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秋雨秋意寒,叶落叶洒叶漫天。(
豪门游戏,前夫莫贪欢)南国的秋竟来的如此突然,谁能想到昨日还是烈日,今夜却是冷夜。
小桥,流水,红亭,自是离别故事。庭中有绿蚁新醅酒,有红泥小火炉,更有莫愁前路无知己。亭外雨淋淋,亭中有三人少年围着石桌鼎足而坐。其中一人靠桥,那双眼睛虽小却很是明亮锐利,身穿一身麻衣,腰间配着一把短剑。在细细看去,那双锐利的小眼睛长在他那国字脸上却不显得难看,反而更有一种精明、果敢集于一身的气质。
靠亭口的那人,身着锦衣,腰悬玉佩,身材修长,皮肤白皙。手中嗅着一颗青梅,静静听着另外俩人的交谈。不管另外两位少年说的多么兴高采烈,锦衣少年总是安静的微笑,那不露齿的微笑配上俊美的面孔足以让女人嫉妒不起来。正是当你太过优秀,别人只会崇拜的道理。
交谈间最后一人总是嬉皮笑脸,双手不住抓着盘中的果脯,扔的老高再用嘴接住。(
至尊邪仙)那少年上着白色布袍,下佩木鞘宝剑,秀气的脸蛋带着几分稚气。布袍少年一直和麻衣少年聊着,有时看锦衣少年仅是不住微笑,还折下身边竹叶去扔,一时间又是一番打闹。
雨渐渐变得蒙蒙,酒到酣处三人的声音也越发的大。
“听说那自由领换执政的事了吗?”布袍少年一边扔果脯一边问到。
“砚缺……”锦衣少年轻呼着。
“你整天专注这个干什么,有这点时间不如想想咱们南下怎么挣钱,你以为二道贩子这么好做?”布衣男子反问。
“好男儿当提三尺青锋,立下不世之功!”布袍少年拔出身上佩剑,“谁知我孟砚缺将来不是一国执政?”
“行了,行了,我们当然知道。”锦衣男子摆手微笑道。
“白夕,你别说,越说他越来劲,咱们喝咱们的。”布衣男子说着捧起酒盏喝了半杯。
“张重二,你什么意思,毫无心系天下之心,你真要做大华天庭下的星斗小市民吗?那你还是回家种田去吧!”孟砚缺立刻回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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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砚缺,你要知道,你现在知道的那些东西还不是星斗小市民嘴里传出来的,那些东西都不知道被传的翻了几番,故事传成神话,神话传成传说了,你还当作事实?”张重二也不示弱。
白夕仍是安静微笑,看着孟砚缺和张重二眼对眼,显然对此已经司空见惯。
“白夕,谈谈你的事吧。”张重二先绕过话题。
“我的事……很简单呀……”白夕回道,手摆了摆,微笑的看着俩人。
“很简单?你知道多少人打破头想被雪谷招为弟子吗?像你这种有家族‘暧昧’关系的自然很简单,你哪里跟我们俩这种小屌丝一样,进去出来就是人上人了。”孟砚缺插嘴说道。
白夕听着并不放在心上,他也试着用家里的关系去帮助俩人,但孟张二人自尊心极强,如果偷偷帮了忙朋友一定很难再做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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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门、剑宗、武殿、龙渊、雪谷,从古华到大华传承无数年的五大巨头,你进去了自然一生无忧,可是听说里面也是复杂的很,你这样的性格……”张重二没有理孟砚缺,双眼看着白夕。
“没事,有些事我懂得,跟了你们那么久,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白夕难得说了这么多,张重二也就没有继续下去。
张重二双眼开始打量起孟砚缺:“听说……你还在云门弟子招收部填了单子?你可真能耐啊!”
