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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心江湖劫 第八章 孺复业闯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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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此情形,孺复业知道这人说的是实情,再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这才放开了身着褐色袍子的汉子。那人死里逃生,撒腿就跑,连滚带爬的出了这家客栈。

    知道三位师叔被人家生擒活捉,孺复业叫苦不迭,同时他又十分伤心,看来师弟唐弥已经辞世了,不然师叔是不会扔下他不照顾的。孺复业急于寻找三位师叔的下落,半点逗留不得,转身要走,却被迎面走进的两位匈奴人拦住了去路。

    孺复业心情坏到了极点,一开口就是伤人的言语:“没长眼,让开。”匈奴人相视一笑,摆开架势道:“小子,还耍狠呢,你也不问问这是谁的地盘,今个爷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孺复业自知失言了,可是又不想服软故此语言十分生硬道:“怎么着想打架啊?”其实匈奴人就是冲着孺复业来的,两人没有过多与孺复业做口头上的纠缠,伸手拔出兵器就和孺复业动起手来。

    一开始,孺复业以为是自己的言语得罪了人家,这才惹得人家和自己动手,所以出手总是留着情,可交过几手后孺复业才发现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人家这是要致自己于死地啊,如若再手下留情的话恐怕自己性命难保,被逼无奈下使用了自己的平生绝学追命七十七剑,一剑快似一剑,剑剑不离匈奴人的要害。匈奴人一点也不含糊三十四路**剑和七十八式夺命复合剑配合得天衣无缝,双方打了个难解难分。

    正当三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又有两位走了进来,是一老一少,长者大约六十五六岁的年纪,一身江湖郎中的装束,饱经风霜的脸上皱纹明显。少者是位二十刚出头的姑娘,着装朴素,相貌平平,不过骨子里透露出一股傲气,让人敬而远之。这一老一少进店后见店里大乱,很不高兴,姑娘跟老者道:“爷爷,这几人把这里闹得乌烟瘴气,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老者手捻花白的胡须乐呵呵道:“傻丫头,说胡话呢,这么好看的戏,走了岂不可惜了,去,找把椅子,咱爷俩看戏。”姑娘答应一声:“是”真的捡起两把被打翻在地的椅子,和爷爷并排坐下看热闹。而此时双方的打斗进入白热化阶段,尽管孺复业拼尽全力还是无法改变自己被动的局面,他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如牛了。两位匈奴人虽然占了先机,可也并不轻松,两人也是汗流不止,气喘吁吁。长者观望了一阵,回头跟姑娘道:“丫头,看出这几人的路数了吗?”姑娘脸一红,很尴尬的回答道:“爷爷,我还没有看出。”老者微微一笑,道:“也难怪,这几人的套路很野,看不出来不奇怪。”用手指下个子较高的匈奴人又和姑娘道:“那个大个用的是古墓派的功夫,名唤七十八式复合剑,这家伙练得不错。另一个用的是青城派的三十四路**剑,也是个高手,看来汉人讨不到便宜了。”姑娘连连点头道:“怪道呢,原来不是我们中原的门派,我说咋这么眼生。爷爷,他们既然不是同门,怎么配合得如此默契?”老者很有兴趣的和孙女道:“这其中有个缘故,先前古墓派和青城派的两位祖师爷是亲师兄弟,练就的是一路双人剑法。可是,这两人都不是有度量的人,后来就闹僵了,各自开创了门派也就分道扬镳了。但武功的来源相同,所以配合得来,不过,这种配合算不上默契,破绽很大,我指给你看。”老者从衣袋中掏出一个豌豆大小的铁钉,一扬手,照着大个的面门打去。练武之人讲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匈奴大个见一道亮光奔自己面门而来,知道有人暗算,也就不顾同伴了,慌忙闪身,跳出圈外,寻找偷袭他的人。另一位匈奴人失去了配合,这套剑法不攻自破,顿时就有些顾此失彼了。孺复业抓住这个机会,加紧进攻的套路,四五个照面下来便掌握了主动权。

