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非、苏雨音,的身影交错着出现在安若溪的脑海中,突然间,她迷茫了,她发现她真的不懂了,爱情是什么?和胡非之间这短短的几个月时间算是谈恋爱吗?如果不算,可为什么,她为什么总是出现在自己的梦中?为什么自己会常常的想起那个男孩?会因为他的不辞而别流泪?不懂,真的不懂,谁能告诉我爱情究竟是什么呢?
猛然想起张小娴写过的一句话:“命运和偶然的分别,是命运早已埋下的伏笔,我们却往往要等待许多年后,蓦然后首,才惊觉那深沉的一笔。原来,早已注定会遇到你。千山万水,你是我躲不过的命运。”
命运?会是命运吗?难道命中注定我要遇到你?既然命中注定要相遇,可为什么会是这么的短暂呢?第一次安若溪开始质疑了自己一直相信的缘分和命运,就像当初胡非第一次质疑自己一直认为相当良好的洁癖一样。
难解百般愁相知爱意浓,
情海变沧桑痴心遇冷风,
分飞各天涯他朝可会相逢,
萧萧风中凄泣暴雨中。
你,有没有知道我其实真的很想你?
胡非的影子上一个妙曼的身影缓缓的覆盖了上去,那是一张再标准不过的古典瓜子脸,看上去仿佛只比巴掌略大一点,就象从最标准的美女漫画上走下来的人一样;比起一般美女的大眼睛不同,她的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里有水波荡漾,仿佛无时不刻在默默倾诉着什么;坚毅挺直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点男性才有的英气;略薄柔软的樱唇,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宝石红,随时细润的仿佛看一眼就能让人沉醉似的;一头水一样柔美的乌亮长发,流瀑般倾斜下来,恰倒好处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
苏雨音,安若溪生命里最重要的第三个女人,心里一阵阵猛烈的刺痛,愧疚感迅速的蔓延到了全身,这种感觉就像是做了贱人三和自己的好姐们争一个男人一人,不仅有愧疚,还带着深沉的负罪感。
强烈的矛盾感,她想不通自己明明知道苏雨音喜欢胡非,为什么还要喜欢上他,难道他真的有那么的好吗?那个不辞而别的男孩,真的有那么的好吗?安若溪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问自己。可,答案是一片的迷茫的白雾,什么也看不清。
和胡非在一起的时光,安若溪几次想要说出那句“其实雨姐喜欢你!”可话到嘴边,又被生生的咽了下去,可在心底的深处,她害怕,害怕胡非会离开。
不禁想起张小娴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最美好的爱是成全,可是,成全哪有这么容易?得走过多少迂回的路。得流过多少的眼泪,才能够学会对你不自私,才会爱你爱到舍得放手,把你的幸福当成我的幸福。”
想了好长的时间,安若溪自认为自己做不到,不是本意,是心不允许,一句话,一个道理,说出来很容易,可是要做到,却是很难很难。哪个人又可以将对方的幸福当成是自己的幸福?情愿放手自己左手握右手,然后祝福对方的左手牵着幸福的右手。
纠结的心,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得到释放呢?
忽然间,安若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轻好轻,像一片羽毛一样,缓缓的向下方飘去,飘啊飘啊!天空中洁白的云朵是那么的圣洁,远山之间有妖娆的彩虹横亘,似乎耳畔还有呼呼的风声传来,好像在合奏着轻快的《二泉映月》,这声音让安若溪的身体也不禁轻微的颤抖,合着那轻快的拍子。
脑袋好胀,忽然间,一切美好都变成了一片腥红的黑暗,雾惨惨的环绕着安若溪的视线,充满了安若溪目光所能及的整个世界。脑袋好痛,似乎四肢也开始了麻木,不受自己的控制,好像一场可怕的梦境,安若溪奋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可呼呼的风,打击着她的眼皮,让她的眼睛无可奈何的又闭了起来。竭力的一瞥,看到下方好像有个黑影,正张开着双臂,不知道咋干嘛?
“嘭”的一声,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黑暗中安若溪放佛听到一个弱弱的声音传来,“幸亏这只是两层楼,不然老子的小命得葬送在这妞的手里,唔!好重好痛哎···咳咳,一定得建议这妞减肥,咳咳···看着不胖,怎么,怎么会这么重呢?”
而,楼顶天台,一个窈窕的身影带着得逞的坏笑施施然的走了下去。
安若溪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家里柔软的床上,怀中还抱着她最爱的芭比娃娃。安若溪实在是想不通,明明昨晚在医院里陪苏雨音的,怎么现在在家里?难道是小雪送回来的,可怎么没有一点影响呢?而且昨晚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记得她好像梦见自己变成了一片羽毛在随风飞啊飞的,而且好像还听见有一个男孩的声音,难道是天使?哎!不对哎!那个声音似乎很熟悉的样子,是谁呢?可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揉着乱糟糟的头发,安若溪一边想着这奇怪的事,一边拎着妈妈做的早餐向医院赶去。医生说苏雨音随便休息个三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在家和在医院是一样的,但安若溪和席琳雪强烈坚持让苏雨音多住几天,观察一下,两人都担心万一有什么后遗症。
而安若溪不知道的是就在苏雨音的隔壁,昨晚住进了一个叫做萧朗的病人。
病因——骨折!而且是多处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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