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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青鸟 第19章 白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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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了qq,进群里去看了看。(庶女谋,我本有毒)群里很冷清,发言的人很少。也是,这几天我都没上,何海滨身为领导,也不可能有很多时间来闹,134班离了我们俩活宝,气氛想不冷清都难。当然,还有唐老鸭,但唐老鸭为生计所迫,哪会有闲心来上qq。

    既然来了,就说点什么吧。

    于是我说:“军丽,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叫白天鹅吗?”

    很快,汪军丽回话了:“对啊,求你了,哥,亲,告诉我好吗?”

    我还在打着字呢,何海滨那狗日的已经发了:“白天鹅是二流子,所以二流子是白天鹅。”

    汪军丽说:“真不愧是酒鬼,一大早的,就说酒话。”

    我连忙把打好的字删了,重新打道:“早就说过,他就是一酒鬼,你们还不信。”

    何海滨那边估计是有什么事了,再没有了回音。

    汪军丽只得来骗我,说:“天鹅天鹅白天鹅,你为什么要叫白天鹅?”

    我说:“要我告诉你也行,你求我嘛。”

    汪军丽说:“求你了,天鹅。告诉我,我请你吃大餐。”

    我说:“你所说的大餐是指过桥米线吧!”

    她说:“咦,你咋知道。(帝尊)”

    我说:“上次你也说请瞿锐吃大餐,结果是请人家吃了过桥米线,我就寻思,你所谓的大餐,就是过桥米线。”

    她说:“知我者,天鹅也。过桥米线,还不叫大餐啊。”

    我说:“对于你个河南佬来说,过桥米线也确实算大餐了。”

    话说到这儿,就让我们来哆嗦两句过桥米线的事吧。过桥米线滋味鲜美,吃法独特,名列云南名特小吃之首,这大家是知道的,关于过桥米线起源的美丽传说大家也是听过的,无非是秀才南湖小岛苦读,妻子炖了鸡汤并用鸡汤烫了米线给秀才吃,后来秀才高中所以这道味美的米线得以流传,因为送米线要走过一道小桥,故而称为过桥米线之一等类的,很大程度有胡编来忽悠人的意味。我想要说的是关于过桥米线的两个小笑话。一为光绪年间,李鸿章李大人出使俄国,在招待酒会上,俄方端给李大人一盘冰激凌,因为室内温度较高,冰激凌受热散发出冷气来,李大人以为冰激凌很烫,就向冰激凌吹气为其降温。俄国佬见状笑得前仰后合,消息传出来,李大人因此成为全俄国人之笑柄。李大人受此侮辱,一心想着要找回来。终于机会来了,一次俄国使团出访大清,当中正好有亲眼目睹李大人出丑之好几人,席间,李大人叫人端出了过桥米线的浓鸡汤。吃过桥米线的人都知道,过桥米线的鸡汤温度极高,但因为重油覆盖,绝不会冒出一丝热气,俄国人见状,以为汤温正好,抬起来就喝,结果烫得哇哇大叫,李大人之侮,总算是找了回来。(妻子的秘密总裁我要离婚)另一个在我们云南流传甚广,说是一外地人来了云南,慕名去吃过桥米线,但那人始终弄不明白,这过桥米线的桥,要怎么过。这难不住他,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看着别人怎么做,自己跟着做不就行了。所以,他就事事学着别人。别人把生肉片放进汤里,他跟着做,别人把鸡肉等一一放进汤里,他也一一跟着做。这很好啊,放完了,到吃这一步你就别学了啊,吃你的就行了,可那人不敢,他怕出洋相,也一样学着做。别人吃一口,他也跟着吃一口,结果,别人见他实在是滑稽,忍不住笑了,这一笑不要紧,呛着了,米线从鼻孔里穿了出来。那人大吃一惊,不禁感叹,原来过桥米线的桥是这样过啊,算了,没那本事,我不吃了。放下筷子,那人就走了。

    跑题了,说回正事。

    哼哼,我为什么要叫白天鹅,说起来,这可是一大笔阶级仇,民族恨啊!