    大个匈奴人见这家客栈中只有老少两个人在观战,断定发暗器的人免不了是这两人中的一个,剑尖一指这两人厉声道:“方才是谁偷袭我的,活的不耐烦了。”老者见问,嬉皮笑脸道:“年轻人,你在和我说话吗,我耳朵不聋,用不着那么大声,省点力气回家吃饭。”大个匈奴人见这老者调侃自己,暴怒,喝骂道:“老家伙,我看你是皮痒痒了,想让爷爷给你松了是吧?”老者脸腾一下子就晴转乌云了,愤怒道:“年轻人嘴上积点德,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咱就和你开个玩笑,至于吗?”大个匈奴人剑眉倒竖,虎目圆睁,铁青着脸吼道:“老家伙,你起来,爷爷给你放点血,谁有闲工夫和你开玩笑。”

    不等老者接嘴说话,老者的孙女火了,姑娘杏眼圆睁,伸手拔出佩剑迎着匈奴大个就来了,呵斥道:“不长眼的货,姑奶奶替你父母教教你咋和长辈说话。”大个匈奴人觉得十分好笑,心想:“哎呀,这小妞蛮凶的吗,好,咱就看谁教育谁。”毫不示弱,挥剑就照着姑娘的胸口刺来。姑娘闪身躲过,接驾相还,就和大个匈奴人斗在一处。老者悠闲自得的看着打斗的四人,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孙女,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姑娘的武功确实很好,一路剑法使下去,把个匈奴人累得够呛,顾得了上边顾不了下边,顾得了左边顾不了右边。也就三十回合的样子,姑娘用剑迷惑下匈奴人的眼神,让他忙于上面冷不丁飞出一腿,狠狠踹到匈奴人的肋骨上,把个大个匈奴人踢飞了出去。匈奴人趴在地上,努力了好半天都没爬起来,肋骨折了一条。姑娘收剑骂道:“这就是你不懂得尊重长辈的下场。”老者很是高兴,赞道:“丫头,好样的,功夫有长进,爷爷喜欢。”这个当口,孺复业也把另一个匈奴人干趴下了,那个匈奴人的腿肚子上中了一剑,但是伤的不算太重。孺复业一边擦汗一边来到这爷孙切近躬身行礼感激道:“多谢二位出手相助,孺复业先行谢过二位恩公。”哪知这爷孙二人并不高兴,老者白眼孺复业没好声气道:“小子,先别忙着谢我,我问你,白影老头是你什么人,你咋到这里来了?”孺复业好生纳闷,心想:“看这老头的样子好似并不喜欢我师父,或许他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我暂且别说实话,看看老者的动静再说。”于是,孺复业面带笑容,躬身答道:“老人家,实不相瞒,我和白影道长有过一面之缘,知道他是位很了不起的世外高人,不敢奢求与他老人家有什么关系。”老者闻言冷笑道:“好一张伶牙俐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既不认识白影老道,武功的套路咋和老道一模一样,这又作何解释,莫不是偷学了人家的武功不成?”孺复业见这老者一口道破自己的武功来路,知道再隐瞒下去意义不大,脸色绯红,沉默不语了。老者继续冷笑道:“你不是白影老道的徒弟就是他的徒侄你骗不了我,快说你到底是他的什么人?”孺复业见这老者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度,内心好大不痛快,于是朗声道:“我是他的徒弟,你想怎的,直说。”老者乐了,道:“好小子,挺有个性的吗,好,我喜欢。小梅,过来,跟这小子走几趟,今天我非和白影老道分出高低不可。”老者身边的那位姑娘赶忙答应一声“是”拔出剑了,来到孺复业跟前用一副很平和的语气道:“这位大哥领教了。”

    孺复业可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人家都叫上板了,还有啥好说的,冲着姑娘点点头,做好了打斗的准备。姑娘首先挥出一剑在孺复业面前一晃,就和孺复业缠斗在了一起。

