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自己与皇兄也可说是兄友弟恭。(
温家女儿)
皇兄生母只是一个没名没分的小丫头,生下他便撒手人寰。自小,皇兄便极为不得宠爱,吟秋冷宫自来便是他最好的去处。
虽然不得宠,可也是一个皇子。既是皇子,便有争夺大宝的机会,纵使皇兄向来资质平平,又对朝堂之事极为冷淡,可还是有许多人将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将其除之而后快。
赵桓又是正宫嫡出,又深得父皇母后喜爱,早早被立为太子。(
大豪门)见赵位又被人欺压,没了皇子风范时总会施以援手。自小赵位又便对这个弟弟感激涕零,天天为他奔前跑后,乐得屁颠屁颠,而赵桓又嘴上虽客气,可实际上还是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从没想过,看上去唯唯诺诺毫无心机的皇兄却是兄弟中最善权谋,最能忍耐的人,他一直将仇恨埋藏在心底,表面看上去云淡风轻与世无争,暗地里却与他国勾结,更是迎娶了手握内庭重兵的孙长界之女,现在想来,这一次都是其后逼宫埋下的伏笔。
赵位又恨自己入骨,可自己却将其当做好大哥这么多年,这不是识人不清是什么?赵桓又垂下眼眸,眼中的伤痛非但不减,反而愈加浓郁。(
近身特工)
都怪我们生在皇家,注定了自相残杀的悲剧。
木远清与薛良平一起前往河道诊治那些得了瘟疫的灾民。辰国大小官员前来相送,一来为了一睹仙子容颜,二来他们已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她身上,河道之行危险重重,作为辰国百姓,不来相送帮助自己的仙女也说不过去。
木远清似乎知道凡夫俗子心中所想,头戴菱纱遮住脸庞,微微颔首四方致敬。(
地下秘藏)
虽然看不清容貌,可却更加增添了木远清的神秘之美,眼前仙子迎风而立,白衣胜雪,手提普度众生的药箱,纵使观音菩萨也不过如此吧。
官员和百姓齐齐拜倒,大呼,“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木远清和薛良平相视一笑,“我只是观音大士座下一朵极为平凡的曼陀罗花,并非观音大士本人,但我代表她控制瘟疫,定会为你们找出瘟疫源头,为天下苍生谋福祉。”
木远清声音如同玉石撞击般清雅高贵,所有百姓皆叹辰秀仙宫木宫主乃超越观音大士的存在,不尽美艳不可方物,更是极善之辈,总的来说就是人美心更美啊。(
无敌天下)
“姑姑,河道瘟疫虽不致命,可到底不是好去处。姑姑为天下苍生以身犯险,自己也要小心才是。”阿奴取下头上合谷魂玉簪,“姑姑说,这簪子百毒不侵,不如姑姑戴着它,也好防范一二。”
木远清微微一笑,“阿奴,这簪子于我并没多大用处,可你今后可要分秒佩戴,不许摘下来,听到没?”
“可是,姑姑,你怎么办?”
“听阿奴如此说,姑姑很高兴,阿奴终于长大了。(
武破魔天)”木远清将簪子重新戴回阿奴头上,“阿奴莫以为姑姑会打无准备之战?姑姑早就知晓瘟疫源头,此方前去,只是与良平一起将那源头切断而已,是断然不会伤到分毫的。再说,姑姑一身仙骨,难道还会怕这些尘世的疾病?”
“可是姑姑。”阿奴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可是到嘴边却又哑口无言,只是那一脸苦瓜色看得人直想笑。
“好了,姑姑和良平要去了,你们也快快回去吧。”木远清笑道,推了推死粘着不走的阿奴,“上官,快将阿奴带回去,都嫁人了,这样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上官天玄目视木远清良久,深深一辑,“如此,天玄替辰国百姓多谢宫主了。”
木远清还是一副飘然与世的样子,与薛神医一道消失在河道入口处。所有辰国的官员和百姓目光依依不舍紧紧盯着背影渐渐消失的两人,不少人直接放声大哭,心里对那一抹充满仙气的倩影充满拳拳感激之情。
“活佛转世啊。”
“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啊。”
“佛祖啊。”
“仙女啊。”
此情此景,怎能不让人感动流泪?
阿奴依靠在上官天玄怀里一个劲地抽泣着,拍打着上官天玄的胸膛,怨气交加地说,“都怪你,要不是我嫁给了你,姑姑也不会跑到河道去的。”
上官天玄搂紧阿奴的身子,“阿奴切莫担心,宫主定有良方。而且此事关乎我大辰国运,宫主此行,意义非凡。”
“意义非凡?”阿奴好奇地看着上官天玄,上官天玄微微一笑,低头不语。
“什么意义非凡?你快说来于我听。”
上官天玄哈哈大笑,刮了一下阿奴的鼻子,“朝堂上的事情你又不懂,问了干嘛?只要瘟疫一事了了,国主就成了宫主的忠实弟子,他瞬间从妖魔转世成了仙女的传话筒,你说,这是不是关乎我大辰国运?”
“哦,原来是这样。”阿奴不屑地翻了翻白眼,“你们凡人真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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