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觉得最近狱寺有点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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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他最近脾气越来越大了。难道是因为造炸弹造多了所以人也变成定时炸弹了吗?
她曾经偷偷摸摸问过阿纲,狱寺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阿纲只是茫然的摇了摇头。
而山本呢——算了,山本压根没注意这回事。
她只好有些沮丧的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这几天狱寺的身后总是跟着一个可爱的人形小尾巴——啊,是上次她鼓励过的那位可爱的小姑娘菊池芽衣子。
这个羞怯却坚韧的女孩子总是羞红着脸跟着狱寺的身后,送爱心便当送些手作物。
啊啊,恋爱真是美好啊。阿清托着腮若有所思地望着黑着脸的狱寺身后那个怎么也甩不掉的小尾巴。
不过,似乎每天都跟在身后好像也会起反作用。看来芽衣子并不不知道怎么正确的追求喜欢的人啊。
尽管只有他一个人对着追求者的穷追不舍感到厌烦,但是阿纲他们却是异常羡慕。
“嗯……秋天也是恋爱的季节吗?”阿清撅着嘴将笔卡在上唇与鼻子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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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狱寺最近可真是令人羡慕啊。”山本将椅子往后挪了挪,回头接上了阿清的自言自语。
话说回来,山本你也不是不缺往桌子上放情书的女孩子们吗。这有什么好让你羡慕的。
真羡慕喜欢就主动出击的孩子们,勇气可嘉。她眯起眼笑着。
“莲见同学……你在吗?”山崎修吾温柔地声音在教室门口响起。
架着的笔“啪”的一下掉在了桌子上。
——当然那种主动出击的事指的不是落在自己头上。她压根对比自己心理年龄小了那么多的人没有兴趣。
“阿清你也很忙啊哈哈哈哈。”
阿清起身走向教室门口,顺便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的山本。
“什么事?”
“啊,听说你喜欢画画……所以就想着买了颜料给你。”山崎打开袋子,里面有几种她常用的颜色。
是自己常用的牌子——不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阿清接过颜料看了看,将疑惑的眼神投向了山崎。
山崎摸了摸耳朵没有回答,似乎有些紧张。
不该收的礼不能收,本着这样的心态阿清还是将东西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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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啊,还是去追同龄的小孩子比较好。
阿清回到了座位继续托着腮,了无生趣地发呆。
“嗯?刚才那个人叫什么来着的……他好像送你东西你没收下啊。”无聊的山本又来搭话。
“是啊……我又不喜欢他。话说回来山本你也知道的,我怎么可能喜欢比我小那么多的人呢。”
山本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挪了回去往桌子上一趴准备睡觉。
阿清顿时觉得索然无趣,翘了课准备去天台吹风。
秋末的天台显得有些萧索,一阵一阵的风也变得冰凉起来。阿清不禁缩了缩脖子,裹紧了领口。
还是这儿好。又安静又没人打扰。
她走到了天台的长椅边上躺了下来,望着碧空如洗的天空。有别于家乡的天空,並盛这个保留着传统生活方式的小城镇,并没有过快的发展工业,天空仍然是好看的湛蓝色。澄澈的天边偶尔飘过绵软的白云,真是上天的杰作。
阿清将手抬了起来张开了手指,那片湛蓝便被手指的缝隙分割成不同的风景。
真是个适合睡觉的好天气,即使刚到天台感觉到丝丝凉意,但是和煦的暖阳洒在身上却催化着一丝慵懒。
她有些困倦地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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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在因为心浮气躁登上天台的时候,阿清已经沉沉入睡。
他正为身后莫名其妙出现了一条小尾巴天天和牛皮糖一样黏在身后感到烦躁不已。当他为了调整情绪走进天台的时候却发现不远处的长椅已经被人霸占。
此刻心烦气躁的心情更为不满,他大步流星地往长椅走去。
“喂——”他本来打算将躺椅的人给赶去,却在看清楚对方的时候却突然闭上了嘴。
少女蜷缩着躺在椅子上,轻轻皱着眉头显然已经熟睡。她不知道在做什么梦,嘴里嘟囔着什么听不清的话。
本来想用气势把霸占椅子的人给逼走的狱寺却改变了想法。
他在那个还没记住名字的小尾巴那里得知她是受到了眼前的女人的鼓励才决定继续追求自己。
狱寺隼人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就是自作多情。
无论那个没记住名字的女人也好,还是眼前这个睡得香甜的女人也好。
他的眉头紧紧锁在了一起,似乎对阿清自说自话的鼓励别人结果给自己带来麻烦的行为感到非常愤怒。
他想一脚踹醒睡得安逸的阿清,却还是制止住了自己的行动。
思考了良久,他还是脱下了校服外套,随意抛在了阿清的身上。尽管自己并不是这样的人,但他秉持着良好的绅士风度还是唯恐眼前的人着凉。
只穿着单薄的衬衫狱寺感觉到每一个毛孔都在喧嚣着凉意,他搓了搓双臂,走到了铁丝网前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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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楼顶俯瞰整个并盛中学,建筑群被铁丝网分割成等边的菱形,显得格外规则。他揉了揉太阳穴,扫了一眼尚未察觉的阿清,垂下了眼。
他并不是不知道自己脾气愈渐暴躁,那是动怒的表现。总之无论看到那个女人做什么就是想挑刺。
狱寺脑中不禁浮现少女面色绯红的对着向自己告白的少年。这是狱寺第一次看到阿清面红耳赤的娇羞模样,尽管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对方,但是那双眼睛中流连的似醉非醉却记忆深刻。
他想起了那个在夜色中望着依偎的情侣流下眼泪的女人,似乎与眼前的不像是同一个人。难道甜言蜜语的告白就可以改变一个人?
