正在打架的眼皮继续朝着正和殿走去。

    大殿里面灯火辉煌,掌灯宫女早早就将大殿周边的烛台统统点着,此刻大臣们分等级职务正缓缓朝着大殿里面走来,以品级高低站成了两边六列。(特工老婆手下留情

    语儿走进了大殿,见到所有的朝官都已经衣冠整齐的站立在边上,等待着皇上的上朝,她也微微朝着前面走来,却没有想到在她进门的档口,却引来了所有朝官的议论。

    他们中间有的出于好奇,多看了语儿两眼,然后惊叹的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官?”

    在朝堂上的女官算是稀有品种了,本朝还就只有语儿一人,所有引人注目自然是不奇怪,只是她没有想到那些官员在看她的时间却以那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实在是让她觉得很不自然。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哟!”一些老臣见到语儿穿着朝服站在百官当中,不禁发出这样的感叹,实在是觉得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让他们感到很不适应。

    “诸位大人,皇上人命语大人当这个女谏官,证明皇上有效仿先帝纳谏魏征大人的气魄,足见吾皇英明,诸位大人暂时不能理解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毕竟自前隋开国至我大唐至今上百来年,确实未曾见到过女官掌政,但皇上这样做,自然有这样做的道理,咱们身为臣下的,是不是不该去妄自议论呢?”李义府在见到大家对语儿评头论足的样子后,立刻对着诸位大人说道。

    “李大人说的极是!”几位大人听了李义府的话后立刻迎合,这毕竟是皇帝的决定,他们谁也不敢多说皇帝的不是,否则就是嫌自己命太长,和自己的寿命过不去了。

    “哎?李大人,今天怎么不见长孙无忌、褚遂良等那些老臣呀?”旁边一个小点的官员询问道,似乎很不理解今天的早朝为什么会见不到长孙无忌他们,平时他们可是来得老早的,甚至还斥责那些比他们来得晚的官员,今天倒是奇怪了,这个时辰了他们自己还没有来。

    “皇上革去了他的兵权,想来是想不通称病在家了吧!”李义府倒是觉得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奇怪的,反而觉得没有那些老臣在,对他们而言可是件好事情。

    “李大人,恐怕事情没有这样简单!”这个时间语儿听了他们那些无聊的话后,于是开口说话,她原本是不想多说些什么的,可是呆呆站在这里也实在是无聊,于是就打算随便喝他们这些人闲聊上几句。

    “语大人,您有何高见?”许敬宗似乎听出来语儿从中发现了一些什么,于是上前询问道,他知道语儿本身就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否则皇上怎么可能让她站在这朝堂上和大家一起议论朝政?

    “许大人,您看看,这满朝那样多的朝臣,今天所来不足三分之一,可见事情远不是你我想象这样简单!”语儿很不习惯这个称呼,可人家确实也没有叫错,现在的她可是堂堂的谏官大人,这样称呼自然也是理所应当,之前的那些什么玉主子、玉美人什么的称呼自然是不能用了,所以她没有计较这些,只是环顾了下四周围,发现这空旷的大殿中只有三分之一站了人,其他地方出现了很多空缺,这明显是没有人到来,于是她对着许敬宗说道。

    “看来语大人是看出了一点道道了!”许敬宗也注意到今天上朝的朝臣近乎少了一半以上,到场的除了许敬宗是一品以上高官外,剩下的都是三品以下的京官,其他那些没有来的一品官员都与长孙无忌或多或少的有些牵连,现在那些官员一个都没有来,可见这个事情肯定有什么内幕,说不定又是长孙无忌搞出来给皇帝施压的举动。

    这些许敬宗当然是看出来了的,只是他没有想到语儿也看得如此清楚,看来这个语儿还真不简单,皇上趁着那些老臣找借口下台时间用语儿站朝班是有有一定道理的。

    “许大人过奖了,其实这些事情哪里能过得了许大人的眼睛,许大人之所以当着这样多大人的面询问语儿,无非就是想在诸位大人的面前考考语儿的能力,只是语儿没有什么过人之处,让许大人见笑了!”语儿虽然有点没有睡醒,可是她回答起许敬宗的问题却很果断,近乎没有任何的犹豫。

    “哪里……哪里!语大人深得皇上赏识,自然是有过人之处的,老臣又怎么敢考验语大人呢?这不是说老夫在怀疑皇上的眼光吗?老夫可担待不起!”许敬宗听到语儿这样说,立刻在语儿面前说了这样一番话。

    语儿那话要是没有人往别的地方想,说了也就说了,可要是有人说的话,那事情可就不是这样简单了,他才稍微给语儿出了一点点难题,打算给语儿一个下马威,看看语儿这个女官刚上朝就下不来台的窘迫样子,也好让她知道知道这官场与后宫是不一样的,不要今后仗着自己是朝廷的谏官,什么事情都敢在皇上面前谏言举报。

