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终于拔出长剑,愤怒地喘息着,大步走向正对面的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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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脸吼叫着,双手握剑,将剑横着刺出去。
黑衣人竖剑胸前,在剑与花脸的剑碰触到时,身体朝右侧一歪,躲避开剑,身体朝前撞去,撞在花脸的胸口,将花脸撞了出去。
晏夫南的剑已经眼见刺到黑衣人的右肩膀。
黑衣人回手一剑,砍在晏夫南的剑上,力量奇大,瞬间砍掉晏夫南的剑。
申蚣多的剑也已经刺到黑衣人的后背。
黑衣人身体旋转,挥剑在身前劈砍,一剑砍掉申蚣多持剑的手。
手与剑脱离身体掉向地面的时候,申蚣多惨叫一声,朝后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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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蚣予惊恐地尖叫起来,“爹!爹!”
黑衣人见花脸握着剑已经又冲过来,竖起手中剑在身前晃动两下,拨开花脸刺来的剑,一剑刺入花脸的前胸。他把剑从花脸的胸膛抽出的同时,剑在空中画个弧形,横着扫向侧后方扑上来的晏夫南。
晏夫南只见面前寒光一闪,头颅轻飘飘地飞起来,从脖腔里喷出的血染红了他的双眼。
黑衣人眨眼之间连毙晏夫南与花脸的命,拎着血剑走向申蚣多。
申蚣多坐在地上,抱着喷血的手腕,正在痛苦地呻吟。
申蚣予哭喊着冲过来。
黑衣人飞起一脚踢在申蚣予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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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蚣予高高地飞起来。
黑衣人走到申蚣多面前,冷冷问道:“血珍珠与密函呢?”
申蚣多抬起惨白的脸,蠕动青紫的嘴唇,“什……什么血珍珠,什么……密函?”
黑衣人扭头朝土路延伸去神龟谷的方向看了看,抬手一剑豁开了申蚣多的脖子。
申蚣多捂着喷血的脖子,歪倒在草地上。
“爹!爹!”申蚣予哭喊着往起来爬,可是浑身的骨头全都碎了似的,疼得爬不起来。
黑衣人走到申蚣予面前,一脚踢在申蚣予的肩膀上。
申蚣予贴着地面滑出去三十多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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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拎起申蚣予,夹在腋下,飞身上马,狠抖缰绳,纵马朝神龟谷的方向疾驰而去。
申蚣予的神智渐渐清醒,发现自己被扔在黑衣人身前的马背上,他想动,可是身体像装在布袋里的一捧碎石子,根本动不得。马在奋力奔跑,他在马背上起起伏伏,眼前出现刚才发生的一切,那么快,那么不可思议。他看见花脸大叔被长剑刺透胸脯,然后晏夫南的脑袋飞离了身体,最后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被砍断的喉咙。
“爹,爹……”申蚣予呜呜地哭起来。
黑衣人没有理睬申蚣予,快马加鞭,没用多久,纵马奔进了宁静祥和的神龟谷。
“喂,你是谁?”一个在田里劳作的晏夫族人,在黑马经过田头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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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上的孩子不是小阎王申蚣予嘛。”一个癸崖族人说道。
谷民们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
申蚣予哭着对大家说:“他杀了我爹。”
“他杀了你爹?”惊讶的声音。
“他杀了花脸大叔。”
“杀了花脸?”难以置信的声音。
“他杀了晏夫南大叔。”
“杀了晏夫南?”困惑与恐惧的声音。
人越围越多,没用多久,便有几百个谷民将黑衣人密匝匝地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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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崖鄂与癸崖博很快叫来了三大族长。
“我们是这里的族长,你是谁?你放下我们神龟谷的孩子。”晏夫族长说道。
“血珍珠和密函呢?”黑衣人高高地骑坐在马背上,声音寒冷。
“什么血珍珠?什么密函?”族长和谷民纷纷互相问询,表示无法理解黑衣人的话。
“骗子,强盗。”黑衣人慢慢地拔出长剑。
“快跑!”申蚣予听见拔剑声后尖叫起来。
“予孩,予孩。”晏夫多挤出人群,情急地喊,“还给我我的孩子。”
“娘,你别过来。”申蚣予喊。
“予孩,予孩。”晏夫多往前跑。
黑衣人举起长剑,准备劈砍晏夫多。这时一旁站着的两个癸崖族男子冲了上来,他们刚走出田地,赤着脚,手里举着长柄的锄头,一齐挥向马上的黑衣人。黑衣人的剑由上至下斜着劈砍,削泥一样削断两柄锄头,紧接着,由下至上,剑按照走过的路线返回去,将两个癸崖族人同时砍倒在地。
人群惊呼,瞬间混乱,那些女人们惊叫着转身奔跑,有的绊倒,被一旁的男子扛起来朝前逃命。几个男子保护三大族长,晏夫族长动作迟钝,跑不快,而癸崖族长根本不想逃,要去质问黑衣人为什么冲进神龟谷杀人,情势异常凶险。
几个癸崖族男子找到剑,一起上前勇斗黑衣人,但是很快,他们不是被刺透了胸口,便是被砍飞了脑袋,纷纷摔倒,血流满地而死。
“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晏夫多依然哭喊着往前冲。
一个申蚣族男子及时拉拽住晏夫多,但是晏夫多用力挣脱了男子的手,所幸她立即被一个癸崖族男子扑倒,并死死地按在地上。
黑衣人高声说道:“不拿出血珍珠和密函,我杀光这个山谷里的人。”
又有几个癸崖族男子,握着剑发疯地冲上来,可惜他们的喊声还没等传到附近那些百年老树的树梢,便接连身首异处,毙命他人剑下。
晏夫多挣脱了癸崖族男子的束缚,喊叫着冲过来,把手伸向申蚣予的脸,她唯一孩子的脸,那张脸充满恐惧,近在咫尺,却触碰不到,因为一道寒光在她眼前闪亮,她的脚步再也迈不出去,整个人软绵绵地摔倒。
“娘!娘!”马背上的申蚣予惊喊。
晏夫多侧躺在地上,胸前喷泉般涌出鲜红的血,她的瞳孔放散,眼珠很快凝固不动。
黑衣人举起血剑,野兽般嚎叫起来,杀人杀得性起,纵马在街巷里驰骋,到处挥剑,到处死人,一条命又一条命,一条命又一条命,到处是惨叫,到处是飞溅的血滴与弥漫的血雾。
这一切发生得很快。
三大族长已经被黑衣人赶上,并越过阻拦去路。
“还我血珍珠与……”
话未说完,黑衣人感到不远处白光一闪,剑气已经逼到脸颊。他大惊之下,从黑马上狼狈不堪地跃下去,待站稳身体,看见一个披散长发的男子已经骑在他黑马的马背上。
“渡老师,给我爹娘报仇。”申蚣予气息微弱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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