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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唐之兴唐群英 第七回 秦琼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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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知府命秦琼樊虎二人出差,押送一批犯人去山西。两人得先到长安兵部挂号然后分别把犯人送到山西潞州和泽州两个地方,因为都是山西境内,所以俩人一路出发。叔宝回家辞别母亲和妻子后押解着犯人日夜兼程往山西赶路,这一天来到临潼山地界,因为天气炎热所以打算在山下先休息一会,秦琼听说山上有供奉春秋时的大将伍子胥的庙宇,因为他一向崇拜古代的圣贤英雄,所以和樊虎说:“贤弟,我听说伍子胥当年临潼会上力举千斤鼎,名震天下。英雄盖世。为兄想上山拜祭一下以示崇敬。”樊虎说:“二哥你去就是,这里有我看着没问题。”于是秦琼带着兵刃马匹就上了山,来到伍子胥神庙门口,发现已经破败不堪,人烟凋零。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说伍子胥这么大一个英雄死后连个供奉的人都没有。出于恭敬之情简单的把庙宇打扫了一下。瞻仰了一下伍相国的神像,跪下磕了三个头。觉得有点困了就在庙门口靠着大门打算休息一会。正睡得迷迷糊糊呢。忽然山下传来一阵嘈杂,接着有兵器相交的声音。把秦琼给惊醒了,因为好奇就往山下张望,只见两伙人正在山下的茶树岗动手呢。只见一伙全部身穿黑衣并且蒙面好像响马,另一伙看装束是个富贵人家,并且隐约传来孩子和女子的哭声,正是杨广在此劫杀李渊一家,叔宝大怒,心说:“好大胆的响马,光天化日竟敢在此杀人越货!”不禁动了侠义心肠,打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急忙翻身上马抽出双锏,大叫一声催马从山上直冲而下。这才打退杀手救了李渊全家的性命。

    且说秦琼打退杀手之后,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块东西闪闪发光。好像是杀手身上掉下来的东西,好奇之下下马捡起来一看,是一块十分精致的铜铸腰牌,上面刻着三个大字“晋王府”。叔宝一惊,心说刚才那伙人是京城王府的人。这一下惹麻烦了。我区区一个马快班头,哪能惹得起朝廷中人。如今得罪了他们可如何是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妙。于是没等李渊搭话就赶紧上马而逃。

    书接前文,且说秦琼逃离茶树岗,径直来到临潼关口和樊虎汇合。见了面也没提这事继续赶路。 第二天一早两人匆匆忙忙把公文和行李一分就分道扬镳各自押人上路了。樊虎去泽州,叔宝去潞州。不说樊虎,先说秦琼带人不到一天就来到了潞州,第二天一早就把犯人和公文交到了潞州衙门。请本地知府批下公文好回济南府交差。衙门里的官员把犯人收监后对秦琼说:“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蔡大人的老泰山过大寿,所以大人和夫人回老家祝寿去了,还得过些日子才回来。所以只好麻烦你在本地在盘桓几日了。”叔宝心说怎么这么倒霉呀。没办法,只好先在潞州住下了。于是出衙门口在附近的一家“小二客栈”住下了。没想到一等就等了二十几天,秦琼每天去问都说还没回来。因为叔宝身体强壮饭量很大,每天都要吃掉一斗米。这客栈是个小本生意。老这么靠着靠不起。加上这些天生意也不大好。