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个把个月,已是秋风乍起、黄叶漫天了,我赶紧的在找了一件秋衣,外面套上一件蓝色军装,算是应对秋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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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的催促下,我打点好了行装,蛇杖、钟衣、朱砂都是必备,另外一些膏丸散丹、针灸银针也是必须要带的,按照事先约好的,我们要去泰山那边找老刘,他说他在济南那边熟人很多,能卖出好价钱来。
我们找了个日子,墙头草弄了一只公鸡,杀了祭祀,然后我们一起吃了上路。偶然机缘路遇一个老僧在路边的槐树下乘凉,恰好我们也走累了,停在树下歇息的时候,我凑上前去和那位老僧搭话。
我双手合一,向老僧行了一礼说,不知大师是来此化缘呢还是做法事?
老僧微微睁开双眼,面色平静,如同六月湖水,还了一礼说,贫僧因为一桩未了心愿,特来此地。
我生平对僧人很是有好感,因此就继续问道,大师若是化缘,我有十元,情愿奉上,作为礼佛之俗物。
僧人微微一笑说,施主原是有佛缘的,因此贫僧有几句话相送,不当之处,还请见谅。
我受宠若惊,知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定有良言相送,,赶紧行了一个礼,说小子洗耳恭听!
老僧说,施主身有土腥之味,两眼如炬,可是做着挑砖的营生?
我心里一惊,这“挑砖”二字,可是我发丘一派内部的唇典,意思是盗墓的意思,除了我派再没有第二派知道此事。(
苗疆道事)这可是我看了本门的记录才知道的。因此突然听到这位老僧说到这个词语,不禁心里一惊。
我赶紧双手平伸,额头抵在手背上,说道:只在田里走,不知江湖万。幸得老艄公,愿听四海风。
乌拉和墙头草对视了一下,两眼中尽是迷茫。
我用的是本门的秘密仪式,双手平伸是表示欢迎,额头抵在手背是表示对长辈的尊重。我说的话意思是,我混的圈子太小,很难为情不知道您的资历。幸亏遇见了您这位前辈高人,多传授一下江湖中的见闻。
老僧点了点头说,施主在此相见,而且项带发丘之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施主可是慈悲手魏黎风的后人?
我再次吃了一惊,那本书上记载魏黎风是我师父的师父啊,他怎么知道呢?我赶紧点了点头说,不知道大师怎么知道?
老僧睁开了双眼,精光四射,显然他是一个得道高僧,至少内力很是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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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僧向我施了一礼说,魏老施主对贫僧有再造之恩,老僧岂敢忘怀?既然你是魏老施主的传人,那我就直言不讳了。小施主我看你面色苍白,印堂发黄,瞳仁重叠,实乃异象。
我点了点头说,大师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僧说,不知什么原因,你遭遇一劫,有金石蛊毒附于你的肉身,因此你备尝毒苦,命不久长啊。可惜可惜啊。
我颓然垂头,低声说道,大师见识高明,晚辈身中元代蛊毒,自知命不久觉,因此苦苦寻找解决之法,然而现在看来也是水中月镜中花而已。
老僧说,我自知若是魏老前辈在世的话,这金石蛊毒理应可以被他克制,然而他的嫡系传人,当年也是有一面之缘,而他入门太晚,恐不能完全领略魏老施主的平生医学精髓吧,若是他能领略,你的蛊毒想来就算不能根治,也会去掉**成的。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沂山古墓中阳冶子的遗言,那里面说我们一行八人,而我们明明是七人嘛!
说完我又简单的说了一下那些天发丘的事情
墙头草说,我、我猜,这家伙是不是当时算错了呢,古人也有脑子不灵光的时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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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说,墙头草不要信口开河,还是听老僧讲完。
老僧微微转头,看了看乌拉,眼睛睁大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说,我猜他没错,你想这位古代的高人,既然能够推算出你们的行踪,而且准确的推算出你们能够逃出这里,所以应该不会算错的。
墙头草说,大、大师,您的意思是说,有鬼?
那老僧点了点头。
墙头草倒吸了一口冷气说,在哪里?
老僧伸出食指,指了指我!
