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字号: 特大     
选择背景颜色:

猫与鼠的爱恋 第三十三章枪声中的柔情

本章节来自于 猫与鼠的爱恋 http://www.lishu123.com/28/28944/

    绵延几百里的山,横亘了不知几万万年。谷子躺在一个天然的山洞中,打量着山洞中凹凸不平的石壁,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谷子看看表,然后眯起了双眼,静静的等待着。他知道要郭明要想找到这里,最少还需要半天的时间。他现在必须养精蓄锐,等到天黑以后再行动。

    郭明看着放在石头上的地图,微微地摇着头,这样的大山,要找一个人,真比大海捞针还难。果然,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虽然出动了警犬,但却一无所获。

    大千世界,人海茫茫,飘泊浮沉,行色匆匆,皆为利来禄往。方正军在偌大的办公室中,蹀来踱去,心中忐忑惶惶,惴惴不安。与这偌大宽敞的办公室相比,他此时内心便显得有些“狭窄而拥挤”了。

    方正军拉开窗帘,凝视着窗外那灿烂的阳光,碧绿的垂柳正舒展着它那窈窕的身姿,在向路人呈上婀娜与妩媚。方正军那黑色的胖脸此时却阴沉的看着窗外这美好的景色,内心却如煮沸的江水,在挣扎、在煎熬……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来临前的那一刻。一个人最紧张的时候,并不是与敌人生死搏斗时刻,而是在大战来临前的静寂。

    他在等……等一个人的电话,确切地说,是叶小雨的电话,他相信自己的看人的眼光……

    时间是如此的漫长,不知让人还要熬煎多久……方正军看了一次又一次的表。

    他不怕等,因为他等过太多的人……他等过白建功,等过徐敏,最近他又等过郭明……他每一次都没有失望过,他相信这一次也不会失望。

    然而一个人赌得多了,反而越是没有信心。他害怕输,因为他付出了太多,娄连发嘲笑过他,他不计较,因为他有更大的理想,贾世文讥讽过他,他隐忍着,因为他不屑与他争富,只因为他的目标是他们不也想的省部级大员——封疆大吏。

    娄连发、贾世文……方正军念着两个人的名字,嘴角一阵冷笑。娄连发,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一夜暴富的街头乞儿,鼠目寸光的俚夫鄙叟。贾世文只不过是个粗懂文墨,只会骗骗懵懂少女的二流教书匠而已。

    他方正军才是真正的男人,他要得到他们所能得到的一切,也要得到他们所得不到的东西。他为此努力地拼搏,不择手段,不择一切……

    有阴影的地方就会阳光,有黑暗的地方,也会有光明。眼看着太阳渐渐落在了西山之中,白冰看着那杳缥的峰峦,瞅着一个个低头丧气军警,心如刀绞,是痛,是恨,还是揪心的挂念……

    上级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军区、市委、厅局……口吻一个比一个急迫,一个比一个严厉。郭明无奈地一个一个地汇报着……

    追捕陷入了持续阶段,郭明此时反而想起了当初的问题。

    谷子逃跑的目的是什么?动机是什么?郭明百思不得其解。

    消息终于还是有了,孟辉兴奋地报告道:“我们的警犬已经找到谷子藏身的洞穴,虽然他已经离开那里,但警犬已经追踪到他的气味,武警和队员正在向前跟进……”

    “在哪里?”白鸿涛指着地图问道。白冰早已窜了上来,急切地盯着孟辉。

    “在这里!”孟辉指着地图上一个狭长山谷道。白鸿涛挥挥手,身后的特种队员陆续凑了上来。白鸿涛指着山峰让他们看。

    “梁子,你们怎么看?是不是也跟上去?”白鸿涛对着手下的一人叫吕梁的特战队员道。

    孟辉道:“刘队已经带人包围整个山谷,加上我们的人,应该没有问题。请白团长聆听佳音吧。”

    白鸿涛微微一笑,对吕梁道:“看来人家是怕我们抢了功劳了。”

    郭明上前笑道:“那里,孟队长的意思是说,我们如果不行,再请白团长出手。您带的都是共和国的精英,不到万不得已,不敢请你出手。”

    白冰上前哀求道:“师父,请您务必告诉刘队,千万别……”

    还没等郭明说话,白鸿涛道:“郭叔叔,告诉刘队,远距离击杀,不要离谷子太近。”

    “哥——你要干什么?要杀死谷子吗?”白冰冲着白鸿涛喊道。

    郭明与孟辉不由同进道:“对不起,我们必须对谷子负责,不能执行你的命令,我想刘队长也不会执行这样的命令!”