所以老板王小二就厚着脸皮陪着笑脸来找秦琼了,说:“秦大爷,小人有句话怕说出来您生气。”秦琼说:“店家说哪里话,有话但说无妨。”于是王小二咽了口唾沫继续说说:“因为我们小店是小本经营,本钱不多。这些日子也没什么生意。照这样下去再过几天连买菜钱都没有了。所以。。。小人想请秦爷能不能先预支几两银子。不知您意下如何?”秦琼本就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听店家这么说了于是说道:“店家你说的很对,不用这么低声下气的?是秦某考虑不周。我饭量不小,这么多天你哪能老供得起?我这就拿银子给你。”王小二一看秦琼这么好说话,赶紧千恩万谢。没想到秦琼往怀里一模可傻了眼了。怎么回事呢?原来在山东出发之前,济南府衙本来给发了盘缠路费,那天秦琼有事没去拿钱,发银子的库房官知道樊虎和秦琼是好兄弟,于是就把秦琼那份盘缠让樊虎帮他领了,所以银子一直都在樊虎手里,俩人分手那天因为太匆忙,光把行李和公文分了,这银子就给忘了。这些天秦琼住到客栈里也没有花钱的地方所以一直也没注意,今天掌柜的来要钱了一摸口袋才发现没钱。看了看身边满脸堆笑的王小二,这一下可把叔宝将到这了,急的他汗也下来了。正在这想怎么办呢?忽然想到临来的时候母亲宁老夫人让他到潞州回去给她捎一批绸缎做寿衣。所以带了十两银子放到行李箱里了。于是对王小二说了声稍等,赶紧回客房翻开行李箱看到银子这才松了口气,拿出这十两银子交到王小二手里说:“店家,这十两银子你先拿去,剩下的过些天再清算。”小二不知道秦琼的情况,收了银子连连称谢就出去了。叔宝在房里闷闷不乐,心说以后可咋办呢?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那蔡刺史才从老家回来,秦琼随着潞州府的衙役出城迎接大人,只见那蔡大人喝得迷迷糊糊的就上了轿子打算回自己的府里,秦琼心说:“等明天这大人回到衙门里事务繁忙,还不知道啥时候能顾得上我这事呢。我现在身无分文可当误不得,不如现在就跟他说。”于是快步走到前面拦住轿子跪下叫道:“小人是山东济南府的马快班头,请大人回复批文。”那轿子里的蔡刺史正醉的不行哪能回他的话。见大人没动静旁边的衙役喝道:“今天大人不舒服,先回府里休息,你那批文明天再说吧。”于是让轿夫抬轿子继续往前走。秦琼想:“多呆一天就是一天的开销,你要几天都不舒服不上衙门办事那我怎么办?”于是情急之下起身追上轿子右手一抓轿杠,本想拦住叫醒大人再禀报一下,没想到因为着急用力过大,四个轿夫一时没扶住,轿子往边上一歪。里面的蔡刺史差点摔出去。这一下他可吓醒了。大怒之下把头伸出来对秦琼大吼:“大胆无理!竟敢袭击本官,来呀!给我打!”旁边上来四个衙役摁住叔宝轮起水火棒照着屁股上就打,秦琼知道自己理亏也就认罚了。被重打了十大板。边揉边回到客栈,气的躺下就睡晚饭也不吃了。这就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第二天一早那蔡刺史醒过酒来了 ,来到衙门办公,忽然想起昨天拦轿的秦琼了,跟左右一问才知道已经在这等了二十多天了,心说难怪这么着急呢。也是情有可原。于是命人到小二客栈把秦琼叫来,给批了官文交给秦琼。又对他说道:“本官和你们刘刺史是同窗的好友,看你千里迢迢来此也不容易,赏你五两银子当路费回去吧!”秦琼接过银子再三拜谢出了衙门回到客栈打算结账,那王小二拿出账单对账,对秦琼说:“秦爷,您是八月十六来的,今天是九月十八了,一共在小店住了三十二天,第一天和今天不算也有三十天,按每天六钱银子算,一共是十八两银子,前些日子您结了十两,再给八两银子就行了。”秦琼没想到钱还是不够,只好取出蔡刺史赏的五两银子给了王小二,小二说:“还差三两,麻烦秦爷给足了吧?”秦琼表情非常尴尬,对王小二说:“店家,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还有一个伙伴过几天到这里和我会合,我的盘查都在他那里。