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直人从祁家后门出来,慌不择路,向祁连大山深处走去。(
末世魔神游戏)足足走出几十里以外,才敢停步喘口气。他盘点一下祁老汉给他准备的东西,除了吃的炒面,淡水葫芦,还有两件换洗的汉族衣服。最使他注目的是一把锋利的藏刀。他看着这把藏刀出神,心想,我已有了一支猎枪和十多发子弹,足以防身,必要时可敌人周旋,祁老伯还赠给我一把藏刀何用?他猛然醒悟,猎枪再好,子弹总有打完之时。藏刀再短,却是永远防身之物。再说,进入藏区,割肉,切酥油都离不开藏刀。想的远一些,如果我进入河西走廊,遇到关卡,带支猎枪会引起马家军人员的注意。藏民带把藏刀,理所应当,不会引起别人注意。还是祁老伯想的周到。他又对两件汉民衣服出神,最后他也想通了,这可能是祁老伯为我进入汉民聚居区准备的。
休息一会儿,又上路了。他沿着大通河上溯,翻越几座大山,足足走了半月之久,到了苏里地区。好不容易找到了那木加母女的帐篷。那木加高兴极了,像过节一样,欢迎他。老母亲也十分高兴,立即给他泡奶茶,炸油饼,煮鲜肉……他走了这么多天,以炒面,冷水为食,吃到这样一餐美味,感到舒服极了。吃完饭,横卧在一块毡子上,不一会儿,就上呼呼睡去了。
子夜时分,那木加不请自来,钻进他的藏袍,把他紧紧地抱住。此时此刻,他推不掉,打不得,只好随遇而安,相互安慰一番。(
绝世天神)第二天,那木加穿上盛装,破天荒的到河沟里,洗了洗脸,把辫子打开,重新疏里,又让阿妈给编上。她又唱又跳,拉着潘直人和她一起到草原上去放牧。一连十几天,她绝不让他离开她半步。这可急坏了潘直人,他想,我是想去陕甘根据地的,难道真的成了苏里沟藏民的女婿了?不行,得想办法离开这里。怎奈,路径不熟,况且,如何能逃过那木加母女的眼睛?他日思夜想,渐渐饭食减量,人也日渐渐消瘦了。
他的表现被那木加看在眼里,天天给他做好吃的,给他唱山歌,领他到最高的山上,最大的峡谷,溪流,瀑布等险要地方去,欣赏祁连山美景……直到一个月后,那木加终于开了口。
“红军大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潘直人吃了一惊,他在心里想如何逃走。偷偷的逃走,又不忍心,那样怎能对得起好心的藏族母女俩呢!明说了,又怕她们不允,就在这两难之际,那木加先开了口。
潘直人反问:
“你知道什么?”
“你在想,如何离开这里,去找你的队伍?”
“没有,你们母女对我这样好,我怎么想离开呢?”
“不,不,你自从到了我家,就想离开我,只是不忍心偷偷离去,难却我母女的好意;明说要离去,又怕我母女不答应,对不对?”
“鬼精灵,我没想到你如此聪明,既然你猜对了我的心思,就不瞒你了。(
位面商人之强国梦)我是红军团长,得归队,有朝一日,我们为穷人打下江山,一定回来谢你们母女。”
那木加哭了,她哭的很伤心说:
“我虽然不懂你要做的大事,但我愿意让你去做你愿意作的事,你能从祁连县回来,并在我家住了一月有余,我已心满意足了,明天我将送你出苏里沟。”
说完这些话,她头也不回的跳上骏马,狠抽一鞭,赶着牛羊向高山上驰去。
第二天,她牵来两匹马,喊着:
“红军大哥,快快上马吧!”
就这样,她把他送出青海境外,拨转马头,在马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鞭,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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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直人望着滔滔北去的北大河,足足呆了一刻钟,才上马向甘肃境内飞奔而去。
李满囤被祁红花刺了一刀,倒在血泊中,两个警察一时愣住了。祁邦国老两口在屋内,通过门缝看得清楚,见女儿杀了人,开门冲了出来。他大声喊道:
“警察先生,她杀人是我的主使,你们不要抓她,把我抓起来送官吧,我给他抵命。”
吴秀琴也大哭、大嚎地冲出来,大喊:
“抓我吧!我给他抵命!”
两个警察这才醒过神来,就想上前逮捕祁红花。说时迟,那时快,祁红花手中的刀在脖子上一横,鲜血噴涌而出,也倒在血泊中了。
两个警察见杀人者自杀而死,无法再逮捕凶手了。厉声喝道:
“祁老头,快把红军团长交出来!”