孟砚缺在一旁听到差点没被果脯噎到。
孟砚缺连连咳嗽:“你要知道,去大门大派做内门弟子一直是我从小就有的心愿,谁不想成仙做圣,作威作福啊。”
张重二哈哈大笑:“你要说修仙的本事你没有,关系你也没有,报名不觉得丢人啊。”
孟砚缺尴尬道:“这个嘛,我专门看了下我报的伺鹤处,虽然没什么名气,但也是云门十三处之一,是要求挺低的,没准我就能蒙过去被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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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去云门,让我一个人南下闯荡,我就跟你割袍断交。”张重二恨恨道。
“怎么可能,人家大门大派哪里看的上我这样的小屌丝啊。”砚缺弱弱的说。
“闲话不要说了,你们到底打算好了没有?”白夕正了正面色。
“如果没有差错的话,去了南方我们会倒卖一下灵石、药材,做大了后倒卖丹药、灵器,说白了就是低收高卖,认真做下去总是有钱赚的,而且我们年轻,有了第一桶金我们会开家店铺收集矿石、矿石、药材,招募炼丹师、炼器师……天庭现在大力发展南方,有发展就是我们的机会,大概的计划就是这样了。”张重二认真道。
“可你们知不知道,这么想的人很多,这么干的人不少?”白夕问。
“但我们有两大优势,年轻,敢干!”张重二挥了挥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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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白夕试探性问道。
“我们兄弟的能力你还不相信?”砚缺有些生气的问。
张重二和白夕都笑了起来,三人举盏碰杯。
新卷颗颗真粒雨,雨打芭蕉叶带愁。三个少年忽然寂静下了,只剩下杯盏交错之声。忽然,白夕把酒杯放下,从衣中掏出一张符纸。白夕仔细看了看,心中舒了口气。孟砚缺看了看白夕脸色由紧变松,也面露喜色。张重二双眼注视着符纸,忙问白夕:“到底招了没有?”
白夕一笑,把手中的符纸展给二人看,只见用丹砂写着的朱红大字上面写着:“恭喜三少爷被雪谷招收为弟子”这种符纸名为传信符,乃千金之物,本来就难以制作所以货源稀少,又是一次性用品,故非是大家族弟子少有使用。传信符一共有两张,一张只要有人用朱砂写什么,另外一张就会发热并且显示出那一方写的内容。以白夕的身份,身上有几张传信符本就不奇怪。
“喝,这杯祝兄弟学业有成!”看罢张重二端起酒杯。
“祝老白早日当上掌门,我们兄弟纵横天下!”孟砚缺也随之一举。
“那我就祝两位老板事业有成了!”白夕大笑。
三人举酒痛饮,觥筹交错间眼神都有些迷离。
“孟砚缺!有些话我想问你。”张重二道。
“说,咱们兄弟有什么不可说的?”孟砚缺声音也变得大些。
“我张重二一生没什么大志,只想赚些钱养家糊口过些体面的日子罢了。但我知道,你一心想当人上人,绝不甘心屈于人下。”重二继续道。
丝雨成线,淙淙潇潇,白夕已经半醉。依靠着亭柱,听着俩人交谈。
“说这个干什么,继续喝。”孟砚缺笑道。
“你也知道掌握这片天地的是什么,是仙!不是凡,更不是我们这种连凡人都不如的人下人!你的心思我也知道,你想跟我南下赚一大笔钱,再去拜师,然后去修你梦寐以求的仙。可你也知道,那些‘仙’哪能看得起你手上的那些俗物,更不要说那个时候你已经老的掉牙,还能修几年的仙?”张重二不理孟砚缺,仍说道。
“你也知道修仙的不止天庭,不止五大门派还有……”
“还有三十六福地,七十二洞天是吧?放弃你那可笑的尊严吧,只要你跟白夕说,入了那白家,以咱们跟老白的关系他会亏待你?”
“那你,为什么不放弃你那可笑的尊严。”
孟砚缺笑看着张重二,二人一阵沉默。
孟砚缺举起酒杯对着张重二说道:“我母亲说过,无论是修仙还是做什么别的事情,一定不能失去了自己的信念,如果失去了,就算成了‘仙’也是浑浑噩噩,等死度日。”
“再说,老白你别生气,入你那白家说好听了是做侍卫,说难听了是做奴仆,就算你对我再好,你家还有别的少爷,别人又怎么看我?是的,你可以送我们去仙家府第,去了之后我们要用一生去服侍你的那个白家,我怎甘心?那样的仙又如何有仙的逍遥,那样的仙还不如万年的龟,那样的仙不做也罢!”
“砚缺……”张重二劝道。
“难道不是吗?如果你入白府,就算混成白府大总管、客卿长老,会被那些直系的‘少爷’们怎么看?你心里也会把自己放在一个很低的位置,又怎么坚持你心中的执着?”
三个少年都默然不语,也许是雨下的太急,也许是一切尽在酒中。
忽然,倚在柱上半醉的白夕一跃而起,从怀中突的掏出一张传信符,放在眼前观瞧。雨声中,那张俊美的脸忽然变得越发古怪起来。
砚缺、重二也奇怪的盯着白夕,白夕对他们古怪一笑,展开手中的传信符,上书八个丹砂楷字:孟砚缺被云门招收。
霎那,张孟二人猛地站起。孟砚缺脸上闪过一瞬的喜色,愣在当场。张重二手中酒杯掉在地上,面露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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