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翎儿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和头发就打开了门,和苏月初并肩而行,眉头微蹙,道:“六皇姐这个时候来找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苏月初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不过你在她面前还是收敛些好,不然安妃知道了在舅舅那儿告上一状,舅母肯定要禁你的足。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君翎儿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她君茵茵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我还要让着她!真是天大的笑话。”
苏月初耸了耸肩,唇角微掀,勾起一抹笑,这六公主君茵茵和苏月初有过过节,二人相对从来就没有什么好脸子,见到她的时候苏月初身上的气息也会不自觉冷了几分,让君茵茵有些忌惮。
偏殿主位上有一个粉红色的身影正在喝茶,君翎儿见了不自觉皱起了眉头,道:“六皇姐,这个位子应该不是你做的罢。”
君茵茵闻言身子一顿,随后从主位上下来,亲热地挽住了君翎儿的手臂,笑道:“你我是姐妹,何必在乎这些虚礼。”
君翎儿淡淡道:“不过还希望六皇姐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才好,莫丢了皇家的颜面。”
君茵茵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这样不咸不淡的君翎儿她真的有些不好靠近。
“六表姐。”苏月初微微颔首,与她打招呼,君茵茵没有封号,身份自然比不得君翎儿,所以苏月初也不需要和她行礼。
君茵茵面色倏地一冷,道:“表妹来了啊。”
君翎儿坐到了主位上,苏月初坐在她旁边,君茵茵也只能捡着另一个位子坐了,要不然就比苏月初还要低上一截。
君茵茵一皱眉,骄纵的本性又发作了,不悦地看着君翎儿,道:“七皇妹,你这飞絮宫的宫女要好好调教了,本公主都来了这么久了她才去通知你们。”
君翎儿浅抿了一口茶,压下腹中的些许酒气,淡淡道:“本宫的宫女本宫自然会调教,不劳六皇姐费心了,不过她却没有什么错,只怪这飞絮宫太大了,所以我们来的时候才慢了些。”
君茵茵脸色一暗,瞄到了苏月初腰间刻着芙蓉的玉佩,笑道:“嫣然表妹身上的玉佩可真是好看啊,不知肯不肯割爱送给本公主。”语气十分傲慢,虽说是请求,但用的是命令的口气,让人平白生厌。
苏月初看了一眼芙蓉玉佩,这个玉佩象征着赤月宫的宫主身份,她可不会随意交给别人,“君子不夺人所好,想来表姐是不会抢夺我的心头宝的罢。”
君茵茵的脸色更加差了,恶狠狠地看着苏月初,冷声道:“你到底给不给本公主?不给的话,哼哼,你就休想走出皇宫一步!”
苏月初的脸也更加冷了,身边的气势也冰寒了许多,道:“六表姐是要硬夺吗?那本郡主可要告到舅舅那儿,请皇帝舅舅为本郡主做主!”
“你!”君茵茵气结,用手指指着苏月初,“你有本事就去啊!本公主就不相信了,父皇会为了你这个贱民来惩罚本公主。”
“你放肆!”君翎儿拍了一下桌子,“月初乃是一品郡主,身份地位是你可以侮辱的吗?!君茵茵,这里是本宫的飞絮宫,轮不到你在这儿撒野!”
君茵茵愤怒地说道:“七妹,难不成我就比不上这个一表三千里的苏月初吗?”
君翎儿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冷声道:“在父皇心中,十个你也抵不上一个月初。”
傲气、张扬,此刻的君翎儿身上散发的中宫嫡女的气势显露无疑,绝对不是一个没有封号的君茵茵可以比拟的。
君茵茵气结,愤怒地看着二人,心中不可置信,自己才是父皇的亲生女儿啊!凭什么是个自己都比不上一个苏月初呢?
君茵茵对于文嘉帝来说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公主罢了,文嘉帝膝下公主众多,而且君茵茵也只是安妃所出,身份并不尊贵,而苏月初乃是皇上的胞妹昭月皇公主所出,又是一品郡主,而且昭月皇公主就只有苏月初这么一个女儿,文嘉帝就算不顾念着兄妹亲情也要顾念着太后对苏月初的护犊之情,断然不可能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公主伤害苏月初,而且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苏月初的错。
苏月初冷冷地看着君茵茵,道:“六表姐,本郡主看在你是我表姐的份上不与你多计较,若是还有下一次,休怪本郡主告到皇上那儿去!”
君茵茵因为愤怒身子颤抖,不甘地看了一眼苏月初,最终拂袖而去,谁都能猜得到是去找她的母妃安妃告状去了。
君翎儿的眉目已经染上了些许怒色,“这君茵茵是越发娇纵了,居然敢在我的飞絮宫就这么不知好歹。”
苏月初冷冷地看着那抹粉色的身影,身边的空气越发冷了,任谁都看出来她心情非常不好。
君翎儿搓了搓手臂,轻笑道:“月初你也用不着这个样子罢,收敛收敛可冷死我了,难为我在这大夏天的也会感到冷啊。”
苏月初身边的冰寒一点一点的变淡,她的冷冽只是对于外人而已,对于自己人她虽然也是这幅面瘫的样子,但是至少不会释放了冷气,足以证明这君茵茵有多惹人生气了。
捏紧了脖子上挂着的玉佩,苏月初淡淡道:“我也不在这里多留了,稍晚些的时候我会让墨愁接手你的生意。”
君翎儿点了点头,有些揶揄地看着苏月初,笑道:“你来都来了要不要去看看安王兄?他可想你想的紧呢!听说还备了一份大礼给你。”
“谁稀罕啊!”苏月初傲娇地说了一句话,不过心中还是隐隐有一些期待,及笄礼那天,他应该会给自己一个惊喜罢。
君翎儿掩唇轻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先回去罢。”
苏月初点了点头,负手走出飞絮宫。
到了家中,苏月初问道:“陈氏她们有没有来找你们的麻烦?”
抚弦摇了摇头,道:“老夫人现在还在睡着呢!不过听说堂小姐哭了好一会儿才肯让大夫诊治,那一张脸没有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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