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银行 目击证人
世界上还有比我更悲催的人吗?天煞孤星是克死别人独留自己,而我,大概就是那个枪打出头鸟了。(
宠物魔术师)
冬日的午后,我只是走得很累想要找个地方歇歇而已,只是还有些冷而已,只是刚刚好旁边有家银行而已,只是银行里很暖和而且又有座位而已,只是打算进去歇一下再走而已。
好死不死在还没有呆上哪怕只是十分钟之后,我遇上了只在影视作品和新闻里出现过的传说中的——抢银行!
银行中一片混乱,劫匪手中的枪被太阳照射,闪烁出光亮,告诉我那不是什么高仿玩具枪,这家伙玩真的呢!
不知是谁报的警,pc来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快得多得多。
但也在这不长不短的时间里,劫匪被聪明的银行工作人员拖住还没有离开,我猜这大概是个新手。
听到外面警车的嗡鸣声,劫匪顿时慌张失措,我说,警车就不能低调些吗?
pc已经把银行包围了,重案组的几个人首当其冲,举着手枪说着最死板的台词,“不许动!你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立刻投降!”
原谅我在这种时候还能分析出这句话中的自相矛盾,“不许动”和“放下武器”你们到底要他干哪样?
神呐,我发誓,如果不是因为我喜欢听声音猜测对方是谁而没有来显的话,我一定会把这个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给我打电话的人拉出去斩了,但前提是我还活着。
没错,现在的我被劫匪勒住脖子,枪抵在太阳穴,作为人质,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颤抖。
在我的正前方,那个帅帅的男警眉头微蹙,好像是我坏了他的好事似的。
看我看向他,用眼神示意我,那意思大概是让我自己想办法脱离劫匪手枪的控制。
抢匪抵着我的太阳穴,逼迫我和他一起移动着,我心生一计,是死是活就在此一举了。(
剑凌九界)
生,我就继续找你;死,我也继续找你。
我五公分的高跟鞋使劲跺在他的脚面的时候,伴随着他“啊”的一声是他的手枪擦枪走火的“砰”的一声和帅帅的男警对准他右手“砰”的一枪以及他继续的“啊”。
地板上滴落着我的鲜血,红的妖艳,神枪手帅帅男警打落了劫匪的枪却没有伤害到他。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他们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劫匪逮捕了,这场真实的闹剧收场了。
“你的伤口需要处理。”帅帅的男警开口对我说,我承认,他的声音充满磁性,作为一名声控,我无力抗拒。
依然有血从我捂着伤口的手缝中流出,“然后顺便把笔录做了?”拜托,我从小也是看皇家刑警长大的。
“真聪明。”他笑起来的样子也是那么的帅啊。
“你们先带他回去做笔录,我带她去医院,包扎好就回警局。”他转身对着众位便衣刑警说着,“阿亮,把甄璞叫回来协助你们。”
“是!”
一看就知道他是头儿,还独自一人开着一辆车牌高调的车。
哦买噶,这辈子我也有幸坐这么高档的车。
偷偷打量他左胸处的胸牌——詹士德 高级督察。
真是仪表堂堂,年纪轻轻的也算是事业有成,想必也有些积蓄,刚刚看他笑,温暖啊。
“看什么呢小丫头?是不是你也觉得我长得很帅?”
好吧,我承认他还有些自恋。
“我偷偷告诉你好了,其实——我是整过的。”他压低声音,说着让人震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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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难道这世界上已经没有自然花美男了吗?
感觉到我的震惊,他爽朗一笑,“哈哈哈,骗你的啦,我长这么帅,哪还需要整容啊。”
再好吧,我承认他还有些恶趣味。
two 小吃店 目击证人
子弹滑过皮肤时我似乎能听到皮开肉绽的声音,可是此刻我更讨厌医用酒精在伤口上擦拭的感觉,但同时又有一种凌虐的快感。
“医生,会留疤吗?”这是一条大概七八厘米的伤痕,横亘在右手臂上,如果留疤,纵使我再黑的皮肤也难掩它的“光华”啊。
“好好护理不要沾水就不会留疤了。”医生那老奸巨滑的嘴脸看着真让我反胃。
“怎么样小丫头?能跟我回去做笔录了吗?”詹士德看着一脸嫌弃的我,知道我不喜欢这个医生,“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呢?总不能一直叫你小丫头吧?”
“木槿棉……”
“木槿棉?好名字,那我们现在能回警局了吗?”
“不能。”我果断拒绝。
“嗯?”我也太不配合工作了吧?这样会不会影响警民关系?