    白鸿涛象是没有听到白冰的叫嚷,平静地对郭明和孟辉道:“警犬很珍贵,还是撤下来吧。”

    郭明与孟辉这次好象明白了点,孟辉不由气问道:“什么意思?没有警犬,这么大的山,怎么追捕?”

    白鸿涛轻蔑地一笑,道:“警犬是用来追踪的,不是用来抓捕的,既然找到了目标,还是先把警犬撤下来吧。”

    身后的吕梁不由急道:“实话实说吧,不是我们小瞧你们,你们根本不是谷子的对手。让你们撤下来,是怕你们的警犬被谷子杀了。”

    白冰内心虽然焦急如焚,但听到这样的话,也不由被吕梁逗得一笑。孟辉登时羞得满脸通红,但男人的倔强让他腰杆一挺,道:“谢谢白团长的关心,为了人民,死而无憾。”

    郭明没有激动,而是向吕梁问道:“你觉得刘队他们有危险?”

    吕梁笔挺地站着,不由望向苍茫的群山,才缓缓道:“如果他真是逃犯……”

    白鸿涛不由一声怒吼:“你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战友?”白鸿涛吼完,将头扭向一旁,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白冰心中熨过一股暖流,她现在明白,眼前这些人对谷子的关心,丝毫不逊于她。

    郭明当过兵,知道这些人对谷子的感情,也知道他们比自己更了解谷子,于是他拿起通话机,对刘波下达命令,道:“刘队长,所有人不得靠近谷子,远距离……击杀。完毕。”

    白冰一把夺过郭明手中的对讲机,哭道吼道:“你怎么能下这样的命令?难道这些天来,谷子不值得我们信任吗?你怎么能这样对他…这不公平…”说到最后,白冰已是泣不成声。

    白鸿涛轻轻将蹲在地上哭泣的白冰拉了起来,安慰道:“冰儿,你放心,没有人能杀得了谷子。”

    “你怎么知道?他也是人!挨了枪也会死的!他不是神……”白冰哭着,向所有人质问道。

    郭明的眼中也充满了泪水,他走到白冰面前,低声道:“对不起,我要为所有的人负责。”

    郭明从白冰手中拿过对讲机,对刘波喊道:“刘队,请报告此时的情况。注意安全,对手是一个经过严格训练的优秀特战队员。”

    刘波报告道:“我们已经摸进了山洞,但嫌疑人已逃离,不知去向,我们还得进一步的追踪。”郭明身边所有的人,不仅没有显得失望,反而都长吁了一口气。

    可对讲机中却传出了一名特警队员的话:“报告——我们遭到袭击,狙击手被偷袭,枪被抢走了。”

    “什么?”郭明和刘波不由同时惊呼道。

    郭明听到现场一阵混乱,紧接着传来一声枪声,所有的人不由心中一惊,谁也不再言语,个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屏着呼吸,静静地听着对讲机中的声音。

    紧接着,一阵枪栓声、上膛声,沉闷而令人窒息的枪声终于响了起来。惊呼声、呼喊声……混成一片。

    白冰大睁着双眼,盯着对讲机,全身冰凉,犹如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只剩下颤栗与绝望。所有的人都默不作声,心中暗自祈祷。只有吕梁和特战队员们在静静地聆听着对讲机中的每一个声音。

