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朗又缠着桑树闹了一阵。才被桑树像哄小孩一样哄到床上睡着了。
桑树则回到酒店。找到米爱罗和陆宇航。告诉他们她要照顾一个受伤的朋友。让他们自行安排。
陆宇航心中了然。米爱罗却一直追着问是谁。
桑树拉着她的手。感激地说道:“米米。这段时间真是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陪着我。我真不知道自己得成什么样子。关于这个朋友嘛。回去我再详细地告诉你好不好。”
米爱罗暧昧一笑:“啊。我知道了。你那个所谓的朋友。就是让你心情不好的罪魁祸首呗。”
桑树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收拾好东西告别米爱罗和陆宇航。桑树又匆匆地赶回了医院。
文天朗还沒有醒。看來昨晚却是累得很。
放好东西坐在床边。看着他安静的睡容。桑树心头说不出的滋味。
沒想到她跟他一个追一个逃。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走到一起了。
只是她不知道。老天爷对他们的考验还在后边呢。如果她知道以后会那么痛苦。她现在绝对不会选择跟他在一起。
桑树看着看着。又入神了。
这个男人。无论什么时候以何种角度欣赏。都是那么迷人。
他似乎正做着什么美梦。薄唇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样的男人。总是让人忍不住想犯罪。
而此时。她的身体已经听从潜意识的指挥。向她倾身上前了。
就在她的唇要碰到他的时。一只大手突然搂住她的腰。然后用力一带。她在床上打了个滚。就被某人压在了身下。不过他很小心沒有碰到她的肚子。
桑树着实吓了一跳。正想要发作。抬眼却看到文天朗正贼笑着看着她。
她突然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急忙低下了头。脸上迅速燃烧起來。
“刚才又想偷香窃玉。嗯。”文天朗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粉红的小脸。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笑得意味深长。
啥。偷香窃玉。这男人可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
“香和玉可都是东西。你是东西吗。”桑树故作无知地大睁着眼睛看向文天朗问。
文天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我不是东西”。猛然间看到桑树眼里狡黠的笑意。才惊觉自己差点又上了这个小女人的当。
“好啊。竟然给我下套。看我怎么惩罚你。”文天朗说着。毫不犹豫地吻上了桑树微微噘着的小嘴。
“唔……”桑树的所有言语都被吞进了文天朗的腹中。
她不敢大幅度挣扎。既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又怕碰着文天朗的伤脚。这大大方便了文天朗尽情地惩罚她。第一时间更新
开始她还能紧闭牙关不让他得逞。可是不多会她就不得不缴械投降了。还生涩地回应他。
文天朗心下一喜。吻由原來的强势霸道转化成温柔辗转。
桑树愈发控制不了自己了。竟然学着他的样子去挑/逗他的大舌。
文天朗失笑。看來她已经被他调/教得会取/悦他了。很好。
如果不是氧气不够用了。这一吻恐怕要持续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吃沒吃够。嗯。”文天朗率先调整好呼吸。邪笑着问满脸通红的桑树。
他的嗓音因为沾染上情/欲的味道而变得低沉沙哑。增添了无限的性感魅惑。第一时间更新让人只想沉/沦其中。
桑树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可是那一眼在文天朗看來。却像是无声的邀请。
他体内的那股火再也压抑不住。腾地一下就燃遍了全身。
“桑桑。”他的唇有意无意地抚上她的耳垂。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听在她耳朵里简直就是如梦似幻。
桑树当然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可是……
她趁他不注意。一下子翻身下床。脱离了他的掌控。
“那个……你的脚……我的肚子……哎呀。我……我先出去给你买饭。”桑树语无伦次地说着。根本就不敢看文天朗。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文天朗伸手去抓她。却被她灵活地闪躲开了。然后她转身。落荒而逃。
看着一阵风般消失在门后的背影。文天朗无奈失笑。明知道不能碰他还点火。他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就在他看着那高高支起的小帐篷苦恼的时候。桑树却回來了。看着他想看到洪水猛兽一样。从离他很远的地方绕到桌子前。在她包里拿了一些钱。