    这事就与去买球衣有关。

    国庆节放假,大清早的,何海滨就来叫我,要我一起进城去买球衣。我说,不去。他说,不去拉倒,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但别指望睡懒觉,赶紧起来挨我练球去。我烦了,说,练练练,成天就知道练,练来练去的,能踢得过职高班吗!他说,也得争取下啊,不打就认输,这不是我何海滨的风格!再说了,就算输,也要少输几个啊,别真让他们说着掉,人家放言要灌我们十一比零,十一个队员一人一个。真让人家打了个十一比零,看你们的脸往哪儿放。我说,关我哪样事!我一不是班长,二不是学生会主席,三不是学习委员,四不是体育委员,五不是球队队长,丢不到我的脸。何海滨说,二流子,我算看错了你,难怪老牛说你无组织无纪律不有得集体观念,你了嘛,就是一根竖不起来的猪大肠。(护花神医在都市)我说,猪大肠就猪大肠,只要能睡觉,猪大肠也无所谓。难得啊,偷得浮生半日闲,正好大睡它一觉。何海滨说了句,人不要脸,鬼都害怕。说完就走了。何海滨走后没多久,庄琼就来了,叫我陪她进城去逛街。我说,哎呀,你咋不早来一步,就在你进来之前,我已经答应何海滨,要挨他一起去买球衣。何海滨走进来,说,二流子,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我说,我哪里么又说谎了,你不是叫我挨你去买球衣吗。何海滨说,我是叫过你,但你答应了吗?我说,我不有答应吗?一边说,我一边偷偷地冲他挤眼睛。何海滨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哦,你答应了吗?我咋个想不起来了。等我想想,哦,我想起来了,你不有答应。我抓起枕头就向他砸去。庄琼说,不想去就算了,当我不有来过。刘汶江,你很无聊呢喂!说完,庄琼就快步走了。何海滨说,二流子,还不赶紧去追,叫上她,挨我们一起去。我白了他一眼,说,这下子,你高兴了。唐老鸭走进来,严肃地说,二流子,你又欺负庄琼了,给是?我见她气嘟嘟地走了。我说,我没有,是何海滨。何海滨说,吔,你别放屁赖怂人!骗她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说,那你不会挨我打打联手啊,我都挨你挤眼神了。何海滨说,你为哪样要骗她,就说你不想去,你想在宿舍睡觉不行啊!我无言以对。唐老鸭说,二流子,我警告你,少欺负人家,要好就挨人家好好的过。我说,我不有挨她好。唐老鸭说,为哪样,人家配不上你?我说,这不是配得上配不上的问题。唐老鸭说,你喜欢文红给是?你也不想想你们俩个给可能,她那高,你这么矮。我说,这又关文红哪样事了!我不有想过挨哪个好,我有女朋友,这样的答案可以了吧。唐老鸭说,真的?我说,真的。他说,肯定真的。我说,你烦不烦,肯定是真的。唐老鸭挨了骂,却一点也不恼,唐老鸭说,你咋不挨庄琼说?我说,说了,她还是要来找我,你要我咋个办啊,脚踩两条船吗?唉,老鸭,你这么关心她,干脆你挨她收了得了。(凌云霸主)唐老鸭说,问题是她又不喜欢我。我就想不通,你一个二流子,有哪样值得喜欢的地方?我说,她瞎眼了,所以,急需你去帮她纠正。何海滨说,不管咋个说,你也不能开口就骗人。正说着水波来了,见我还没有起床,不干了,要把我从床上揪起来。我说,不去,坚决不去。我答应了庄琼,要陪她进城去逛街。何海滨说,刘汶江,我很认真地挨你说,为人,真的不可以这样。我说,不可以哪样!何海滨说,这一大早的,你撒了几次谎了?我说,我没有撒谎,我决定挨她去了。唐老鸭说,也行,那你去叫她,我们一起去买球衣。我说,就知道你狗日的想要她去,哪像别的人,屁都不知道一个,还冤枉老子撒谎。何海滨说,二流子,你充哪个呢老子,你给信老子拿皮带打得你哭爹喊妈!唐老鸭说,冒废话了,快点起来叫庄琼去。我说,不有见有女的在吗,我咋个起。水波哈哈大笑说,你冒告诉我说,你又某穿****睡觉嘎。我说,对,我从来不穿****。水波哈哈大笑说,你个老潮赖犯,直够潮赖的!快点。说完就和何海滨去了他们宿舍。我起来后去问水波,哎,水波,她去吗?水波说,她是谁?我说,算了,我也不知道她是谁。说完,我洗脸去了。洗完脸我去庄琼宿舍找她,她正坐在床边发呆呢。我说,咋个就你一人啊,其他人呢?庄琼把头扭往一边,没有理我。我在她对面坐下来,说,我这人就这样,谎话顺嘴溜,但我并没有恶意,所以,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答应了挨何海滨他们去买球衣,来叫你一起去。庄琼说,我不去,我不配呢喂。听得出来,她很伤感,我真想把心一横,告诉她我不喜欢她,我和她只能做普通朋友,但一转念,我还是怕伤了她的心,所以,说,行了,别这样,我错了,我挨你道歉。我都来叫你了,就一起去吧。她说,不去。但很明显,语气有些动摇。我起身去拉她,说,走吧,那么漂亮一个小妹,一生气,嘴巴嘟的起,丑死掉呢。庄琼半羞半喜地瞄我一眼,半推半就跟着我出了宿舍门。(混世刁民)我怕她变卦,紧紧拉着她的手不放,正好文红也出来了,我干脆搂了庄琼的腰,一起走下楼梯。我留意到,文红尴尬地站在了原地。庄琼说,你们俩这是怎么了,一个不理一个呢喂。我说,不咋个。她说,还不咋个呢,以前你们俩个那个好喂,现在这样,你又想骗我呢喂。我说,真不咋个,只是,她告了我的状。庄琼说,哪样状喂?我说,告我说借故回去看我老娘,实际则是去看女朋友,害得我被同学们骂不有得良心。庄琼说,不会是她吧。我说,这事只有你和她知道,不是你,哪还会是谁?说着话,我就忘记了放开搂着庄琼的手,刚走出楼道口,就被唐老鸭看见了,只听得唐老鸭大声骂道,二流子,别他妈那样,磨磨蹭蹭的。我吓了一跳,连忙放开了拉着搂着庄琼的手。水波站在窗下喊,文红,快点下来,走了。文红笑着蹦出楼道口,一副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我心里暗骂,这死妮子,装得还挺像的。

