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第5节：反抗
起初二橹是答应的。后来他对这个洗裆之举参生极大的疑虑？
船老大们聚在一起吹牛时，他从未听到人家船上的男人讲，每次做那个事时要洗裆。他试探的问，你们都不先洗洗那里？洗干净了再日。
人家船老大反问道：那里是指什么搞子？你以为是在洗胡萝卜啊？男人没了那个骚腥味，女人提不起兴来。等进入了那个神仙洞，我不洗澡，难不成让你们这些野男人来洗？再说，我那点精贵无比神仙水，不用心思浇在老婆那个自留地上，怎么生儿育女？
见人家都这么说，二橹心里起了疑虑。大橹哥这些日日夜夜辛勤播种毫无收获，是不是和这个洗裆有关联？他觉得男人的肥水都被这小半盆水给洗掉了。好比兑半瓶子水的高度白酒，怎么喝也喝不出那个灼人的烈味来。肥力不够，所以才使得兄长那个水育不成活秧子。
现在派上他的大用场了。开始两次，他老老实实的蹲在那里洗好裆后，才急吼吼的爬上铺。他稀奇嫂子，自从这个女人跟了哥以后，哥的心情明显好多了，对他再也不是一副狠爹恶娘的面孔。特别是嫂子的问寒问暖，让他对这个女人顿生好感。
和女人有过几次肉搏后，二橹的神秘感和羞愧感慢慢消失，身理的**像顺风的帆节节攀高，心理的**也蠢蠢欲动，他想和嫂子教教量量，破了她定下的那个洗裆规矩，摆一回做大爷的谱。
那一年，船靠在仙女庙码头卸货。大橹说自己留在船上看着卸货装货，让二橹上岸到雪梅处去一趟，看看她们母子俩还缺点什么？顺带把雪梅做的干粮和小毛鱼煮咸菜拿上船。
二橹高兴的跨上跳板。行船时，坐在舵位上，望着遄急的河水发愣，好像扑向船舷的每一朵浪花里，都在绽放着雪梅的笑脸。自从名正言顺的接了哥哥的班后，他比大橹还要稀罕这个女人。
大橹望着弟弟的背影追补了一句说，你要办什么事？就抓紧点办！别磨磨蹭蹭的。这船停靠码头只有三个时辰。半夜里要赶水。他也很想念雪梅，但自己那里不中用，还是把这宝贵的好时光留给二橹吧。他寄希望于二橹能给曹家弄个后来。
“晓得了！”二橹飞快的下了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嫂子了，他开始想她了。
为了兑现让乃银上学读书的承诺，兄弟俩在岸上为雪梅母子搞了一个住处，是在运输社修船用的废船坞上，墙是用土基砌的，门是用玉米秸扎的。乃银就近去了运河小学读书识字。
推开门，二橹见油灯下乃银在做作业，雪梅在纳鞋底。
见到二橹，乃银高兴的叫了声“叔”，就往他身上爬。
“快下来！多大的人了啊？还要人抱？二叔干了一天活，难道不累？”雪梅连忙让乃银下来，给小叔子倒了一口凉茶。
二橹一边喝着凉茶，一边对乃银说“乃银啊，叔和你娘有话说，你出去转一歇再回来。”顺手从口袋里掏出途中在杂货店里买的两颗一红一绿的玻璃弹子。他晓得男孩子最爱玩打弹子了。这个礼物比糖果讨乃银喜欢。
乃银接过弹子，果真十分高兴，一阵风似的出了门，到附近找小伙伴们去玩耍了。
雪梅晓得二橹的心思，于是从门背后拿出那只二檤铜箍的红漆脚盆，往里面倒热水。他们兄弟两个不管谁来，除了拿吃的，还要做那个事。
“来不及了！这回就马虎点吧？不洗也死不了人。人家船老大不洗，不是也照样日了。还像老鼠报仔子一样，一个接一个的。”说着二橹嬉皮笑脸的把雪梅抱上了床，扯开裤腰带，要把那个来了脾气的东西往里塞。
雪梅不干。拿起纳鞋底的锥子给了二橹的屁股上一锥子。
“哎哟！”疼得二橹从女人身上跳下来，用手捂着屁股，在地上又蹦又跳的。“你想谋害亲夫啊？”
“胡说！你哥才是亲夫哩！我是心疼他，才给了你机会。别给了你脸，你不要脸。去！洗了，就让你称心如意！不洗，你就拿了东西走人，夜里上船打麻将自摸去。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乃银一样淘气。”雪梅不肯让步的说道。
“嫂子，人家船上的男人都不洗还不是一养一个，可我和我哥都听你的，到现在都不见动静。人家一个人上就行了，我们兄弟两个人上都不行，我寻思着怕都是这个洗的问题，把我们的好种子都洗掉了。”二橹分辩的说。
“放屁！你养过孩子？还是我养过孩子？你们兄弟要想留下曹家的后，就得听我的。什么事都可以听你们兄弟俩的，惟独这个洗的事不听我的不行。”雪梅毫不退让的说。
犟了半天，二橹还是没有拗过雪梅，最后乖乖的清洗了那里。和雪梅做完那个事后，二橹见时候不早，起身要回船队。雪梅忙爬起来，要拿早已准备好的干粮和咸菜。
二橹不让。“快别动！别把我刚弄进去的儿子，给小产了！又让我白白革命了一回。”
“小产你个头，是好事都要坏在你这个张乌鸦嘴上。快拿张草纸给我，让我垫在那里。你们这次出船在路上都吃了些什么？怎么这么多稀里光汤的鼻涕水？”雪梅问道。
上次从医院回来，医生关照他们夫妻俩，今后做那个事要有节奏，隔个十天半月的做一次，要让男人养精蓄锐，鼻涕水好积攒的稠一点，提高精子的存活率。
“什么稀里光汤的？我这可是攒了二十多天的好东西。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二橹拿好东西临出门时说“嫂子，我哥关照你别抠着俩钱，成天舍不得用。你要是身子骨弱不禁风的，怎么能够替我们曹家养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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