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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后传 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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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冯掌柜作陪临管事想要挖人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无奈只能和廖师傅聊些过去的事,连最近发生的事打听起来都格外小心,谈话不瘟不火进行中其实只有廖晨和临管事之间交流,冯义难得安静多多少少回想起当年那些年少疯狂,老头子才会陷入回忆中不可自拔,冯义很快脱离 这种状态出言打断叙旧,不留临管事吃饭送到门口拉回廖晨了事。

    临管事前脚刚走出铺子一直瞄着门口的小尾巴强儿就从后门溜出跟在后面,出师不利有些郁闷冯掌柜果然不好说话赶人意思明显,回到客栈临管事随便吃了点躺在床上歇歇。没多久敲门声响起临管事惊醒带着疑惑下床开门,不是小二装扮是陌生的面孔,强儿压制激动的心面带微笑介绍自己身份。送上门的惊喜啊临管事满心欢喜拉着强儿进屋,坐定后第一句话就问:“今个我刚到你怎么知道我身份?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住这?”“您在冯掌柜那儿介绍自己时我听见的,至于您走后我一直跟在您后面,因为我和我的朋友想进王恭厂。”

    强儿的回答让临管事一愣继续问道:“冯掌柜这边不好吗?为什么想为朝廷办事?”“冯掌柜这里很好但是为国效力是我多年心愿。” 漂亮话谁都会讲临管事才不想管强儿是否真心,能够一下子带走两人终于不虚此行,不过想起冯掌柜态度临管事高兴劲跑掉大半,当然该说明的不能少继续说道:“虽说王恭厂对手艺人待遇不错也有些地位,但是毕竟是朝廷重地规矩多,一旦做出不利朝廷之事惩罚相当严重你要想清楚,还有你的想法冯掌柜知道吗?”对方能讲出这些话看来事成了,强儿赶紧回道:“对于王恭厂的事我略有耳闻。既然我能找您心里已经有所准备,冯掌柜那儿还不知道,我这就回去跟师傅说。”“你师傅是哪位?”“廖晨,廖师傅。”“你说还有你朋友也想去,你们都跟同一位师傅?”“是的。”

    不问还好这一问临管事傻眼,廖师傅刚折了位徒弟自己又要带走两个。就算廖师傅好说话冯掌柜那关也过不了啊!管事坐不住在房里来回踱步焦虑不安,强儿不知道他的担忧以为自己说错话紧张回忆之前说过每句话。此时在铺里留守的绿豆日子也不好过,理由很简单冯掌柜带着廖师傅来视察工作了,廖师傅没见到强儿总要问一句,绿豆机灵早就想好用上茅房的理由顶,眼瞧着借口成功领导们就要走开,旁边多事的其他学徒来了句茅房没人再次引起领导们注意,“是吗?要不他回四合院了,之前就念叨早上还留着烧饼下午当点心。一定是上茅房后饿了就回去拿。” 绿豆赶紧打哈哈内心想掐死那个多嘴的, 又是吃又是茅房,冯掌柜翻了个白眼终于在绿豆祈祷下走开。

    等临管事安静下来天色已晚,强儿焦急答应先听听廖师傅建议后心急火燎赶回去,拿个烧饼开溜半天领导好唬弄可群众眼睛是雪亮的,每过一段时间就有人上来问搞得绿豆不厌其烦,前路未明提早暴露离开意图是不明智的,绿豆发挥聪明才智变着法为强儿消失找借口。快晚饭时间强儿终于从后门出现。绿豆瞄到人来了立刻冲过去耳语几句,难为兄弟帮忙掩饰那么久。强儿拿出包枣子来了次小小贿赂封住大家那张嘴,边分边说出绿豆给他找的借口难得一次偷懒就这样被唬弄过去。

    在院里吃过晚饭强儿和绿豆回到房间筹划如何向廖师傅说明情况,阿牛事刚了铺子还在舆论风头上,连廖师傅都躲要在冯掌柜身后避事,如果现在两人再来个跳槽这要让领导们情何以堪。绿豆思来想去让强儿缓缓,反正已经联络上王恭厂管事留封介绍信足矣。这倒不失为个折中之法强儿欣然接受,夜长梦多立刻跑了趟客栈和临管事定下此事。此方法甚好临管事招来小二要了笔砚纸墨洋洋洒洒写起来,写完得意的塞给强儿天色已晚就不留人了,拿着信强儿出了客栈就找个角落地泣不成声,此刻强儿什么都不用想就要好好发泄一场。多少年等待这个机会太久太久终于见到希望,在真相明了前都不能大意爽够的强儿小心翼翼将信收在胸口,回到院里时间已晚绿豆在门口和幺子手语比划着,看他到了才帮衬着关上院门。

