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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青鸟 第18章 不堪的往事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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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晴朗的夜晚。www.tyjiao.com

    我一直弄不明白,我好的故事为什么总发生在雨里,而不好的故事,却总是发生在解放区一般明朗的天里。

    那个夜晚我从医院回来,母亲依旧昏迷,状况十分的不好。医生用针扎我母亲的脚板,左脚有轻微反应,而右脚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尽管谁都不说,但我心里明白,我可能要失去我的母亲了。而且医生说,就算是抢救过来,我母亲也不会再走路了,也不会再说话了,因为她出血的部位在左脑,而左脑,操控着人的左肢运动和语言系统。就算我再是个浑球,我心里也不会好受。所以我就去找刘不,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些许慰籍。结果,慰籍没有得到,本来只是站在地狱门口的我,这下倒好,直接跌进了地狱。

    刘不在跟我的兄弟之前,有过一个青梅竹马的男友,后来她把他甩了,跟了我朋友,后来她又把我朋友甩了跟了我。这回,轮到她甩了我,跟回那个青梅竹马的男友了。这,算是走了一个轮回。

    我在去找她的路上一路悲伤着——我当然不会和家里人说是去找她了,而是说我回宿舍去复习——我一路悲伤地想着要扑进她怀里好好哭上一哭,而她,肯定会温柔地劝慰我。她的宿舍门是关着的,这没什么奇怪,奇怪的是我敲门敲了好一阵,她明明在里面却叫我等一会儿就是不开。我以为她睡了要穿衣服也没在意,不料,门开后,在她的床上半躺着一个男人。我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她前男友,我质问她为什么不立即开门,她没有回答,表情异常的复杂。我看了看那男人,心里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我的心一下子就疼了起来,突突突地跳得万分激烈叫我异常地难受。我问她,这人是谁?她沉默着没有回答,再问,那男人坐直了身子,看着我说:“我是和她一起长大的人,是她男朋友,从小她就是我的女人,以前她爱玩,走丢了,现在想她回来了,我不可能不要她,所以,现在我是她男朋友。”那个男人皮肤又白身材又好,帅得就跟梁朝伟似的,那像我,又瘦又矮还又黑,一比之下由不得我不自形惭秽,所以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差不多就已经把我打败。(爱上天使般的女孩)尽管我心里十分痛苦,但我还能控制住我自己,我没有理会那男人,我直视着刘不,问她:“是这样的吗?”刘不叹了一声说:“是,是这样的。其实我心里真正爱的人是他。”你可以想像我当时的表情,我一下就呆住了。那个男人浅浅地笑着,显得是那样的自信!我还在努力着,不让自己的痛苦流露出来,可我的这种努力何其苍白,我的痛楚又如何能够不流露出来呢。刘不说:“物是新的好,人是旧的亲。这样的道理,你应该是明白的,大学生!”我的心裂开了,我的心在流血,我感觉到痛楚就要把我击倒,所以赶在我意识完全模糊之前,我挺直了腰板,转身走了出去,一离开她的宿舍,我的眼泪就流了出来,我想,我当时的情形一定十分狼狈。可后来她在信里却说,当时如果我不是那孤傲,转身就走、而是说两句可怜的话,她说不定就会赶走她的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这话很假,一看我就不信,没错,我是转身走了,我是走得很孤傲,可她不明白,绝大多数女人都不明白,男人的孤傲,往往是孤独和自卑!好吧,就算是我当时孤傲地走了,并没有说一句挽留她的话,伤了她的面子,但后来我去找过她,这又该怎样说!她那里知道,她和她的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一唱一和,把我伤得心肺俱损,我意识都是模糊的,我只记得我跌跌撞撞去了医院,伏在母亲的病床边一通好哭。父亲明显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问我:“出什么事了?”我挥手擦去泪水,对父亲说:“爸爸你放心,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考上大学。”父亲沉吟了很久,说:“痛定思痛,是非常好的,小汶,但愿你还来得及。”