所以我还不走。等他来了才有钱结算。”王小二刚才还满脸堆笑,一听这话脸立马拉下来了:“我说秦爷,小人这是开饭馆的,不是救济堂。按理说您在这住一年才好呢,只是小店本小利薄,您这老不给结足账我哪受得了啊?万一你那朋友记性不好,不来这和你会合那怎么办?我看您这行李也不多,万一哪天您趁我不注意直接走了我上哪找你去?”秦琼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连说:“这不会的,不会的。”王小二眼珠一转,冷笑着说:“我看您来此办的公文是个要紧的东西,万一您一不留神丢了怎么办?不如您拿出来交给我老婆帮您看着。您老人家也好在这安心等着。”他是想没收了这个公文,那秦琼想偷着走也走不了。秦琼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小心思,奈何拿人家手软,吃人家嘴短。你没钱还在人家这赖着吃喝这也不是秦琼的个性,只好说道:“店家说的对。”于是从行李包里拿出公文交给王小二,王小二接过公文上下仔细看了看,斜眼看了秦琼一眼,嘴一撇,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从此叔宝每天就等着樊虎快来 ,可左等右等十天过去了就是不见樊虎的影子,那王小二对叔宝的脸色是一天比一天难看,每天的饭菜不是凉的就是前天剩的。每天晚上都来秦琼的房里冷言冷语的挖苦一番。这对秦琼这样的人来说真是度日如年, 这一天晚上秦琼回来一看,自己的房里已经点了灯,秦琼纳闷:“我还没回来呢,是谁点的灯?”推门一看,只见里面有三四个人正在房里玩骰子赌钱呢。秦琼刚想说话,那王小二就跑过来了:“我说秦爷啊,不是小人要得罪您老人家,只是这几位是卖珠宝的大商人,手里有的是钱,偏偏就是看上您这间房了。正好您又没上锁,他们几个就把秦爷您的行李卷了卷放门口了,人家几位财大气粗我也惹不起啊,小人怕您这行李丢了就帮您搬到别的房间了。您放心,这几位爷也就住个三五天就走,到时候秦爷再搬回来就是了,您看咋样啊?”秦琼此时是人穷志短啊,见王小二和自己说话表面上还算客气。谁让自己欠人家钱呢?于是说:“店家,俗话说客随主便,只要有个安身之地我秦琼也就满足了。还请店家带路。”于是跟着王小二东转西绕,拐弯抹角来到后院靠厨房的一间破屋子,一开门直往下掉灰,差点没把秦琼呛出来,等灰散了进到屋里一看,里面啥也没有,只有地上铺了一堆干草。自己的行李就放在草上,再往棚上看东漏一块,西漏一块只往里进风。而且也没有灯。只听身后王小二冷笑道:“您就先在这住吧。”说完带上门转身就走了。秦琼也不答话,坐在草堆上手里抱着祖传金锏又冷又饿,不禁唉声叹气,感叹世态炎凉。心说:“没想到我秦琼竟落得这般光景。”正在那发呆呢,就听见有人在门外,秦琼眉头一皱,心说:“好你个王小二,真是欺人太甚。把我赶到这里来还偷偷监视我,我的公文还在你手里,难道俺秦琼还能赖账逃跑不成!”于是起身高声问道:“外面是何人?”只听是个妇人声音:“秦爷不要高声说话,贱妾是那王小二的妻子柳氏。”秦琼问:“不知半夜三更大嫂来此所为何事?”柳氏说:“我那丈夫是个势利小人,见您少了他几两银子就出言不逊把您赶到这里,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与他计较。现在我丈夫已经睡了,我看您衣服后面都破了,这里有针线,秦爷你自己缝上吧。这里还有些饭菜,还有几吊钱。您有机会还是早回故里吧。”秦琼听罢不禁眼睛有些湿润,对门外说:“大嫂你真是好人,以后我秦琼一定重重报答。”门外柳氏说:“这点小事说什么报答,贱妾先走了。都系都放到门外了。”说完就走了,秦琼开门一看,饭菜针线和铜钱都放到门口了,于是拿到屋里一看,是五个馒头和一碗肉羹还有三百个铜钱。秦琼正饥肠辘辘,赶紧吃了又把衣服胡乱缝了缝就躺在乱草上睡了。

