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皇城规模最大、名声最响的某色se情娱乐场所被查封,一场声势浩大的扫黄行动迅速席卷全国,一夜之间,三藩市所有的皮肉市场纷纷关门大吉,红灯区绚烂璀璨的灯火也随之熄灭。
面对突如其来的扫黄风暴,我和寻欢郁郁不乐、苦恼不已。
寻欢无奈地说:“这下好了,喝完酒只能回家睡觉了。”
然而没过几天,寻欢便在麻将桌上找到新的乐趣,他邀一群狐朋狗友在茶馆里杀得天昏地暗,可以几天几夜都不下桌子。他搓麻将搓得不亦乐乎,整个人如同重获新生一般,连他自己都说:“比搓3号美女的大咪咪还过瘾呢。”
我以为寻欢因沉迷麻将而暂时忘却女人的滋味,但他毕竟是猎艳高手,即使在麻将桌上都能找到艳遇。
有一天,寻欢悄悄对我说:“你也到麻将桌上来玩吧,我介绍个小嫂子给你认识。”
“算了吧,”我推脱道,“我对小嫂子完全没有经验,都不知道采取什么策略。”
“你根本不用搭理她,”寻欢一脸坏笑地说,“只要你上了麻将桌,她会主动来勾引你的。”
原来寻欢打麻将时认识了一个少妇,此女天性放浪,喜欢招惹男人,寻欢曾同她有过几次鱼水之欢。少妇的老公常年在外奔波忙碌,她独自在家无所事事、寂寞难耐,又处于如狼似虎的阶段,便经常跑到茶馆寻找安慰,和来路不明的男人勾勾搭搭。
寻欢附在我耳边悄悄说:“她的下面有个水帘洞呢,你试过一次就知道了。”
寻欢的话令我心驰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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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寻欢带我来到茶馆。进了房间,一桌麻将已经整齐摆好,桌前还坐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就是寻欢所说的少妇,我仔细地将她打量一番,此女果然丰姿绰约、仪态万方,她的头发高高盘起形成发髻,穿一件白色紧身上衣,挺拔的双峰在胸前隆起,下穿黑色超短裙,露出两条纤长丰满的大腿,再搭配一双勾魂摄魄的肉色丝袜,显得格外性感撩人。我看得耳热心跳,下•身不知不觉充血了。
另一个女人年纪稍小一些,我粗略地瞟了她一眼,这女人相貌端庄、长发披肩,穿一件绿色连衣裙,由于我的目光完全被少妇吸引住了,所以没太关注她。
少妇一面好奇地上下打量我,一面对寻欢说:“这年轻的小帅哥是谁啊?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呗。”
寻欢说:“他是我兄弟,叫叶孤鸿。”
少妇问:“原来玩过麻将吗?不会是新手吧。”
寻欢压低了声音对少妇说:“你别小看他,他在麻将桌上是新手,到了床上他可是老手啊,你们可以找个地方切磋一下。”
少妇掩住嘴笑了,说:“寻欢,你说话还真是随便啊,这世上也只有我不会跟你计较,换了别人,一巴掌早就扇过去了。”
少妇又转过头来,全神贯注地望着我,我从未见过如此热情主动的女人,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赶忙避开她的目光。
少妇惊讶地说:“不会吧,这年头居然还有会脸红的男生?真是太罕见了。”
寻欢笑了笑,对少妇说:“既然你对我兄弟这么感兴趣,我干脆就安排你俩做对家吧。”
寻欢把我推到椅子跟前,说:“孤鸿,快坐下吧。”
我擦掉额头上的汗,在少妇对面坐下了。
牌局开始后,我的注意力完全不能集中到麻将桌上,我总感觉对面有一双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每当我抬起头,都会遇到少妇热情火辣的目光,她如饥似渴地望着我,就像要把我一口吞到肚里。
而桌子下面,她的脚伸得很长,直接伸到我的两腿之间,很自然地搭了上去,然后在我的关键部位肆无忌惮地活动着。我兴奋得几乎要叫出声来,但考虑到还有其他人在场,我咬紧牙关强忍住了,继续摸牌、看牌、出牌,尽量保持面色不改、坐怀不乱。
由于思维涣散、心乱如麻,我的牌打得很臭,几乎一晚上都在放冲,钱也输得一干二净。寻欢对我的情况心知肚明,为了替我和少妇创造条件,他以回家睡觉为由,带着绿裙女子离开麻将桌,只留下我和少妇两个人。
少妇轻佻地望着我,说:“他们都走了,你也要回家睡觉吗?”
我情绪激动地说:“是你害我输了钱,你必须补偿我的损失!”
“你要我怎么补偿你呢?”少妇站起身来,扭动纤细的腰肢走到我面前,停下了,我嗅到一股淫yin靡的肉香。
我终于隔着丝袜抚摸到少妇的大腿,当我还想往上摸时,她开口道:“这里环境不好,我们换个地方吧。”
我们在茶馆附近找到一家旅社,开了一间房。少妇和我都有生理上的旺盛需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难免要发生点故事,干柴遇到烈火,就注定要熊熊燃烧。少妇在茶馆呆的时间太久,其搓牌功夫已经进入化境,就连跟我共赴**的时刻都不忘念叨她的麻将术语:
“别捂着幺鸡呀,让我吃你的小鸟。”
“快摸我的二筒,别让我自摸了。”
“啊,要胡了,要胡了,快给我放一炮!”
激情结束后,少妇仍不肯放过我,她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乱亲,不停地重复道:“快去洗洗牌,我们再来一局。”
我厌烦地将她一把推开,独自来到卫生间洗澡,当我通过镜子看清自己的脸孔时,不由得吃了一惊,由于终日沉湎于酒色,我仿佛苍老了十多岁,我的眼珠浑浊不清,眼角出现皱纹,嘴唇也干裂得厉害,我的皮肤晦暗、松弛、毫无光泽,这张因纵欲过度而毁容的脸令我心惊胆战、惶恐不安。从此刻起,我对眼下荒唐糜烂的生活产生深深的厌倦和憎恶。
我从卫生间出来后,少妇从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扔到床上,对我说:“你刚才表现不错,这些钱是我赏给你的,你吃点大鱼大肉补补身子,明天晚上我们继续。”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妓ji男?”
“我知道你嫌钱少,”少妇又掏出几张钞票,扔到床上,问,“够不够?”
我郑重其事地说:“我这人有尊严有骨气,从来不做违反原则的事,哪怕穷到去大街上捡破烂,我也绝对不赚卖身钱。”
“得了吧,你装什么清高啊,钱就搁在床上了,我先去上个厕所,等我回来以后,我保证你人还在房间里,钱却不在了,”少妇颇有自信地说。
少妇起身去了洗手间,我则穿好衣服出了房间,我让她看到的结果是:她的钱还搁在床上,我人却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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