    知道吗,我是怎样的不争气啊!后来,我真的去找过她。

    她的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还在,我走进她宿舍,她不耐烦的说,你咋个又来了。我说,我想和你谈谈。她叹一声,说,谈哪样,还在哪样好谈的,事实证明,我在你心里根本就不有得地位。我说,我不挨你吵,我只想挨你说几句话。她说,想说哪样,你就说吧。我说,我希望就我们俩。她的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非常自信,自信到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说,那你俩谈吧,我出去走走。(宠物魔术师)她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说,你要去哪点?你不有得去处,我不会让你去街上瞎转的。她的眼睛还是那么美,她看他的神情是那样深情,那样温柔……真的,她的眼睛真的是美,美得轻而易举就能摄去你的魂魄。那样一双美丽的眼睛,曾经也这样无比深情地凝望过我的兄弟,曾经也这样无比深情地凝望过我。而今,这双摄人心魄的美丽眼睛,却又无比深情地凝望了别人……我的心又在流血了,我的心疼得要命!她说,你就在家里睡觉,我和他出去。他说,也好,那你们去吧,好好谈。他很干脆地就答应了,这说明他根本就不会担心她再次变卦。初夏的夜空十分晴朗,我在这晴朗的夜空里却感觉一阵阵发冷,以至于我只得把手紧紧抱在胸前抵御寒冷。我问她,为什么?她冷笑着反问,什么为什么?我说,为什么突然说不爱我。她说,因为我真的没有爱过你。我说,可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她说,以前说爱你,全都是逢场作戏。我说,好啊,这么说来,你真是一个好戏子。她站住,说,请你不要骂人。知道你学识高,但你也没有必要冲锋枪上刺刀,讽刺加打击,别以为我听不出来。我说,我那不是骂你,而是说我不相信。以前的种种,突然说不爱就不有了,我说我能相信吗?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她说,还有一个原因,很简单,你一心一意想要考你的狗屁大学,这说明我们不是一路人。所以,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我说,我是想考大学,我只是想去看看大学是哪样样子,学点东西,然后回来,有一个好的工作,娶你。我说过我不会不要你。她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为哪样就不可以是我不要你呢!我说,所以,为了你所谓的自尊,你就不要我了?她叹一声说,说这些已经不有得意义了。今晚我跟你出来,不是我还念什么旧情,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们结束了,忘了我吧。我冷笑着说,你说可能吗,愿意不愿意,你都已经成为了我的初恋,在我的心里打下了烙印,忘记,是不可能的事。她说,对呀,所以我也不可能忘了他,他和我一起长大,从小就爱我关心我,他更是我的初恋,我更不可能忘记。刘汶江,到这儿吧,我要回去陪他去了,我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宿舍里太久的。我冲她的背影喊,刘不,你是一个无耻的女人。她停住,头也不回地说,骂吧,爱咋个骂,都由你。

    我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暴打她一顿。(权妃之帝医风华)我心里太苦了,我心里狠狠地骂那个狠心的女人,你不要我我不怪你,但你为什么偏偏要在我母亲生病的时候,在我考大学的前夕,往我的心里撒下这么一大把盐呢,狠心的女人啊,你还有没有良心,要知道,心里的疼痛,那是会死人的!所以,我喝醉了,平生第一次,喝了个酩酊大醉!醉就醉吧,可我醉倒在什么地方不好,偏偏醉倒在了她宿舍门口!集体宿舍,本就人来人往的,我差不多拦住了整个过道,过往的人们从我身上跨过去,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上一两句,还有好事者奔走相告,来看热闹的人虽不敢说是络绎不绝,却也是很多,我哪知道,就算是刘不才来单位不久,却已经非常有名——当然这也有我和她不避人整夜鬼混的因素——有这样的好事,本就爱凑热闹的人们还能不来看这免费的好戏啊!刘不闻讯赶来,她厌恶地看着我,根本没有要把我搬进宿舍或是把我扶走的意思,喊了我几声没有回应,这个心狠的女人,狠心地任由我躺在过道上,锁了宿舍门,独自而去。她们单位有一个人和我三姐夫很熟,认出了我,才给我姐夫打了电话,让他来把我领回去。姐夫赶到,我仍旧人事不省。正巧刘不也回来了,我姐夫责备她,为什么不把我扶进宿舍,要让我这样躺着出尽洋相。刘不冷漠地说,她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刘不的冷漠惹急了姐夫,姐夫出言相讥:“和他睡在一起的时候咋个不说这个话!”我说过刘不其实是一个很“嘟”的女子,姐夫揭了她的短,她就和姐夫对骂了起来,骂我姐夫是个****,玷污了她的清白,她从来就没有和我睡在过一起,姐夫要不道歉的话,她一定不会善罢干休,还骂我姐夫不得好死。姐夫本就十分反感她,反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刘不立刻寻死觅活地吵闹起来,说跟我姐夫没完,还说要给她男朋友打电话,要他来收拾我姐夫。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个熟人劝姐夫,再这么闹下去,脸就丢得更大了,也不知他是在说谁。我姐夫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在那个熟人的帮助下,把背回了宿舍。酒醒后,姐夫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他只对我说了一句话,这句话非常具有哲理,我从来没有想到姐夫竟然能说出这样有哲理的话。他说,“刘汶江,作人,要有骨气!人,不能够被苦难击倒,而应该在苦难中站起来前行。(最后人类)”这句话切中了我的要害,从此以后,我洗心革面,开始了疯一般的复习。

