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彼此看了看,果然少了一个人,仔细辨认之下,原来韩瘸子不见了。(
都市重生之独宠千年妻)刘叔说,我最后一个出来的,应该是他还没出来吧?
乌拉从腰里拔出斧头说,大家都在这里,东方红你跟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我紧握了蛇杖,跟随着他,再次爬过那个缝隙,却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呜呜的低声哭泣着。
乌拉说,这应该就是韩瘸子吧,他这怎么了?
我说不对劲啊,这老头一向都是跑的比谁都快得主啊,今天是怎么了?
我们看了看里面却是没人,就继续往前走了两步,把火把往坑里一照,这老头竟然跪在坑里,在他的前面,不知什么时候,他用小石头搭起一个四方形的物事来,情景极其诡异。
乌拉收了斧头,轻轻的说,老人家,您这是怎么了?
韩瘸子一听到声音,赶紧站起来,看了看我们说,没、没事,我、我有点不舒服,想进来方便一下,走走,这就走。
我说韩前辈,这么深的坑,里面这么多刀枪,你还能来去自如,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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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瘸子一愣,随即笑道,东方兄弟,我就一个瘸子,不小心掉下来的,麻烦你用蛇杖拉我上去吧。
我反手甩下蛇杖,让他拉着爬了上来,然而我心中的疑团却挥之不去。
可他一上来,看到乌拉手中的斧头时,仍旧和刚才看到的情境一样,眼睛不经意的闪巴了几下,似看非看,然后低下了头。
我们再次爬出,只见大家都在围着石人看个不停。
墙头草说,那力拔山高手独破天不是写了几个字吗,石灯鬼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说,那你们围着看什么呢?
紫嫣说,奇怪的很,我们刚才来到这里时,石人的两只眼睛都是睁大的,而现在不知怎么得,一只眼睛竟然闭上了。
我暗暗称奇,也就走过来看看,他们没有说谎,这个面目严肃又有点邪恶的石人,此刻真的一只眼睛闭上了,我也记得当时它是都睁开的,而且略有点邪恶的笑容的。
我暗暗称奇,也就走过来看看,他们没有说谎,这个面目严肃又有点邪恶的石人,此刻真的一只眼睛闭上了,我也记得当时它是都睁开的,而且略有点邪恶的笑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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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伸手摸了摸石人那只闭上的眼睛,再往上一摸,这眼睛突然睁开了!我吓的往后倒退了一步,手里攥紧了蛇杖,指着石人说不出话来。
却看见乌拉回过头来,笑嘻嘻的望着我。我说,一边去,这个家伙有妖法!
乌拉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再用手把是人的眼睛往下一摸,那只眼睛又闭上了。
乌拉说,看到了吗,这眼珠子是活动的。
我禁皱了眉头说,这也不对啊,我们没人动他,他却自己闭上了眼镜,还是有问题的。
墙头草说,这、这个破石人有什么古怪的,估计就是当初为了好看,才做了一个活动的眼珠子,走走,我们还得去找出路。
墙头草他们都离开了石人,再次回到壁画那里,对着石壁,细细的观察起那些刻着壁画的石壁来,可能是想找到真正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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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乌拉说,你觉得这个事情有什么不对吗?
乌拉说,我刚才就在考虑这个问题,为什么我们在没发现这个拱门之前,居然大家都会做一个梦,而且梦到了一个相同的内容,那就是这个石人老哥给我们指示了一条路,结果这路是一条死亡之路。
我说,你怎么就肯定这路就没有生机呢?
乌拉说,连小孩子都能明白,如果是条生路,他就不会设机关了,所以连想都不用想,这条路的尽头还是石壁!
我点点头,说继续讲下去。
乌拉拍了拍这个石人说,这个石人在梦中告诉了我们一条绝路,可是他怎么会同时走进我们的梦里呢?难道是托梦?我可不信这个,我倒是认为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我点了点头。我说,他是怎么走进梦里的,这个真的很奇怪,不过但凡能够影响人的内心世界的,一定会有一个途径,让外界信息和我们的内心联通,然后让我们的内心接受这些信息,这样才能引起我们内心世界的变化。
乌拉说,你是说催梦,催眠术?
我点了点头说,我是说这个道理,可是我找不出谁是催眠施术者,因为这里没有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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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说,你说这里有鬼?!
我点了点头说,这里一定有鬼!
乌拉说,你是说真的有鬼吗?乌拉有点紧张。
我笑了笑道,有你个大头鬼,我是说这里有不可思议的事情。你想我们为什么会做同样一个梦呢,是我们共同吃了什么还是喝了什么,还是听了什么,然后才做这样的梦?