“我饿,我要先吃东西。”听了我的回答后他又笑了。
“哈哈,好,哥哥请你吃东西。”他拍拍我的头,说实话他看起来也没比我大几岁的样子。
午饭时间,我们坐在警局外的小吃店,我享受着我的小笼包,他却只是机械的吃饭,不懂得享受的家伙。
此时大堂里已经没什么空座位了。
“老板,一份水晶蒸饺。”有干练的女声传来,我想到你最讨厌吃水晶蒸饺了。
我看了看她,她似在找寻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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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璞啊,这里!”詹士德朝那个女生挥了挥手。
听到这两个字我两眼放亮——她就是那个叫甄璞的啊?上午第一次听她的名字的时候我就在想到底是一位怎样能干的女警,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嘛。
她看起来和我一样大,一样梳马尾,穿大衣、牛仔裤、运动鞋,怎么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的时候就感觉她贼了不起贼了不起的呢?不过不得不承认,她长的很漂亮。
“詹士德,你也在这里啊。”詹士德也不理她,她好像也没指望听到他的回答。
看到他对面的我,对我笑笑然后拉开我身旁的座位坐下。
“听阿亮说你送被害人去医院了,怎么?神枪手失手了?”甄璞的语气中有一丝嘲讽。
被害人?要不要那么严重啊?我只是人质,只是人质!
“第一,阿亮说的没错,我是送她去了医院,但请你搞清概念,她是人质而不是被害人,请你不要偷换概念;第二,阿亮有没有告诉你她的手臂是抢匪不小心弄的,而不是我这个神枪手失手了;第三,你这明显嘲讽中略带羡慕的语气是说明你在吃醋吗?”詹士德伸着三个手指头,笑的一脸欠抽。
吃醋?偶滴个神啊!这有什么好吃醋的?还是说…
“第一,我刚刚说被害人只是口误;第二,阿亮的确没有告诉我这些;第三,我对你恶趣味的玩笑一点都不感觉到好笑。”甄璞也竖起三个手指头,不甘示弱。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没有硝烟的战场?
詹士德作罢的摇摇头,“唉,同样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怎么能差这么多呢?”他看看我又看看甄璞。
我和甄璞相视一眼,微微一笑,异口同声,“因为我是我,她是她。”
詹士德微微一愣,“甄璞啊,如果你像她一样,我们……”
我听到一声无言的叹息。(
俗人回档凤皇)
吃过午饭,在詹士德的带领下,我做完了笔录,比我想象中的繁琐的多,但当我说出我的学校的名字时,我看到他明显一怔。
three 合欢树林 目击证人
我想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在我说出我的学校的名字的时候詹士德微微一怔了,因为我在学校里看到了——甄璞?
现在已是四月底,距离上次那个抢银行事件已然过去是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了。而且我敢断定她出现在这里不是来办案的。
她依然穿宽松上衣,牛仔裤,运动鞋,不同的是她把头发披散下来,额前的斜刘海和夸张的眼镜占去了脸的一大半部分,让人看不清她的样子。
看样子她也在这里上学,我们学校究竟是有多大啊?这样一个人我竟在过去将近两年的求学生涯中从未见过。
“你是…甄璞吗?”看着面前这个在石桌前正低头奋笔疾书的女生,我试探着问出口。
“嗯?”听到声音她抬起头,推了推她鼻子上那副看起来就很笨重的眼镜,“木槿棉?”
“没想到真的是你啊。”我坐在她的对面,四月底的合欢树林有薄大的叶子占满枝头,却还不足以遮挡阳光的照射。
“原来你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啊。”
“对啊,那天我听詹士德告诉我说你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的时候我还小小的震惊了一下,不过也真是没在学校见过你。”她放下手中的笔,语气不似我第一次听到时的干脆,总有种软绵绵的味道。
“说来我也没在学校见过你,都怪我平时不是在教室上课就是在宿舍休息要不然就是出去玩,都没怎么好好留意过学校的人事物。”我放下手中抱着的书。
“也怪我,我平时也是教室警局两边跑,也很少在学校逗留,今天也只是看天气好出来写写报告的。”她把报告翻转过来给我看,那些东西拆分开了看我都懂,只是连在一起之后是什么东西我完全看不懂。(
地下秘藏)
“呵呵,我们这两个平时都不怎么在学校闲晃的人今天在这里遇到了还真是缘分呐。”我把报告推还给她,压低了声音说,“不过你才刚上大二就可以在警局上班了,好厉害啊!”
“嘘,这是个秘密,其实都是托我老爸的鸿福啦。”甄璞俏皮的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怎能将眼前的花样少女同身手敏捷的女警联系在一起?
还没等我再说些什么,就有另外一种声音穿插了进来。
“你果然在这里……”望向声源处,是——詹士德。
“咦?木槿棉也在啊?”他毫不客气的在我们身旁坐下,“怎么?在像木槿棉探讨怎么做一个正常的20岁女孩?”