此时此刻,祁邦国已镇定下来。他严正声明地说:
“警察先生,不要乱说,李满囤他为了霸占我女儿,诬陷我窝藏红军团长,完全不是事实,不信你们就把我的老宅连同小院,里里外外,搜查一遍。(
重生女王倾天下)若是搜查出来,我一定伏法;若是搜查不出来,一定要还我清白。”
警察认为他说的有道理,进屋搜查,一无所获,只好命令祁老头,把两具血淋淋的尸体埋了。
祁老汉说:
“我女儿,我自然安葬,那李满囤你们处理吧!”
两个警察没有搜查到红军团长,感到很失望,又死了两个人,不得不把情况向上级报告。
情况传到省上以后,马元海私放要犯的事犯了,引起了省府马长官的雷霆之怒。马元海虽然是省长的亲侄,但也吓了个半死,挨了训,只好低着头说:
“我回去就把九姨太处理掉,都是她匪性不改,促使我犯了大错。”
省长见侄子那个怂样,又有些可怜,到底是他的亲侄,就把话拉回来说:
“此事不能声张,以免叫上锋知道……你只要把那个女赤匪处理掉,不再宠她,就行了。(
无上水神)”
此事很快被祁玉玲知道了,她想,此事起因在我,是我受哥哥之托,救了那位红军团长,九姨太也是有作为的红军,我不能让她为我顶罪。她找到九姨太,没有说明什么原因,只说:
“九姨太,你今天不要住在自己卧室了,让我住在你的卧室,你住到我的卧室吧。”
九姨太想,祁玉玲本是马元海抢来的良家妇女,失宠多年,难免寂寞,现在她帮了我如此大忙,救了潘直人一命,应该感谢她。现在,她期望得到马元海的一两次滋润,我完全应该成全她。于是她爽快地答应了。
晚上,祁玉玲穿上九姨太的服装,静静地躺在九姨太的床上。夜幕降临,进来两个执法队士兵,走到她的床前,一条绳子套住她的脖子,将她活活勒死,又用被子卷好,扛到荒郊外埋了。回到公馆,向马元海交差:
“长官,我们按你的意思办好了。”
马元海想起了九姨太的俊俏面貌,阿娜多姿的身材,以及他们之间的好处,竟流下了两滴鳄鱼的眼泪。他一摆手,两个士兵走了。
马元海无精打采地返回九姨太的住处,想查看一下她死的情景。他一进卧室的门,九姨太迎了出来,抱住他就吻。可把他吓坏了,以为是她的鬼魂,缠住了他,拼命往外推她。她说了话:
“你这是怎么了?不爱我了吗?”
他感到她身上尚有体温,他仗着胆子问:
“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睡在仆人的床上?”
二人走进九姨太的卧室,见床上已空空如也。九姨太问: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马元海不吱声,又惊又喜。他立即作出反应,封闭九姨太的居室,并在门上贴出告示:
“九姨太多言多语,已被处决,她的住室永远封闭,今后谁也不许提及九姨太。如果谁多言多语,九姨太就是前车之鉴,莫谓言之不予。”
从此,九姨太在马府消失了,六姨太开始得宠了,全府人员谁都知道现在的六姨太就是九姨太,但谁也不敢说出去。
省长知道逃走了红军团长,命令祁连县警察追捕。祁连县开始想把祁邦国逮捕法办,可是没有证据。调查来调查去,没有结果。只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李满囤被杀,说成是家庭纠纷,杀人者祁红花已自杀,无法追究。李满囤告祁邦国隐藏红军团长,纯属子虚乌有,没有根据,是报复祁邦国不允婚的恩怨,遂以民事案件处理。李满顿没任何亲人,无人追究死因,尸体抬到乱葬岗埋葬了事。
省里也一退六二五,草草结案。否则,如果在省长眼皮底下,逃跑了红军团长,叫上风锋知道了,对他们也不利,就稀里糊涂处理了事。
潘直人望着滔滔北去的北大河,思绪万千,猛抽一鞭,向甘肃境内飞马驰去。他骑的是一匹老马,这也许是那木加有意安排,老马识途,它曾到过河西走廊。潘直人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见到嘉峪关,并找到通往兰州的大道。事与愿违,他越急越出错,迷了路。又遇见了沙尘暴,昏天地暗,直刮了四五天,他只好信马由缰,随风向前奔跑
五天后,风才停了,可老马也累死了。他只好含泪将老马埋了。此时,他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好沿着一条大河,向前走去。走了十几天,前面现出一片湖泊。他走到水边,只见几顶白色圆顶小帐篷。他知道了,自己已误入蒙古人居住区。在一顶帐篷前,他用蒙话问路,才知道,他已误入了居延海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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