    于是,我们一行人出发了,有我、庄琼、水波、文红、尹华尹、谷娅、烟鬼、还有瞿锐。老牛是叫过他的,可他不去,说这和他没有关系,我知道这都是何海滨没有招他进球队闹的,我说过他其实心眼很小。老何倒是想招他进球队啊,凭他的块头,打个中锋或是中卫什么的,吓都能吓死人。一开始老何也这么想,可一上球场,这狗日的,成天只会追着球跑,我们有意戏弄他,就不把球给他,每次他都要猛冲二十分钟,也不一定能摸得到球,然后,就坐着喘气去了。曾经有一次他撵着球从球场的这头直冲到球场的那头,又从球场的那头撵到球场的这头,好容易逮着机会了,飞起一个大脚,球没踢到,鞋飞得不见了踪影。老何多次指导过他,见他实在没有这方面的才能,这才作了罢,所以,没招他进球队,这能怪人家老何吗。他一赌气,就不管我们球衣的事,要不是水波,球衣的事想都不要去想,一上场,人家是标准的比赛服,我们,杂牌军,活脱脱一群乌合之众,还没比赛呢,我们就已经输了。柏军、光棍和老鹌鹑都不会踢,我们宿舍就我和蒋军进了球队。水波把球衣的事办下来,我和老何只得履行诺言,从此成了她水波的亲信。