    秦琼靠着三百个铜钱又熬了几天,还是不见樊虎来到,眼看着钱又用完了。王小二说话也没那么客气了,每天都来催钱。秦琼实在是受不了了,忽然想到手里还有祖传的金锏,心说不如先把这双锏卖了换些钱财,先结了账回到家里以后再想办法买回来。这是秦家祖传之物,不到万不得已秦琼是不会想到买它的。于是对王小二说:“店家,我那朋友恐怕一时半会也来不了了,我这里有两根祖传金锏,我把它卖了还你店钱吧!”王小二一看有希望要回钱了,立马又换回了笑脸,说道:“秦爷既然有这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我看一时半会也卖不出去,不如找个当铺用它当些钱,等以后您有了银子还能赎回来。”秦琼说:“那只好如此了!”于是叔宝取出双锏来到潞州大街上,找了家叫三义坊的当铺,进门往柜台上一放说:“老板,我要当锏。”柜台里当铺的老板伸出头来一看,是个黄脸的大汉,低头一看是两根黄橙橙金光闪闪的锏,只见着两根锏从头到尾四尺来长,锏身四楞有槽,镶着金线的花纹。锏把手是红枣木的,吞口是铜铸的虎头。尾部是个小倭瓜型的攥。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最不济也能当个白银五十两。但是再看看秦琼这个落魄相,再一听口音是外地的。就猜出他是急需用钱,于是就故意往下压价说:“兵器不当,要是你非当得话只能按废铜算钱。”秦琼本来以为自己家传的宝锏价值不菲。没想到对方居然要按废铜算钱,眼下等钱用也没办法,于是问道:“那您看看能当多少钱吧?”那老板斜眼看了秦琼一下伸手拿锏结果没拿动,就叫俩伙计把双锏抬进来,自己拿个大秤一称,对秦琼说:“两根锏重一百二十八斤,这把是木头的要除掉些分量,按一斤四分来算,一共五两银子。多一分也不当。”古代十分是一钱,十钱是一两。秦琼一看当的这么便宜,心说我要是五两就把祖传之宝当了那太丢人了,都对不起我死去的父亲。于是眉头一皱拿起双锏回身就走,老板一看要走赶紧起身叫道:“别走啊?要不咱再商量商量?”叔宝也不理他直接回了客栈。

    王小二一直在那等着呢,一看秦琼回来了赶紧迎上去笑道:“秦爷,您当了多少银子?”秦琼面带愧疚低头不语,王小二一看叔宝手里还拿着双锏,脸又拉下来了阴阳怪气的对秦琼说:“您老人家怎么又拿回来了?”秦琼只得说:“当铺说了,兵器人家不要。”王小二又问:“那您看看身边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能当啊?”秦琼一阵苦笑说:“店家你说什么笑话?我一个衙役出来办公,除了随身的兵器那还能有什么金银珠宝?”王小二把腰一挺,嘴一撇说:“那我管不了你老人家了,反正今天你不还钱,以后在本店能不能吃上饭可就不一定了。对了,您外面不是还有一匹马吗?再过几天要是饿死了您可别怪我!”秦琼心说:“这是要逼我卖马啊,真是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啊!”于是说道:“这附近可有马市吗?”王小二说:“您来我这这么多天了,就这句话最中听。我跟您说,出门右拐到西门里的大街上就能看见马市。”秦琼说:“既如此,明早我就去卖马!”王小二冷笑一声说:“那就希望您能开这个张了!”说完转身又走了。秦琼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来到后院马棚,只见自己的黄骠马已经饿得骨瘦嶙峋了。秦琼看了心里难受,不禁悲从中来,这匹黄骠马就像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一样,陪自己走南闯北破了多少件案子,现如今竟然因为穷困潦倒要卖了它,想到这秦琼眼含热泪抱住马头说了句:“黄骠啊黄骠。”就哽咽的说不下去了,都说马能通人性,黄骠马好像也知道主人要卖它,摇头不止双眼流泪。一人一马哭了半晌,秦琼长叹一口气,出去拔了些草来喂给黄骠马,又把它刷洗干净。

