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不懂,但是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这个东西估计就是机关核心所在了,我若能破的了它,我也许就能或者爬出去这坑了,否则,坑里的两位前辈就是我的榜样!
可是我该怎么办?那么多铁链子,就是拿斧头去砍,那也得需要个时间,但我一旦一分钟内不能全部砍断,必然会触发机关,那我就得交代了,估计在这个机关上,稍微动一动,大石头就会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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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的抓耳挠腮,在身上直摸索,突然右手触到左肋骨处的那个斜背的牛皮囊,顿时想起来刚才还看见包里有一瓶“炼山油”,这玩意儿对付石头那是没的说,但不知道对付这些铁链子怎么样。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反正也是个死。于是我掏出那个瓶子,心里默念道,祖师爷保佑,力拔山前辈保佑,保佑我平安出去,那简直就是再造父母!
我右手轻轻的刮掉瓶嘴的那些密封蜂蜡,蜂蜡封的很好,估计从捻子军造反那会儿做好的,到现在仍旧保留的好好的,就是这蜂蜡的功劳。我暗叹了一会儿,就轻轻拔下木塞,就见瓶口处起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气,很快就有一股浓烈的酸味飘进我的鼻孔,顿时鼻孔一阵阵刺痛。(
总裁的美丽娇妻)我情知不好,让鼻子呼吸这种气体,会对鼻子产生危害,于是赶紧远离鼻口。
我轻轻的把瓶子伸进小石洞里,然后再伸到那个纺车装的物件上面,轻轻的把瓶子倾斜,就见一股蓝色的油状液体流了出来,洒在纺车上。我瞪大了眼睛,忍者刺鼻的酸味,后退了几步,观看机关反应。
也就是眨巴了几下眼的功夫,就见那纺车从上到下,如同近火的雪人一般,慢慢瘫软了下来,然后再慢慢融化,成了流质物体,甚至连纺车下面的石头都深深凹下去了一个坑,原来我的炼山油倒多了!
只听哗啦哗啦几声,那些铁链末端在化成铁水之后,纷纷脱落,散落在一旁。
我内心一喜,感觉这事情八成有戏,于是就收了瓶子,转身返回。
我到了原来的地方,对着上面喊道,乌拉,你在吗?
就听见一个洪亮的声音说,哎呀,你还活着啊,我在呢。(
我们是兄弟)
我心里一阵暖和,不是乌拉是谁呢,于是说道,我躲到一边,你用东西试探一下这翻板,我估计着应该是机关破了,但是也不敢肯定,你试试吧,我在旁边。就这一下了,死不了就活着了。
我暗想自己这啰哩啰嗦的,前言不搭后语的,干脆就退到一边。
乌拉说,东方红,你有把握吗?要是搞不好,我岂不是失去了最亲密的革命战友吗?
我说你大爷的别猫哭耗子了,我哪有把我啊,要是不试一下,我也是一个死,还不如试试了,你就来吧。
乌拉犹豫着说,那我试试了,那、那、那我试试,我……
我笑道,一个老爷们,我他妈大不了就被那金刚碎拍成个肉饼子,临死咱也尝尝古人的智慧结晶,也不枉咱来这古墓一趟,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却听墙头草说,东、东方红,明年的今天,我一定记得给你带上好酒、烧肉,你就放心吧。
我佯装怒喝道,别扯了,狗嘴吐不出象牙,乌拉老师,你是一个人民教师,一定要对人民负责,你胆大心细,组织对你是放心的。(
仙界第一商贩)但是你可要轻点试试。
就听我的头顶上的翻板一阵轻响,估计是乌拉拿东西试探翻板了。我心里还是一阵紧张,谁知道机关到底如何呢。就在我嗓子里要冒出心脏来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嚓嚓的机括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估计这机关没有被破,料想大限时刻已经来临,虽说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仍觉得脖颈子一阵发凉,索性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却又听到那阵机括声音变得很是嘈杂,如同机器散架零件掉落的声音,过了一阵,就再无声息了。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完好无损,这才放心了。
乌拉一阵大笑道,**指示我们,横扫一切牛鬼蛇神,试看将来的世界,必是赤旗的世界。把红旗插遍全球,插上白宫和克里姆林宫。
我说打住打住,这都谁说的啊,这不光是**的指示吧?你还是赶紧给我扔下蛇杖来。
就见头顶亮光一闪,有火把亮在那里,然后一件物事落了下来,那是我的蛇杖无疑。(
官路红颜)我捡起蛇杖,向上甩去,稳稳的抓住旁边的石笋上,然后按动机关,缓缓向上,升到一半,却被翻板卡住,我不禁想起我刚才差点就被这东西夺了性命,因此一时怒火中烧,身在半空浑然不顾,论起斧头,狠狠向翻板的轴砍去,只听咔嚓一声断响,一块翻版应声而落,掉到了下面的陷坑里。
乌拉喝一声彩道,好厉害的手段!说完伸出手来,拉我上来。我掂了掂手中斧头,说东西是好东西,对我来说,沉了点,你要喜欢就拿去吧。
墙头草一听,赶紧走上前来说,那、那给我什么呢?我这也在为你提、提心吊胆呢?哎吆,你这收获不小啊,还捡了一个大袋子,不错,见者分半总可以吧?