    老者见这两人动起手来,面上现出一丝得意地微笑,很有兴趣的看着两人。姑娘和孺复业打斗的很激烈,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了五十几个照面的的较量,不过难分胜负。而此刻,两人都是同样的感想,对于姑娘的武功,孺复业心悦诚服,心想:“一位二十来岁的姑娘,武功练到如此地步,真是太了不起了。”对于孺复业的武功,姑娘也很仰慕,姑娘心想:“这人的武功很是独特,看得出他下过比常人多的多的时间习练它,了不起啊。”再斗二十几个回合老者哈哈大笑着来到两人切近,轻轻拂了拂袖,便将两人挡驾开了,笑道:“够了,适可而止,我很满意了。”孺复业更是不解了,心里犯嘀咕道:“这老者到底是何人,为何戏弄我呢?”抱腕当胸,不卑不亢的大声问道:“老人家,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羞辱我呢?”老者见问,爽朗地笑道:“怎么,生我的气了?”孺复业一脸的庄重道:“不敢,只是不明而已,还请你老直言。”老者拉把被打翻在地的椅子,放到自己方才坐过的椅子的对面,冲着孺复业招手道:“行了,别生气了,来,坐这,咱爷俩聊聊。”孺复业一肚子的问号,站在那里没有就座,不发一语。姑娘见了,满心是笑,跟老者笑道:“爷爷,这人挺倔的,你就明说了吧,免得他和我们有敌意。”老者自个重又坐回椅子上,乐呵呵道:“也是,省得他回去告诉他师傅说我倚老卖老,戏耍他来着。年轻人,其实我和你师父很熟的,或许你师父提起过我,想当年我和你师父闯荡江湖那会…。。哎呀说这干嘛,我叫胡志东,你师父没和你说叨过我?”孺复业心中的疑团立马就解开了,这个名字可把孺复业的耳朵磨出老茧来了,孺复业早年学艺那会,白影道长经常挂在嘴边的名字就是胡志东,说胡志东是江湖上最讲义气的人,同时又是最要强的人。胡志东这人一向敬重白影道长但却不服气白影道长,动不动就要和白影道长比试武艺,白影道长当真拿他没有办法。听说这人隐居苏湖的,怎么跑这来了?孺复业倒身便拜,连声说道:“师伯在上,小侄孺复业多有得罪,还请老人家海涵,小侄这里先行领罪了。”胡志东乐的合不拢嘴,伸手搀扶起孺复业,很开心的说道:“免了,好贤侄,方才和你开玩笑了,不要见怪。哈哈,看来白影老头当真没有忘了我,他还好吧?”孺复业规规矩矩答道:“托你老的福,家师还好,就是惦记你老得很。”胡志东笑道:“啥呀,托我的福他早死了,我不气死他才怪呢。不说他了,来,贤侄,坐,咱爷俩好好聊聊。”孺复业不敢就坐,回答道:“师伯,小侄还是站着说话方便。”胡志东见孺复业拘于礼数不肯坐下来,也就不再勉强他了,微笑道:“好吧,随你,你叫孺复业?”孺复业答道:“是,小侄就叫孺复业。”胡志东点头道:“对了,听说白影老道收了个关门老徒弟贼聪明,就你吧?”孺复业被胡志东说的面红耳赤,只得点头承认道:“是,正是小侄,让师伯见笑了。”胡志东回头唤过那位姑娘来,道:“小梅,过来,还不见过你师叔?”胡小梅大大方方来到孺复业近前福了万福,礼数很是得体,微笑道:“师叔在上,侄女胡小梅有礼了,侄女方才所为出自爷爷唆使,要埋怨你就埋怨爷爷吧。”一句话,把胡志东和孺复业全都逗得哈哈大笑。胡志东忍俊不止,笑骂胡小梅道:“野丫头,说话咋这么没礼貌呢,不怕你师叔笑话。”胡小梅嘻嘻笑道:“这都是爷爷教我的,我不怕。”胡志东见说,满脸的笑意,用手指戳下胡小梅的额角,道声:“你呀。”回头笑对孺复业道:“这孩子被我宠坏了,不要见怪。”孺复业赶忙笑道:“师侄很天真,真的很讨人喜欢。”闲话一阵,孺复业这才转入正题,规规矩矩问道:“师伯,你老不是在苏湖吗,咋到这来了?”胡志东很无奈的叹口气道:“一言难尽,最近江湖上发生了许多大事,武圣陆谦死了,西湖派被人灭门了,眼见一场武林浩劫再所难免,谁还能坐得住。我们几个江湖老家伙一合计,还是到西湖总坛实地调查一番,尽量阻止武林浩劫的发生。故此,我们分成十批来了漠北。我呢,天性孤僻,不喜欢与别人同行,于是带了我孙女就来了,不成想在这里碰到了你,贤侄,你咋也到这里来了?”孺复业道:“小侄和师伯一样,也是为陆谦的事来这里的,不想我的三位师叔和师弟在此遭人暗算,小侄正为此事揪心呢。”胡志东闻言,赶忙问道:“你的三位师叔遭人暗算了?不能吧,听说白影老头的师兄弟都是老江湖了,怎能轻易上别人的当呢?”孺复业一脸的愁容,解释道:“小侄的这三位师叔是我父亲的师弟,不是我师傅的师弟。师弟也不是我师傅的在册弟子,是我师傅的家养弟子。”胡志东点点头,一语不发。胡小梅忍不住了,问道:“什么是在册弟子,什么是家养弟子?”胡志东见问,开口道:“在册弟子就是江湖上人承认了的弟子,家养弟子就是江湖上人所不知道的弟子。师侄,可知是何人暗算的他们?”孺复业答道:“是中山毒王于华剞下的毒手。”胡志东皱眉道:“原来是他,这小子又开始为非作歹了。”胡小梅好奇地问道:“爷爷,于华剞是谁,这人很坏吗?”胡志东道:“嗯,这人的心肠狠毒,尽干伤天害理的事。”胡志东见孺复业满脸的愁容,解劝道:“小侄,别发愁了,也是咱爷们投缘,我们一同想法子搭救他们你看如何?”孺复业巴不得如此呢,因而感激道:“多谢师伯,小侄求之不得。”胡志东站起来道:“丫头,收拾东西,咱们走。”胡志东等一行三人离开了客栈。

