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于宰相府呆了数日,心情阴郁。(
重生之嚣张嫡女)
宰相府虽然大又繁华,可毕竟如同鸟笼子一般,阿奴被困在里面极为煎熬。
阿奴从来就不是伤春悲秋的性格,被困在此处多日早就憋出病来了,可上官他爹贵为朝廷重臣,着实不能容忍儿媳妇在外抛头露面落人话柄,他一拍板,上官家上下谁敢放阿奴出府。
“上官,我真的在这府里呆腻味了,咋们偷偷溜出去玩个半日可好?”阿奴半掉在上官天玄身上,撒娇耍赖。
上官天玄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
花落西汉)”
阿奴不依,“为什么不行?我嫁给你本就为了吃喝玩乐,你怎么娶我到手就变卦了?”
上官天玄叹了口气,“哎,不是为夫小气,只是父亲大人已经下了铁令,阿奴刚嫁于我为妻,正是举国瞩目的焦点,近段时日还是少抛头露面的好。”
“你!”阿奴急得跳脚,“好一个孝顺的儿子,老娘他妈就没见过这么孝顺的儿子。”
阿奴加快了走路的步伐,上官天玄懒洋洋地在后面跟着。
阿奴又加快了走路的速度,上官天玄还是那般懒洋洋地跟着。(
蛊女守护者)
阿奴咬咬牙,小步跑了起来,跑出一段路后往后看,哪里还有上官天玄的影子?
“好啊……”阿奴气得直咬牙,心中委屈万分。
上官天玄半眯着眼,小步踱着晃晃荡荡,突然前面飞出数块石头,坚实地打在上官天玄的小腿上。
“哎呦。”上官天玄腿一抽筋,整个人朝着地面趴倒。
“谁暗算我?”环顾四周,寂静无人。
“难道有鬼?”
上官天玄爬起来,顾不得拍拍身上的泥土,撒腿就跑。(
重生之唯你独宠)
又是几块石子,恰巧打在腿上穴位,上官天玄再次摔倒,摔了个狗吃屎。
“哎呦喂。”上官天玄惨叫声连连,阿奴躲在假山后面偷笑。
墨离正经过,看见上官天玄四脚朝天直呼救命的样子,急忙跑过来将他扶起。
“谢谢二师兄。”上官天玄说完,盯着墨离脸庞沉思片刻,惊恐万分地凑到他耳旁低语,“二师兄快与我快快离开,此地有鬼,不可久留。(
重生之大总统)”
二人说完,相互搀扶着飞也似地逃走了。
阿奴远远遥望二人仓促逃离的背影,心中气极。跺了跺脚,赶紧在其后悄悄跟上,今天老娘不活剥了你们,老娘就不叫阿奴。
上官天玄和墨离左拐右拐钻进了一处房屋,此处属于后院,远离府中女眷居住之地,恰巧适宜薛良平这个百分百纯种的外姓男子。
阿奴在窗下偷听,屋内偷笑声此起彼伏,里面二人似乎很是兴奋,言谈中都是满满的欢声笑语。
什么事情如此高兴?
阿奴诧异,随即反应过来,莫不是这两个臭小子刚刚设计陷害我?悄悄将窗户捅破,上官天玄和阿奴每人手捧一块白色锦帕,面露奸邪之笑。(
修真女配要翻身)
那帕子流光溢彩,一看就是上等丝绸,上面描绘的图案也是栩栩如生,比之前那些粗制滥造的地摊货好得多了。
春宫图!阿奴抹了抹嘴,暗叹薛良平了不起,这么猥琐的东西居然搞到这么多。
再看床铺之上,薛神医的枕头已经被这两个小坏蛋翻开,里面被翻出的此类锦帕足有三尺厚。
“二师兄,不知为何,这帕子上的男女都**相对?辰国民风淳朴,从未有人赤膊着上街的。”上官天玄仔细观察帕子许久,一脸不解。他虽对上面图案很感兴趣,但却隐约觉得这是不对的,可是却又说不出是为什么。
墨离摸了摸上官天玄的脑袋,“小师弟就不要推辞了,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哪里会不知道男女之事?倒是我,天天只能打打飞机,从来没机会实战操练,师弟何尝能理解师兄我的郁闷?就不要再说风凉话了。”
“哦?此事与阿奴也有关系吗?”上官天玄摸了摸脑袋,想不出头绪。
“如果没关系,那验贞的白帕子是怎么红的?师弟真会说笑。”
上官天玄道,“白帕子?就是我擦鼻血的那块白帕子?”
“鼻血?”墨离心里一抖,手中春宫图也落到地上。
上官天玄眼睛死死盯着手中图案,全身的细胞似乎都沸腾了,“是啊,新婚之夜,阿奴失手打破了我的鼻子,我用那帕子止了鼻血,也不知怎的,第二天居然被那喜娘拿去娘亲屋里了。”
“你与阿奴,你们有没有这样?”墨离用手比划着,拿着桌上那些春宫图一张张在上官眼前摇过。
“没有,原来,原来是这样。”上官天玄这才反应过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墨离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轻声问道,“哪样?你明白了什么?”
上官天玄极为高兴地拍了拍墨离的肩膀,“多谢二师兄,天玄愚钝,今日才算是长了见识。”
“不是,你要干嘛?”墨离急急叫道,但上官天玄已经放下手中春图走了出去。
“当然是酝酿一下,为上官家开枝散叶拉。”
阿奴见上官天玄出来,急忙压低身子,苦苦躲藏,听见二人对话的她此时更是一脸黑线。
记得第一次看见这帕子便是那日与薛良平和墨离偷溜出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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