莫名觉得一阵烦躁。他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点燃。烟卷夹在纤细修长的指节腾起了悠然的烟雾。熟悉的烟草味让他莫名安心。
缭绕的烟雾之中他的脸也变得扑朔迷离,那双润泽的眸子显得迷蒙起来。
阿清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多了一件外套,她不经有些纳闷。那件宽大的校服外套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她不禁打了个激灵。
她往周围扫了一眼,看到一个体型纤长的少年正靠在铁丝网边抽着烟。袅袅烟雾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怎么会在这?”阿清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向对方走去。
狱寺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视线又望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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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瘪了瘪嘴,望着地上一截又一截被踩灭的烟头。
“抽烟对身体不好。”
对方斜睨了她一眼,继续将烟送入嘴中吸了一口。抽烟不好,当然吸二手烟的人更不好。
阿清皱了皱眉,“你怎么不说话?”
“喂,你这女人很烦啊。”他猛地回头,低沉的声音隐隐带着怒意。
“……”既然对方心情不好,阿清也没心思再多说。
“你没资格帮我决定什么事,别自说自话。”这似乎是他下的最后通牒。或许到现在他还没有对着眼前的人大声斥责已经是种退让。
阿清意识到了是自己鼓励了芽衣子勇敢追求的那件事,她有些难堪的垂下了眼。
“……对不起。我只是看到那孩子很可怜,就想帮她一把。”
狱寺又是极为蔑视的嗤笑了一声,烟卷上幽幽星火燃起的袅袅迷烟显得从容而又纯粹。
阿清咬了咬下唇,有些局促不安。
“那么,也是你告诉山崎……颜料的事?”
夹着烟的指节僵了僵,大概是默认了。
“一向又傲慢又脾气暴躁的人居然也会做出这种事……想来也是,看到过我所用的颜料的人也只有狱寺你了。”
“喂。”听到阿清口中的自己他颇为不满的出声。
“……你不会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狱寺没有说话。
“你也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阿清倒是突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尽管平时脾气烂的要死,但狱寺也只有碰上和阿纲有关的事情才会失去理智。没想到他这次居然这么幼稚。
“你也很无聊。”他倒是毫不客气的回了嘴。
阿清有些意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风瑟瑟,所以让狱寺的怒点降到了零度以下,他只是一直只是用迷蒙不清的声音与对自己对话。不再毛躁也不再三句不对就大动肝火。
“好吧好吧,是我错了。”她挥了挥手,有些讨好地望着看起来有些沉默的狱寺。
说实话,这小屁孩在抽烟的时候意外的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烟雾朦胧,狱寺的眼眸带着深深浅浅的复杂。灰绿色倒影出天空的澄澈。
这和平时动不动就暴走的狱寺相差太大了。平时面对他敬爱的十代目是恭敬的有时候还蠢萌蠢萌的,面对其他人便是暴躁的,骄傲的。阿清唯独没见过这样的他,长长的睫毛像是女生一般,眼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整个人成熟了不少,也许是因为独自背负了太多的沉重。
阿清有些微微失神,不自觉地伸出手触碰上他的脸颊。仿佛只要一下下就可以分担他的疲惫。
狱寺似乎是吓了一跳,神色又恢复了往日的凶狠。
“蠢女人你想干什么!”
她打了个激灵,突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的行为,立刻将触碰到脸颊的手改为用力掐了掐他的脸。
“小孩子装什么深沉!你还是凶巴巴的比较好!”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慌忙做出了一个鬼脸。
不出阿清所料,狱寺立刻暴跳如雷。
“你他妈真是死性不改!”他顿时骂骂咧咧的将沉闷的气氛一举击碎。
长这么大都没人敢碰他。普通的女人只要看到他的样子就会绕道而行,更不要说接近他了——自己简直是被她的眼泪和睡意糊住了双眼。
他将嘴里的烟恨恨地丢在地上,立马指着眼前的女人咆哮了起来。
阿清望着他像是要喷出火焰的双眼,抑郁的情绪莫名的一扫而光。她唇边忍不住勾起了舒心的弧度。
“你笑什么!”对方挥舞着拳头似乎要将方才出神的自己一笔勾销。
“没什么,看到你又恢复了现在的样子觉得高兴而已。”
阿清不用想也知道,看到刚才狱寺的样子他并不只是单单在为她的自作多情而生气,他是在想更多的东西。
这些事她无权过问,无权触碰。但是呢——小鬼果然还是应该活力一些才好。
她笑着将目光投向阳光晴好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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