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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唐之兴唐群英 十二回 恩收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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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王爷和王妃内堂闲谈,王妃跟罗艺说:“王爷,叔宝在咱北平府,你又是北平府的王爷,看在我爹和我哥的面子上你得抬举抬举他,给谋个一官半职,也让叔宝能光宗耀祖才是。”罗艺点点头说:“为夫虽然是北平府的王爷,可是也不能寻私啊。叔宝没有尺寸之功,有是代罪之身。我也不好给他加官进爵。我看令侄兵法武艺应该都不俗,要想光宗耀祖还得靠他自己一刀一枪自己挣出来,这样吧!过几天校场演武的时候,我让叔宝下场显示一下武艺,也好服众,然后再给他官职,夫人你看如何?”秦胜珠点头称是:“我秦氏乃是将门之家,既然王爷这么说,就让叔宝凭本事得官职吧。”第二天一早秦琼来拜见姑父姑母,罗艺对秦琼说:“贤侄啊,老夫想抬举你在北平府当个官职,只是不知道你武艺到底练得如何,今天正好没什么事,咱们到后花园去,你练练秦家的游龙锏让老夫开开眼界如何?”罗艺为什么这么说呢?却有个缘故,因为秦琼的父亲秦彝去世得早,罗艺怕秦琼没学到家传锏法的精髓,所以提前想摸摸底,看看叔宝手上到底有多少斤两。秦琼说:“恭敬不如从命,那小侄就献丑啦,只是我的金装锏还没送到。”旁边罗成一听表哥要练武,赶紧抢着说:“后花园兵器架上有锏,咱快去吧,我常听爹爹提起秦家锏的名字,早就想见识一下了。”于是拉着秦琼,一家人来到后花园,只见后花园很是宽敞,有花有草有假山,正中间一块很大的空地,看来是罗家父子的练武场,只见旁边兵器架子上陈列着刀、枪、戟、钺、叉、棍、挝、镗、槊,剑,斧,钩,鞭,锏,锤,拐,棒,杵这马上九长步下九短,十八般兵器一应俱全。于是秦琼来到兵器架前拿起两根银花锏,来到场中间十字交叉说了声:“小侄献丑了。”深吸了几口气就练起家传的秦家锏法,开始练时青龙出水,猛虎按山,白云盖顶,风扫落叶。回头望月,拨云见日一招一式清清楚楚。渐渐的越来越快,招数是认不出来了,只见双锏在秦琼手中上磨、下扫、 中截、直劈、侧撩、斜刺 绞压变化多端,奥妙无穷。配合俯、仰、开、合,上下起伏的身法。和灵活迅疾的步法。真是天衣无缝攻守兼备,刚柔并济。到最后只觉得两条银锏好像长在秦琼身上一般,一团银光裹住全身,只见光华不见人。全身上下没有半分破绽。只能听见呼呼呼的风声根本看不清招数的来路。看的罗艺罗成眼都花了,暗暗都竖大拇指,心说秦家锏不愧是天下绝技。等秦琼练完收式罗家父子迎上来,罗艺笑道:“贤侄好武艺啊!这秦家锏果然天下无双!你还会什么武艺?”秦琼说:“小侄还会使枪。”罗艺让他练来看看,于是秦琼拽了条木杆枪摆了个架势一抖,就听见咔嚓一声枪居然断了,连着拿了几条枪都是如此,于是对罗艺说:“小侄一向都用铁杆的兵器。”罗艺一点头心说:“不愧是将门之子,膂力不凡啊。”于是命人把自己的丈八银丝缠杆点钢枪枪抬过来交给秦琼,秦琼接过来一掂,只觉得分量压手,于是冲罗艺一抱拳开始练枪,只见叔宝刷刷刷扎了一趟枪,罗艺看的眉头一皱心说:“这枪练得确实不怎么样。”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秦琼的枪法并没有得到正规的传授,以前他在济南府当差的时候,结交天下的好汉,每帮助过一人,人家除了身上的武艺无以为报,加上知道秦琼喜欢枪法,就教他一趟枪,你教他一趟,他教他一趟。因为每个人门派,枪法又参差不齐,渐渐地就学杂了,秦琼天生聪明,就把学的这些枪法编成了一套野战的枪法,在缉捕罪犯的时候屡次得手。