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赫连淳换了无菌服走进来的时候,脸是黑黑的。
比锅底还黑的那种黑。
平时他就爱摆着一张臭脸,所以她也没觉得什么,只不过,今天这种脸色好像有点不一样。"三……哥……"
"闭嘴,老实躺着!"
夜笙歌一愣,印象里,这位黑衣天使第一次对她这么刻薄。
她哪惹着他了?
发什么火啊!真是的,这样一点都……好酷!张了张嘴,她认命地躺下,任由眼前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大型医疗机械在她上空来回穿梭。
大概躺得快要睡着了,机器停止穿梭了。
夜笙歌揉了揉眼,有些迷离地抬起头。 "咦,完了啊?"
没有回答。
夜笙歌起身一看,擦,人呢!
她好歹是个病人,照顾一下她的心理好嘛,这种无声无息的消失方式很容易吓着她的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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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赫连淳正和世界顶级心内科医生劳尔连线。
"chun,我从没见过这种情况,如果可以,你能把这名患者带来见见我吗?或者,我过去也行。"
他那么忙,哪有时间去见他!这么没头脑的问题也能问得出来。赫连淳头也不抬地吐出一个地址。"加墨庄园。"
"啊,你居然住那里啊!好的,我马上过去,等着我哦!"
视讯中断。
赫连淳看着手里刚刚出炉的片子,对比在韩国,丹尼斯为夜笙歌拍的片子,浓眉紧紧地拧在一起。
新片子上心肺衰竭的程度比就片子少了二分之一,他看了看腕表,两个片子之间,不过二十七小时不到。
这就意味着,有一块猪肉,它里里外外都坏了,可是一天的时间之后,那块猪肉却变成外面坏了一半,里面那一半成了好的。
这怎么可能!?!
真是见鬼了!
他反复的对比两个片子,心中莫名地升起一丝疑惑。
如果说疾病是有规律的,那么夜笙歌这种情况,规律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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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拜,私人城堡。
"主人,这是您要的东西。"一名黑衣女子恭谨地将文件袋递给面前的男人。
"有什么发现?"男人的嗓音有些低,沉沉的仿佛落到湖底的大石块。
"降头师这个职业分布在马来西亚和泰国比较多,并非原著居民,好像是从很久之前,从c国迁移过去的。说来也有意思,c国改革开放以后,精通降头术的人已经少之又少,古时几个著名的降头师家族也渐渐隐没,如今能施得了降头术的人,并不容易找。我已经加派人手,在全球范围内寻找。"黑衣女子顿了顿,继续说道。
"c国靠近缅甸的一个省份中有一个少数民族,他们擅长养蛊毒,我已经派人前去确定是否是降头师的后代。"
男人沉吟了片刻,淡声道。"下去吧。"
"是……"黑衣女子犹豫了一下。
男人眉头微挑。"还有事?"
"呃……大小姐在学校又把人打了。"黑衣女子有些尴尬地说。"学校打来电话,是来劝退的。"
"被打的是什么人?"
"被打的是c国驻英国大使馆馆长的儿子。"
"c国……"男人紧绷沉冷地神色缓和了不少,转而有些头疼的样子。"你飞去英国处理一下,实在不行就把她给我带回来。"
"是。"黑衣女子躬身告退。
真皮沙发上,男人看着牛皮文件袋,不由地想起一个月前,那个直直撞到他车上的神秘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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