    十几分钟后,枪声消失,吕梁吁了一口气,静静地道:“没有痛苦的呼叫,说明没人受伤。谷子没有背叛我们。他没有对我们的人开枪。”说完后,和特战队员,静静走到一边,几个人抱成一团,互相安慰着,此时他们的泪水才得已释放。

    白鸿涛仰望长空,将眼泪悄悄拭去,对郭明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们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私自扣押了我们的人,我会向军区报告此事的。”

    郭明道:“我们第一时间通知军分区,为了防止事故扩大,我们只是暂时对嫌疑人实行了拘禁。而事实证明,我们的做法是对的,嫌疑人有暴力倾向。”

    白鸿涛一声冷笑,道:“郭叔叔,我不在这里和你讲这些问题,此事迟早会调查清楚的。但有一件事,你要明白,今天若不是谷子手下留情,你们二十多名警官都会死在这座大山里。”

    “不,”郭明义正词严地道,“是他为自己留了一条生路,今天他若敢狙杀一名警员,都将是死路一条。”

    一个多小时后,刘波带着人垂头丧气地回来了。郭明看着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样子,责问道:“怎么回事?人呢?这么多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刘波没有回答,看着气呼呼地郭明,慢慢将佩枪放在了地上,然后默默地将头盔摘了下来,和枪放在一起。郭明不由怒道:“你这是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刘波还是一声不吭,将领章也摘了下来,放在地上,这才道:“郭队,我要辞职,对不起。请您原谅!”

    郭明不由一愣,语气略微缓和,问道:“怎么回事?”然后冲着后面的人道:“怎么回事呀?”就见后面所有的人,都和刘波一样,摘下头盔秘领章,与枪放在一起,道:“我们都不干了。”…………

    孟辉走道刘波跟前,笑道:“刘队,怎么回事呀,怎么耍起孩子脾气了?”

    刘波这才道:“我愧对弟兄们,这一次全军覆没,还有什么脸再干下去。”

    “你们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再者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孟辉劝道。

    “不”刘波悲怆地道,“我回来,是因为我还有老婆孩子。但我再不会干了,因为在他面前,我已是一个死人,请给我留最后一点尊严。”

    孟辉还想说什么,郭明吼道:“不要说了,换做是我,也会这么做的。”郭明走到刘波跟前,庄严地敬了一个军礼,道:“刘队,走好。”

    刘波含着热泪,抬起微微颤抖手,向郭明敬了一礼,道:“谢谢。告诉我的接任者,对方很厉害。”

    刘波回过头,看着地上那一排带有弹痕的头盔,再次行了一个军礼,然后默默坐进了汽车。

    肩章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着金光。郭明看着地下那头盔上的弹痕,许久没有说话………

    苍山若瞑,微风似哀。不知谷子现在何方。

    方正军再次赌赢了,他看着手机上银行的信息,心中的一块巨石落地了,他的嘴角再一次露出了胜利后的微笑。

    他相信他不会看借人,叶小雨一定会成为他手中的一棵摇钱树。他仿佛看了叶小雨横扫a市的商业界,构建属于他们两人的商业大帝国。

    虽然徐敏和柳如兰,给他赢得了巨大的经济利益,但他还有一个更大的帝国需要一个人去领导。他选择了叶小雨,从他见到这个女孩和第一眼起,他就知道她将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愿意将自己的一切交给她,与她生死与共,祸福同当。

    爱情这个东西,不分年龄、国界和地域,它是一种让人疯狂的情感。你说它神圣也好,凄美也好,它能让年老者热血沸腾,年轻者心驰神往。它魅力无穷,总是牵动着人的心弦,让人欲罢不能。

    无论你富有也好,贫穷也好,你都愿在爱情的海洋中游弋倘佯,无论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将相,还是普普通通的乡市工农,你都曾为爱冲动过,付出过。

    方正军回想着这一生让他爱过的女人,有真情,有激动,也有一种明知不可能拥有,也无法放手的爱。人生总有遗憾,方正军望着窗外的蓝天,思绪无端……

    史志平走了进来,脸色凝重,道:“老方——这次抓捕行动,失败了。”

    方正军的脸没有任何表情,但那阴鸷的双眼,却让人感到一阵颤栗。

    他哼了一声,道:“通知局党委,开一次扩大会议,研究一下,下一步怎么办?”

