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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后传 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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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大夫能被蔡郎中点名人选自然实力不俗,扎针敷药后郭老伯能够感受到腰部有些细微的知觉,阿牛这小子害人不浅,虽然大家没有挑明但郭老伯清楚这次可能有要成为废人。四合院一直是自己在管理,郭老伯没有后悔吓止阿牛的行为,至于现在这种尴尬局面只怪自己太老了,最让他心疼的是幺子和少爷,为了照顾自己幺子一下子瘦掉很多,少爷倒是没瘦可精神有些颓废,郭老伯明白那是劳神劳力的结果,名医不是神仙能掐会算主动跑来给自己看病,能请到秦大夫一定相当不容易。

    幺子和冯掌柜再亲也不是郭老伯肚里的蛔虫,他闷闷不乐在两人眼中变成对生活的绝望,幺子急没办法但冯掌柜自有出气的方法,例如吃饱饭后去房里暴打阿牛一顿出出气,不是秦大夫说郭叔需要静养并且极为重要,冯掌柜老早就拖阿牛去见郭叔任凭发落。日子过去三天突然郭叔觉得腰部奇痒难耐,秦大夫住在冯府等的就是这一天接到信后飞奔而来,同行还有正好过去唠嗑的蔡郎中,大家都是学医的痒和刺痛对瘫痪之人意义重大。“呵呵,三天就有起色恢复有望,秦大夫果然妙手回春在下佩服。”蔡郎中真心佩服这位长者自己果然没有推荐错人,幺子在旁伺候听不太懂文绉绉的话,但看两位医者笑容就知道郭叔见好,不久冯掌柜和廖师傅也到了满堂欢喜的结果。

    至始至终最不爽的是阿牛,被抓后以为事情会很快了解说辞想了一套又一套,可惜左等右等没人理他也就算了,冯掌柜难得露面就将自己暴打一顿让人摸不着头脑,罢了就当是还前债阿牛只能忍。又过了两日秦大夫帮郭老伯调整好新药就离开了,蔡郎中理所当然接手调养部分。之后为促进腰部活血幺子在蔡郎中指点下提前学习按摩,无奈四合院里的伙食一落千丈。铺里所有人口味已被养刁剩饭剩菜激增,苦笑的冯掌柜只能让厨娘出面主持,不求力挽狂澜只求撑到幺子按摩手艺学好为止。日子平静下来强儿和绿豆松了口气,冯掌柜没有继续纠结在两人身份上而是重新将心思放回郭叔身上,阿牛就这样关着也不是事不久浪费粮食也浪费地方。因此特意询问蔡郎中后才带人到郭叔面前请罪。

    终于阿牛等到走出屋子的那一刻,囚犯只有吃饭的权利日子太长彻底臭了,出去之前冯掌柜容他洗澡换衣服以免熏到别人。梳洗过后的阿牛感觉活过来了,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苦,怪只怪当初鬼迷心窍踏错步子,真要见郭老伯了阿牛有些胆怯,冯掌柜在背后压阵阿牛不敢逃跑心一横快步走向四合院。为避免麻烦冯掌柜选的也是院里没什么人的时候,幺子脾气好但也会揍人,阿牛比较走运这一路没碰到给郭老伯抓药的幺子少了顿皮肉之苦。躺在床上的郭老伯闭目养神。没想到被冯掌柜拍醒一眨眼就看到跪在地上的阿牛,当场破口大骂:“臭小子!你还敢回来!敢跟老子动手活的不耐烦啦!” 郭老伯激动起来想翻身却有点力不从心,冯掌柜赶紧上前帮忙拿旁边拿垫子将郭老伯扶起。这一系列的动作阿牛看在眼里直冒冷汗,郭叔没法起身?不会是瘫了吧!等郭老伯坐起后两人用杀人的眼光扫向阿牛时,之前精心准备的话全都化为乌有。

    希望没有了阿牛欲哭无泪本想乞求宽恕但郭叔成这样实在没脸开口,顶着冯掌柜和郭叔不善的眼神阿牛低着头,任由汗水滴在地上飞溅开来不敢擦拭。虽说有思想准备但连翻身这点小事都要人帮让郭老伯心里相当难过,时刻关注郭老伯的冯掌柜感受到他心情低落立刻开口打岔:“叔。地上这小子你打算怎么处理,要杀要剐您老来句话。”好狠!这两字阿牛只在心里嘀咕不敢出声。冯掌柜撂下话郭老伯似乎陷入思考,继续跪着的阿牛明显紧张起来,在没有辩解的情况下真不知郭老伯做出怎样的决定,阿牛手慢慢握紧拳头滴汗速度明显变快。“你小子抽什么疯怎么想起偷东西?”郭老伯不是不讲理的人在判断前给了阿牛说实话的机会,因为阿牛住在四合院多年也算是看着大的,这孩子性子别扭些但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事从没做过。听郭老伯问话阿牛无地自容低着头不回答。“敢作敢当!郭叔问话装什么死。”冯掌柜无耐心陪阿牛耗着,他开口吼了一嗓子阿牛哆嗦着立刻将脑残行为再说一遍。

