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
到了玉虎表姨家,李老三把车放在了院子里,玉虎表姨开了门把他让进了屋里。此时的李老三心思全在小姨子身上,连他来干的正事都忘在了脑后,他想反正是来说事,早一会晚一会回去都无所谓。再说,玉虎表姨家也没外人,孩子在镇上上学,中午又不回家。他美滋滋的,心想,今天这两样事都能办成。
“他姨!”他笑着说,“这几年你一个女人拉扯两个孩子,也挺不容易,以后家里有啥活,你就说一声,我来给你干。”
“行!”玉虎表姨笑着说,“离得也不算太远,以后有啥事,我就去找你,找外掰得还得欠人家份人情。”
“就是”,李老三笑着说,“找我多方便,随叫随到,还叫干啥干啥。”
玉虎表姨心想,我给他下个套,让他往里钻。他想着表姐夫只要跟了她,这事就好办了,再说,她才三十七八岁,丧夫几年,也有些饥渴,也需要精神上的安慰,此时她就像多年的枯木逢春。她脸红扑扑地,慢慢走进了卧室,内门没关,她感觉身上**辣地难受,她心潮澎湃,急速脱去了上衣,里面还剩一件透明地肉色短袖衬衫,雪白的肌肤,一对馒头似的**。她身上像爬了跳骚一样不停地扭动着,脸像三月里的桃花白里透着红,她扭扭捏捏地说,“你过来,帮我挠挠痒,看看我脊背上有啥不,咋那么痒,痒的难受。快来帮我挠挠!”李老三站在客厅,听到她这句话,就慌忙走了进去。
“哪里痒?”李老三红着脸问,“是上面还是下面?”
“你快点儿吧!别贫了!”玉虎表姨催着说,“我都痒死了,快点儿,脊背上。”她说着话,身子像吃了烟油子的壁虎,不停地扭动着。李老三伸手在她脊背上挠着。
“往下挠。”玉虎表姨说,“下面痒。”李老三的动作随着她的话语移动着,按着她的吩咐,手慢慢地往下滑落。到了屁股跟前李老三的手停了下来,他有心没胆,手不敢再往下滑。“快点儿!”玉虎表姨催着说,“你咋不往下挠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送到嘴里肉都不知道吃。”听了这句话,李老三才算长了胆,他从后面使劲抱着她的腰,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象鸡啄米似的在她脸上、嘴上、额上,亲、吻,她微闭双眼,似一只驯服的羔羊,一动不动,任他怎样揉搓,怎样摆布。她慢慢倒在了床上,双方各自宽衣解带,他压在她身上,也许是他真的不行了或者是太紧张了,刚爬上一会儿,就下来了。她似乎还很不满意,嘴里嘟噜着,“不中熊了不,不让你玩,你急得咕咕叫,叫你玩吧,你把别人弄得都不舒服,痒的难受,还不如不玩来。”
“我这不是怕来人了吗?”李老三陪着笑脸说,“心里紧张,光害怕!”
“你怕啥?”玉虎表姨埋怨说,“不行就不行呗!弄得我痒的难受。”李老三也不在言语。
“你先出去吧!”玉虎表姨说,“在客厅等我。”
李老三灰溜溜地回到了客厅,像根木头似的站在那儿。她移目看了看客厅,厅里东西虽不多,却收拾得干干净净,正厅放着一张八仙桌,桌子上摆着台黑白电视机,紧挨着桌子放着台饮水机,靠墙放着一张三人沙发,沙发面前是一张旧玻璃餐桌,屋子里也没别的东西,他用目来回看了几次,觉得这屋子也挺温馨。
“看啥?”玉虎表姨走了出来,“俺这穷家破院的,有啥看头?”
“这不挺好!”李老三笑嘻嘻地说,“拾掇的干净的妥了呗!农村又不像城里,谁家不放点儿柴草、粮食,喂个猪羊鸡狗啥的,我看这样就挺好。”
“晴晴现在不在家,到她家你想好咋给她父母说了吗?”玉虎表姨岔开了话题,她接着问,“钱是晴晴花的,她父母要不承认,你说咋办?晴晴现在又不在家?”
“听你的!”李老三在小姨子面前有短处,还想着跟小姨子好,他大话不敢说,于是就顺坡下驴,陪着笑脸说,“依你看,该咋说?”
“要不这样。”玉虎表姨眼珠转了转,脑子思索着,“咱让她家算,看看跟咱算的数能差多少,差的个数,等晴晴回来,咱再给晴晴算,要不俩家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也分不出个里表来,让人更看笑话。再说,你吵吧,一拍屁股走人,我以后咋办?毕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见了人家也不好说话。”
“行!”李老三说,“那咱也不能便宜了她?毕竟是她家的错。”
“我看你在家等着,就别去了!”玉虎表姨说,“我怕你去了在和人家吵起来,我去和她家谈谈,看看她家咋说?差不多就算了,也别太较真,她硬不给你,你又有啥法?现在晴晴又不在家,你跟谁说理去?”
“行!他姨,啥事,你看着办吧!”李老三说,“一亲三分向,不亲另个样,猪蹄子煮一百滚也不会像外歪,你去说给我去说,一个样,啥事你看着办。”
“行!”玉虎表姨说,“你在家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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