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了,翡丽一直陪伴着我,再也没去百花深处上班了。我对目前的状态特别满意,白天的时候,我和翡丽一起逛街、吃美食,到了晚上,我们就一起睡觉、聊天。我打心眼里希望这样的生活能一直持续下去,永远都不要结束。然而在我坎坷迷失的生命长河中,这般美好的日子只是极其短暂的瞬间。
一天晚上,我和翡丽都不想出去吃饭了,便在家里自己动手烹饪。我们炒了几盘小菜,蒸了一大锅米饭,热气腾腾的饭菜上桌后,我心血来潮,又开了一瓶白酒,不料翡丽也端起空杯,管我要酒喝。
“你也会喝酒?”我惊讶道。
“那当然了,”翡丽不无骄傲地说,“关东地区的姑娘天生有三分酒量。”
“太好了,”我大喜过望,“以后终于有人陪我喝酒了。”
于是我和翡丽推杯换盏、把酒言欢,说不尽柔情蜜意、诉不完儿女情长。
酒足饭饱后,翡丽又要跟我亲热。尽管桌上的碗筷还未收拾,我也懒得管了,直接带着她进了卧室。
我们脱得精光钻入被窝,正准备行床弟之欢时,却发现保xian套用完了。
我说:“怎么办?不戴套子肯定不行,我还是穿上衣服去外面买吧。”
我正准备下床,翡丽拦住我说:“不用了,你直接进来吧。”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我担忧地说。
“那是好事啊,我给你生个大胖小子,”翡丽似乎在跟我开玩笑。
“我爸听到你的话肯定会很高兴的,他早就想要个孙子了,”我也跟翡丽开起玩笑。
“怎么,你不想要孩子吗?”翡丽问。
我说:“孩子以后再说,我现在只想要你。”
当天晚上,我跟翡丽接吻了,我亲吻她的嘴唇,就像蝴蝶采集花粉,她的口里散发出芳香怡人的气味,就像甘露、美酒、**汤,滋润着我的心田,刺激着我的感官,迷乱了我的神经,带给我无穷无尽的回味与遐思。
激情结束后,我困乏不已,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睡到半夜,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等我打开床头的台灯,竟看到翡丽在床上来回翻滚、挣扎,脸上显露出惊恐的表情,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仿佛正在经历一场恶梦。
我赶紧把她叫醒,翡丽睁开眼看到我,总算松了一口气,由于惊吓过度,她的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待翡丽的情绪渐渐平复后,我关切地问道:“你刚才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翡丽惶惶不安地说:“那个白衣女人又来找我了,她一遍一遍地叫我的名字,让我救她的命。”
“白衣女人是谁?”我满腹狐疑。
翡丽说:“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这个女人就一直缠着我,她穿着一件沾满鲜血的白裙子,经常闯进我的梦里,她在我身后不停地追赶,向我求救,但我不认识她,也看不清她的长相。”
“好了,只是一场梦而已,别去想它了,”我宽慰道。
“可我这些年始终做着同样的梦,到底是什么原因呢?”翡丽疑惑道。
“先睡觉吧,有事明天再说,”我轻轻地抚摸她的肩膀,“有我陪着你呢,那个女人不敢加害你的。”
“嗯,”翡丽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她靠在我怀里睡着了。
翡丽重又回到梦乡,我却久久难以入眠。与翡丽深入交往以后,她身上隐藏的秘密令我产生浓厚的兴趣,她的身世和背景也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她到底有过怎样的一段经历?为什么她害怕穿白颜色的衣服,为什么她经常梦见白衣女子,难道这二者也有某种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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