但是可有一条,他以往碰到的敌手都是些江湖上的盗匪,本身武功就和秦琼相差很远,用枪也能赢,不用抢也能胜。但是可从来没遇到过有名的大将,所以说凭他的这两下子哪能入得了罗王爷这枪术大家的法眼?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罗艺一眼就看出秦琼的招式普通,而且有些拖沓,并不熟练。于是对旁边罗成说:“成儿,你也练练咱家的枪法让你表哥指点指点。”罗成看表哥练得这么起劲早就按耐不住了,答应一声拿起自己的丈八五钩滚云抢,只见这条枪丈八长,通体荧光闪烁,枪头二尺半长,锋利无比,枪头下面的樱子里暗藏五把钢钩,正反面都开着刃,枪杆是长了三十年的白蜡木,足有碗底粗细,枪杆上密密麻麻缠着银丝,日光下光华缭绕,耀人双目。只见罗成摆了个拨草寻蛇的式子,看了秦琼一眼嘴角微微往上一翘就开始练枪,刷刷刷刷这条枪上下翻飞,拦、拿、提、捋;劈、崩、穿、点;挑、拨、扫、磕可以说是浑厚大气和精巧细腻兼而有之,以攻为守,守中带攻。不躲不闪,攻守相合。快绝无比。把秦琼看得眼都直了,心说罗家枪太厉害了!这罗家枪全名叫一百零八招五虎断门绝命枪,一共有上中下三路枪法,每路三十六招。讲究的是稳准狠快巧,上路枪法走的是武枪法,也就是全是大开大合,大劈大盖的猛招,中路抢是文枪法,传走精微奥妙的巧招。下路枪却是一招文枪一招武枪,文武交错刚柔相济的枪法。可以说是千变万化,一招三用。在临阵使用上还有特点,招数刁钻,防不胜防。专门攻击敌人的咽喉、外肩、虎口、裆部、胯部、膝盖、脚背”等几个部位,因为战场厮杀,敌人有顶盔掼甲的,这几个部位他护不到。所以说罗家枪法可以说是兵家的法宝,武林的绝技。和秦家锏一样一向密不外传,单门独授。有多少慕名而来想学的罗艺都拒之门外,只教了儿子罗成一个。

    等罗成练完大枪收式往那一站,面不改色心不跳。秦琼可以说是羡慕之极。说道:“表弟这罗家枪法真可以说是登峰造极啊!我这三脚猫的枪法跟人家提鞋都不配啊。我要是能学就好了。”罗艺看出他的心思,灵机一动有了个想法,于是哈哈一笑,先问秦琼:“叔宝啊,我罗家的枪法你可喜欢?”秦琼连忙答道:“小侄仰慕之极。”又问罗成:“表哥的锏法你爱不爱?”罗成说:“我太喜欢了。”罗艺道:“叔宝你和成儿都没有兄弟姐妹,又是姑表至亲。所以说就和亲兄弟一样。既然如此就有老夫做主,贤侄你把秦家锏法教你表弟,成儿你把罗家枪法交给你表哥。你们表兄弟来个换艺如何。”罗艺这么说除了是想成全秦琼和儿子多学一门绝技以外,其实还想完成自己一个多年的夙愿。

    那还是二十多年前罗艺刚娶王妃秦胜珠的时候,当时秦琼的父亲秦彝十分仰慕罗艺的枪法,曾经提出想用家传的锏法和他互换武艺,可是当时罗艺年轻气盛,眼里只知有己不知有人,因为自己的枪法天下无双,什么武艺也比不了。于是就婉言谢绝了秦彝,后来又一次秦彝与罗艺二人出征作战,战场之上见大舅哥秦彝用双锏杀敌十分厉害,招数奇幻非凡。这才对秦家锏法刮目相看。于是就想重提交换武艺的事情,可没想到还没等罗艺说出口,朝廷就下旨封罗艺为燕山公,让他即日启程离开山东镇守北平燕云十六州。所以这武艺一直也没换成。后来秦彝战死沙场,罗艺以为这辈子也完不成这个心愿了,于是多年以来罗艺一直深以为憾。可是万万没想到秦琼居然学会了家传的秦家锏法,所以罗艺喜出望外,这才提出了让表兄弟俩互换武艺的想法。也算是纪念死去的大舅哥秦彝。