乌拉接过斧头,掂了掂,竟有些爱不释手,借着火把光亮,这把斧头果真是一把利器,手柄不长不短,金属打制而成,无一丝斑痕,斧头锃亮如新,这么多年在陷坑里,默默陪伴他的主人,竟然没有生锈,而且闪着森森白光,确实是难得的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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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一时爱不释手,接着火把光仔细的摩挲,看了一会儿说,这里还有几个古字,墙头草看看,写的什么?
我们都来了兴趣,伸过头来看个究竟。
墙头草一听认字,当下振作精神,拿腔作势地接过斧子,接过那斧子太重,差点脱手,如果脱手非给他剁下来一只脚丫子不可。
墙头草吓得脸都变了色,这才收了嚣张,仔细的辨认道,太、太太……
乌拉失望道,太太用的啊,原来是娘们用的。
墙头草急忙道,别、别急,上面写着,太行拔山斧,哎吆,怪不得这么沉呢,力拔山兮气盖世,霸王级别的东西,还是给你吧。
我明白了,当下把坑内两具白骨的情况跟大家说了一遍,大家听后唏嘘不已,紫嫣说,未曾进山前,不是说有过捻子军高手曾经进山盗墓未成,再也没出来的事情吗,估计说的就是他俩。
李勇听了后说,这个事情在我们这一带,传得很广,老人们说确有其事,只是没能见到本人,也只能算道听途说了。但想不到竟然死在这个古怪的陷坑里,可惜了。
我立刻想起在陷坑里,看见任忠山临死之前,用斧头在地上画的几个字,跟大家说了出来。我说,这石灯鬼画到底是什么东西,而且他临死前刻下这几个字又是什么用意呢?
墙头草说,这能有什么用意呢?不会是看好了一个叫石灯鬼画的宝贝了吧,没、没捞着,死不瞑目吧?
紫嫣说,照东方红大哥所见,任忠山被大石头砸中了上半个身体,伤势严重,估计他已经看不到旁边同伴的情况了,但他希望同伴能够活着出去,时间紧迫,自己命在旦夕,因此刻下这几个字,因此字迹很是潦草,可能是告诉同伴一个重要信息吧?
我看了看紫嫣,这个姑娘身材高挑,杏眼顾盼,说起话来极其利索,又总是很诚恳的样子,她们飞鹰一派到底有何企图,而她的做法似乎迥然于她父亲,是敌是友,我真是糊涂了。但是她的分析和我的分析不谋而合,这令我对她的感觉,愈加矛盾了。
墙头草说,哎呀,紫嫣姑娘所言极是,和我心有戚戚,姑娘真是秀外慧中,玲珑剔透……
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却还要装作没感受的样子问乌拉,你怎么看这个事情?
乌拉说,我就觉得那个石人有鬼!
墙头草大惊失色道,两个斗眼简直要崩碎了平光眼睛,两手哆嗦着轻轻的问我,东、东方,你办事,我放心,你说说,那石人真是鬼吗?
我点了点头,拍了拍他故作严肃地说,好兄弟,**说,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干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干革命就要有牺牲,总得有人挺身而出灭了那个石鬼,这个人就是你!
墙头草一听说,凭什么就是我?啊,为什么你、乌拉、刘叔不去?我、我、我要陪着紫嫣姑娘,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去,要老子皱一下眉头,不算好汉!
乌拉说,好了好了,别闹了,你把墙头草吓得屎尿齐流,这里可没有衣服换,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说完,扭头往回走去。我们也跟着往回走去,可转过来的情景还是让我们吃了一惊,原来我们进来的时候,是石壁上开了一个拱形石门,而现在拱形石门却关上了。
我指着这个石门,惊讶不已。
乌拉得意的一笑道,你忘了我们进来的时候,我和墙头草下面放上一根石柱了,本司令晓得这老鬼诡计多端,因此多加提防。他说完这话,浓眉大眼都挤在了一起,那张国字脸上尽是得意之情。
我冲他竖起了大拇指,暗道,这个乌拉也不简单了,居然也留了一手。当下我们俯下身子,看了看拱形石门的底部,果然有一道宽宽的缝隙,完全可以容纳一个人爬过去。于是我顺着石柱支撑的空间,麻利的爬了出去。大家一个个鱼贯而出,就再次来到那个石人地方。
乌拉回头看了看说,咦,怎么少了一个人,大家看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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