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小学时,每年冬天的第二节课下课后,学校就要组织全体同学到户外慢跑上十分钟。(
王朝教父)跑步以班为单位,由体育委员举着班级标语牌,步调统一,井然有序。九二年元旦班会后,风卷残云、一片狼藉,留下刘老师一人打扫战场。(
英灵君王)当时我和虎珀觉得应帮助刘老师打扫,反身留了下来。扫完满地的瓜子和糖纸后,虎珀咬了咬我的耳朵:“咱们跟刘老师说,跑步标语牌由咱俩来写,你写字,我写点。看在咱俩帮忙扫除的份儿上,刘老师一定会同意的。”于是我斗胆毛遂自荐,虎珀赶紧接口道:“我来写那一点”。(
破命斩魂)刘老师粲然一笑,欣然同意了。所以当年冬煅(锻)标语牌的“五”和“四”字是拙作,中间的一点便是虎珀的大作。
寒假开始后,我央求爷爷教我武术。(
黑煞帝尊)爷爷想法让我知难而退:“练武要下苦功夫,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学成的。当年我天天坚持打厚厚的沙袋和长时间扎马步。”好的。说练就练。我和堂弟就开始了“马步工程”。我和渺渺比看谁扎的时间长,常常筋疲力尽。我还想到了一种锻炼臂力的方法:就是把两个椅子呈j和l型的对放,将它们改作双杠之用。(
射雕之江湖)于是,我和弟弟就看谁能支撑的时间长,双手把着方楞楞的椅背是异常痛苦和难受的,可是两个不服输的毛头小子就那么虎拉吧唧的坚持着。爸爸用那种风靡一时的电子秒表为我俩掐着表、计着时。我二人汗珠直流,咬牙硬挺。(
与校花同居:高手风流)最后,获胜的总是从弟。二弟曾经坚持了近五分钟,掌心发紫,惨不忍睹。看来,论体质,我就是武大郎(武植)那种型号,而宁昕是武二郎(武松)那种型号;当然,日后若论人品,我自诩两人是大苏(苏轼)与小苏(苏辙)的差距,或者是鲁迅(周树人)与周作人之别。
为了益智,我轻信了电视广告中的脑黄金,服用几盒之后,自己还是思维缓慢、笨伯一个,和足智多谋的孔德栋以及天资聪颖、智商极高的刘震天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为了长高,我让妈妈买广告里说的太阳神口服液。服了十几盒,也不见效。电视上又说锻炼身体能长高个。于是乎,我开始早起慢跑兼立定跳远。(时而于熹微时分,看到二叔二婶买菜之身影。)结果仍然见效甚微,不过日后不论是小学、中学还是大学体育课期间,我的立定跳远成绩都是名列前茅的。一日,我把我坚持晨锻的事与班长和盘托出,孔兄意味深长地说:“医学上认为,最好的锻炼方式,其实就是散步。”
附录:爷爷年青时扎马可达半小时,打沙袋不过瘾,便打一百张厚纸,每打一天,撕掉一张,最后可猛打墙壁或树木而无痛感。晚年,祖父每天还能做十几个引体向上,可谓宝刀不老。想到爷爷能够成为家中长寿的老人,和其常年坚持锻炼身体是不无关系的。二姑伉俪原本都是病秧子,然待谭宁姐出阁及二人退休后,夫妻俩每天于黎明时分即开始慢跑两小时,坚持不懈、持之以恒,身板逐渐硬朗起来,进而精神矍铄、心情舒畅、百药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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