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秀四川三河霸人,是典型的四川俏妹子。(
重生之女首富)红四方面军路过她家乡时,参加红军,在红四方军妇女团中任连长。长征中,路过草地时,与队伍走散,后与黄贞贞相遇。因为俩人都姓黄,结成姐妹。在草地上遇见了潘直人,就是他和黄贞贞,以及党玉琳、赵全英、陈淑艳和巫高茵等几个女兵,救了潘直人一命。
后来,遇见藏兵,她们与潘直人又走散了。她们在甘肃会宁,一、二、四三路红军汇师时归队。重新组成妇女团,成为妇女团的骨干,由黄贞贞任团长,黄文秀任副团长,参加了西路军。在古浪战役中被打散,黄文秀等人被俘。她被马步芳的亲信马元海看中,娶为姨太太。她虽然不愿意,心向红军,但还是不得已而为之。逐渐在马家得了寵。她说什么,马元海信什么,她要星星,月亮,马元海也情愿为她去摘。
在河西走廊作战中,马元海也负了点轻伤,他借故回归西宁养伤,把黄文秀带回西宁。她虽然享受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她心情十分苦闷。在苦乐交织之时,有一个人走进她的视线。仆人祁玉玲,比她大几岁,日日夜夜伺候在她左右。开始,她以为是马元海在她身边安排的眼线,敬而远之。后来,她慢慢了解到,这人是个普通民妇,就因为她生的标致,漂亮,被马元海强行抢回马家,成为他的六姨太。由于马元海跟前的女优越来越多,渐渐把她遗忘了。她听说马元海新找了一个女红军,当他的九姨太。她主动请缨,要给九姨太当仆人。马元海念及她们的一段缘分,同意了。(
庶女为后)
祁玉玲在九姨太面前,从不多言多语。今日不同,她在收拾完房间之后,又像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九姨太听。
“老爷今日不能回来了。”
“为什么?”
“听说,今夜或者明晨要处理一批‘赤匪’。”
“真的?老爷现在在哪里?”
“那我倒不知道,不过要处决的人中有一个家兄的徒弟,实在冤枉,太太看在我服侍您这么长时间,没有大错的情分上,救他一命吧。”
“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在什么地方关着?”
她压低声音说:
“他叫潘直人,是家兄在藏区作工时收的学徒,刚回到祁连县,就被马家军抓来,硬说他是红军,近几天就要处决。”
“黄文秀听到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潘直人不是别人,是我们长征中救过的团长,黄贞贞的大哥呀。”
她开始没有说什么,沉思了半晌,对祁玉玲说:
“去吧,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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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想了想,又说:
“给我备轿。”
祁玉玲知道了,九姨太是想帮自己,很快找了两名可靠的轿夫,将她送到马元海的公馆。门卫见九姨太来,不敢阻挡,放行。进了公馆,见马元海并未办公,而是在几个下属的伺候下,正在抽大烟。一见九姨太来了,忙放下烟具,笑脸相迎说:
“老九,你怎么到这地方来了。”
“我不来,你可能就到八姐、十妹那去了,我是来迎你回府的。”
“哪能呢,我这些天,哪夜不守在小宝贝暖被窝里。”
“别贫嘴了,快跟我回府,我有事跟你讲。”
马元海只好跟九姨太回了府。
回府后,少不了温存一阵,马元海像泄了气的皮球,躺在她身旁,就想呼呼睡去。(
外星女在古代)
黄文秀爬到他身上,狠狠地吻了他一口说:
“我有件事想求你,望你开恩!”
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快别哭,我就见不得小宝贝你的流泪,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都给你作主。”
黄文秀破涕为笑说:
“你说话,可当真。”
“那是当然,我什么时候在老九面前撒谎了,再说我哪敢呐!”
“我一表兄,是祁玉玲大哥祁邦国的徒弟,才从藏区作生意回来,就被你的部下抓了,硬说他是红军,明天就要杀头了,能不能让我去一见,给他送一次断头饭,也让他在黄泉路上做个饱食鬼,不至于饿着肚子去见阎王爷。”
马元海说:
“那是明晨就要断头的人了,你见他干什么?那样会给你,甚至给我带来麻烦的。”
黄文秀立即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剪刀,对准自己的咽喉说:
“好,你个无情之人,你不允许我见表哥最后一面,我也不活了,就请你给我收尸吧!”
