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初淡淡地点了点头,潋碧下手有分寸,只能让唐茜受一点皮外伤,疤痕肯定是不会留下的,毕竟苏府的财力还是很大的,购置一瓶去痕膏是没问题的。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抚弦把苏月初拉到躺椅上让她躺下,手指轻柔地按摩着苏月初的太阳穴,有些心疼地说道:“小姐这些天来处理宫中的大小事情黑眼圈都出来了。”
苏月初惬意地闭上了眼睛,抚弦的按摩技术越来越好了,“不碍事的,处理完这些接下来会轻省点,我把墨愁拨去给孝安表姐了。”
“啊!”抚弦惊讶地看着苏月初,不可置信地说道,“您怎么就把墨护法拨给孝安公主了呢?那小姐以后要处理的东西可多了。”
苏月初打了一个哈欠,淡淡道:“反正都是我的产业,打理起来虽然辛苦,但是心情会好,你就别担心了,大不了我把慕云叫回来。”
抚弦这才点了点头,心疼地看着自家小姐,不过十四岁的豆蔻年华,这四年来,苏月初一点都没有浪费把这些时间都用在了赚钱发展势力上,眼底的青黑更是时不时会出现,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
到了晚上,苏月初半倚在窗边,天上月亮很大,很圆,点点星星在夜空中显得十分渺小而微不足道,苏月初不禁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也是这么微不足道的呢?
苏月初淡淡一笑,怎么可能呢?天启国的商业根基她是牢牢攥在手里,其他国家的势力她也正在发展,除了在凤英国还有人压在她头上之外。
想着便丢下了手中的账本,飞身而去,暗自收敛了气息穿梭在黑夜中,来到了灯火明亮的云府中。
云府处处皆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更是屡见不鲜,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虽然典雅但是并不奢华,而苏月初所住的清月楼更是别致非常,一花一木都是苏月初亲手设计的,包括里面的陈设家具,也都是苏月初找人精心打造的,她最喜欢到这里休息了。
若非不得已,苏月初早就搬来云府了,何必这么藏着掖着的,每次来还要偷偷来,让人好生憋屈。
到了浴池洗净一身的疲惫,苏月初穿上侍女挂在屏风的月牙长袍,三千青丝已经到了膝盖处,碍于这个时代不能剪发的规定苏月初一直都没有剪,不过打理起来十分麻烦。
捧着自己的头发,苏月初用毛巾捂上,用灵力烘干,一边催动灵力一边走到了清月楼的后院的池塘处,只见里面有一男子锦袍玉冠,负手而立。
苏月初眼睛微眯,看见了那名男子的容貌,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你怎么知道云府是我的宅子?”
男子勾唇浅笑,走进了苏月初,接过苏月初的头发,用灵力烘干着,道:“我自然能够查出来了,不过却没想到你把这里布置得如此别致。”
苏月初眯了眯眼,道:“没想到堂堂安王爷居然有翻墙做梁上君子的爱好。”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语调中带着一抹欣喜。
君无忧笑着用毛巾揉着苏月初湿润的头发,道:“你这张嘴永远都是这般厉害,到里头去换一身衣裳,你这衣服刚换上就被头发弄湿了,小心着凉。”
苏月初难得没有反驳,反而点了点头,君无忧的细心永远都让人这么温暖,就像当初她受伤的时候,他守了她三天,这样的男子很难不心动罢,苏月初想着,垂下了眼帘。
到了房间里头,苏月初的头发早就被君无忧用灵力烘干了,把外袍脱下换了一件浅绿色的纱衣,头发用一根簪子随意绾起,就出去见君无忧了。
君无忧看着好好挂在苏月初脖子上的玉佩,唇角微弯,竟然笑出声来了。
苏月初脸一红,扯着挂在玉佩,嘟着嘴说道:“还不是你硬给我挂上的!也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居然还拿不下来!”
君无忧看她这样子只觉得好笑,笑说:“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你倒好,身在福中不知福!”说着还亲昵地捏了一下苏月初的鼻尖。
苏月初的脸一下子爆红,犹如煮透了的虾子一般,低着头说道:“那你给别人啊,我不稀罕。”
声音小若蚊蝇,那股子冷冽的气势在对君无忧的时候早就消失殆尽了。
温热的触感印在了额头上,苏月初睁大了双眼,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罪魁祸首已经施展轻功飞去了,徒留一串笑声飘荡在夜空中。
“混蛋!”苏月初朝着君无忧所在的地方扔了一颗石头,力道之大,没有打中君无忧,一旁的一颗老树却遭了殃。
“登徒子!”看着君无忧离去的地方,苏月初恶狠狠地说道。
这么大的动静惹来了守在这里的丫鬟,阿碧提着裙摆小跑进来,担忧地问道:“主子,除了什么事吗?怎么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苏月初尴尬地咳了一声,道:“没什么,不过是我刚才在院子里练功,不小心劈断了一颗小树而已,我要先走了,好好守着这里。”
阿碧欠了欠身,严肃地说道:“主子放心,奴婢一定不让任何人伤害到这里的一草一木的!”
苏月初不自在地咳了咳,施展轻功飞走了,阿碧都说不让人伤害到这里的一草一木,结果她这个做主子的反倒劈断了一棵树,唉……
回到了苏府,抚弦看苏月初脸色微红的样子问道:“小姐,你怎么了啊?脸怎么这么红?”
苏月初身子一僵,道:“没什么,不过刚才在云府顺便洗了个澡,也许是被热水熏得吧,对,就是被热水熏的!”最后一句话不知是说给抚弦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抚弦莫名其妙地看着苏月初,敏感的神经告诉她今天的小姐有些不大对劲,可是不多的心眼又不知道那里不太对劲。
苏月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心虚地脱下外袍,道:“我要睡了,你先出去罢。”
抚弦点了点头,道:“那小姐好好休息。”随后就拿走了烛台,顺便放下了床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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