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直人在红寺堡哈德美老板小店中作了厨工,落脚谋生。(
修神外传)经过一段时间,哈老板发现他心灵手巧,厨工手艺精湛,竟让他掌勺,自己却什么都不干,天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唉声叹气。
每天,哈老板只来一次,就是来收一次钱。他不看账本,也不问多少钱,潘直人交给他多少,他就收多少,对他绝对信任。时间长了,潘直人不解,心想,我初来乍到,他为什么这样信任我?一天,哈老板收了钱,要走,潘直人说:
“师傅,你怎不数数?就这么信我?我要是贪下几块钱,你不心痛。”
哈老板说:
“我了解,你不是爱钱的人,不用数了,我放心。”
潘直人还想说什么,哈老板若有所思,又像自言自语地说:
“钱收多了,也没用,都叫混混们巧取豪夺去,还不如给你留几个路费钱呢!”
“师傅,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拿了你的钱吗?”
“你若是拿了,就好了,你可以赶快凑足路费,去干你的大事!可是,你每天干活,却分文不取,才令我失望。”
“师傅,你说的话,使我坠入五里雾中,能不能明示?”
“咳,你师傅我遇到了麻烦了,你也会有难处,希望你好自为之。”
“师傅有何麻烦?徒弟若能为师傅解忧,万死不辞。(
铸神傲天)”
“最近红寺堡出了两个混混,天天来勒索我的钱财,我收多了,他们多勒索,收少了全勒索去,我早就不想在这里干了。”
“你为什么不报官?”
“报官,他爹就是官,他俩就是正副县长的衙内,所以我每天收多少都一样,就不用数了。我看你不是久居人下之人,何不从收入中取点钱,赶快去你想去的地方去。”
“你是我师傅,我怎能随便拿你到钱。”
过了一会儿,潘直人说:
“我没见两个坏蛋来门市上唬钱?如果我见了他们,一定要好好治治他们。”
“看你的形象,体魄有这个能力,不过你现在腿上有伤,能是他们的对手吗?”
“逢强智取,遇弱力抵,如果师傅信任我,那两个坏蛋再来勒索你,你说钱在柜台,在我的手里,我要会会他们。”
果然,第二天晚上,两个无赖来了,把一天营业钱全部收走。
第三天傍晚,估计两个坏蛋又来收钱了。潘直人早在柜台外,地上放了绳套,两个坏蛋,站到柜台前,潘直人把绳套勒紧,狠狠地后拉,挥起铁拳,直击一个坏蛋面门。坏蛋向后一躲,不知脚下踩进绳套中,“扑通”一声,磕了个“仰八叉”。(
凤凰劫:妃你莫属)另一个坏蛋忙去扶,脚下一拌,又磕了一个“大马趴”。潘直人迅速越过柜台,一脚踩住一个后背,挥起铁拳就打。坏蛋喊爹叫娘!其他客人都拍手叫好。潘直人说:
“听着,你们再敢来勒索钱财,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就在这时,哈德美老板出现了,他大喊:
“住手!”
走到两个坏蛋跟前,拍打一下他们身上的土,擦擦他俩脸上的血迹说:
“小徒,生来乍到,不知规矩,还请二位衙内海涵。”
哈老板塞给他俩几块钱说:
“小徒,精神不正常,你们千万再不敢来惹他,否则,我也管不了。”
一个衙内见哈老板服了软,威胁哈老板说:
“叫我爹派人来抓他,看你怎么办?”
另一个混混指着潘直人说。
“好,你敢打我,你等着,走着瞧!”
哈老板说:
“别别,他有神经病,你爹就是抓了他,又能把一个精神病人怎么样?还不如看我的薄面上,再不要惹他就是了。”
两个坏蛋吃了亏,只好恹恹而去。(
烈火军婚)再也不敢随便来勒索哈老板了。
哈老板随手塞给潘直人几块钱说:
“我看你脚伤渐渐好了,你快去干你要干的事吧!两个恶棍吃了亏,岂能善罢甘休。”
“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既无家室,又无亲人,只有一个哥哥,是清真寺中的阿訇,你走后,我进清真寺,作点零活,度日算了。”
潘直人只好收拾东西,准备东去。正在这时,黄贞贞带着十余个便衣,找上门来。
劫后余生,十分惊喜,他们一男一女,在众目睽睽之下,搂抱在一起……黄贞贞泪如雨下,潘直人长长叹息……激动之余,推开黄贞贞说:
“快别这样,让你的部下看见,多不雅观。”
黄贞贞大言不惭地说:
“众兄弟们,我们是过命的交情,他是我亲大哥,多日不见,激情一点,有什么好笑的!”
一个机灵的部下说:
“我听说,他是你的干哥哥,不是亲哥哥,太激情了会不会变性啊!”
