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6个不由镇里投资,是苏周带动另5户村民自己拿钱建设的。从日光温室建设又看出了大包干的优势。
胡屯村的6个棚早早就建好了,建得很结实,维护得也好,并说坚决保证将在下月即9月的20号准时栽苗进棚。公家的园区雇了那么多农民工发放了那么多工票(一人干一天发一张工票,收农业税时结算工钱),却迟迟建不完,且边建边坏,土墙被雨水冲瘫泡塌,到了定植时间了还没扣膜,只好把买来的秧苗先假植于棚前空场上。公家的买来的大垛草苫也遮盖不严,下雨就挨淋。膜买来了要分割,压膜绳买来了要缠成大绳蛋,王玉动便带农委的人们搞有偿劳动,在上班的时间与打工农民们一道挣公家的钱。现农委里新添了两个人,一个是农技员张红玉,据说上过农校。一个是岸上村下台的村前任村支书老三,外号三劈材,任会计。
李小明出身农民家庭,他对农田和农业劳动有深厚的感情。有次李小明在镇政府办公室帮着老赵写往县委信息中心报的出专刊的文字材料,这时县委组织部组织每乡一名农业干部去山东寿光参观学习大棚菜,镇长从镇长办公室往镇政府办公室打过电话来,问道谁是学农的?李小明说张志选。又说郭兰淼也是,但是学林果的。挂了电话后李小明便去镇长室,见镇党委书记王立臣也在。李小明昨天见到了办公室李世俊从传真机上接收到的一个通知,知道县里组织参观大棚菜的事,便说我上大学时,课外也到农大旁听过农学课。其实他没去过,他是想去寿光参观学习,所以搞个虚拟。镇长说你离不开你呀,计生委工作那么忙,老赵那材料又要得紧。李小明便悻悻地告辞出来,心中好羡慕张志选。
但后来书记镇长商量的结果是既不叫张志选去,也不叫郭兰淼去,而是叫统计站的女统计员李丽去了。他听见王书记亲自到了镇政府大院的十字路口冲着镇政府办公室对过的统计站喊:“李丽——,李丽——,李丽——!”把李丽喊出来告诉了她。李小明好生气,认为这是让算盘子去当圆盘耙,让吃草职称的小山羊去吃龙肝豹胎凤凰髓。
现在镇里终于搞大棚菜了,且镇长有意让镇机关里有积极性的干部进去干活,除工资照发外另发奖金。可除了农委的王玉动、三劈材、张红玉外,其他干部只有李小明报了名。李小明决心自己亲自把大棚菜种植技术学会练熟,然后进修成为一门专家,把这个“两高一优”农业项目搞起来,不仅让自己当大学生村官的村农科致富,也为别的村闯了一条农科致富路。
后来又被党委书记王书记提议改成搞承包,每个棚6千元钱。李小明仍报了2个棚。镇长便告诉王玉动说把1、2号棚给小明留着啊铄!
但由于家里坚决不同意,李小明便又告诉王玉动说不包了。
但心里还是放不下。后来就又下决心瞒着母亲包了1个。这1个本来是镇里留下做试验田种大棚西瓜的,聘请“中国第一农民安金磊”来种,安金磊却认为设施农业不符合农耕禅要求,又不来了。
再救富婆
这天深夜0点,贺明亮的手机突然响了。贺明亮像墨黑的瓢泼大雨夜里打闪电一样地突然醒来。
“喂,你好。”贺明亮说。
“我终于找到你了。”对方说,“我是你救过的那个富翁。”
“富翁?可我听你说话像女的啊。”贺明亮说。
“我是女富翁,富婆。”对方说。
贺明亮立即想起了那次在省城救女富翁的事情。
“不用谢。”贺明亮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手机号的?”
“我哪里说谢你了。”对方笑起来,“我记住了你的模样,然后巧合间在一个形意拳吧里,看到一个人发了个‘贺明亮救女富翁’的帖子,然后和那人搭话,就得到你的手机号码了。”
“谢谢你。”贺明亮说。
“谢我啥?你救了我怎么还要感谢我呢?”女富翁问。
“谢谢你还记得我。”贺明亮说。
“你这人真有意思。”女富翁说。
贺明亮没词了。
“你能再给我当一次保镖吗?”女富翁说,“上次你保护我,那是出于见义勇为。这次,我想出钱,雇你保护我一趟。”
“你去哪儿?做什么?”贺明亮问。
“去北京,做生意。”女富翁说。
一听说去北京,贺明亮就想她一定是做正当生意的,于是高兴地说:“可以呀,没问题!”