    我们一行到了青年路,一家家体育用品店问下来,最便宜的也要三十元一套。可佟老师小气,才给了水波三百元钱,根本就不够。我们商量来商量去,决定选购那套黄色的,就跟巴西队一样。我当然不知道巴西国家队的队服是什么颜色的了,是尹华尹和何海滨他们说的。唐老鸭不同意,说那球衣真的很土,他喜欢红色的那套,但红色的那套要五十,而黄色这套只要三十五。就算是买黄色这套,钱也是不够的。水波作主,说不够的她回家拿去,她就不信,佟老师会不给她报。于是,水波和文红回水波家去拿钱,我们一行人实在无聊,离动物园又近,就去动物园玩去了。老虎狮子豹子一路看下来,一路闹着,竟然也觉得很有趣。庄琼一路走着,总想着要来牵我的手,尽管每次我都巧妙地躲开了,依旧看得唐老鸭火冒三丈!一群人走得累了,就进了水禽馆,找地方坐了下来。就是在这里,就是在此时,我光荣地成为了白天鹅。

    有几个人拿着鸟食在喂各种水禽,有麻鸭、野鸭、鹭丝、黑天鹅、白天鹅,还要很多我叫不名的水禽。先没什么特别的,后来来了一人,也准备喂食,他冲着水面大声喊,二流子,二流子,一连喊了好几声。喊第一声的时候,唐老鸭就对我说,给听见了,人家在喊你。我说,少来,人家喊的是你。他说,我是老街痞,不是二流子,你才是,所以是在喊你。庄琼坐在我身边,笑咪咪地听着我们俩斗嘴。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一只美丽的白天鹅慢慢悠悠地游到了那人的面前,慢条斯理地吃着那人投下的食物。原来,那只白天鹅就叫二流子。这么美丽的水鸟却有着这么粗俗的名字,我们不禁全都哈哈笑了。唐老鸭开心地走近水边,大声喊道,二流子,过来。那只白天鹅果真仪态万方、气宇轩昂地向他游来。这情景实在是太有趣了,把我们逗得十分开心。后来,这只白天鹅成了我们说笑的一个话题。我说,唐老鸭,那只白天鹅就是你了,你也别叫唐老鸭了,改叫白天鹅得了,知道是二流子,不知道的还会说这是个很美的名字。他说,放屁,老子又不是二流子,你才是,所以,该叫你白天鹅才对,同学们听好掉了,从此以后冒叫刘汶江二流子了,二流子不好听,叫他白天鹅,给听见了。有同学问,么为哪样要叫他白天鹅?唐老鸭哈哈笑着说,白天鹅是二流子,所以二流子是白天鹅。就这样,我成了白天鹅,其实还是他妈的二流子。我也反抗过,没用,一想,这总比直接叫二流子强吧,一狠心,我从了,再说,除了从了,也没有别的路。

    我把白天鹅的基本含义编了贴子在群里发了,我猜想军丽肯定是逗得哈哈大笑。她说,:“我就说嘛,刘汶江咋会得了个这么美的浑名,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美丽的外表下,隐含着粗俗的寓意,这才对嘛,配得上刘汶江这个人。”

    我说:“吔,汪军丽,合着我就粗俗、我就不能有美丽的寓意啊?”

    她说:“这说明你二流子的形象根深蒂固,深入人心。”

    我说:“汪军丽,信不信我活剥了你!”

    何海滨大概是办完事了,来凑热闹,说:“军丽别怕,咱一身的功夫,一肚子的墨水,还怕他来咬屁股?”

    汪军丽说:“对,不怕,冷对这种厚颜无耻的威胁!”

    听听,这叫什么话,我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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