    阿牛复述和之前跟冯掌柜说的几乎一模一样不敢添油加醋,听完后郭老伯气的直发抖这混小子傻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事已至此看着地上快跪成团的傻愣子,除了叹息外郭老伯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时间流逝长跪的阿牛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开始颤抖。“罢了,你走吧这辈子都不许进静海县。”长考后郭老伯做出决定,自己老都要老到入土了总不能让阿牛这年轻人陪葬,“不会吧就这么放过他?您老慈悲但是也不能纵容他,错了就是错了这样吧废他条腿以示惩戒,地上的服不服给个话?”冯掌柜听不过去插嘴,阿牛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赶忙连连磕头回答:“谢谢郭叔和冯掌柜不杀之恩…”

    当天晚上阿牛一瘸一拐出县后这事就算结了,强儿和绿豆等事情平静了还是打算离开,正在寻找机会时迎来意料之外的访客,当然这位访客不是冲他们来而是来找廖师傅的。廖师傅和冯掌柜在圈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好手平日大家自然关注,这次阿牛闯了那么大的祸当然坏事传千里,再加上阿牛是一走了之更激起大家无穷好奇心,冯掌柜是暴脾气大家惹不起但廖师傅可不同,因此幸灾乐祸和打探消息的人纷至沓来上门找他唠嗑。灾难啊!廖晨后悔死当初没人要阿牛时将其收下,当时看着手还算巧性格别扭些也就算了,久而久之在自己默认中变成徒弟的位置,现在人闯祸刚走看笑话的络绎不绝堵自己无奈只能紧跟冯掌柜才能换得片刻安静,毕竟在静海县没人敢在冯义面前问长问短,人善被人欺廖晨就是代表对于自己身后多了个跟屁虫冯义表示相当理解,风头也就这阵子过了就好。

    工部王恭厂新管事听闻冯家铁匠铺出事后想起廖晨,他这管事一职是当年私通敌国案后提拔上来的,他和冯掌柜类似祖上留有铺面,学了手艺在外闯荡因为没有冯掌柜恋江湖的癖好,四处混迹各处比较大的铺子里长见识。有一次和廖师傅同在一间铺子里共事过,亲眼看着他和冯掌柜斗法,最佩服的事冯掌柜斗输了却将人挖到自己名下,当时把老掌柜气个半死天天在铺里唠叨,那段时间真的是印象深刻。 混了几年后机缘巧合下被王恭厂收走也算朝廷的人,当时想过去静海县跟冯掌柜可是自家老父不允,毕竟在老辈人心里能为朝廷办事才算是光宗耀祖。进入王恭厂的日子平稳安逸,直到私通敌国案发席卷整个厂子人人自危,那时候临管事才明白朝廷这口饭不好吃后悔也晚了。人死了活还要干因此剩下人自然升官,以前干活的变成了指导,但是招募这种活却被提上日程,要人首先想到的是廖师傅,打听后才觉得自己没人任何胜算,因为冯掌柜的世界太精彩想想如果不是老父拦着自己也会忍不住加入。

    这次廖师傅首徒出事正好是上门的好理由,捞不着大的去看看能带些小的回来也好,带着自己的算盘临管事来到静海县,冯家铁匠铺相当好找县里人都知道,越靠近铺子附近江湖人就越多,奇怪的衣饰和兵器看的人眼花缭乱。可临管事来到铺里想见人就没那么容易,在铺里等了两个时辰后才见到,不是廖师傅偷懒而是跟着冯掌柜刚见过某位江湖大佬,大家在珍味楼用过饭,吃撑的冯掌柜带着廖师傅在街上瞎晃消食,看着想凑过来打听却又不敢的廖师傅就想笑。回到铺里临管事出现让廖晨有些意外,以前共事时两人并不熟悉,充其量就是早晨的微笑和彼此短暂问好,来者是客廖晨略显尴尬的向冯义介绍,短暂招呼几句后三人来到铺里接待客人雅间细聊。好不容易见到廖师傅影子强儿和绿豆赶忙迎了过去,刚好听到临管事在介绍自己那段两人当场傻了眼,费劲心思苦盼的机会就这样出现了,三人进屋后两人才缓过神默契眼神交流调头就走。进雅间就没那么快出来如果两人在外站着等太引人注目,强儿和绿豆约定等人出来后由自己跟踪其他事情由绿豆打马虎眼,两人回到干活地方若无其事该干嘛干嘛。(未完待续。。)

    ps:  忘记报备最近家里涂漆,更新时间有点长,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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