    秦琼罗成哪还有不乐意?连忙答应下来。从此哥俩整天在后花园传枪递锏互授武艺,教授前因为怕彼此留手,哥俩都对天发誓,罗成先起誓:“我罗成今日传授表哥枪法,要是私瞒一路枪法,叫我万箭穿身不得好死。”秦琼也发誓:“我秦琼今日传授表弟锏法,如果私瞒一路叫我吐血而亡。”发完毒誓秦琼先教罗成秦家锏,哥俩一个教的仔细,一个学得认真。先把套路学完后,秦琼把每招每式的用法掰开了揉碎了慢慢的传授给罗成,连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不厌其烦的把隐藏的用法告诉给表弟。不到十天锏法就快教完了,只剩最后一路套路里没有的绝招秦家飞龙撒手绝杀锏,有叫撒手锏还没有教,因为什么呢?这一招极其凶险,要在最后一刻性命攸关的时候才能使用,把锏脱手扔出去伤敌。本来是百发百中的绝招。可惜其中有些运用的诀窍秦琼还没弄明白,因为怕日后害了表弟所以就没教给罗成。之后罗成开始传授秦琼枪法,这可就不跟之前一样了,五虎断门枪的套路罗成原封不动的教给了表哥,但是枪的用法只教一部分。每一招都留了一种用法没交。而且私满了一路最厉害的必杀绝招罗门卧马回身枪,又叫回马枪。教到最后顶多也就让秦琼学到了三分之二的枪法。因为罗成心眼多,他怕表哥学全了他罗家的枪法,以后万一闹翻了脸,自己制不住他。要不怎么说这罗成一辈子不吃亏呢,跟自己人他也留个心眼。就这样光阴似箭眨眼之间一个月过去了,表兄弟俩把枪锏之术都学完了。这一天哥俩练完武有点闷得慌,罗成就想带表哥出去溜达溜达。秦琼也欣然同意。于是哥俩换了身便装出了王府大门,东西街的转悠,只见大街上热闹非凡,有做买卖的,有耍猴卖艺的。有说评话的,哥俩正转的高兴,忽然看到前面老百姓到处乱跑,再看后面有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到处乱跑,嘴里还哈哈狂笑。已经撞伤了好几个百姓了,都在地上疼得直打滚,有几个腿都撞折了。慌乱中突然一个小孩摔倒在地,眼看冲过来的一人一马就要踩到小孩了,秦琼罗成义愤填膺就要上去制止,没想到突然从路边抢出来一人,直奔奔跑中的马匹而去,说时迟那时快,啪的一声人马相撞,没想到那人没事,马却被撞躺下了,马背上的人也摔倒在地。秦琼罗成二人面面相觑,心说这人好大的劲头啊。这时后面跑过来一群凶神恶煞,手拿刀枪家丁打扮的人,把那马上的公子扶起来,只见这公子衣服很是华丽,长得却十分丑恶,三角眼朝天鼻子蛤蟆嘴。满脸雀斑。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再看那撞倒马的人却是个小孩,身穿灰色的布衫,面如银盆,浓眉大眼。此时正怒目看着那个骑马的公子,指着他大声叫道:“你干嘛骑着马满大街乱跑?撞伤了人你不知道吗?”再看那公子打扮的人拍了拍身上的土把嘴一撇,也指着小孩扯着公鸭嗓骂道:“你他妈小兔崽子不想活啦!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在这北平府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撞伤了是这帮人瞎了眼自己跑得慢,谁让他们挡了老子的道?实话告诉你,我就是这北平府先锋大将军伍魁的儿子伍英雄是也,你小子要不想死赶紧给我磕三个响头从我胯下爬过去再叫三声爷爷!”旁边的恶奴也跟着起哄,一阵狂笑。要说这伍英雄在这条街上可以说是臭名远扬,仗着自己老爹是本地的先锋大将到处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老百姓背地都叫他花花太岁。再看旁边的老百姓都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一看这伙人在这里无法无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见那小孩也不看他,转身在路边挑起自己的两担柴就走,那伍英雄一看一个卖柴的小孩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就动了杀人之心。从旁边家奴手里抢过一条铁棍,噌噌几步窜到小孩身后,轮棍往小孩脑袋就砸。看他身手敏捷,也是练过的人,眼看就要砸上了秦琼不禁大叫:“小兄弟当心后边!”那小孩也不回头也不闪避,两手把挑柴的棍子往上一举,就听当的一声那伍英雄就觉得两臂一麻噔噔噔退出五六步远,原来这小孩是拿铁棍挑柴。只见伍英雄站定之后抖了抖双手,又吼道:“行啊,小兔崽子,还挺有劲啊!