    “哭过?多大的事啊,幺子很担心我说你去见远方亲戚,见面的话肯定谈到死去父母伤感的,悠着点日子还长谎话说多了会漏。”刚进自己屋绿豆点破眼睛红肿的强儿,男人流血不流泪才发生这点小事就哭鼻子太丢份,“呵呵,突然来了条路一时没忍住。”在兄弟面前没什么好遮掩强儿爽快回答。等房门关上强儿拿出视如命根的推荐信给绿豆看看,“这位临管事字不错挺秀气可惜没有文笔,反正只要能让我俩进王恭厂的门随便了。”粗略扫一下绿豆随意给个评价就将信还给强儿,强儿就知道绿豆会这样说拿回信细细折好放入信封,现在他最要紧的是在房中四处张望找地藏,银票事件想想都让人后怕,信如果再出事强儿真心不想活了。

    太太平平日子又过了二月,吉人自有天相郭叔状况令人欣慰终于能够起身离开床了!当然啦做菜运动是不可能的勉强在幺子搀扶下慢慢走几步,郭叔好动对于现在状况很满意,内心对关心自己的人充满感激,大恩不言谢刚好些就在后厨指挥准备大家的饭食。一切恢复正常强儿找到机会和廖师傅私下谈谈,初次试探用的借口已经想好,就用远方亲戚说给自己讲了门亲事要去那边定居,绿豆会和他一起走弄个小铺子过日子,虽然有点遗憾廖师傅表示理解这次吸取教训对他嘘寒问暖,甚至还贴补他和绿豆每日一套工具都是按照平常自己常用配置,当然说服冯掌柜的事自然落在廖师傅身上。三天后强儿和绿豆背着包在四合院门口和大家告别,幺子不仅送两人出院子甚至一路送到县城外,大家都清楚今昔一别可能日后无缘再见。

    带着些离别感伤强儿和绿豆走的坚决因为心急风尘仆仆赶到王恭厂,有临管事介绍信在进这道门相当顺利,不过以为就这样可以了那不叫朝廷重地,两人被带到一间房间等待临管事,房里有两人招待他们问话无非还是那些家里几口人之类摸家底的问题,不过和其他地方略又区别是一人问另一人在记录,对此强儿和绿豆已经有所准备,每回答一句都在心里过上好几个弯才出口。两人到了临管事相当高兴,毕竟从冯掌柜那里夺人实在希望渺茫,好不容易得到人才不能被门口那些罗里吧嗦的外行人吓跑,临管事赶忙前去捞人否则新来乍到两老实人非被问到渴死。

    果然在他进门前就听到里面喋喋不休的唠叨,他的来到房里所有人都起身相迎,有他在问话的人也看苗头草草结束对话,简单要几样证明身份的物件就让临管事将人带走。背着行囊强儿和绿豆跟着临管事终于踏上王恭厂的土地,透过长廊又过了道门打开后间间房子映入眼前,细看每间房的窗和顶跟传统房屋造型不同,四处张望是新来乍到的人们特有标志,临管事笑吟吟略带得意的领着两人去自己房间。自从被曹公公发现黄台吉有溜达过后王恭厂来过次大改,房屋的顶被用特殊平砖铺了两层,绝对不会再出现被掀和偷瞄的可能,另外窗和门上的锁换成内外双锁,每间房正副管事各持一把。另外黄台吉让曹公公明白以前的日子都活在地雷之下,清理完厂里人员后重定规矩安插人手,并且向皇上建议将部分火药往其他地方匀匀,有人劳心劳力皇上懒得管由着曹公公干着干那,因此今日的王恭厂黄台吉和应兴他们四人肯定不认得了。

    话题转回强儿边走在王恭厂里的每一步都格外珍惜,不知以前叔叔在哪间房里做事?七弯十八拐后强儿和绿豆才来到临掌柜的房间,升职待遇就是好有独立单间,平常供的那些茶水点心都是最好的相当拿得出手。被廖师傅地下调教出来的徒弟肯定好,临管事满心欢喜忙不迭翻出好货招待他们,吃饱喝足再慢慢端出厂里的规矩和日常作息,强儿和绿豆频频点头附和临管事,因为两人来的突然临管事没办法给两人安排好住的地方,带着歉意领两人来到另外院子怀念的通铺又出现了,当然这只是临时的临管事保证明个就帮两人换地方,简单招呼院里下人照顾强儿和绿豆就先走一步,堂堂管事对两人态度极好下人也不傻客客气气引导两人先过一夜,其实对两人而言只要能待着怎样都是好的。(未完待续。。)

    ps:  最近有点忙碌,感谢大家给予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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