    胡志东等三人一路打探于华剞的动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探听到于华剞把老巢安在了小王村,自己就住在村保家中。小王村的村保是于华剞的人,家资富裕,庭院宽大,这也就迎合了于华剞奢华的心态,所以于华剞把总部设在那里了。听人说,自达于华剞住进小王村,这个村子就不太平了,几乎天天都有人口失踪的报道,村民们实在无法生活了,大都逃难去了,现如今的小王村实际上就是于华剞的私人领地。胡志东等人得知这一消息后,决定去趟小王村。

    胡志东等人花了三天的时间,这日傍晚时分终于接近了小王村。小王村是个风景优美的的村落。村子周围长了好多树,有人腰粗的老榆树,也有手指细的白杨树。树林中长满了野花野草,鸟来鸟往,简直是人间仙境。胡志东自语道:“好美的景色,于老贼的眼光不错,这地方比我的苏湖花园还有趣。”胡志东等人摸进树林,捡一块较干净的地方坐下来,边休息边聊天。胡志东从衣袋拿出旱烟包,自个卷了一菓,用火镰点上,美美的吸了一口,道:“夜深了咱们进庄,现在进去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你们两个累不累?先休息一会。”孺复业一笑道:“小侄不累,师侄累吗?”胡小梅也是一笑道:“我也不累。”胡志东吐了一口烟,笑道:“不累就好,各自收拾收拾,天黑了咱们就进庄。”

    时光飞逝,很快天就黑了下来,可巧,这晚的月光朦胧,三个夜行人快似狸猫,几个起落便窜进了小王村。小王村巡夜的人不少,一批接着一批来回走动,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发现窜进村子的夜行人。胡志东等人摸到村保家院墙外,见院墙不是很高,孺复业就要飞身越墙,被胡志东拦了下来。胡志东压低了声音道:“别忙,你看。”孺复业顺着胡志东指的方向瞧了过去,隐约有身影在墙头晃动了一下。孺复业明白了,这是于华剞派出的高手在巡夜,看来今晚他们是不可能从这里进院了。孺复业低声问道:“师伯,我们怎么办?”胡志东赶忙挥手示意他噤声,从他们头顶窜过几个巡夜的人。胡志东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先撤出去,另做打算。”胡志东等人原路退出了小王村。

    退回榆树林,他们稍作休息,天就蒙蒙亮了。胡志东等人不敢久留,很快离开了榆树林。胡志东等人忙活了一晚上,没有达到目的,胡小梅觉得不值,问道:“爷爷,我们就这样白忙活了?”胡志东乐了,道:“谁说白忙活了,收获大得很,丫头,我们还有多少银子?”胡小梅道:“大约一百两金子,五十两银子,爷爷,你问这干嘛?”胡志东神秘一笑道:“当然有大用了,我们请高人去。”带着孺复业和胡小梅朝前走去。

