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1-01
苏亦风和南宫诩一前一后走出屋外,南宫诩便追了上去,拍住苏亦风的肩膀:“兄弟,怎么走的那么急。”
瞅了他一眼,苏亦风道:“某人的眼光都要喷出火了,我再不走,恐怕就要惹祸上身了。”
轻咳了两声缓解尴尬,南宫诩道:“你我兄弟多年,难不成我还会为一个女人为难你。那丫头刚才如此得意,我不想扫了她的兴致罢了。”
难以置信地看了南宫诩一眼,苏亦风皱起眉头道:“我说南宫兄,你该不会爱上那个女人了吧?”他认识的南宫诩,可鲜少会去顾及一个女人的感受,如今这样的话从南宫诩嘴里说出来,对象还是一个被他撸来的女人,不得不说,这太阳正是打西边出来了。
苏亦风的话惹的南宫诩一阵沉默,也激情了他心中的矛盾感。他爱上思晨?爱上那个被他撸来的女子吗?这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南宫诩全身一僵。
不,不会的,他心里至始至终都只有夜谣一个,夜谣在她心中的地位是无可撼动的。思晨不过是一个俘虏,一个他用来对付冷祈寒的棋子,他怎么可能会爱上她?他抓她来,无非就想狠狠折磨她,以泄杀妻之恨罢了,所以,他绝对,绝对不可能爱上她。
肯定了心中所想,南宫诩阴沉道:“笑话,我会对冷祈寒穿过的破鞋感兴趣。”
苏亦风听出了南宫诩话语中的口是心非,他语重心长道:“南宫兄,我说了很多次,师妹的死,归根究底,不过一场意外,你何苦纠结在仇恨中?我看得出来,你对那姑娘,并非无心,如果真的喜欢她,你就该正大光明地去争取,若不喜欢,就被别难再为难她,放她走吧。”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苏亦风的话让南宫诩尤为愤怒:“难道你忘了谣谣死的多惨?”
“我没忘,你要报仇,大可冲冷祈寒去,你为何要对一个无辜的女子下手?还是,报仇只是你的借口,你根本就喜欢那姑娘,想把她占为己有?”
苏亦风的质问,让南宫诩一时无言以对,见他不说话,南宫诩又道:“我猜对了,是不是,你爱她?”
“我没有。”南宫诩矢口否认,但那一声,他却几乎是竭尽全力吼出来的,视乎实在掩饰他此刻心中的慌乱。
“没有?若是没有,那为何自打她来后,你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再说如今你对她,哪像是在对一个俘虏,简直把她示若上宾。但我告诉你,你这样一直囚着她,她到头只会更恨你,无论你对她多好。”苏亦风很直接地拆穿了他。
“那你呢?你是不是也看上她了?”南宫诩突兀地道出这句。
“你...你胡说什么?”苏亦风心虚地撇看眼,眼神难掩慌乱。
“虽然苏大夫打着关心病人的旗号,但这次你关心得也过度了些吧。我的那些女人,被你医治过的不少,但你好像从未亲自登门探望过。而且从出门到现在,你对我说的每字每句,可都是在维护她。”
南宫诩的怀疑,让苏亦风也有些怒意了,口气冷漠了几分,他道:“我承认,我对她是有几分好奇,因为在她身上,我看到了其他女子所没有的刚强和韧劲。直觉告诉我,她是个好姑娘。”
顿了顿,他又道:“你企图用囚禁她的办法让她留在你身边,是最愚不可及的行为,我奉劝你,要么真诚待她,要么,放她走,就这么简单。”扫下这句话,苏亦风头也不回地离开。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也随着沉下来的天色而变得更为压抑。认识南宫诩这么久,这是第一次,他跟南宫诩起了这么大的争执,还是因为一个女人。
而一直站在原地的南宫诩,此时的心里也是这么想,二人的兄弟之情,因为一个女人,有了裂缝。他越想,便越生气,紧握成拳的双手,也越握越紧......
