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尴尬,梅月忙上前,一边帮她退下外裳,一边拿话来遮掩:“绣‘花’的宫人想是没见过夫人,欠考虑了。真是可惜这料子,这样纤薄,便是想拆了‘花’儿重绣,衣料也不能再用了啊。”
闻言,程心若立时敛了讪讪之‘色’,急道:“正是,这可怎生好?”
“夫人莫担心,”梅月笑着安慰:“既是整匹的料子,必然不至于就用完了。针工局也不远,奴婢赶紧拿了衣裳去问一声,看她们怎么说,回来再和夫人商量,怎么给娘娘回话。您看可好?”
“这……”
程心若还没想到有什么不妥,梅月已经折好了衣裳,举步往外走:“夫人且在这里歇一歇,奴婢要不得一炷香工夫就回来了。”
殿‘门’“吱呀”打开,梅月闪身出去,镂‘花’‘门’外冲进来一股子热气。重新阖紧后,便只剩一室寂静。程心若呆呆站在殿中,窗外是一两声恹恹的鸟鸣。
不知为何,两腮热烫不止。程心若想起方才那衣裳,不觉又看回镜中。
雪雾般纤薄的绫子小衣下,隐约是高耸的浑圆,凝脂般的肩头,‘玉’臂皓腕……还是有些热,程心若伸手松了松衣领,指尖划过自己柔白的颈,竟引得身子微微战栗。
“咳咳,是谁在里面。”
男子的声音!程心若愕然之下尚未回神,惠帝已然推‘门’而入。
“原来是姨姐在此……”惠帝话说一半,也楞在‘门’边。
眼前的娇人似乎比前几日更丰腴婀娜了三分,银盘似的脸,尖尖的下颌儿,惊愕微张的‘唇’潋滟如丹。目光再朝下挪三寸,惠帝眼里就燃了火。
程心若早已慌了神,摇晃着没有晕倒,勉强福身行礼下去:“民,民‘女’见过皇上。”
这一蹲身不打紧,微开的领口里,雪‘浪’‘玉’涛,颤巍巍,一览无遗。
惠帝下腹一紧,不觉手便掩了殿‘门’,上前森森看了她:“夫人不必多礼。”
程心着面前飞龙绣凤的鞋尖,‘欲’哭无泪。想要找了托辞退下,涨呼呼的脑子根本不听使唤。默然间,惠帝已经捏了她的下颌抬起。
满眼水汽,程心若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这位九五之尊。
见他虽然腰腹有些微微发福,但是身姿还是十分‘挺’拔;眼下虽有些疲态,脸颊也并不红润,但是‘精’神尚好,且修眉狭目,鼻若‘玉’管,威严而俊朗。
程心若忽然‘乱’了心跳,有多少年,她都不曾再与男子共处一室过。
成熟男人的气息,她还是在那个清秀已故的夫君身上嗅见过。但是,眼前这人的尊贵,却不是她那个书生气的夫君可与之比拟万一的。
眼前的人是天子,万盛之尊,威仪八方,四海臣服。
只要想到这些,程心若心就跳得更快,腰身就更无力,摇摇晃晃了片刻,便模糊了意识,几乎厥过去。
惠帝却已经拥揽了她柔蛇般的腰。
摇了头,想要推拒,程心若干涩的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震颤的长睫上结起泪珠,更‘激’起了惠帝的征服‘欲’。
俯身在她后仰的颈间咬下,果然凉而滑腻。
薄薄的衣裳上仿佛薰了瑞香,微苦中带着清凉的甜,惠帝深嗅了一口,却在心口里撩起一团燥热的火。
懒得再思考眼前尤物的身份,惠帝只想快些占有,这具丰腴美‘艳’的身体。
将人抵在桌案上,撕开小衣,惠帝便俯身嗅‘吻’。
‘胸’前吃痛,程心若狠狠一颤,到底清醒了几分,抖着手去推。泪水流进嘴里,许是滋润了喉咙,她终是颤抖着出声央告求饶:“皇上,皇上……民,民‘妇’贱躯……”
细细碎碎的声音,带着哭腔,仿若最撩人的‘欲’拒还迎。
惠帝那里还把持得住,掂了她坐在桌上,手已轻车熟路探入了衣裙。果真是雪一样的肌肤,入手柔若无物,丝滑凉腻,最宜泄这心头燥火。
重重的掐捏了几下,惠帝便已是蓄势待发之势。
程心若并非未经人事的黄‘花’处子,这样的情形,她便知自己已如笼中猎物……缩紧了身子挣扎躲闪,程心若骇得魂飞魄散。
她不想死,更不想背着这样屈辱的名声而死。
无声的哭泣,变成了低喊惊呼,心声吐‘露’:“皇上,娘娘还在正殿等您,梅,梅月一会儿就来了……心若求求您,放过民‘妇’吧,民‘妇’此生全要仰仗了妹妹……娘娘会打死民‘妇’的,心若,求求您……”
不知为何,惠帝竟然顿了手,‘欲’染的深眸里划过森然:“有朕在,谁敢为难你!”
一把抱着她走向屏风后的凉榻,惠帝扯了她堪堪挂在肩头的小衣和裹‘胸’,便欺身上去。
心如同破碎的衣衫,程心若绝望了。
身上压了重物,忽然,一个带着凉意的‘吻’,接踵而至。急切莽撞却不乏细腻,惠帝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含了她潋滟的‘唇’珠‘吮’‘吻’挑‘弄’,接着便长驱直入,侵入她和着泪水的口腔。
浓烈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的脸庞,‘唇’齿相依的亲密忽然消弭了陌生,气息纠缠间,程心若困‘惑’了。
微微抬了头,惠帝拍拍她的脸,眼中笑意:“朕会好好儿疼你。”
衣裙被高高退至腰间,惠帝玩味的眼睛盯着她,生生挤了进去。
意想之外的紧窒,无心看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红云飞霞,惠帝低吼着冲撞索取。
程心若瞪大的眼睛里,水汽模糊。耸动摇晃中,只觉眼前的人影威仪如狮,矫健如豹,熟悉而陌生的鱼水欢愉,似水‘浪’涟漪在身上涌动侵袭。数年来,每一个午夜梦回,被寂寥啃咬的千疮百孔的心一点点被这欢愉填满,最后变成柔情似水,又一点点漫溢。
不曾注意到身下人的变化,惠帝已经被这具丰腴如瓷的身体带来的美妙滋味,大大取悦。
“心若,心若……”**蚀骨处,惠帝居然‘吟’唤着程心若的闺名,‘抽’搐喷泄。
大力‘揉’搓着每一处丰盈,惠帝意犹未尽。程心若颤颤抖成一团,连自己也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情|‘欲’未退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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