    胡志东等人又走了一日,第二天就到了漠北一座由蒙古包组成的村庄外。再看这座小村庄,彩旗飘扬,人喊马嘶。胡志东走进这个小村庄,跟一位养马的老头道:“老先生,麻烦你通报一声,胡志东求见老庄主。”那个老头有些耳背,没听明白,反问道:“你说什么,你找谁呀?”下意识把耳朵向胡志东靠了靠。胡志东放开嗓门重复道:“烦你通报一声,胡志东求见老庄主。”那个老头点点头,道:“这回才有点声音了,好,你等着,我去通报。”转身朝庄子中心走去。利用这段时间,孺复业问胡志东道:“师伯,老庄主是何人?”胡志东找一马桩,坐在上面,微笑道:“一位很了不起的高人,待会你就知道了。”他们三人耐心的在这里等着。

    时间不大,从庄子里走出一对人来,这伙人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一派喜庆的气象。再看这伙人的装扮,与胡志东等人大不相同,全是粗布麻衣,土里土气的,很是吊不起人们的眼球。这伙人来到胡志东诸人切近,整齐排列成两队,接着一位五十岁左右年纪的身着麻布衣服的胖老头小跑来到胡志东跟前,伸手抓住胡志东的双手,大笑道:“哎吆,我的好老哥呀,啥风把你给吹来了,里面请,里面请。”胡志东站起身来,笑道:“啥风,财神爷风,把我吹到这里送银子来了。”胖老头闻言,只乐的伸不起腰来,弥勒佛似的嬉笑道:“哈哈,老哥,我就爱听你说实话,这买卖兄弟揽下了,闲话休说,里面请。”这伙人吹吹打打,把胡志东诸人接进庄去。

    在一个大型蒙古包里,胖老头摆下宴席,给胡志东诸人接风,桌前气氛十分活跃。胡志东利用这个机会,把孺复业和胡小梅介绍给胖老头,道:“兄弟,我给你引见一下,这位是白影老道的关门老徒弟,名唤孺复业;这个小丫头片子是我的孙女胡小梅。”回头吩咐孺复业和胡小梅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杜铁生杜庄主,你们二人还不快点拜见老前辈?”孺复业和胡小梅闻言赶忙躬身行礼道:“孺复业、胡小梅拜见杜老庄主。”杜铁生很是和蔼,欠身还礼道:“不敢当,请坐,快请坐。”胡志东喝口酒,夹口菜,笑道:“他们是晚辈,你不坐,他们敢坐吗?”杜庄主拍拍后脑勺,微笑道:“我把这茬给忘了,你们有礼数之家出来的孩子自然讲究客套了,我坐你门也坐。”孺复业和胡小梅见杜庄主重又归坐,这才侧身坐在胡志东左右。

    胡志东和杜铁生边吃边聊,杜铁生问道:“老哥,你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胡志东笑道:“鼻子底下有张嘴,我不会问?”杜铁生吃口酒笑道:“你不用蒙我,知道我在这里的人不多,你问谁去,再说了,平白无辜的你是不会打听我的下落的,说吧,如何找到我的。”胡志东微笑道:“你小子,鬼精,被你说着了,我本不知道你在这里,昨晚我们去了小王村,知道于华剞的老巢在那里,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不会错过发财的机会的,于是凭我对你的了解,不就找到你了吗?”杜庄主道:“我就知道熟人会找到我的,老哥,不是小弟敢薄你的面子,而是这桩买卖实在难做,价格吗高点,你可不许和小弟讨价还价啊。”胡志东伸手从胡小梅那里接过一包银子,往杜铁生面前一递道:“兄弟,我知道,你过个数,下余的事成之后我一次性结清。”杜铁生接在手中掂量一下,笑道:“大哥办事我放一百二十个心,小弟收下了。”有人从杜铁生手中接走这把包银子。杜铁生点头唤来一个小头目,道:“把弟兄们招来,,请胡大侠挑选。”“是”小头目转身下去了。

    不大一刻,走进二十几个农夫来,这伙人可笑的够呛,有拿镰刀的、有拿锄头的、有拿铁锹的、还有拿擀面杖的。杜铁生开口道:“大哥,弟兄们来了,你随便选。”孺复业和胡小梅大不理解,心想:“选这伙农夫干嘛,我们又不干农活。”胡志东仔细挑选了十位,道:“就你们了,各位准备准备,待会出发。”农夫们转身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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