    第二天五更天秦琼就睡不着了,起身来到马棚又和黄骠说了会话,看看天也亮了就想把马牵出来去马市,可那黄骠马死活就是不出去,秦琼实在不忍用力,那王小二在旁边看见了直接冲过来,他可是个狠心的人,拿起马鞭冲着黄骠马的后屁股就是一阵猛抽,黄骠吃痛,悲鸣一声只好出了马棚。秦琼一看王小二打他的马,一阵悲愤拳头也攥起来了。就听王小二撂下一句:“卖不出去你也别回来了,公文你也别要了!”说完回身进了厨房。秦琼一听这话立马又没脾气了,叹了口气抚摸了一阵黄骠马就出了客栈来到马市,因为古代卖东西都要在货物上插根稻草,所以叔宝找了一根稻草插在马头上,来到马市只见很是热闹,买卖牲口的的人来人往,秦琼没卖过东西也不好意思吆喝,就牵着马找了个角落叉着手蹲到那,偶尔有几个人过来问问价,秦琼说要价五十两,人家嫌贵说:“就你这马瘦的跟皮包骨似的搞不好是匹病马,能卖十两就不错了。”秦琼也不理他们,继续蹲那等。就这样一直等到下午,马市都快散了。秦琼叹了口气,心说:“这些人真是不识货啊,我这黄骠马落到他们手里简直是暴殄天物。可是回去怎么交代呢?”秦琼心中愁苦,起身刚想牵着马回去。这才发现旁边一个老头一直在盯着马看,看见叔宝要走说道:“先慢走,你这马是要卖吗?”秦琼赶紧回话:“不错,老丈您想买吗?”只见那老头走过来前后又看了一圈对秦琼说:“这马叫透骨龙驹黄骠马,又叫西凉玉顶干草黄。确实是匹好马。”秦琼一听是个行家于是大喜道:“老丈您既然认识此马,如果想要的话我还可以再便宜些。”老头摇摇头嘿嘿一笑说:“我老汉都六十多岁了就算有好马我也骑不了啊。”秦琼有些失望,就听老头接着说:“我看你像是外地人,这样的好马不到万不得已估计你也不会舍得卖。肯定是遇到难处了,在这马市里大多数来买马的都是些富家公子,什么也不懂,只认膘肥体壮的马是好马,这种黄骠马与众不同,你喂饱了它肋条照样露在外面。所以就算你这是好马也没人认,这样吧!老汉我给你指条明路。”秦琼一听又有门,赶紧说:“正是如此,还请老丈赐教。如果能卖的出去我愿意送您一两茶钱算是答谢。”那老头一听有钱拿当然高兴了,笑呵呵的对叔宝说:“从这往西走十五里是天堂县,县里有个二贤庄,庄主姓单名通字雄信。因为排行第二,所以都叫他单二员外,此人是本地的大财主,可以说是家财万贯,他非常喜欢结交江湖上的好汉,经常买马送朋友。你跟着我去他庄上这马肯定能出手。”秦琼听到单雄信这个名字,忽然想到以前王伯当和一些江湖上的朋友都曾经和他说过,此人任侠好义是个英雄。心想:“按理说我应该去拜访一下,可是我来此地这么久也没去拜见他,现如今破衣烂衫穷困潦倒的才去找人家实在是没面子。可是要不去那二贤庄恐怕也碰不到识货的买家了。回去在王小二那我也过不去啊。哎,也罢!我就不报真名只是去卖马就是了。”于是对老头说:“既如此天色也不早了,那咱快走吧!”于是叔宝牵马跟着老头走了有半个时辰看见前面有一座十分气派大庄园,走近一看高高的围墙,两扇朱红的大门,上面一块牌匾写着三个大字“二贤庄”。

    这个单雄信是什么人呢?此人是潞州天堂县本地人氏,武艺高强,极讲义气。善使一条六十八斤重的金钉枣阳槊。江湖上人送绰号“赤发灵官。”表面上是个大财主,真正身份可了不得,号为东西南北中大隋十三省绿林总瓢把子,说白了就是天下响马土匪的大头领。这个职位是世袭制的,他师父是上一任绿林头领,武林中大名鼎鼎的九天飞龙贺云鹏,前些年被唐国公李渊率兵设计绞杀了,临死之前就把总瓢把子的信物绿林盟主令牌传给了单雄信。要说单雄信虽然武功不弱,可惜他师父的本领还没学全,只继承了十之三四。但是他能坐稳这个位置可不是靠武艺,此人善于拉拢人心,而且很讲义气。最重要的是精于谋划管理。很具备带头大哥的风范。绿林道上的人都愿意听他号令。他有什么命令只要令牌一到没人敢不听。无论哪个山头的响马强盗甭管抢了多少银子,必须孝敬他一半,所以这二贤庄十分富有。在本地老百姓人人都知道。