    虽然说这个语儿对他与李义府都有提拔之恩,当初要不是有语儿的举荐,恐怕他们都不会有今天这样的高位,但现在语儿没有呆在后宫而是在殿上为官,那么他们之间就自然会有一种牵累关系,不能再以之前语儿在后宫那种感觉对待语儿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语儿的表现会这样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简单的几句话差点就将他给绕进去了,要不是他有察觉问题比较严谨的习惯,恐怕就已经着了语儿的道了,因此他立刻将事情给说的清楚明白,免得被这个事情给拖累。

    就在他们闲聊的这会时间,皇上来到了金銮殿上,此刻的皇帝到是显得精神比较饱满,看来晚上他没有像语儿他们那样没有休息好。

    一来到金銮殿上,皇上就坐在了龙椅上,所有的朝臣都给皇上来了个三跪九叩的见礼,礼毕后,大臣们分文武官员站在两边,秩序没有半点凌乱。

    “语儿,没有想到你穿着这身朝服还真像那样一回事!”皇上留意到身穿紫色红袍,头戴金色纱帽,手拿朝斛与其他大臣站在一起的语儿立刻说道。

    满朝文武只有语儿一人带着金色的纱帽,地位俨然高出了朝中的一品大员一般,而服装也较比其他官员的鲜亮,其他官员都是按照等级划分朝服的,一品与从一品官员身穿朱红色朝服,二品到三品官员穿紫色朝服,四品官员穿的是淡灰色衣服,而五品到六品官员穿的是青蓝色朝服,纵观所有朝服里,却从来没有紫色与红色相搭配的朝服,但是语儿此刻穿着的却是如此。

    语儿身穿的朝服衣领与袖子与边角部分都是紫色轻纱缝制的,而衣服的其他部位却是深红色的精短缝制,花色纹路也比较清晰淡雅,在满朝文武中倒真的是别具一格。

    “谢谢皇上夸奖!”语儿听了皇上的话立刻说道,这女子上朝原本就是破天荒的事情,更何况现在的她还是正儿八经的女官呢,当然得有个上朝的样子了。

    “启禀皇上,臣有本要奏!”就在皇上与语儿说话间,李义府上前请奏道,虽然说他不想打扰皇上与语儿之间的谈话,但是有些事情压在他的心里不说出来,实在是堵得慌,所以选择了这个时间在皇上面前请奏。

    “准奏!”皇上见李义府上前出列说话,俨然有什么重要的军国大事需要请皇上处理一番,于是立刻允准了李义府的请奏,他倒要看看这个李义府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在金殿之上朝议的。

    “启奏皇上,这语大人虽然被皇上授予了女谏官之职,却不成定下品级之分,朝堂之上是有章法的地方,没有品级之分又要怎么区分级别,今后又如何区分上官与下官之别?”李义府其实早就想报答语儿的提拔之恩了,之前语儿在后宫,想在酒席上给语儿道谢,可那天语儿却出现了意外,弄得没有出席,现在见到语儿入朝为官了,自然知道自己报恩的机会来了,于是上前故意说起语儿官位品级之分,想帮语儿弄个比较好点的品级。

    这谏官自古以来就品级比较模糊,一般都是由朝廷里担任要职的官员担任的,而直接担任谏官的大臣却从来没有过,所以这品级之分就很难区分定下来,因此李义府想钻这个空子给语儿弄到什么一品二品的官衔,也好多拿点例银与俸禄,这算是他唯一可以帮着语儿的地方了。

    “李爱卿,你有何主意?”皇上似乎也觉得自己疏忽了这个问题,之前光想着给语儿一个名正言顺的官位,却一时间忘记了朝官领取俸禄时是按照品级制度来领取的,现在李义府提醒的很及时,这让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只是眼下他自己还没有什么好的主意,所以就询问李义府道。

    既然李义府可以提出这个问题来,他当然是相信李义府已经有了比较合理的处理办法,否则李义府不会这样,冒失的在他面前提出这些事情来的,因此他想都没有多想就立刻将这个问题给甩回到了李义府的身上,让李义府去费神了。

    “臣觉得语大人昨天冒险闯金銮殿舍身救皇上脱险,自然是勤王有功,依照功劳大小的赏赐制度,臣以为应该赏赐语大人正二品之官衔!”李义府不敢为语儿求得一品官衔,毕竟当一品高官的,都不能一步登天,否则根本就没有办法服众,再说了,一品高官都是朝中宰辅一类的大臣,不是什么司空仆射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凭着语儿一个小月的谏官,要那样高的官位,那简直和做梦没有什么区别,因此他尽量帮着语儿争取弄个正二品,毕竟这二品官员也不是那样容易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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