“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我能吃了你吗。”文天朗的声音基本恢复正常了。看到她躲避的样子不悦道。
“哼。这还用说吗。明摆着的事。”桑树哼了一声。眼神不经意间就瞄到了文天朗某个异常的地方。更是逃得比兔子还快了。
“小家伙。你等我逮到你的。”文天朗对着她卷起來的一阵风忿忿地挥了一拳。
桑树这饭买得可真久。就到文天朗以为她又逃走了。
“你还知道回來。是想饿死我吗。”看着探出个脑袋小心往屋里张望的某女人。文天朗黑着脸问道。
桑树嘿嘿干笑两声。见他已经沒有什么异样了。才拎着打包的饭菜走到床前。
放好床头的小桌子。又摆好了饭菜。桑树才递了一双筷子给他:“來。吃饭。”
文天朗哀怨地看了她一眼。接过筷子。戳了戳那几样清淡的小菜。感觉索然无味。
“怎么了。”桑树看他一脸不愿意吃的样子皱眉问道。然后月跟他解释。“你现在最好吃些清淡的东西。”
“可是我不想吃这些。”文天朗像个挑食闹脾气的小孩似的说道。
“那你想吃什么呀。”桑树有些气恼了。这人还真难伺候。
“我啊……”文天朗拖长了声音。双目熠熠生辉地看着桑树。嘴角勾起一丝邪笑。他靠近她一些。轻声说道。“我想吃……你。”随即一把抓住了桑树。“这回看你往哪儿跑。”
桑树正竖着耳朵等他说。沒想到他会突然抓住她。
“啊。第一时间更新文天朗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桑树挣扎着喊道。
结果一不小心就将小桌子上的饭菜给弄撒了。菜汁流到了病床上。也流到了文天朗的裤子上。
两个人都华丽丽地愣住了。
桑树愣了一下反应过來。赶紧去帮文天朗擦掉腿上的菜汁。但是擦着擦着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文天朗太安静了。
她狐疑地抬起头。却不想额头撞到了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而因为她的碰撞。文天朗闷哼了一声。
“你是不是故意的。”文天朗的声音又变得低沉沙哑了。
桑树再次愣住。随即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脸腾地一下子燃烧了起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桑树小声地辩解着。因为看到了文天朗那饿狼般的目光而吓得离他远了一些。
“过來。”文天朗低沉地命令道。
桑树摇头。戒备地看着他。
“过來。”文天朗的声音大了一些。带着些许薄怒。
桑树依然摇头。反而离得更远了一些。
“你想让我就穿着这裤子吗。”文天朗指了指已经渗进了菜汁的高级定制西装裤。看着她问道。
桑树懊恼。她怎么会那么不小心把菜汁撒到他裤子上呢。现在该怎么办呢。
“裤子脏了脱下來就是了。叫我过去干什么。”桑树想了想。警觉道。
文天朗白了她一眼。指了指他的脚沒好气道:“拜你所赐。我自己怎么脱。”
“你是脚受伤了。又不是手不能动。怎么不能脱。”桑树反驳道。“总之我不过去。”
“你。”文天朗气结。随即也赌气道。“那我就这么沤着吧。”
桑树无语。这家伙又犯幼稚病了。
犹豫又犹豫。纠结又纠结。桑树最后不得不慢腾腾地挪了过去。
文天朗一直将脸面向另一边。但是眼角余光却一直瞄着桑树。见她不情不愿地过來了。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了愉悦的弧度。
桑树先把小桌子上的饭菜撤走。把小桌子收起來。接下來却不愿意动手了。
“继续啊。”文天朗催促道。看着她纠结的表情故意怒道。
其实他心里都要笑翻了。这女人。都快是三个孩子的妈了。竟然还这么害羞。不过。他喜欢这样的她。
“我……”桑树脸憋得通红。就是不愿意继续下去。
“不愿意就不用了。”文天朗突然说道。可是就在桑树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他又叹了一声。“哎呀。难受死了。”
桑树那一口气就憋在心口。出不來也下不去。
这个男人。她敢肯定他沒安什么好心。可是……不帮他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儿。
哎。算了。又不是沒见过。
想明白了之后。桑树眼一闭心一横。双手搭上了文天朗的腰带扣。
可能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她弄了好久都沒有把腰带解开。文天朗都有些替他着急了。
最后他索性握着她的手。帮着她一起解开了腰带。
“好了。”桑树松了一口气。赶紧把手拿开了。
“还有呢。”文天朗用下巴指了指。示意她帮他脱完。
“文天朗。你明明自己能做。为什么非要我帮你。”桑树有些急眼了。
“那好吧。就这样吧。”文天朗说着往后一躺。双手枕在脑后。别扭地把脸又转向了一边。
桑树被她整得特别无奈。恨不得捏死他。可是。又不得不继续。
文天朗心里又圆满了。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真的不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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