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娇丽柔嫩的手指头将一叠银元在书桌上一个个摊开,莺声细语道:“小兄弟,这里是十六块银元,够你一期的学费了,现在你只要给本小姐做点小事情,这些银元就是我给你的小费了。你还磨蹭什么?还不快进来?”
男服务生俊脸微红地进来了,嗫嚅着说:“小姐需要我做什么请吩咐就是,用不着这么多钱的。”
“先把门闩上!”
男服务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将门闩上了。
“过来,过来呀!先给我解开身上的睡袍。”
男服务生的头勾得更低,慢慢地走了过来。
冷娇丽星眼微醉,笑靥盈盈,“瞧你这模样,还真是只雏鸟啊!来,先把我腰间的袍带解开,再把袍子取下来。”
男服务生额头上渗出了一些汗珠,手指头也有些抖动,但还是将冷娇丽身上的绸缎睡袍给脱了下来。啊!一副极其丰腴性感、凹凸有致、滑腻雪白的半裸身材带着满体芳馨展现在他的面前。冷娇丽现在的娇躯上只剩下一个黑色的蕾丝乳罩和一条很小的黑色蕾丝内内。
冷娇丽娇声软语问道:“美吗?”
“美!”
“香吗?”
“香!”
“这叫蕾丝,高级吗?”
“相当高级!”
男服务生话虽是这么说,但心里清楚今晚遇到了一个最为**下流的女魔头,紧张之余已经想好了退路。
“好!那你现在就给我推油。你要是做得好,听话,我会把我自己奖赏给你,你就可以拥有一个又美又香又高级的我。还有桌上的那些钱。”冷娇丽说罢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他,告诉了他怎样的推法。然后趴在床上,闭上美目,等待那英俊的男雏服务生给自己带来高档的精神享受。“哦,先把我的乳罩解开。不要害羞,来,快来呀!”
然而等了好一会,仍然不见动静,睁开眼睛一看,房门半敞开着,哪里还有那男服务生的影子?那十六枚银元和推拿的小瓶子仍旧还在桌子上面,只是那件光亮的绸缎睡袍被丢在了门角落的垃圾桶里,上面还吐了一口唾沫。冷娇丽恼怒之极,这嫩雏鸟简直吃了豹子胆了!不由得扬起那弯弯细眉,瞪大双眸,娇怒道:“来人!”
“长官有何吩咐?” 那个高级警卫几步就跨了进来。他是看着那个男服务生走出去的,因为涉及的仅仅是特派员的私人生活,他哪里敢随意阻拦盘问?少顷毕克雍也进来了。俩人望着冷特派员那仅仅两件小巧黑色蕾丝遮掩的妙曼丰腴身材,看也不是,不看又忍不住,不知如何是好。
冷娇丽一边另外拿件睡衣穿上一边命令道:“你们赶紧让楼层卫兵去通知酒店老板,把刚才那个男服务生给我辞了!然后再去报告邱站长,让他安排人员去查查那个服务生是否有通共的嫌疑。”
“是!是!”俩人同时举手敬礼。
因为出了这么一件扫兴的事情,冷娇丽心情很不好,所以睡得很晚。临近半夜的时候,又做了一个恶梦。她梦见戴笠局座在天空中飞来飞去,嘴里阴森恐怖地叫嚷着:“冷娇丽,你为什么丢下我?为什么要丢下我?你只管与那唐卓然一起快活,就不管我了,你好狠毒!我要杀了你们,我要……”
“啊!不要,不要!不要啊!”冷娇丽尖声的叫喊声惊动了毕克雍和楼层的卫兵,他们喊来服务生打开了房门。显然冷娇丽还没有清醒过来,朦胧中听见开门的声音,便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披散着睡衣,大波浪头发乱蓬蓬的,见到毕克雍就扑了上去,双手抱着他的肩膀使劲摇晃着,嘴里不住娇嚷着:“卓然,唐卓然,你救我!救救我!那戴笠在追我呢!……”
副官毕克雍慌忙扶着冷娇丽坐回床边,并喝令其他的人退出去。“特派员,你是在做梦呢。我是毕克雍,是唐老师的副官毕克雍呀!你可看清楚啊!特派员你别怕,有我在你身边呢。”毕克雍的手指接触在她的肩膀处,隔着光滑的睡衣,他感觉得到她的香肩是那样的丰腴而又紧致。她可是军统局本部的高级尤物,而今更是唐卓然高参最宠爱的心肝宝贝,平时哪能轮得到自己来触摸她呀?
冷娇丽渐渐地清醒过来,恢复了常态。她理理不整的云鬓,问毕克雍:“我刚才怎么了?失态了吗?”
毕克雍恭维地答道:“特派员你没有失态呢。这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梦嘛,乃人之常情!但特派员梦中的姿态仍然十分高雅,丝毫谈不上失态呢!”
“嗯哼!还不把你的那双脏手拿开?”冷娇丽一哼鼻子,不满地瞪他一眼说:“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乱弹琴!我都离开戴局长半年多了,难道我会天天去梦个死人不成?你走吧!赶快出去,我要睡了!”
“好好好,时间不早了,特派员好好休息。本人不怎么会说话,还望特派员别往心里去。晚安!”毕克雍恋恋不舍地放开双手,退身出去,将房门带紧。
奇怪的是,很慵懒贪睡的冷娇丽第二天仍然起得很早。即便睡眠明显不足,但肤色看上去仍粉光若腻,细润如脂,精神状态很好。这也许是因为她长期的军事锻炼和最近半年多高档营养品滋养的缘故吧。她首先洗漱化妆一番,然后穿好那套劲酷的皮装。这时,副站长邱凯、
副官毕克雍和那个高级警卫已站在了她的门外。
“特派员,特派员早上好啊!”邱凯将耳朵贴在门页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平时不怎么喜欢戴军帽的他今日特意戴上了军帽,遮住了他那半秃的头上几根稀疏的短发。
门开了,冷娇丽让他们进入了房间,问他们车辆和卫兵是不是都已经安排妥当。
“回特派员,一切都准备好了,现在就请特派员楼下用餐。”邱凯恭敬地回答。
“那好,毕副官,去把柜门打开,提上行李,趁早吃饭,趁早出发吧。”冷娇丽将钥匙交给毕克雍说。
那四只沉重的皮箱取出来了,仍然是毕克雍和那个高级警卫各提两个。
“特派员且慢!”就在他俩和冷娇丽迈脚走出房间的时候,邱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来,拘谨地望一眼冷娇丽说:“特派员,请你回去以后将这个交给唐高参吧,我、我我请求辞职,请求调动……”
冷娇丽扬起那渗入到鬓发的弯弯细眉,很诧异地问道:“邱副站长你好端端的,要辞什么职?要往哪儿调呀?”
“特派员有所不知,这成都军统站向来被警备司令部所压制,我在此难有作为,有负上峰,所以……我的苦衷都写在上面了,还望特派员多多美言,邱某感激不尽!”
“好吧,我会替你交给唐高参,不过你现在仍然要尽职尽责哦!——克雍,你先替我把他的纸条收下吧。”冷娇丽说罢一甩大波浪披肩长发,头也不回地径直往楼下走去。那与低腰紧身皮裤连为一体的皮靴下面,金属细高跟橐橐橐的,很响亮很有节奏地叩击着木质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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