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粮草。(
腹黑嫡女:绝色小医妃)”短暂沉默之后,便有人大喊道:“我明白了,那公子殊根本就不打算费兵力攻打咱们,而是打算把咱们活活困死在这里。”
“没错,他不熟悉大漠,又对咱们的石头阵一无所知,所以决定用最保守的作战方法,一日两日尚可,十日半月也可,但是若是僵持一月三月,咱们再怎么据险固守,那也不可能长此以往地与他们对峙下去,他太明白这一点,所以驻兵在了邙国要地,为的就是能粮草跟得上,顺便斩断了咱们的退路。”
将领们一听这分析,纷纷点头,明白这公子殊是有后招,他一开始目的就不仅仅是邙国,而是早就察觉到当初的事情不对劲,打算将他们也一起给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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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不负他的盛名,幸而他的主子是个草包,没有一开始就让他来此处,不然他们现在十之八九是措手不及。
只是……“主上,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咱们倒也不用太担心,因为咱们顾忌着他,他也同样忌讳着咱们,不然此时早就铁骑挥来了。”他说话间已经三两下将面前的驻防沙盘退散,冲洗上排开,目光炯炯地扫视了自己麾下一众部将,说道:“咱们若是按照他们的想法久困据守,那就只能坐着等死,刚才那鬼面前来虽然是告诉咱们那乘云没有死,但是同时也告诉咱们,说他下次想来咱们这不容易,一再说不容易,其实就是在暗示咱们,说那些盛华士兵可能已经设关卡,或者干脆铸围墙,要与我们打持久战!他很难通过严密的关卡,所以不能再来,甚至极有可能咱们的密道也已经被人察觉,他此番行色匆匆,也是因为他要从别的地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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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高瘦男人是第一个感叹的,“主上果然精明,咱们就没有瞧出这些,只知道一味的与盛华拼命,真是太愚昧了。”
他说完这话,大家都附和点头,表示同意,又对自己的主上更为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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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的主上下一句话却让他们顿时没了底。
然而一双鹰眼最后落在了那说话的高瘦男人身上,准确来说是看着他的眼睛:“赞洛司,密道泄露一事,他大可以直接告诉我们,但是他没有,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那个高瘦男人,也便是叫赞洛司的男人闻言头略微低下些,双手交叉胸前施礼:“赞洛司不明,望主上能明言。”
“几年前,你为使臣出使过盛华,却不想不服突生恶疾,曾经在盛华养病一年有余,可有此事。”
“主上怜悯,幸无大碍,才得以安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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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洛司又是一番赞叹,亚塔扎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动的更快了几分,赞洛司也因为他这个动作而心如擂鼓,轻轻吞咽了下吐沫,有冷汗从他发鬓流出。
突然,他手中不知何时翻出一支飞刀,向上座之人飞去,那刀锋幽蓝,显然是淬了剧毒。
众人被这变故搞的惊慌失措,有人先反应过来,前去保护亚塔扎,而亚塔扎的反应比所有人都要快,他一把掀起了面前的沙盘,将那飞刀挡下,而下面一番乱后,赞洛司知道自己逃不掉,便一头撞在了石柱子上。
本来离赞洛司最近的高大男人上前去探其鼻息,摇了摇头:“主上,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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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用手在他的脸四周摸索着,终于在他的头发中找到了一处略微不同的地方,捏住那一处,用力一撕,便撕下了一块鲜血淋漓的人皮面具。
亚塔扎看着那块人皮面具,以及那根本无法辨明相貌的假赞洛司,轻轻摇头道:“盛华不是没有能人异士,就如这个假赞洛司,盛华朝廷扣了咱们的人一年,然后让这个假赞洛司把赞洛司的行为举止学的惟妙惟肖,便是咱们这些熟识他的,也没有察觉到他是个假的,所以那公子殊知道是咱们做的,也不奇怪,因为咱们这里有他的眼线。”
因为早知道事情不简单,所以他来了大漠,因为鬼面知道他们这里有内奸,所以不明说密道一事,却频频暗示与他,这些盛华人就是这样,做事总喜欢拐弯抹角,非让你猜个够才明白他们要表达什么。
亚塔扎抬手挥了挥,那个高大男人便明白这是要他将尸体抬走,于是走到门边吩咐了几句,便有两个士兵进来将尸体抬走,又有人拿了水桶进来,把地方略微清理一下。
等那清理的人离开,亚塔扎又唤了那高大男人的名字:“弗迦烈,此次若是没有你,怕还找不出这奸细来。”
“我也是有次与他出去放马,发现他骑马时习惯用左脚蹬踏才起了疑心,平时并不觉得他是假的。”弗迦烈双手交叉胸前,施礼后抬头:“只恨不能早些将这奸细寻出来,不然咱们的密道也就不会……”
他说完重重叹了口气,身形高大的他此时垂首丧气,看上去有些不甚好看,却也没人讥笑于他,因为他是唯一一个事先察觉出那个赞洛司是假的,他们可全都是在刚才才明白过来。
亚塔扎本打算出口安慰几句,忽然听到外面传来马蹄嘶鸣声,不由心头一跳,听到外面传来士兵的惨叫声,便立刻起身往外走。
“出什么事情了?”
弗迦烈大吼一声,外面立刻有士兵来报,原来刚才那假赞洛司竟然是在装死,他故意撞柱子撞死,然后等被抬出去之后,便杀人夺马逃走。
弗迦烈闻言便要追出去,亚塔扎立刻喝住了他。“来不及了,追出去也没用了,让他跑吧。”
“主上。”弗迦烈懊恼的一咬牙,转身便是双膝着地,跪了下来。“是属下疏忽。”
“既然能让他前来,必定是有些本事,你没察觉他是装死,也不奇怪。”亚塔扎说完眯起了鹰目:“我倒要瞧瞧,他怎么走得出我的石头林……去,到北壶将索图岈喊来。”
“是。”弗迦烈听到了索图岈的名字后,眼睛闪了闪,但还是立刻转身往外走,一直走出了大营,便翻身上了马背。“这马脚程如何?几时能到北壶?”
那旁边看着马的士兵还在为方才的变故而收拾残局,此时见弗迦烈出来,赶忙递上马鞭,笑问:“将军这时候去北壶做什么,那早就荒了,听我那同僚说,连他们跟着的索将军都已经暗暗撤离那,去了南坪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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