    雨,如烟如雾,飘飘撒撒,风,如泣如诉,凄婉而忧伤。龚自强一遍遍拔着小雨的号,听到的总是服务台小姐那甜美的对不起。

    叶小雨的手机虽然打不通,但林雨虹的电话,却总是让龚自强应接不暇,心烦意乱的龚自强无聊地接通了林雨虹的电话。

    “自强——”林雨虹的声音显得那样的甜美,让龚自强那烦燥的心中涌起一种异样。他敷衍地应了一声。

    “我刚买了辆车,可我还没有驾照,你来教我开车吧。”

    “可我也不会呀!”

    “方刚不是会吗,让他一起来,你也来学学。”

    龚自强一听,倒也不错,于是便道:“好,你等着。”

    白冰倦依在沙发上,双眼空洞地望着白色的墙壁。她感到自己犹如一叶小小的扁舟,在无际的大海上随着风浪浮沉,不知会飘到何方。无垠的大海,没有方向,没有座标,只有阴云与暴风。

    她好象靠在一个人的怀里,大哭一场。然而冰凉的四周,只是让她感到孤独也凄凉。她给小雨打了好多电话,却无人应答。她知道小雨心中还过不去林雨虹这道坎,但此时她更需要别人的安慰。

    家,多么温馨的地方。白冰此时觉得那个令她“讨厌”的地方是如此的温暖,那怕是当年爸爸愤怒的叱责,现在想来,也是如此的温馨。

    使人成熟的不是年龄,而是经历。白冰此时才觉得与家人的争吵,也是一种幸福,而且令人如此想念。

    熟悉的地方确是如此的陌生。白冰还未走进大门,先是泪水涌了出来。除了四年前为人办户口迁证回来一次,她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新家,虽然这已是搬到此处的第十个年头。

    她抚摸着围墙上的红砖,望着园内地花草,是感动,是激动,还是一种令人泪水潸然的记忆。朱墙虽然陌生,却令人如此亲近。白冰站在墙根,望着楼上那间房屋,泪水如泉。

    值班的警卫兵走了过来,敬了一礼,道:“对不起,小姐,如果没什么事,不要在此逗留,以免影响首长休息。”

    白冰这才从往事的回忆中清醒过来,拭去脸上的泪水,道:“对不起,我…我就住在这里。”

    那个年轻的兵上下打量着白冰,眼中满是狐疑与不信。白冰掏出手机,给江柔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多岁的保姆从楼上走了出来。白冰惊讶地看着保姆,感到如此的熟悉,健美的四肢与体硕,微微黝黑的肌肤中透着红润,那精致的俏脸虽然因常年劳作而显得有些发黑,但那晶莹的双眸却闪动着机智与深沉。

    略带忧郁的眉峰,反而显得楚楚可怜,她就象田野中一株火红的高梁,亭亭玉立中透着成熟的稳中与美丽。

    白冰心中暗想,怎么和谷子一个样,于是问道:“中原省,革命山区的吧?”这个保姆可能过太多的高官与富贵,并没有一丝的羞怯与自卑,而是笑道:“是的,我老家是山区的,小姐,您快请进。”说着接过白冰手中行李,领着白冰走进了家门。

    打开陌生的门,映入眼帘的是温暖、亲切、感动。所有的东西,所有的摆设,白冰轻轻打开衣橱,泪水再次如泉般涌出,一切是如此的熟悉,就象她没有离开过一样。

    白冰拉开窗帘,爬在窗户上,看着街上的风景。她感到那孤独的小船驶进了遮风避雨的港湾。

    “小姐,你要不要喝得什么?”保姆拿着同筒炭酸饮料走了上来。

    白冰嫣然一笑,接过饮料,道:“谢谢,我怎么称呼您?”

