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兰若如进病房了。桑树就沒有再进去。而是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找了处椅子坐下。想着兰若如刚才说的话。
她说不想让文天朗再因为自己受到什么伤害。的确。跟文天朗认识以來。似乎他的每一次受伤都跟自己有关系。第一次重伤车祸昏迷。第二次寻找果果手臂骨折。这次为了找她脚又被砸了。
按照一般母亲的思维。会认为她是个不祥之人而想方设法阻止自己跟文天朗再有接触吧。可是兰若如为什么反而不反对了呢。
她还说文天朗阻拦他们强抢果果和慎慎。也是。就他们这样的家世背景。想从她一个平民老百姓手上抢走本就是他们家血脉的孩子简直是易如反掌。可是。孩子们依然待在自己身边。这一切。原來都是文天朗在暗中做他父母的思想工作。
而有一点她说得很对。那就是文天朗说那些话真的就只是吓唬吓唬自己而已。那是因为他喜欢自己。而别人就不一样了。如果她再这样坚持下去。真的难保兰若如说得结果会发生。
所以。自己应该乖乖地回到文天朗身边吗。
可是。他已经跟那个女人那样了。自己能忍受得了吗。
等等。他不是要解释吗。那就听完他的解释再做决定吧。
打算好了。桑树的心头稍微不那么乱了。但是又担心文天朗的伤势。就想着要上去看看。
但是兰若如还在里面。第一时间更新她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她。正在纠结之时。电话突然想起來了。
又是陌生号码。她现在都有点害怕了。
紧张地接起來。却传來兰若如不悦的声音:“在哪儿呢。还不快上來。。”
呃……这是什么情况。
“我……”桑树犹豫着。不知道兰若如找她有什么事。
“我什么我。我儿子因为谁受的伤。难道还要我亲自來照顾他吗。”兰若如听到她支支吾吾的声音更來气了。忍不住吼出來。这女人。怎么这么榆木脑袋。
“哦哦。我马上上去。”桑树忙不迭地答应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着电话说道。“粥撒了。我再去买一份。文夫人你想吃点什么吗。”
“我不吃。你赶紧回來吧。”兰若如这才消了点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桑树赶紧又去打包了一份白粥和小菜。虽然兰若如说不吃什么。但是她还是给她买了些点心。
來到病房门外。她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你來了我就走了。不要告诉天朗我來过。”兰若如见她进來。从床边站了起來。冷着脸说道。“照顾好我儿子。否则为你是问。”
“怎么您不等他醒來了吗。”桑树放下手里的东西。疑惑地问道。
“废话那么多呢。第一时间更新我走了。”兰若如皱眉喝道。然后拿好自己的东西就往外走了。
“我送送您。”桑树拎起给她买的点心。跟在她后面也出去了。
兰若如也沒有阻止。任桑树将她送到了医院门口。
临上车前。兰若如意味深长地看着桑树说道:“你不要以为我就承认你是我们文家的儿媳妇了。我这么做只是想让我儿子和孙子幸福。如果你让他们不幸福了。那么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会将你撵走的。还有。你在天朗身边不是來做文家少奶奶的。你必须打点好他的一切。照顾好他。”
说完。她不再看桑树一眼。径直上了车。
看着绝尘而去的出租车。桑树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还拿着忘了给兰若如的点心。
重新回到病房。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文天朗正要下地。
桑树急忙走过去扶着他。却沒想到被文天朗抱了个满怀。
“文天朗。你松开我。这里是医院。”桑树推不动他。只好有些焦急地说道。
“别动。”文天朗低沉开口。嗓音因为缺水而有些沙哑。他将头埋进桑树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桑树在她的声音里安静下來。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桑桑。你沒死真是太好了。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吓死我。”过了一会儿文天朗抬起头來看着她。喃喃地说道。
桑树也闻言心里一震。也抬头看着他。看到他的眼里满是她沒有出事的庆幸和激动。
“放心吧。我真的沒事了。”桑树回抱住他的腰。在他心口蹭了蹭。闭着眼闻到了他身上的薄荷味道。
文天朗被她的拥抱鼓励了。更紧地抱住她。似乎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
直到感觉到桑树不舒服了。他才不舍地松开一些。
但他还是不愿意放开她。似乎怕一松开她就又会不见了。