夜,悄无声息地蔓延。
借着清冷的月光,南宫诩遣退了梅影,独自踏入思晨所在的房内。
思晨依旧在摇椅上坐着,此时的她就犹如一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眼神黯淡地遥望天际的月亮,一手摸上了冷祈寒送她的玉石手镯。
这轻微的举动,落在南宫诩眼中,却被无限放大。他没想到,思晨来此处那么久,还是对冷祈寒念念不忘,而他,她却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这到底算什么。
再瞥见他遣婢女送来的两箱东西,此刻正原封不动的放在角落里,南宫诩心头更加来气,愤怒地走向思晨,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从椅子上带了上来。
思晨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头,毫无防备之际,她就被卷入一个坚硬的怀抱中,继而热烈地吻便朝她席卷而来。
手拉开她的衣襟,南宫诩吻由她的唇瓣直吻向下,蔓延至脖颈,带着啃咬,带着粗暴,仿佛要把她拆骨入腹才肯罢休一般。
粗暴的行径,把思晨吓呆了,片刻过后,恢复冷静地她使劲全身的力气把南宫诩推开:“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南宫诩眼睛一眯,盯着她被吻得红肿地双唇,戏谑道:“这么明显的举动,你看不出来我要做什么?”
“你...你...你说过,不勉强我的。”对上南宫诩充满**的眼神,思晨心里慌乱了。
“我反悔了。”不以为意地冷笑一声,南宫诩直直朝她靠近。
“你...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恐惧地眼睛看向他,思晨指责道。
“对一个俘虏,我为何要说话算话。”此刻的南宫诩已把思晨逼至墙角,他一把横抱起她,朝卧室走去。
“放开我,南宫诩,你这个卑鄙小人。”思晨在他怀中不断的挣扎着,嘴角不停地咒骂他。
不顾她的反抗,南宫诩把她放倒在睡榻,继而也翻身而上,残暴钳住她那张早已惨白的脸,南宫诩面无表情道:“这是夫妻义务。”
“我不要,你走开,你给我走开。”思晨慌乱地挣扎着,眼中像看到怪物一般呈现惊恐的声色,她不停地喊着,就只是希望,南宫诩能放过她。
“由不得你。”恶狠狠地烙下这句话,南宫诩粗鲁地去扯她的衣裳,几声嘶嘶的布料断裂声,思晨的外衣便被无情地撕开。
“不要,求求你,我求你住手。”眼看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剥落,她害怕了。死命地钳住南宫诩为所欲为的大手,她嘴里不住地求饶,身子也不住地颤抖,眼里大颗大颗地从她眼角落下,占湿了身下的床单。
湿热的泪水,让南宫诩有片刻的心软,但那片刻里,他的脑海又闪现出夜谣惨死的画面,已经苏亦风对他说过的话,当愤怒和仇恨袭击心头,他少的可怜的那点心软便被无情地淹没了,下一刻,他的眼神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残忍,冰冷的话自他嘴里说出:“你不是什么都不怕吗?怎么你也会哭,你也会求饶,你那夜的献身精神和不怕死的勇气呢?都是假的吗?”
话中之意,一字一句,带着讽刺,带着侮辱,直直刺向思晨的心,却把思晨堵得哑口无言。那晚的一切,不过是她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赌局和拖延之策,她以南宫诩对冷祈寒的恨做赌注,企图操控整个赌局,但却不曾料想,短短几天时间,南宫诩就反悔了。
这一刻,她之所以那么害怕,是因为,她已经没了办法,如果她无法保住自己的清白,她还有什么颜面再见冷祈寒,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肚子里的孩子。
不成功,便成仁,一想到此,思晨的眼里闪过毁灭的神情。
下一刻,她便冷静了下来,低头看着压在她身上意乱情迷吻着她的男子,手悄无声息移到鬓发上,摘下发簪,用尽力气朝南宫诩身上一刺。
发簪就要碰上南宫诩身上的刹那,思晨的手却被他紧紧抓住了。
停下掠夺,南宫诩阴狠的眼神看向她,眸中似有火焰蔓延:“你想谋杀亲夫?”
“我宸思晨这辈子,只有冷祈寒一个丈夫,你不是。”发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思晨竭尽全力地吼道,那被南宫诩钳住的小手,不肯善罢甘休地挣脱着,死死握住发簪,妄想用她薄弱的力量去毁灭眼前这个控制着她的男子。
就在她反抗之际,南宫诩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下来,思晨的右脸高高肿起。
那一掌,可把她给打懵了,一阵头晕目眩后,她尝到嘴中的血腥味,嘴角冒出血迹。
殷红的血迹,让南宫诩也懵了片刻。天啊,他是疯了吗?竟然毫不留情地打了她,还用尽全力,他一介习武之人,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怎么受得了。
“哈哈哈...”南宫诩眼神中闪过的一抹愧疚没能逃过思晨的双眼,她毫无预警地笑了起来。看向南宫诩的眼神带着强烈的恨意,与止不住滚落的泪珠形成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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