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怔在那,最终什么也没说,因为他不知道,不敢胡说,不敢敷衍,所以只能选择沉默。(
仙武同修)
“罢了,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这句话很轻,伴随着叹息,一出口便被冷风撕裂,飘散在大漠的苍茫中。
于此同时,大漠深处铁骑铮铮,银铠好似一道道大漠苍穹上坠下的星辰,落地便绽出血花来,硝烟寒甲,肃杀。
战争来的突然,当那些涉莱国的百姓还在睡梦中时,铁骑已经踏碎他们的家国,有城池不错,但终究安逸使得奢靡过多,防御不足。(
黑道的救赎)
他们拥有最周密的地图,最熟悉地势的人,拥有一个无以伦比的聪明领军,还有一群生来就为了战争而存在的勇士,这般的攻势,试问天下谁人能抵挡?
当亚塔扎带领歧蜀士兵出其不意的从右侧土尔达达地,抄近路撕开了涉莱国边防时,云芷便让苍鹰骑出兵一千攻城,余下则是驻守八面,让那些想要仓皇逃离的小国无处可逃。
这是一场绝对的压制,那些小国早已被铁骑所镇住,亦有对亚塔扎这种引狼入室的行为表示不解,他们叫嚣着,虽然云芷听不懂,但是亦可以从亚塔扎的神色看出,那必定是咒骂,且是非常让大漠人所在意的咒骂。(
风流神仙混官场)
亚塔扎入城得手之后,云芷却是按兵不动,苍鹰骑这一次除了帮衬,也就剩下帮衬,她冷静的看着亚塔扎的一举一动,暗暗有些佩服。
就算敌人已经如待宰的羔羊,这亚塔扎的计策还是足够让人惊艳,只是可惜,生不逢时,若是他不是生在大漠,而是生在盛华,或许有争雄的可能也说不定。
云芷这般想着,转瞬便摇头,将这种不该想的东西甩出脑子。
亚塔扎那边夺下了城池,云芷便抬手示意大家打起精神,因为马上就会有很多的逃兵出现,而逃兵一个也不可以逃出去。
苍鹰骑看上去随意的分散,其实每一个人站的位置都是有讲究的,前后左右都可以胡相呼应,好似一道铁打的城墙,看上去只是少少的几个人所设关卡,但是便是你去一百个,甚至一千个,也很难轻易突破他们的防线,便是突破了,也还有下一道防线,他们的冷峻与强大,足够让那些已经习惯安于享乐的士兵崩溃。(
斗神)
在看到苍鹰骑的实力后,亚塔扎他们都有些痴傻,其实云芷也一样,她知道这支苍鹰骑很了不起,不然也不会击垮逆帝,让大食等诸国忌惮。
可是知道归知道,那终究只是听旁人提起,亲眼见到还是有些震撼。
这场战争其实只有一夜,因为是单方面的屠杀,所以胜负毫无悬念,但是事情也没有完全的顺利,因为他们起初约好的十日期限现在已经过了六日,他们耗费了五日的时间在追捕中。(
嫌妻当家)
苍鹰骑截杀的很好,没有任何一个小国能与傲地联系没错,此时这些小国们被困在了一处峡谷中也不错,但是问题就出在这个峡谷是他们起初没有料想到的。
准确来说,他们看似是将他们逼近了死胡同,其实他们也无法进入,只能算是僵持住。
涉莱国最后的底牌是一个机关重重的地道,他们的人进去便是死,只能从陆地上追究,那个地道便是通往这边的峡谷,这个峡谷的神秘,甚至在这之前,连对沙漠了如指掌的亚塔扎都不知道。(
重生之校园特种兵)
亚塔扎命西果穆达作为前锋,余下的人则是按兵不动,事实上来说,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他对同在一片大漠上生活的人,其实是有些在意的,所以并没有用杀招,而是能在劝降的情况下,绝对不痛下杀手。
弗迦烈眼珠子转来转去,他是被命令留守的少数将领之一,此时唇角叼着一根细长的干草,看了眼亚塔扎,见他安静的在看着前面,便凑过去,眯着眼问道:“君上,咱们还得等到什么时候?”
亚塔扎没有回答他,倒是一直跟着亚塔扎身边的副将索图岈看了一眼弗迦烈,轻蔑的说道:“这事情不是你该过问的,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
弗迦烈闻言也不恼,忙接道:“副将这话说的不对,这种时候我们这些小将会关心也不奇怪,而且瞧瞧那些人。”
一撇嘴,他示意的是在他们大营后面的云芷及苍鹰骑。“谁能保证他们不给咱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这一句话出口,索图岈楞了下,赶尽杀绝,也不无可能。
亚塔扎的脸色也明显微变。“不会,我信她。”
还是这一句,哪怕所有的人都在提醒,他还是执迷不悟,李云芷是他最后的赌注,他将性命身家,连同他的家国声誉,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统一了大漠,大漠便不会有争端,这片天地是那么的干净,以后也会是。
“报!许多小国国主已经送来降书。”一个士兵匆匆策马而来,人未到便已经迅速翻身下马,马匹继续奔跑了好一会才停下来,而它的主子已经跪在了自己的主上面前,将手中的降书高举过头。
粗略的点了点,足有七个之多,亚塔扎心情大好,随意的拿起一卷翻看,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神色略沉:“涉莱国有没有送降书?”
“回主上话,尚未收到涉莱国降书。”报信的士兵毫不犹豫的说道,这几日的奔波劳苦,他的唇舌已经起了火泡,此时若是真的拿到了涉莱国的降书,基本上这也就定了。
所以他也是期盼着的。
亚塔扎听到那涉莱国居然还不肯臣服,眉头便紧紧蹙起,但是也仅仅是那么一下,随后他便放下了拧起的剑眉,甚至有几分满意的舒展。“回去告诉西果穆达,若是再见到送信兵,甭管是哪来的,来的是何人,直接杀了便是。”
什么?那报信的士兵傻了眼,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抬头看着自己的君主。
“你没有听错,咱们的主上说的就是那个意思。”弗迦烈笑着以舌弹出了嘴角叼了许久的枯草,所有人都可以招降,唯独涉莱国不可,可见这亚塔扎还没蠢到家。
一旁的索图岈粗糙的手掌狠狠握拳,飞眉亦是快拧作一团,在瞪眼看了亚塔扎后,又硬生生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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