把我大刀拿来!”旁边人把大刀递给他,伍英雄一咬牙:“我要你的命!”轮刀就剁,那小孩转过身把铁棍从柴火里抽出来往上就应,伍英雄知道小孩力气大,就不和他硬碰,刚要碰上就换招。就这样俩人打了是几个回合,秦琼罗成看出来了,这恶少伍英雄刀法不俗,可惜基本功太差。那小孩不但武艺很高,而且基本功很是扎实。伍英雄稍不注意刀就碰到铁棍上了,只见火星直冒,伍英雄的大刀硬被崩回去了刀背一下拍到自己的脑袋上,咔嚓一声花花太岁的脑袋真变成万朵桃花开了,死尸倒在地上。小孩一看杀了人吓得呆住了,旁边的恶奴一看少爷让人打死了趁小孩发呆这功夫都轮刀舞枪冲过来要杀小孩,秦琼罗成一看这情况,飞身过去替小孩解围,这时小孩才缓过神来,和秦罗两人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伙人都打散了,三个人赶紧离开是非之地来到僻静之处,小孩一把拽住秦琼和罗成问道:“两位请留个姓名,小子以后好报答您解围之恩。”俩人不想多惹麻烦就说:“小兄弟不必了。”想挣脱赶紧走,没想到小孩的双手就像两把钳子一样,俩人硬是没挣脱,哥俩很是惊讶,与是秦琼对小孩说:“小兄弟,这位叫罗成,我叫秦琼,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还是快回家吧!”小孩一听秦琼俩字哇的一下就哭了,跪在地上抱住秦琼的大腿就不放了,嘴里还叫着:“爹啊,爹啊,我可下找到你了!”罗成在旁边看得莫名其妙就问秦琼:“表哥,这是你儿子啊?”秦琼跟是一头雾水劝了半天小孩才不哭了,秦琼问:“小兄弟,咱们素不相识你为何叫我爹啊?”小孩起身边抹眼泪鼻涕边对秦琼说:“俺娘说秦琼就是俺爹。赶紧回家吧,娘还等着呢!”于是抓着秦琼就往城外走,秦琼力气没小孩大只能随着他走,罗成觉得挺有意思也想跟过来,但是秦琼怕节外生枝就让罗成先回家,只见小孩冲屋里叫了声:“娘啊,爹回家了!”秦琼正不知该如何应对的时候,从屋里出来一个相貌标志的中年妇人,只见她一见秦琼不禁一惊,定了定神对小孩说:“你去城里买面买肉去,我给你爹包饺子”小孩一听拿了银子高高兴兴地跑了,秦琼刚想解释,妇人见小孩跑远了对秦琼纳头就拜,秦琼赶紧还礼说道:“大嫂这是何故啊?”那妇人说道:“恩公不记得我了吗?你可记得秦行太啊?”秦琼一听这名字想起来了,当年在济南府的时候,这秦行太和妻子两人从外地搬到济南投奔亲戚,没想到亲戚搬家了,正好盘缠也用没了,秦行太又病倒了,他妻子还有孕在身,夫妻俩露宿街头眼看就要冻饿而死。正巧秦琼路过就救了夫妻二人,把他俩安顿到一家客栈里,又掏钱给秦行太请郎中治病,养好病后又给了两人回乡的盘缠。夫妻二人感恩戴德,于是就对秦琼说,自己的孩子长大后就认秦琼当爹。并且请秦琼给没出生的孩子起名字,当时秦琼也没多想就随口答应了。给孩子取名叫秦用,希望他长大之后能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夫妻二人再三拜谢离开济南府回了北平老家,秦琼就是以助人为乐,所以也没放在心上。可听者无心说者有意,秦行太一家可是对秦琼的恩情一直铭记于心,回到老家后秦大嫂就生了个男孩,按秦琼给取的名字叫做秦用,转过头来第三年秦行太就病死了,死之前嘱咐自己的老婆:“我死之后你就告诉用儿他爹是山东济南府历城县秦琼秦叔宝。等孩子长大了就让他去山东报恩。”这秦大嫂记住丈夫的话,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秦用,等秦用稍大点了看到别的孩子都有父亲回家就跟他娘要爹,秦大嫂就告诉秦用:“你爹是山东秦琼秦叔宝。”秦用就嚷着要去山东找爹,秦大嫂就跟他说:“你爹武艺高强,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你要是没本事他可不认你。”于是秦用就吵着要学本事。