黄贞贞脸一红说:
“你小孩子家,说什么俏皮话,干哥哥和亲哥哥有什么不同?不说这些了,准备启程。(
最强战兵)”
她飞身上马,一伸手将潘直人拉上马,马屁股上狠狠地抽一鞭子,向东驰去。几天之后,来到谢军长住的青阳岔。她跳下战马,匆匆闯了进去,哨兵阻拦,她也不听,大声说:
“我是黄贞贞,是你们军长的常客。”
竟往里闯,流动哨跟随,首先向里通报,谢军长迎了出来说:
“黄贞贞你接的人呢?”
黄贞贞说:
“报告军长,黄贞贞完成任务归来,我接的人,在门外等候。”
谢军长忙迎出大门,与潘直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说:
“辛苦你了,我们曾听说你在西宁遇难,十分震惊,今日你平安归来,真是天助啊!”
回到办公室,简单招待了他们,然后说:
“直人同志,我们还得走,昨天我们接到黄贞贞派来的前哨说,你们今日到这里,陈军长已经准备了丰盛的酒席,在保安县总部,为你接风。走吧,现在我们就走。”
青阳岔距保安县不远,两个时辰就到了。果然,陈军长等人,已迎候在当地仅有的一所宾馆门前。潘直人见到陈军长这样盛情的接待他,跳下马,就和他抱在一起,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大明土豪)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说了一句话:
“生死两重天,如同隔世啊!”
激动一阵后,陈军长抓住黄贞贞的手说:
“感谢你,救回了我的老同学!走吧,你们到休息室,休息片刻,就参加宴会。”
宴会开始,陈军长发表了即席讲话:
“同志们,朋友们:今日这场特殊宴会,是我特别向中央申请的,困难时期,上级禁止大吃大喝,举行什么宴会。可是,今天与往常不同,他是我的老同学,老战友,劫后余生之宴。我们大家为他庆贺,吃好,喝好,一切都在酒中,干杯!”
“今天的宴会,还有第二层意思,就是我的老同学与黄贞贞生死相随,在一起度过了**年时光。他们曾在一个大衣里睡觉,在一个帐篷里共寝,他曾把她当做妻子卖给马帮……最后黄贞贞用智慧返回河西,救回了潘直人。可是,到现在他们还没有成为真夫妻。今日我做主婚人,谢军长和在座的各位为他们证婚,祝福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成全他们洞房花烛夜。”
他这一说,把潘直人囧在那里。众人热烈鼓掌,陈军长说:
“干杯!”
众人各自一饮而尽,就是潘直人不肯饮这杯酒。他面对陈军长和黄贞贞说:
“我,我……”
陈军长说:
“我什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可能还惦记韩如雪吧!我告诉你,她从上海去北平的路上,被日本特务逮捕,到北平受不了酷刑,已经叛变,现在已到满洲国,他二哥处,为日本人服务了。不谈她了,快喝下此杯酒吧!”
潘直人听到韩如雪的下落和表现,已惊呆了,不知所措。在陈军长的劝说下,他勉强喝下了那杯不知是苦酒还是甜酒。
接着陈军长又举了起第三杯酒说:
“战友们,同志们:这第三杯酒,祝愿我们的民族,繁荣昌盛,把小日本赶回老家去!”
喝完这三杯酒后,陈军长说:
“潘直人同学,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人呐,大丈夫该获得的,当获得,该放弃的,当放弃,珍惜你的身边人吧!送老弟和黄贞贞入洞房!”
众人嘻嘻哈哈,推推搡搡地把他俩推入一个窑洞——陈军长早已为他们准备好洞房。
他俩被送入洞房,潘直人成了傻子,坐在喜床上动弹不得。黄贞贞百般劝说,千般安慰,他才脱衣上床,直到五更时分才醒过神来。少不了互相安慰一番,黄贞贞说:
“潘大哥,你真的不愿意娶我为妻吗?有朝一日,韩如雪大姐来到你的身边,我情愿让贤……”
她哭了,哭的十分伤心。潘直人面对和自己同甘苦,共患难的黄贞贞,也流下激动的泪花说:
“贞贞,别说傻话,我不爱你,能与你洞房花烛吗?别再提那个卖身投靠的韩如雪了,今后我与你共同过新生活就是。”
三天以后,陈军长来了:
“祝贺你们新婚之喜!”
“老陈呐,你可把我坑苦了。你做这么大的事,怎么不事先给我打个招呼!”
“老同学,我还不了解你,做事,思前想后,拖拖拉拉,总不能干干脆脆,我若事先跟你说了,说不定现在黄贞贞还独守空房呢?”
他停了一下说:
“不谈这个了,接上级命令,前线吃紧,要我立即返回晋南前线。中央命令你,回归我的麾下,委屈你还做一位团长。你们度完蜜月后,前来我旅报道。”
“慢慢慢,我到你旅报到?”
“是啊,是到我旅报到啊!”
“你不是三四八军军长吗?我到你那个旅报到啊?”
“哎呀,时光流逝,日月如梭,真是洞中才一日,世上已千年。我这个军长是老黄历了。现在国共合作,红军接受国民党改编成115,120,129三个师。刘司令员是我们的师长,我能当军长吗?我成了三四八旅旅长了。委屈你,就当我麾下的**团团长吧!”
潘直人如梦初醒说:
“好,我跟你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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