就像昨晚他找不到她一样。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那种就像失了心的感觉他真的不想再次感受了。
天知道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他有多想跪下來感谢上苍。
可是后來他的声音又沒了。他的心就像跌进了悬崖下面那黑乎乎的魔兽巨口。看不到希望。找不到出口。
他真的以为她会就这样消失于他的生命中。可是老天爷还是眷顾他的。因为她根本就沒有被山体滑坡掩埋。她好好地睡了一晚上觉。
但开心感激的同时。他又有些生气。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不让他省心了。他非要好好地惩罚她不可。
这样想着。文天朗推开她一些。毫无预兆地对着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桑树猝不及防。但又无力反抗他的霸道。
他是真的吻得很霸道很用力。仿佛泄愤一般地啃咬着。
一吻结束时。桑树的唇瓣已经变得水润红肿了。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桑树抬起迷离的眼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文天朗不明所以。该委屈的是他好吗。他辛辛苦苦找了她一夜。到头來人家做了一晚上的美梦。还不知道梦里有沒有他。
桑树看着他的性感薄唇。想到他曾经用这双唇问过别的女人。心里又开始恶心起來。
“怎么。又是妊娠反应吗。”文天朗看她皱眉。有呕吐的迹象。赶紧问道。
桑树摇了摇头。指腹抚上他的薄唇细细地描摹着。低沉地问道:“它们。吻过她吧。”
“什么。”文天朗本來被她的抚摸弄得心里痒痒的。却冷不防听到她來了这么一句。
桑树一下子回过神來。苦笑着摇摇头。看着桌子上的粥说道:“呢一定饿了吧。先來吃点粥。”
知道她要转移话題。文天朗一把将她拉回來。捏着她的肩让她面对自己:“桑桑。有什么要问的就说出來。”
桑树却摇了摇头:“沒什么了。第一时间更新你快來吃点粥吧。”说着挣开他的双手。把粥端到了他面前。
文天朗接过來却又放了回去。然后将她摁到自己的腿上坐下。
“昨天给你的录像带看过了吗。”文天朗手指有一下无一下地绕着她的发梢。神情却是极为认真。
“你。”桑树的脸不自在地红了。瞪着他说道。“你是想让我欣赏你跟别的女人怎么做那种事吗。”
说着就要推开他站起來。文天朗却用力地摁住了她。
“说什么呢。我是想告诉你我跟她根本就什么都沒有发生。”文天朗惩罚性地在她的腰间掐了一把。佯怒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部分青红皂白地误会我。”
桑树吃痛。却毫无畏惧地看着他问:“可是我收到的视频……”
“你个小傻瓜。那明显是取了角度的巧。难道你真的有看到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吗。”文天朗截断她的话。又在她腰间掐了一下。
桑树回掐他。然后不相信地看着他:“那个时候你已经到紧要关头了吧。你真的就能忍住。”
说到这个文天朗是真的觉得很庆幸。不过他可不会饶了桑树。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我现在除了你。在别的女人身上根本就……所以。你要加倍地补偿我。”文天朗说到最后。原本恶狠狠的语气却变得十分暧昧了。
但是桑树的思维却还停留在他的前一句话上。皱眉疑惑地问:“你是说。你现在还是……不举。”
文天朗原本有些笑意的脸立刻化为冰山。而且黑沉得可怕。
“举。而且只在面对你的时候举。所以你自己算算应该补偿我多少性福吧。”文天朗欺近她。那咬牙切齿的样子让桑树顿觉危险。“还是。我们现在就开始。嗯。”
“不不不。”桑树赶紧摆手。趁他不备从他怀里溜了出來。重新端起碗塞到他手上。“你肯定饿了。先吃饭吧。”
文天朗看着她慌乱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就想逗逗她。
“也好。补充了体力才能更好地战斗嘛。还是我们桑桑想得周到啊。”文天朗邪笑着接过粥碗。大口大口地吃起來。眼睛却一直盯着桑树。
“我才沒有。”桑树窘迫地喊了起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哦。你沒有为我考虑啊。那我就不吃了。”文天朗说着。作势就要放下饭碗。
“不是不是。哎呀。你赶紧吃啦。”桑树急了。阻止他把碗放回去。
“赶紧吃啊。这么说你着急了。那好。”文天朗痞笑着说完。真的就大口大口地喝完了粥。
桑树是真的被他的无节操无下限打败了。只好跑到一边去。把先前兰若如打翻的粥清理掉。
文天朗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娇羞绯红的脸颊。突然觉得无比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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