    那天我回宿舍,刘不又找我来了。门卫不让她进,她还和门卫吵了一架,说是来找我要东西。门卫吵不过她,只得陪了她一起上来,说,你姐夫交待过了,不许她再来找你。我说,叔叔,谢谢你,不会有事的,她只是和我说一会儿话。刘不说,刘汶江,把我的东西还给我。门卫说,本来我倒是不管你们,但你姐夫交待过,所以,在关门以前,她必须出去。刘不说,请你说人话,不要乱放屁,哪下子关门之前我不有出去了?门卫说,你这个姑娘不讲理,我懒得挨你讲。刘不睁圆了双眼顶上去,哪个不讲理了,你一个看门狗,有什么好神气的!她的眼睛真的很美,即便是吵架也美,只不过缺少了温润和柔情,再不能摄人心魄,让人感到不那么着迷。那个门卫没有理会她,颇富意味地看了我一眼,走了,我读懂了他的目光,他那是在说,你一个读书人,咋会跟这样一个女子搞在了一起。我没有叫她进来,自己转身走回去,拉开书桌抽屉,说,拿吧,你送我的东西全都在这里。她讪讪地跟进来,斜瞟着我说,刘汶江,你以为我真的是来要这些东西吗,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我说,那你来要什么?她转而直视我,说,爱情!名誉!青春!我冷笑,说,我的爱情、名誉、青春又该找谁要去!她说,你错了,刘汶江,我骗了你,我是爱他,但我更爱你,我想过了,我爱你其实要多一点。我说,爱情就是爱情,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是不能比较的,咋个能说爱他少一点而爱我又多一点呢。她说,我知道,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不听我的话,一门心思想着考大学,知道别人是怎样说我的吗,说我一个烂工人,还想找一个大学生,这说明你根本就不爱我,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所以,我只好舍了你去找他。我说,我说过会娶你就是会娶你,我刘汶江说的话从来都算数,你要在意别人咋个说,那也是不有得办法的事。她突然扑进我怀里,说,汶,别考大学了,我骗了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去银行工作去,我们永远在一起,就算是你妈你们全家人反对,我也会挨你在一起。不提我的母亲还好,一提,我对充满了仇恨,我轻轻推开她说,我妈病了,我答应她,我一定要考上大学。(永生无罪)她说,我知道你妈病了,但你妈的病也不是你非去考大学的理由啊。她这话让我对她充满厌恶,我找了个纸盒,开始装这两年来她送我的各种东西。她说,刘汶江,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你不会再原谅我,但你要记住,今生今世,我爱的人是你。我收拾完东西递给她,说,这话,去找你的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去说吧。她说,哪样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我说,就是你的青梅竹马。她把我手上盒子一把打翻,说,刘汶江,别在我面前卖弄你的学问,其实你也不有得哪样了不起,你比他,差远了。说完,她转就走。

    接下来的时间,除了去医院看望母亲之外,我疯了似地学习,老天爷保佑,我的母亲,抢救了过来,医生说,这算是一个不小的奇迹,我知道,母亲不见我考上大学,她是不会死的。

    这天中午,我实在是累了,就去了学校的宿舍楼,在没有睡午觉习惯的同学床上睡了一觉,结果,又出事了。那个同学正好得了疥疮,而这玩意儿具有很强的传染性,我,被传染了。

    疥疮,俗称为“花子病”,意为叫花子才会得的病。可我竟然被传染了,难道说,我也成了花子。下午上课的时候,我开始觉得指缝间奇痒难耐,逐渐觉得下体也开始发痒,晚上睡觉的时候,下体更加痒得受不了,我用力去抓,越抓越痒,越痒越抓,根本就无法停下来,很快就把下体抓破了。开始几天我独自忍耐着,后来下体流出的黄色液体过多,发臭了,我才把这事和二姐说了。二姐立刻带我去了医院,替我看病的人和二姐是熟人,一见就笑了,说:“这是花子病,你咋得了?肯定是不有注意个人卫生。”你知道我有多难堪吗,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医生说得没错,又是母亲的病,又是失恋,加之学习又太紧张,我真的一个月都没有洗澡,二姐狠骂了我一通,说我全身都是臭的。我乞求地叫了声:二姐!医生笑着说,这没什么,推一针氯化钙,再配合外用的硫磺类药物很快就能好,麻烦的是,这皮肤病的传染性太强,稍不注意就要被传染,而且,复发的可能性极大,所以这段时间要注意和家人隔离。氯化钙是静脉注射,会让人心跳加快,很容易导致不适,需要病人张大了嘴大口呼吸,而且一旦感觉不适,就要赶紧和护士说,否则会导致休克。结果,才推了一半,我还没来得及叫呢,我就休克了。待我清醒后,感觉周身热烘烘的,也没有那么痒了,我知道针水起作用了。我没有和二姐一起回去,我怕传染给他们,而是独自回了宿舍。种种的苦痛交织在心头,我悲从中来,借着休克后的虚弱,我伏案痛哭。经过十来天的治疗,我的疥疮差不多算是好了,二姐逼着我去洗了澡,又把我换下的衣服还有整套被褥小心地拿去洗了,用硫磺薰过,再用开水烫了一遍。我没有再回姐姐宿舍去住,而是搬到二哥家去住了。这时,离高考已经没有几天了。

