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时分，一行人离开乌云界向乌云寨摸去。他们早就知道，乌云寨上住着日本女人，日本女人是日本人的官太太。他们曾看过这些官太太穿着和服走来走去的身影。
他们摸进乌云寨兵营一个院子里时，赖英得很顺利地杀死了日本人的鬼子，接着他们很快就摸到了一个传出鼾声的窗下。
一个日本男人高一声低一声地打着鼾。他很耐心地听了一会儿接着又听见一个女人的呓语声。
赖英得立刻小声地冲黑牛屎说道：“就是他了。”
黑牛屎点点头，并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赖英得一回身立刻踹开了门，黑牛屎的手电也亮了，照见了炉上的晃动着的日本人。
那日本女人尖叫一声。赖英得立刻端着枪冲人说：“别动，动就打死你。”
日本人听不懂他的警告，赤 身 裸 体的日本男人还是把手伸到枕下去摸枪。
赖英得一步冲过去，枪口对准那日本人的前胸就冒了火，枪声很闷，像放了个屁，那日本男人立刻倒在了血泊中。
日本女人委婉地尖叫一声便晕了过去，伸展开明晃晃的四肢，样子似乎要飞起来。
赖英得立刻就对黑牛屎说道：“愣着干啥，还不快搞。”
黑牛屎立刻扑上去，撕掉了日本女人的衣服，撕咬着她。那女人哀叫着，似杀鸡。忙活了一阵，黑牛屎回过头悲哀地说：“大哥，我咋就不行哩。”
赖英得在一旁也说：“我也不行，浑身直哆嗦，那就不搞咧，掏她的肠子，喂狗。”
黑牛屎立刻从身上往出掏刀子，一边朝日本女人下身捅一边气愤地说道：“我让你们日本人欺负中国人，我要把你拿东西弄乱。”
女人几声惨叫后，便不动了，黑牛屎的一双血手颤抖着。
这时，躲在外面的黑柳惊呼一声：“来人了。”枪声便响了起来。
三个人转身一起冲了出去。衙门边打边撤，快离开乌云寨时，黑牛屎突然趴下了。
赖英得立刻喊：“你咋了？” 黑牛屎就说：“操他妈，日本人的子弹击中我了。”
后面的枪声继续在响着，日本人的叫声，狗的叫声响成了一片。
赖英得一弯腰背起黑牛屎就跑。 天亮的时候，他们回到了乌云界。黑牛屎浑身流满了血，血冻在衣服上，像一件铠甲，脸青灰着，嘴唇在动。黑牛屎断断续续地说道：“狗日的……日本人……我……上了……日本女人……没搞上……操他妈……”
他话没说完立刻不动了，他的身体像他身上的血衣一样一点点地硬了起来。
黑柳扑过去，抱住黑牛屎喊道：“黑哥，你睁眼咧，日本女人咱还没搞咧，下次一定搞上。”
围在周围的山贼们一起也都大声地哭开了。
赖英得没有哭，他在石膏洞里走了两趟，突然一拳打在自己的头上，他喊了一声：“操你妈，日本人。”
“操你妈，日本人。”黑柳也疯了似地骂。他们愤怒地声音在山洞里回荡了许久。
赖英得就咬着牙道：“日本鬼子，你们杀害了黑牛屎、疤子脸、独眼龙等兄弟！从此以后，咱们胡子与你们势不两立！我们一定为兄弟报仇！”
“我们一定为兄弟报仇！把日本鬼子赶出乌云寨！”秀才董天浩高喊了一声。
其他胡子也跟着喊了起来，整个石膏洞里回响着高亢的复仇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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