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月黑风高、乌云弥漫的夜晚,我和诗妍按照预先的约定,在阳明山的山顶见面了。
九时十分,诗妍开着一辆轿车来了,车子停稳后,她下了车,快步朝我走来。
“快把东西给我,”诗妍一见面就向我索要存储录像的芯片。
“别着急啊,”我笑嘻嘻地说,“我一直很好奇,你和秦教授在别墅做好事的那天晚上,他拿着一本书在给你讲什么呢?”
诗妍说:“你先把芯片给我!”
我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他在念一部古代的艳情小说,”
“他干嘛对你念艳情小说?”
“你有完没完了?”
“你想不想要芯片了?”
诗妍耐着性子答道:“他先念一遍书里的**片段和情se色描写,让我听会、记熟,然后我们按照书里的情节演示一遍。”
“你们演示了吗?”
“你快把芯片给我!”诗妍沉不住气了,扑上来要翻我的兜。
“好,好,我给你,”我从兜里掏出指甲般大小的芯片,在诗妍面前晃一晃,问道,“我要的钱呢?”
诗妍指了指身后的轿车,说:“我没有现金,这辆车可以送给你,你开回去吧。”
我仔细一看,这是一辆标志牌轿车。
就在此时,诗妍趁我不注意把芯片抢走了,一口吞了下去。
我哈哈大笑道:“味道怎么样?好吃吗?你好像特别喜欢吃芯片,我家还拷贝了十多张芯片呢。”
“呸,”诗妍将芯片吐到我脸上,“早就知道你会耍诈。”
我说:“你放心,我和你不一样,我是言而有信的人,只要你把钱还给我,我立马就销毁录像。”
“我只欠你一台雪铁蛇轿车,”诗妍指指身后的轿车,说,“这台标志车和雪铁蛇轿车的价格差不多,我送给你,就当把钱还给你了。”
“我要的是现金,你别用一台破车糊弄我,更何况你不止欠我一台雪铁蛇轿车,”我从兜里掏出一张纸,说,“我过去在你身上花掉的钱,我昨晚认真地统计了一下,并且列出一份详细的清单,你仔细看看吧。”
诗妍接过清单看了一遍,惊讶地说:“连卫生护垫和避孕药都算进去了?你真是个人才啊,全世界也只有你能干出这种事。”
“有什么问题吗?你不会想把清单也吞下去吧。”
诗妍无奈地说:“行,我太佩服你了,我承认我低估你了,你真是极品中的极品,这个清单我也懒得看了,是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吧。”
“这就对了,”我满意地说,“你什么时候给我钱呢?”
诗妍说:“西门二公子的坟墓刚刚被盗,西门恋雪这几天心情很烦躁,等他的情绪稍稍缓和一些,我就想办法管他要钱,你先别着急,到时候我一定给你现金。”
“嗯,好的,我就相信你一次,”我点点头说。
诗妍说:“既然你不想要这辆标志车,我就把它开回去了,改天我把钱还给你,咱俩就互不相欠了。”
说完,诗妍转身要走。
“等等!”我叫住她说,“你身上穿的这件连衣裙,是我以前给你买的,刚才一见面我就认出来了,我不允许你穿我的衣服,你现在就脱下来还给我。”
诗妍气得涨红了脸。
我笑嘻嘻地说:“快点还给我呀,这是我的衣服,快脱下来啊,哈哈,有人要裸奔喽。”
诗妍经不住我的一再挑逗,情急之下,她竟然真的把连衣裙脱掉了。诗妍今天穿了一件性感惹火的豹纹紧身内衣,看到她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我那根不争气的**diao又硬了起来。
诗妍把连衣裙狠狠地甩到我身上,说:“我才不稀罕你的衣服,拿回去给你妈穿吧。”
诗妍扭动着纤纤细腰,袅袅婷婷地走到车前,把车门打开,故意翘起丰臀,挑逗似地说:“不好意思,送我衣服的人太多,我也记不清这件衣服是谁送的,早知道是你的衣服,我根本就不会穿到今天。”
诗妍坐上车,却不关闭车门,她轻轻扯了扯胸罩带,摆出一副撩人的姿势,说:“这件内衣应该不是你的吧。”
我蛮不讲理地说:“内衣也是我给你买的,快把它脱下来还给我!”
“你胡说!”诗妍情绪激动地说,“这件内衣是留香送给我的,是他上星期从米国寄过来的!”
“脱下来给我!快还给我!”我威逼道。
诗妍说:“你别无理取闹了,这不是你的衣服,我凭什么给你?”
我冲上前去,把诗妍推倒在车座上,摁住她的胳膊,那一刻,我彻底丧失理智,动物的本能再次占据上风。
诗妍挣扎着说:“放开我!混蛋!快放开我!再不放开我要叫了!”
“你叫吧,我就喜欢听你叫,你越叫我就越兴奋,”我紧紧地按住诗妍,用嘴撕扯她的内衣。
“好了,好了,算我倒霉,”诗妍最终放弃抵抗,她似乎自知不是我的对手,向我妥协了,“反正我也很久没碰过男人了,干脆就让你来吧。”
我大喜过望,边脱衣服边问:“你真的很久都没跟男人做过了吗?”
“还不都是因为你?一天到晚监视我,害得我连那事都不敢做了,”诗妍说着,轻轻地打我一下。
我正摸索着准备进去时,诗妍突然说:“等一等”,她从包里翻出一个保险套,用命令似的口气对我说:“先把套子戴上。”
“你这骚sao货,原来早就想跟我嘿咻了,”我狞笑道。
“不要说话,快进来吧,”诗妍轻轻地闭上眼睛。
我把身子向前一送,顺利地挺进去了。
在车里办事果然别有一番滋味,既紧张又过瘾,有一种类似偷情的刺激和快感。在和诗妍亲热的过程中,我感觉自己既是秦教授,又是秦留香;既是西门恋雪,又是某个我不认识的人。想到胯下的身体被许多男人糟蹋过,我不但不觉得恶心,反而体会到一种凌虐驾驭的快感。这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荡dang妇,我现在不抓紧时间侵犯她,明天她又不知是谁的玩物了,与其让别人占了便宜,不如我先自己享用了。于是我狠狠地掐她,把她当成一件玩具,翻来覆去地摆弄、折腾,在她身上留下各种印记。我把所有对她的怨恨、反感、厌烦、憎恶,都转化成简单粗暴的机械运动,一鼓作气地宣泄出来。
事毕,诗妍称赞道:“孤鸿,你真厉害,这么长时间不做,还跟过去一样勇猛。”
我问她:“跟其他男人相比,我怎么样?”
诗妍说:“你是最棒的。”
我相信诗妍说的是实话,从她在我后背留下的鲜红抓痕就能看出,她刚才有多舒服、多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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