听了詹士德嘲讽的话甄璞却并没有生气,只是反问,“你怎么来了?”
“想你就来了呗。”詹士德一脸无所谓。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甄璞摘掉眼镜,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了捏鼻翼。
两人说话的语气完全没有那次的针锋相对。
“你不是最喜欢这里吗?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就找到你了。”詹士德微抬起头,看树叶
间的阳光。
“我记得你说你也最喜欢这里……”甄璞转头看看他。
怎么个意思?弄的我一头雾水,还有,他们当我不存在吗?这是在眉目传情吗?
“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抱起书,闪人才是王道。
“哦,好,再见。”
离开后我依然听到他们的声音,“我读书的时候也很喜欢来这里……”是詹士德的声音,
怎么?这句话的意思是……他也是在这里毕业的?
four 医院 目击证人
当我从詹士德的口中得知甄璞在一次高危险的拘捕行动中为詹士德挡了一枪现在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的时候,手中的铅笔掉落在地上,断了。
我两手空空去医院看甄璞的时候,从虚掩的门缝间传出詹士德的声音。
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吧?
“甄璞啊,你是傻瓜吗?不知道危险吗?就说过不让你跟来,你偏不听,你呀,从进警局第一天起就不喜欢听我的话。”
“甄璞啊,你看你就是个花瓶,所以我才不喜欢每次出任务都带着你呢,忙帮不上还净给我们添乱。”
“甄璞啊,关键时刻你脑子是不是不好使啦?你忘记我詹士德是堂堂的神枪手啦,区区一个歹徒怎么可能会伤害到我呢?”
“甄璞啊,你在这里已经睡了好久了,你个大懒虫,打算睡到什么时候啊?你要是再不醒,明天发工资可就没有你的啦。”
“甄璞啊,你不可以这样啊!我们认识了537天又10个小时45分钟了,你从来没迟到过,可是现在已经很久没到局里报道了。”
“甄璞啊,你不要一直躺着好不好?你醒醒,我们再一起去学校的合欢树林里晒阳光睡午觉好不好?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你时的样子。”
“甄璞啊,你说如果那次银行行动带上你,木槿棉的手臂是不是就不会留下伤疤了?”
“甄璞啊,你醒醒啊,你还没听到我对你说我爱你呐。”
“甄璞啊,你醒醒好不好?你听听我对你说的话好不好?”
“甄璞啊……”
后面的话因为哭泣已经哽咽的发不出声响。
而在门外听着詹士德对甄璞说着这些话的我竟也泪流满面了……
似是一句梦呓,轻盈的如蝴蝶的羽翼,“詹士德,你很烦诶~”
那些安插在甄璞身体里的各种管子,连接着各种仪器,不知是哪台仪器发出“滴滴”的声响,还没等我推门而进,詹士德就从里面冲冲撞撞的跑了出来,嘴里一直喊着“医生医生!”
看来甄璞是受不了詹士德的絮絮叨叨了,所以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还是转了回来,回来好好好教训詹士德。
她叫他詹士德,他叫她甄璞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概就是说他们。
five 房间 目击证人
甄璞的身体有所好转。
“詹士德,我在昏迷的时候你都说了什么?”甄璞虚弱的声音听起来还是要好好休养一段日子。
“我说了好多,你指的是哪句?”詹士德装傻充愣,“哦,是说那句花瓶吗?”
“詹士德,我是病人,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甄璞惨淡一笑,“我隐约间好像听到谁说爱我?”
“甄璞,你幻听吧?”詹士德支支吾吾。
“是吗?我以为你知道我爱你,所以终于也要开始爱我了,看来是我的一厢情愿了……”我不知道此刻甄璞使得这是哪一计?
“你爱我?”詹士德一脸不可置信。
“当我没说,反正你……”话还没说完她的唇就被詹士德的唇覆盖住了。
老套的剧情,我们却百看不厌。
我躲在门外窃笑,非礼勿视啊!
……
“结果你的右手臂上还是留下疤痕了?”炎亚纶一脸好奇,“你沾水啦?”
“就不小心嘛~”我用左手把衣服从领口处向下扒下一小截正好可以露出那个疤痕,“你看,现在已经不是那么明显了。”
炎亚纶凑近看了看,忽又抬起头,他的脸离我的脸如此之近,我看到他不怀好意的一笑,“木槿棉,你现在是在诱惑我吗?”
听了他的话我连忙整理好衣服,“炎亚纶,你去死!”
“好了,我不闹你了,你们学校出人才啊。”炎亚纶重新坐回沙发。
“也是,这次不用你问,我再和你说说我们学校的另一桩事情。”我也坐回沙发,离他有些距离。
“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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