乌拉说,我们喝过日本人呢的酒,打死过鬼子,难不成这小鬼子要报复我们?也不可能啊。
我说,这个应该不会,况且我们也不是一起喝的酒,紫嫣就没喝啊。
乌拉挠了挠头说,那我们做过什么,这个事情必须弄明白,否则我们就会困死在这里的。
我心中隐隐感觉不对,好像有个事情就藏在心里了,如同一个就要被猜出的谜语一样,在那未被猜出时刻的难受一样,抓耳挠骚,痛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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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却听韩瘸子说了一声,奇怪,我怎么又想睡觉了,不行不行我得睡觉了。说罢,赶紧找了一个背包放在地上,靠在那里一头扎下,摇头晃脑,很快睡着了。就在这个时候,墙头草、紫嫣、刘叔、李勇也都纷纷说着自己想睡觉。
我赶紧说,大家不能再睡了,连续睡觉,万一有什么不测,该如何是好?
可他们根本就不看我,相互依偎着,竟然很快入睡了。
乌拉和我面面厮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乌拉说,这个鬼地方他妈就是邪的很,刚睡了多久啊,这又睡了,哎,怎么我不感觉困啊?
我随口说道,你乌拉老师白天上课,晚上精心备课,甘当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当然不能疲倦了。可我说完,转念一想,不对,我也不困啊,可他们怎么困了呢?
乌拉说,我们就守着他们吧,可别有什么意外。对了东方红,我感觉你跟以前变化多了,以前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就是老会嘴里有宝贝,你也得掰断虎牙也要拿出来的主儿,而现在,特别是进了古墓,胆小的多了,前怕狼后怕虎,教人看不懂啊。
我苦笑了笑说,想知道原因吗?
乌拉挺诚恳的点了点头,然后蹲下来,摘下那把斧头,找了块软布,仔细的擦拭着。
我说,你大爷的真是个呆子,你如果中了蛊毒,天不保夕,过了今天不敢想明天,你会怎么样?而且咱们这一伙儿,就我知道点发丘的事情,那韩瘸子古里古怪,可能他有两下子,但也不是个拿主意的人,如果我出点差错,咱们这些人,全都玩完。这一路上,我们经历了太多的危险和不解,也经历了太多的死伤,我承受不起。
乌拉认真的点了点头。他收起了斧子,又拽出武士刀,慢慢的比划着,然后也擦拭了起来。
我说,我们发丘一派,鬼见怕师父曾告诉过我,唯谨慎二字记在心上,高陵大墓,哪个不是前人的智慧结晶,哪个不是早就预设了后来者的种种盗墓行径,而那个不是早就重重设防?因此我们只要稍有不慎,必定非死即伤,不能善终。
乌拉说,当一个发丘士也真是太麻烦了,我可做不了这个。
我苦笑道,鬼见怕师父据说当了土字门掌门,就不再喝酒和抽烟,为的是保持良好的判断能力和出色的嗅觉,入了我们这一行,就要处处约束自己,当然这只是一个方面而已。
正说着呢,就见墙头草慢慢的站了起来,转过脸来,眼睛直直的望着我俩。他满脸阴沉,两个斗眼此时精光四射,透过平光眼镜发出凶狠的光芒。
乌拉吃了一惊,说道,墙头草,你干嘛呢,失心疯了?
墙头草并不答话,而是仍旧凶狠的看着我们,忽然他两手做出鹰爪的姿势,向我们扑了过来。
乌拉笑道,你小子也敢和我们叫板了,来来来,我和你练练。
墙头草这小子,从小就骨瘦如柴,瞪着两只斗眼,人见人欺,唯有我和乌拉护着他,而我和乌拉当时在镇上是出了名的好勇斗狠的主儿,没人敢惹,于是也就没人敢再欺负他,这小子跟定了我们。
但是今天他突然疯了一样,向我们扑了过来,乌拉当下就接住了他,抓住了他的一只手,却见墙头草的另一只手迅速伸出,直接揷向乌拉的面孔。乌拉压根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个动作,一不小心被他插到了鼻子,乌拉的脑袋向后一仰,却见鼻孔里的鲜血直接蹿了出来。
我说墙头草你疯了,快住手。说罢我从背后一下子抱住了他,然后用力拉他,想把他拉到一边问个究竟。
我这一抱,就感觉不对劲了,墙头草这小子平时手无缚鸡之力,怎么现在身体僵硬,浑身有力,我一时都拉不动。
猛然觉得胳膊钻心的疼,随即啊呀一声叫了出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墙头草往我的胳膊上咬了一口。乌拉急了,赶紧使出拳脚,一个绊子,把墙头草放倒,然后两手用力按住墙头草,让他动弹不得。墙头草虽然俯身被按住,但是头仍拧着,呲牙咧嘴,如同一头怪兽。
我说这是怎么了,墙头草这是怎么了?我正要从兜里取出药品来给自己上点药,眼睛一撇,居然看见韩瘸子也站了起来,目光呆滞阴沉的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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