正好附近山里有个隐居在此的绿林高人,平时和附近的乡亲们处的都不错,于是秦大嫂就带着小秦用去找哪位高人,希望他教授武艺。那位高人本来不愿意收徒弟,但是看秦用骨骼惊奇是个学武的好材料,又想到自己年纪大了,说不准哪天俩腿一蹬自己这一身绝技就带走了。于是就破例收了小秦用为徒,为了见爹小秦用每天早起晚睡,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那高人见秦用学的刻苦他教的也卖力,看秦用天生神力于是把自己收藏的一对三百斤重的人面赤铜锤传授给了他。又给他取了个绰号叫“铜锤公子”。可惜老高人没过几年就病死了。秦用大哭一场埋葬了师父,每天除了去北平城里卖柴,剩下时间都到后山练锤。

    秦琼一听这才明白,觉得这孩子也挺可怜的。过了一会秦用回来了,让娘赶紧包饺子给爹吃。秦琼一看天色不早了就说:“大嫂,我在北平城还有事,就不吃饭了,改天再来拜访。”秦用一听爹要走,抱着死活不肯放。就听他娘眼一瞪训道:“用儿不得无礼!”于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秦用,秦用一听不是亲爹有点失望,秦琼说道:“用儿啊,你要愿意我就收你当义子吧。”秦用一听有转悲为喜,对着秦琼纳头便拜,口称义父。秦琼扶起秦用嘱咐他这几天不要出门去北平府了,以免让伍家的人认出来那就麻烦了。然后别过秦大嫂这才回了北平王府。罗成赶紧上来问表哥是怎么回事,秦琼就都告诉了表弟。又问罗成秦用打死伍英雄后城里有什么动静。罗成说暂时还没有,叔宝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没多想就和表弟有说有笑的去给姑父姑母请安了。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这一日一大早就有家人禀报,说外面一个小孩哭着要找秦琼,于是秦琼出来一看原来是秦用,只见秦用抱住秦琼嚎啕大哭,叔宝赶紧问是怎么回事,秦用边哭边说:“自从爹回去后,第二天儿子出去练锤,回来后家就被人烧光了,娘也让人杀了。”秦琼一听脑袋翁了一下,也流了几滴伤心眼泪。对秦用说:“孩子,你放心,这个仇爹一定替你报!”安慰了一番秦用后,秦琼心想这孩子无依无靠甚是可怜,他叫我一声义父我就不能看着孩子在外受苦,于是打算收留秦用在北平府,但是自己又不敢做主,于是和罗成进府把来龙去脉禀告了罗艺,罗艺一听孩子误杀了手下先锋大将伍魁的独生子,没想到哈哈大笑起来,秦琼罗成面面相觑不知何故,罗艺笑罢对秦琼说:“贤侄啊,你是不知道,老夫当年和那靠山王杨林定下盟约,整个燕云十六州全是我自己说了算,可后来当今皇上杨坚老是怕我造反,于是特地派自己的心腹伍魁伍亮哥俩到北平府给我当先锋和副先锋,明着是给老夫派帮手,实际上是要让他二人监视和牵制于我,这些年他二人仗着是皇上钦点的先锋大将,处处和老夫作对,他那混账儿子在北平府的所作所为我也知道,奈何那伍魁伍亮是皇帝心腹,我也不便公开得罪他,所以一直忍到现在,如今贤侄的义子杀了那伍英雄可以说是为民除害,岂不是大快人心?”秦琼眉头一皱说:“姑父,我那秦大嫂被人所杀,估计事情已经被那伍魁知道了,如果来咱府里要人可如何是好。”罗艺嘿嘿一阵冷笑:“贤侄你不必担心这个,老夫毕竟是北平王,那伍家兄弟虽说是皇上钦点的大将,毕竟名义上还是在我麾下,虽然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他要敢公然挑衅咱们也不怕他!”罗成在旁边也说:“表哥你放心,他们要是敢来咱王府闹事,我一枪扎死他!”秦琼让秦用见过罗成和罗艺。罗艺见秦用小小年纪就有侠义心肠很是欣赏,而且虎头虎脑挺招人喜欢。所以就让他在北平府安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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