“你要多少钱?”女富翁问。
“给多少要多少。”贺明亮说。
“我给一毛钱。”女富翁说。
“给一分钱也不嫌少。”贺明亮说。
“哈哈,跟你开玩笑的,怎么能给一毛钱呢。”女富翁说,“我给你50万。只要你确保我这次在北京不受人身伤害,然后再平平安安出了北京城,我给你50万。”
“这么多?”贺明亮说。
“不多,这么定了吧。”女富翁说。
“行。”贺明亮说。
然后贺明亮打辆出租车,按女富翁要求的,来到朝阳区北京公馆西塔楼附近。
女富翁一出现,他就认出来了。然后女富翁就给一个人打电话:“喂,美美吗,我找不到地方啊,你来接我!”
工夫不大就有人来接了。然后贺明亮就保护着他的女富翁进了一座他不认识的地方。
贺明亮不知道,他的女富翁打电话时叫的那个“美美”就是名人郭美美。这位郭美美其实不是什么好人,她嗜赌成性,先后60余次往返澳门、香港及周边国家赌博。前年底,郭美美在澳门赌场认识了一名职业德州扑克赌徒康某某(中文译名,外籍),很快发展为情人关系并在北京同居。去年2月,郭美美与康某某策划在北京开设赌场,由其生活助理吕某某出面,在朝阳区北京公馆西塔楼以月租1.9万元的价格租下一套房屋用于设赌。随后,郭美美及康某某购置了赌桌、筹码、POS机。
第一次组牌局时,他的外籍男朋友跟一个中国合伙人开了一场,郭美美只赚了7万多。她觉得少,说:“还是女人当家,下次我自己组牌局。”此后,她每次都是自己聘请专业发牌手,找专人负责赌资结算,并打电话或发微信邀请“朋友”上门赌博,她本人抽取3%至5%的返点作为“水钱”。她开设赌局的每场赌资金额都在百万元以上,她个人通过“抽水”非法牟利数十万元。贺明亮的这位女富翁就是郭美美的“朋友”之一。尽管此前仅有一面之缘,郭美美却如同老熟人一样,热情地邀请她参加她组织的牌局。两天后的7月14日,郭美美等人因涉嫌赌博罪被北京市公安局东城分局依法刑事拘留。在大量证据面前,郭美美供认了在世界杯足球赛期间参加赌球以及组织赌博的违法犯罪事实,并进一步供认了长期参与赌博活动、为牟取暴利开设赌局的犯罪事实。
“生意稍后再谈,咱们先玩玩牌吧。”郭美美说。
“我对玩钱不感兴趣。”女富翁说,“我只谈正经生意。”
“以牌会友嘛,打牌能增厚感情的。我这边有许多朋友,都是有实力、有名望的人。”“不打。”女富翁说。
“打会嘛!”郭美美恳求。
“我对玩钱不感兴趣。”女富翁说,“我只谈正经生意。”
“以牌会友嘛,打牌能增厚感情的。我这边有许多朋友,都是有实力、有名望的人。”“不打。”女富翁说。
“打会嘛!”郭美美恳求。
“我对玩钱不感兴趣。”女富翁说,“我只谈正经生意。”
“以牌会友嘛,打牌能增厚感情的。我这边有许多朋友,都是有实力、有名望的人。”“不打。”女富翁说。
“打会嘛!”郭美美恳求。
“我对玩钱不感兴趣。”女富翁说,“我只谈正经生意。”
“以牌会友嘛,打牌能增厚感情的。我这边有许多朋友,都是有实力、有名望的人。”“不打。”女富翁说。
“打会嘛!”郭美美恳求。
“我对玩钱不感兴趣。”女富翁说,“我只谈正经生意。”
“以牌会友嘛,打牌能增厚感情的。我这边有许多朋友,都是有实力、有名望的人。”“不打。”女富翁说。
“打会嘛!”郭美美恳求。
“我对玩钱不感兴趣。”女富翁说,“我只谈正经生意。”
“以牌会友嘛,打牌能增厚感情的。我这边有许多朋友,都是有实力、有名望的人。”“不打。”女富翁说。
“打会嘛!”郭美美恳求。
在郭美美的反复纠缠下,女富翁妥协了,决定打会。虽然女富翁一再说没带钱也没带卡,郭美美仍然主动为他提供了筹码,仅两个多小时,女富翁输掉了40万元。
女富翁一说不玩了,大家就都停下来,都不玩了。
女富翁说:“改天给你钱。”
“不行!”郭美美说,“现在就要给钱!”这时一个外国人(康某某)把女富翁的包夺过去,往地上一倒,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了,气势汹汹的。郭美美也是恶狠狠的,拿起电话感觉要从外面叫人,好像是黑色社会人。
贺明亮一把把郭美美的手机夺过来,放在地上踏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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