    回说秦琼跟那老者来到二贤庄,老头敲了敲门,一会功夫有家丁开门见是老者笑呵呵地说:“苏老头,你又来了?进来吧。”于是带着俩人进了庄院,看来这老者没少给二贤庄拉生意。苏老头让秦琼现在院里等着,自己和家丁进了大厅,那单雄信坐在大厅里正在喝茶,老者赶紧笑着唱了的喏:“二员外一向可好啊?”单雄信一见是老者也微笑着说道:“多日不见了,你来此何事啊?”苏老头说:“今天小老儿在马市上见到一个大汉卖马,我一看虽然挺瘦,却是匹黄骠马。我就想到了二员外您喜欢好马,所以就把他领到这让您看看。”单雄信哈哈一笑:“好,如果确是好马自有你的好处。”“那谢谢二员外了。”于是那单雄信跟着苏老头出了大厅来到院里,秦琼定睛一看,只见那单雄信身高过丈,头戴万字皂包巾,身穿藕色的长袍。虎体狼腰,面如蓝靛,发似朱砂。眼如铜铃,狮鼻阔口,满脸的红胡子支棱着,长得和那庙里的判官一样十分的威严。秦琼再看看自己更是自惭形秽,于是弯着腰躲在马后边。单雄信也不说话,走到马跟前上下打量黄骠,只见浑身金黄色的细卷毛,没有一根杂色。又用手在马后背上用力一按想试试马的体格,要知道这单雄信膂力极大,可是黄骠马纹丝没动。单雄信很是满意,于是对边上的秦琼一抱拳笑着说:“此马可是阁下要卖?”秦琼没想到单雄信还挺客气,于是低着头赶紧回礼说:“不错,小人流落至此银子用尽,所以打算卖掉此马换些盘缠回乡。”单雄信点点头:“那你打算卖多少钱啊?”秦琼怕要高了人家不买了,于是说道:“人贫物贱,只要五十两够小人回家的路费就行了。”单雄信一听这么便宜,心说:“这匹马就是卖一百两也不多啊。”于是仔细一看秦琼,发现叔宝相貌堂堂,身材魁梧。不像一般人,于是问道:“阁下听口音不像本地人啊。”秦琼回话:“回二员外,在下是山东济南府人氏。”单雄信一听济南府三个字,眼前一亮赶紧跟叔宝说:“请坐下说话,单某有话问仁兄。”于是把秦琼让到大厅坐下,雄信问道:“我想跟兄弟打听个人,济南府我有一个慕名的朋友,此人姓秦名琼字叔宝,人都叫他锏打三州六府,马踏黄河两岸,神拳太保小孟尝的。现在济南府衙当差。不知道兄弟你认不认识?”因为王伯当经常在他面前提起秦琼的名号,说他仗义疏财,文武双全。所以雄信很想结交叔宝,所以才有此一问。秦琼随口就说:“正是在下。。。”。

    单雄信一听眼一瞪腾地站起来弯腰施礼:“原来是秦兄,单某这厢有礼了!”秦琼是个要脸面的汉子,自己这个落魄相实在不好意思相认。于是一改口:“同衙门的伙伴。”倒把单雄信闪了一下子,闹个红脸。心说这人怎么说话大喘气啊?于是直起身来干咳了一声问道:“原来如此,那请问兄弟你贵姓啊?”秦琼撒了个谎说:“在下姓王。”雄信说:“原来是王兄,有一件事想麻烦王兄,小弟一直想结交叔宝兄,可是因为一没有熟人引荐,二离得太远所以一直拖着。今天正好王兄来了,就想麻烦您给秦兄捎封书信。”秦琼赶紧答道:“恭敬不如从命。”单雄信很是高兴,于是赶紧命人准备文房四宝,写了一封书信交给叔宝。秦琼在旁边偷眼观瞧,这书信写的很是谦卑。单二员外又命人取马钱五十两,又加了十两路费和两匹绸缎交给叔宝,说:“兄台既然和秦兄是同袍也不是外人,这十两纹银和两匹绸缎请你收下不要嫌少。”秦琼再三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单雄信还要留他吃饭。秦琼怕留的时间长了说漏了嘴所以一定要走。单雄信也不好挽留,就把他送到门口回去了。秦琼回头又看了一眼院里的黄骠马,出了二贤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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