马元海见此情景,立即上前抱住九姨太的手,大喊:
“心肝宝贝,你可不能死啊!”
夺下她手中的剪子,黄文秀泪流满面,嚎哭不止。(
天骄无双)马元海也心痛的落下了两滴鳄鱼的眼泪说:
“宝贝,我让你去见表兄一面就是,切不可寻此短见。”
经过一番交涉,马元海同意她带着饭菜到监狱去见潘直人。监狱狱警见马元海九姨太来探监,不敢阻拦。她在一个狱警的指引下,进了潘直人的房间。她屏退左右,低声在他的耳边说了一番话,并让他把带来的食品吃掉,然后大大方方走出监狱。
回到马府,她不依不饶,对马元海哭诉:
“表哥是个皮匠,被抓进监狱,纯粹是冤枉,我求你,救救他吧!”
此刻,祁玉玲也在一旁帮腔说:
“此人确实是家兄徒弟,绝不是红军,你看他穿一身藏袍,出娘胎就是个哑巴,他怎么能是红军呢?”
马元海在两位姨太太的劝说下,没了主意。(
抗日之兵魂传说)黄文秀见马元海犹豫了,趁热打铁说:
“老爷,不信你亲自去看看你的大舅子,我的大表兄,好不好?”
马元海想想也是,我自幼杀人不可胜数,从来不问他们有罪无罪,多杀他一个,有何不可。可是又一想,这可是我最爱的九姨太的表兄,如果杀了他,九姨太必然和我吵闹不休,家无宁日,况且,还有六姨太作证,他是她哥哥的徒弟,不如我给她俩一个顺水人情,去看他一眼。他说:
“好吧,我去审审此人,如果他确实不是红军,就交给两位姨太太处理。”
马元海进入监狱,在监狱办公室提审了潘直人。潘直人按照九姨太的嘱咐,装聋装哑,再加他在祁连山晒了半年,脸色黎黑,活脱脱一个道地老藏民,什么也没问出来。马元海发了脾气说:
“这样的聋哑人,也能是红军!”
当场就把典狱长训斥一顿,扬长而去。他的行动,可把典狱长给吓坏了。此犯明晨执法队就要来提人了,如果不放了他,马元海不会答应,说不定自己的官保不住,甚至连脑袋也保不住;如果放了他,执法队来提人,如何处理?正在为难,他的副手,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他心领神会,走进狱中放了潘直人,让他副手把潘直人送到马府。然后,在死囚牢中拉出一人,关进潘直人呆的牢中顶数。第二天五更时分,执法队来提人,直接把那人提走,并未验明正身,拉到乱坟岗,一顿乱枪,将犯人统统打死了事。
潘直人被送进马府,见到了黄文秀和祁玉玲,他问:
“你们是谁?为什么救我?”
黄文秀小声说:
“你忘记了,草地上是谁救了你?”
潘直人恍然大悟,那时,他光认识黄贞贞,没问及其他几个女兵的姓名。今日黄文秀一提起草地上那件事,才想起了女兵中确实有黄文秀的身影。他试探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这里?”
她压低声音说:
“我是红军,能不救自己的阶级兄弟吗?”
她接着说:
“别说这个了,情况紧急,快说以后你想到哪里去?”
“我想东去,通过河湟谷地,经过甘肃回陕北去。”
“万万不可,这条路,明岗暗哨密布,是走不通的。”
“那我就无路可走了。”
此时祁玉玲插嘴说:
“还是重回祁连,进入河西走廊,再设法回陕北吧!”
“此路也难行,我既在祁连县被捕,再回那里,不是还要重入毒手吗?”
祁玉玲说:
“我明白了,你还是怀疑大哥祁邦国出卖了你,我告诉你,他是我亲大哥。你也不想想,如果他想害你,他几次救你干啥?你在祁连遭到暗算,一定是另有原因。我看你还是迅速潜回祁连,弄清原因,如果真的有人陷害你,你也有逃生的回旋余地,比走河湟谷地这条路安全得多。”
潘直人想想也是,东行,危险性更大,就决定重返祁连,走北路返回陕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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