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府,沁兰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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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处可见的流苏饰物,以及梳妆台上摆放着的物品,无一不显示着这是女子的闺房。
此时,一女子躺在床上。一双丹凤眼紧闭着,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白皙的皮肤红润而有光泽,容貌虽稚嫩,却可见将来是何等的倾国倾城。用“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来形容她再适合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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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似乎梦到了可怕的事情,眉头紧皱着。如果有人在场的话,肯定会对她心生爱怜。
睫毛微微颤抖,女子睁开了她的双眼。
她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房间,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迷茫。这名女子就是宋琬,只是身体换了而已。
宋琬惊愕的看着这一切,思绪泛滥。
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这是什么地方?
她走到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的女子,是那样的陌生。(
残王毒宠,侧妃超大牌)美则美矣,可终究不是她的面貌。
借尸还魂一词浮现在她脑海中,大脑瞬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吓得短路了。她无法接受自己的脸竟然变成了别人的脸,不仅如此,连身体也是别人的,这叫她怎能不惊愕?
惊愕过后,铺天盖地的恐惧笼罩着她,令她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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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这不是我的脸!这不是我的脸!我是谁?你又是谁?”她指着铜镜中的人影语无伦次地说道。
她全然忘记镜中的女子就是自己,又何来其他人。或许是她自己不愿意承认自己成为别人的事实,这样的事实对她来说无疑是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打击。
不再是宋琬,对她而言究竟是福还是祸?又或者这只是长生天给她的又一次玩笑?
宋琬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刚刚死亡,却又借尸还魂,任谁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宋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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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就此死去,也不愿再次活过。可已经这样了,她所能做的只有接受和进一步的计划。也许是长生天认为她心有冤屈,怨气太重,才会让她重生,去向那些亏欠了她的人索偿。
既然如此,她就要好好利用这女子的身份,不然怎么对得起那些人对她的“再造之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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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一切后,她倒是心情平复了许多,这才打量着这间房间。
梳妆台上摆放着的胭脂水粉都是出自京城有名的芙蓉斋,她也只是见过四爷给李氏买过。据说这芙蓉斋的东西千金难买,而这梳妆台上的东西大多都出自芙蓉斋,可想而知这女子的家世背景定不会差到哪儿去。
她瞧见左侧有一把琴,不禁想起了苏轼所作的《琴诗》:若言琴上有琴声,放在匣中何不鸣。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于君指上听。想必这女子不仅是名才女,还是个性情中人。
动琴,动情,以琴寄情。
原来这名女子已经有了心上人,就是不知那人是谁?竟俘获了这女子的芳心。她实在是很好奇,想来能让如此有才情的女子舍了心,那人定是非富即贵,或是才华洋溢之人。
不过不管这女子的心上人是谁,都与她无关。这女子留给她的也只是一副躯体,而并非情感和记忆。她对着女子的一切一无所知,今后能做的就是扮演好这女子,尽量不露出破绽,毕竟她还有一些事情尚未完成。
李氏,宋琬心中反复地念着这两个字,只觉得内心深处对李氏有无尽的恨意。要不是她,自己当初不会落到那般境地,更不会含冤而死,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毒妇!她那般费尽心机地除掉自己,甚至还在自己的饮食中下药,要是不让这贱人经受自己所受的痛楚,难消自己心头之恨!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既然李氏这般对她,那她就不客气了。前世所受到的伤害,她必千万倍奉还!
她用手用力地挑着琴弦,琴弦因受不住这力道,“嘣”的一声,断了。
望着被自己弄断的琴弦,宋琬笑了起来。琴断,情断,连它也知晓了,所以才断了吗?或许这才是他们的结局,生是如此,死亦是如此。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如今已惘然。她如今换了一副躯体还是那么年轻,只是心境已不复当初,再美的容颜也掩盖不了那颗苍老的心。她再不是那个少不经事的懵懂少女,经历那么多的她,早已洗尽铅华,再不想去奢求那些得不到的东西,更何况那东西早就是她人的囊中之物。
这一世,她只求能让自己洗清冤屈,让陷害她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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