我大吃一惊,之间乌拉和墙头草也带着惊惧的眼神看着我。
我、我、我,我怎么是鬼?我语无伦次了。这怎么可能呢,我好好的,我怎么成了鬼了?难道我……可我捏了捏手背,很疼的,我没做梦嘛。
老僧又是不温不火的笑道,众位施主不要担心,我是说他身中金石蛊毒,此蛊毒历经千年而不变,足以证明此蛊毒不是一般的毒蛊,而是带有一个冤魂的,这就是金石蛊毒的厉害,这也是元代金石蛊毒的绝密之处,据说是从西域传来,再加苗疆奇妙法子炮制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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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点了点头说,我听师父曾经说过,是这么回事,大师既然知道原因,那想必也知道解救之法,还请救命则个。
老僧摇了摇头说,我这也是当年追随魏老施主一段时间里,听他跟我讲的,说来惭愧,贫僧当年罪业深重,幸得老施主指点迷津,让我遁入佛门看透红尘,方知因果报应,免受轮回之苦、
我不免有些失望,乌拉叹了一口气道,大师,你这是让他空欢喜啊。
老僧说,也未必,施主既然有佛缘,为何不到蔽寺盘桓几日,听经诵佛,说不定大有裨益啊,甚至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也未为可知。
我苦笑了一下说,大师此话必定有道理,想我受尽蛊毒残害,生不如死,若能在临死之日,到大师宝刹聆听梵音宝曲,也不枉来人世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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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笑道,好样的,大丈夫应当如此,就是面对死亡也要大笑三声,好样的!
我说,大师法号为何,宝刹又在何方?
老僧口念佛号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法号空远,蔽寺处于五莲山的荒郊野外,仅有草房几间而已。
我双手合一道,大师贵为高僧,却仅屈身于几间陋寺,足见向佛知心至诚至上!小子若是还能留有残躯不死,必定到宝刹恭听大师教诲,到时少不得打扰大师清净的。
老僧欣慰的点了点头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贫僧也将翘首以待。
老僧转头向乌拉说,力拔山掌门在此,恕老僧跟故人之传人盘桓,多有怠慢,还请担待,待来日掌门也可到蔽寺小住几日。
老僧说完,念了声佛号,转头就走了。
乌拉呆呆的立在那里,右手按在腰间的太行拔山斧柄上,半晌没说出话来。
我惊奇道,这位老僧怎么把你认作了力拔山派掌门了,当真是咄咄怪事,但是这老僧思维缜密,目光炯炯有神,不似胡言乱语之人,乌拉,他看了看你的这把斧子,难道酒瓶这把斧子吗?
乌拉倒挺自豪的说,哥们就是力拔山派掌门了,我手持钢斧,打出一个革命的世界!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说,你们认为这老僧有多少岁了?
墙头草说,少说也有八十岁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对吧,这老僧说自己跟我的祖师都相处一段时间,想来他不会比我的祖师小太多,而我的祖师早已西去多年,而你们想想,这老僧都多少岁了?
墙头草说,那、那应该是百岁老人了。
我们唏嘘良久,墙头草说,东、东方红,将来你果真到五莲山佛寺,去当和尚吗?
我笑了笑说,当和尚不好吗?说实话,我突然有一种冲动,那就是想拜到这老僧的门下,做一个小和尚。
乌拉说,当和尚有什么好的,没肉吃,没酒喝,没老婆,没票子,你能行吗?而且老僧说,五莲山的荒郊野外,估计生活条件也不好,也没小尼姑,你能行吗?
我指着乌拉说,你也是猪嘴里吐出狗牙来,我就这么点觉悟?我就是这么一个有着和么多低级趣味的人吗?你还能把我想的更他妈的低俗点吗?
他俩哈哈大笑起来,于是我们动身出发,按照事先刘叔告诉我们的地点,直奔泰山脚下而去。
刘叔在泰山脚下的一个小镇上,他的家就在小镇的一个僻静的角落,前面是一个水泥预制件厂子,厂子没有几个工人,里面的水泥预制件到时很多,码放的整整齐齐,只有一个老头蹲在门卫上,不住的抽着旱烟。后面是一片庄稼地,里面的玉米都已经鼓穗,地里空无一人。此地如此僻静,倒是很适合刘叔的职业了。
我们拍了拍门,很快里面一阵脚步声,过了好久,这才听到有人往我们这里来开门了。开门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那两只眼睛一看就知道是刘叔的孩子,骨碌碌的扫描着来人,似乎要从我们的身上窥破一点什么机密似的。
我说,小伙子,你父亲姓刘吧,我们是他的朋友。
那小孩问道,你姓什么?
我说我姓东方,告诉你父亲吧。
那小孩往里面喊了一声说,你的东方朋友来了。
就听里面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果然一张熟悉的脸孔映入我们的眼帘,那个头顶秃得像一百度灯泡的刘叔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原先的厌恶之情,现在竟然有一种久别重逢的喜悦了。
刘叔伸出双手和我们一一握手,说,想死我了,想死我了啊。
墙头草笑道,应该是想、想我们还钱吧?
刘叔正色佯装生气道,你看你,还是这么不正经,你刘叔我,什么时候把钱看得这么重要?江湖义气第一桩嘛!先进来说话。
进院子之后,我一眼就发现,院子中央的荷花池里肯定有猫腻,几平方大的荷花池,夸张的养着密密麻麻的荷花和睡莲,而且池子壁上水迹很多,我笑了笑说,刘叔,你的荷花池里可是一个宝库啊。
我原本一句笑话,可是竟然让刘叔一阵紧张,他竟然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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