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宇连忙装模做样的说道:“张队长,真……真对不起,我在屋子周围安装了一下炸弹,我们是用来炸野物的,没……没想到会伤了你的兄弟!”
张拐子就凶神恶煞地指着孟晓宇的鼻子说道:“谁叫你在屋后安了炸弹,谁叫你炸野物的,你害得我的兄弟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丧命了!”
“你兄弟丧命了,我也难过,可……可是……他去那里……也该……该……问问我才……行了啊!孟晓宇故作胆小的样子说道。
张拐子自知理亏,也就不再跟孟晓宇论理,就丢下了一句话:“姓孟的,这笔仇我是记下了,你记住,你欠我一条人命!”
孟晓宇也毫不示弱地说道:“张队长,请你记住,我屋前屋后到处都是炸弹,你叫你的兄弟小心点,不要误踩了炸弹,当野物给炸了!”
张拐子头也没回,气冲冲地带着他的保安队气愤的离开了孟家茅屋,他去给山口丹慧报信去了。
杨桃花和孟晓宇相拥着同时发出了开心的笑声,那笑声荡漾在茅屋的上空,仿佛就成了三愣等人丧钟。
臣田中佐有一个习惯,每天早晨起床后;不洗手,不洗脸,拿着喝水的杯子,接着自己的第一泡尿,尿盛在杯子里,继续温热着,上面浮着一张细碎的沫。
臣田便闭上眼睛,幸福地把杯里温热的尿喝了。
这是他二十年前来中国上海时,跟一个中医学的。从那时起,他每天早起,总爱把第一泡尿喝下去。 喝完尿的臣田情绪很好,勤务兵帮他端来洗脸水,水里面继续结着冻碴,刚来乌云界那几日,他无法面对这种冰冷刺骨的水,他伸手试了一下,很快又缩回来了。
最后,他是耐着性子,捧起了那水,往脸上试了一次,又试了一次。没想到水冷在外面,却热在里面,他凡是用冷水洗过的地方,都火辣辣地散着热气,让他非常愉快,从那以后,用结着冰碴的水洗脸洗手,成了他一大乐趣。
臣田洗过脸,便穿戴整齐,绕着杨家大院跑步,皮靴用力地踏着雪,发出“咕嚓咕嚓”的声音,臣田便一路在这声音的伴奏下不疲不倦地跑下去。
姚翻译官(姚宇和老师)也起床了。姚翻译官的裤腰继续挽着,腰里便显得臃肿不堪,姚翻译官袖着手,站在门槛外面,一直看着臣田跑步。
他目光随着臣田健壮的身影,一圈圈在院子里转动。
臣田终于停下来,微喘着向姚翻译官走来,他看着姚翻译官说:“姚君,中国真大,十年前我在上海,那里没有雪,和这里一点也不一样。”
臣田说完,便仰起头,陶醉着望头顶的天空,天是睛着的,并不蓝,有些灰。
姚翻译官平淡地说:“日本也不错,那里也有雪。”
臣田从远方收回目光,冲姚翻译官笑一下问:“你去过日本留过学,你是喜欢桃源,还是喜欢日本。”
姚翻译官说:“当然是桃源。”臣田愣了一下,马上又笑了,拍了一下姚翻译官的肩说:“姚君,你的很诚实。”
两人一起进屋,桌上摆着一副中国象棋,每天这时候,臣田和姚翻译官下一盘棋。下棋,也是臣田二十年前在上海学的,他自己曾对姚翻译官说:到中国来他学会了两样东西,一个是说中国话,另一个就是下象棋。
各位读者们:这两个月来,我一直在修改与史事不符的章节,文中加了近20万字,即30节到250节,您不妨再读一读,不管你是桃源人、常德人、还是中国人,你都得了解常德会战的血腥史。不求您怜悯的施舍,只求您真挚的爱心,求您收藏推荐一下,或者送件礼物或红包!谢谢啦!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