    “噢,我叫郝春晓,首长和朋友都叫我春妮。”春妮一脸的笑容,看着白冰。

    “春妮姐,我妈呢?”白冰发现春妮老是盯着自己,不由将头扭了过去。

    “噢,阿姨马上就回来。对了,你晚上想吃什么?”春妮问道。

    “随便什么都行?平常吃什么,还吃什么就行?”白冰答道。

    江柔刚跨进家门,白冰便流着泪,跑了下来,一头扑进了江柔的怀中,放声痛哭。

    江柔掉着泪,将白冰扶进客厅,娘俩坐在沙发上,又是一阵长吁短叹。江柔对春妮喊道:“给青青打个电话,就说冰儿回来了,让她晚上也过来吧,一块吃个饭。”

    美丽的夕阳投下它最后一缕霞光,便坠进西方的群山之中了。那盘旋的倦鸟也渐渐停止的啸鸣,躲进了温暖的巢中。

    谷子轻轻从林中探出头来,谨慎地观望着四周,看看无人,这才将身上的行装脱下,整齐地装进背囊之中,然后换上一身便装,背起行囊,走出山林。

    他避开大道,在崎岖小道中行进,不时看着大道上的行人,向着a市挺进。

    白建功走下车,笑着对司机道:“你明天来接我吧,今天女儿回来了,我在家住一晚。”

    司机不由笑道:“司令,你还有个女儿,可没听你说过呀?”

    白建功哈哈大笑,道:“我女儿岂是你们想见就见的。”说到这里,白建功心中不由感到有些伤感,这个女儿,也不是自己想见就能见的。

    正在吃饭地白冰听到警卫兵道:“首长好。”不由立即放下筷子,紧张地看着江柔。江柔看了看表,埋怨道:“还说不回来,还是憋不住,又回来了。”

    春妮连忙又拿了一双杯筷,何青青与江柔站起身来,去迎接白建功。

    白建功昂首走了进来,进门就问:“丫头呢?怎么不等我就吃完了?”

    江柔回头一看,白冰不见了,不由责怪道:“你看你,还是这么凶,女儿都让你吓跑了。对了,你不是说有事,不能回来吗?”

    白建功气哼哼地道:“有事就不能回来了,事办完了吗?你怎么不说丫头回来了?她去哪儿了,叫她下来!”

    白冰低头头,揪着衣襟,怯生生地走了进来,小声叫道:“爸——”

    白建功坐了下来,冷冰冰地对白冰道:“坐下吧,回来也不给爸打个电话?”

    白冰低着头,默默坐饭桌前,白建功对春妮道:“去拿瓶酒来。”

    “欸——”春妮兴奋地答应道。

    “医生不是不让喝酒了,再说了,你也很长时间不喝了,怎么今天又想起喝酒了。”江柔轻声地道。

    白建功倒了一杯茅苔酒,对白冰道:“丫头喝不喝?”

    白冰看着江柔,白建功喝道:“想喝就喝,看你妈干吗?春妮,给她倒一杯。”

    白冰接过酒杯,对白建功道:“爸,来,干杯。”白建功这才笑道:“好,来,我们爷俩干一杯。”

    一杯酒下肚,白冰泪水流了下来,她夺过春妮手中的酒瓶,亲自给白建功斟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看着白建功额边的白发,心中一酸,哽咽道:“爸,你有…白头发了。”说守强忍着内心酸楚,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爷俩饭没吃一口,便干了一瓶茅苔,春妮又拿了一瓶,白冰没有发现,不知何时,桌上只剩下她和爸爸俩个人。,最快更新本书最新章节,清爽,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快捷键:←)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沁水河的小说猫与鼠的爱恋仅代表作家本人的观点,不代表网站立场,内容如果含有不健康和低俗信息,请联系我们进行删除处理!
猫与鼠的爱恋最新章节猫与鼠的爱恋全文阅读猫与鼠的爱恋5200猫与鼠的爱恋无弹窗内容来源于互联网或由网友上传。版权归作者沁水河所有。如果您发现有任何侵犯您版权的情况,请联系我们,我们将支付稿酬或者删除。谢谢!
梨树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