    就在我以为霉运已经过去的时候,我的左臀部开始隐隐作痛,用手去摸,有一个包,不大,但却真疼。我以为是被蚊子咬了,也没有在意,以为一两天就会好。可没想到却越肿越大,越来越疼,我又以为是疥疮复发,用剩下的外用药抹了,但还是没有用,结果,臀部越肿越大,裤子都快穿不进去,疼得厉害,走路也一瘸一拐的了。不得已,和二哥说了,这时,已经是高考的前一天了,这时,我几乎已经不能走路了。二哥连忙用单车推了我去门珍部去看。刚巧有个急珍,医生忙得顾不上我,尽管二哥一再相求,医生发火了,说他们正在救人命呢。等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救完命了,医生给我一看,说,这没法治,要等到脓出了头,把脓挤了,就会好。二哥一再相求,说我明天就要高考了,那医生才说,要治也行,需要切割引流,但门珍做不了,让我们到县医院去治。二哥只得再推了我去县医院。县医院的医生一看,说,这是小手术,他们这儿不做,又要我们到门珍部去。二哥是真急了,说,就是门珍让我们来了,他们说做不了。县医院的医生破口大骂,放他们的屁,这么小的手术也说做不了!二哥说,求你了,医生,我弟弟明天还要高考呢。医生想了一想,说,好吧,看在高考的份上,我就破个例吧。这才替我割开红肿的部位,一割开,脓血就哗哗地往外流……第二天高考,监考老师非要我坐直了,我告诉他,昨天我做了手术无法坐得直,他不信,要我要么坐直了,要么退出考试,不然也要算我作弊!我他妈努力坐直了,疼得我直吸冷气,监考老师这才相信,说我歪着坐也可以,但不准偷看。所以,三天的考试,我其实是用半边屁股坐着考完的。

    这就是我高考两年的故事,可是,我对不起我的母亲,对不起我全家,我没有考上大学,分数上了本科,可我没有被录取。

    我终于把我的故事写完了。

    尽管我的故事已经失去了最主要的读者,我的心里还是觉得像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事,感觉十分的惬意,这种惬意甚至盖过了回忆的痛苦。自此以后,我喜欢上了写作。尽管没有读者,尽管我几乎没有完整地写过一篇,但我真的很喜欢写。后来对毕淑敏的话,我深以为然,毕大作家说,写作本身,就是对写作者最大的酬劳!是啊,本来以为是毫无意义的写作,转回头来,你才发觉,其实,你已经享受了写作的整个过程。这也就是我写完我的故事感后到充实的内在原因。我把双手举过头项,深深地伸了一个懒腰,水波骂道,放下手来,你挡的我呢视线了。我扭头看了她一眼,她说,看哪样看,有哪样好看的!我没有理会她,我心情好,懒得和她闹。她问,咋不写了?我说,写完了。她说,拿来我看。我说,我为什么要给你看。她说,因为你是我的人。我说,吔,我哪下子又成你的人了,你的人是何海滨。我故意这么说,目的就是要气文红。她说,他是,你也跑不了。我说,为哪样?她说,别忘了你们俩说的话。我说,我们俩说哪样了?她冷哼一声说,好好装,别告诉我说,球衣的事你们忘了。我就想到她肯定是说这事,说,问题是,球衣的事你还没有办下来啊。她说,办下来了,国庆放假就去买。顺便告诉你,国庆节晚上学生会组织了个舞会,到时候我来喊你们去参加。对了,喊上你的庄琼。我说,好,你也喊上你的老何。说完这话,我暗自瞟了文红一眼,她装出专心致致的样子,装模作样地在记着笔记,至少,我认为是这样。

    下课后,水波叫我把故事拿给她。我不给,我为什么要给她呢。她开始动抢,嘴里还念叨,你是我的人,敢不给。她抢得很猛,但我坚决不给。除了文红,我真的不想别人知道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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