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回来了,洗白净一些,在床上等我!”
想想陈宁那晚的落荒而逃,小迪一闲下来,就乐不可吱地笑着,都笑两天了,太有意思了。 害她削苹果的时候,还不停地乐呢。
同房的那一天终于到了,他一回来,便去了洗手间洗手,鞋都不脱,直往房间里跑。
小迪正坐在床上看电视,看到他撑着门喘着粗气时,吓了一大跳。
“陈……”
她刚想叫他的名字,他便丢掉手里的公文包,整个人来到了床上,趴在了她的上方。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双手一分,就扒开了她的睡袍。在她还没来得及用手护住身体时,他整个人覆盖了下来。亲吻着她的脸,她的耳垂。
她躲闪着,“陈宁,门,门……”
他不给她躲闪的机会。
“不……不用管,我跟妈打过电话,她们今天去湖边的房子过夜,今天晚上,是你和我的。”
他的激烈把她吓到了。
第一次……
在他们第一次的时候,陈宁对她相当温柔,非常有经验与技巧,每一次触摸都令人感到毛孔扩张,汗毛竖起般的颤粟。
第一次,为了引诱她跟他上床,她抱着他说:“让我们玩个游戏,你当我是处女,你当这是我的第一次。假装,你知道么?假装。”
他的爱抚让她整个放松下来,让她的身体有了很好的准备,进入的时候,有些痛,痛得她咬紧了牙齿流下眼泪,他亲吻着她的泪说,真剌激,你装得跟真的一样。在微暗的床头灯下,她哄了他,直到他搂着她睡了一晚,发现她在哄他,他非常的生气。
这时的陈宁和那时的陈宁判若两人,那时候的他,像个君子——
是的,君子,不愠不火,不急不躁,游刃有余的君子,连**,都只是在最后激烈撞击,过程却让人感到体贴和温存。
这时的他像一只放出牢笼的恶狼,饿红眼似的扑了过来。
他喘息着,他与她接吻着,吻得她感到自己要被他吞进腹里。
口鼻似被堵住,她有了要命的窒息感。她躲闪,她挣扎。他整个人粘在身上,手臂紧紧的抱紧了她。
他捋起了她的内衣……
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风趣,全都不见了。
他的动作粗暴起来。
她害怕得低泣起来。
“陈……宁,陈宁……”
他饿狼扑食似的亲吻着,好像失去了理智。
他扯了她的裤子,她紧紧并住腿的时候,他俯在身上激烈的拥吻,
“给我!”
他说:“小迪!给我!”
他急不可捺,紧紧的缠住她。在她的耳畔带着哭腔:“快点,求你快点,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如此狼狈,浑身蒙上了一层水气。他带着哭腔求她,她也想哭了,心口揪着痛了,她悄然放开了自己,做了邀请的姿态,颔首噙了笑意,轻声说:“嗯,给你!”
他整个人兴奋了。不,是亢奋。
他很久都没有碰女人了,很久都没有碰过了。
是为她而忍的,是为了妻子而忍耐的。丈夫的责任感,还有他本来就很强烈的**,一直压抑到现在,他感到整个人要爆发了。
他已经不想要什么温存,也不想要什么前戏,他极需快点进入她的身体。就像烧红的铁杵急需水的降温。
硕大的分身抵住小迪的私处,他以为稍一用力就可以直接抵入,却遇到了紧致的障碍。
他“咦”了一声,又试了一次,发现很难直接进入。
又试了两次,还是如此,他进不去,急得满头是汗,她的感觉是被异物侵入,顶得又烫又痛苦。她痛得将两腿夹住。
陈宁满额是汗,小迪好像做了错事,一脸歉意地说对不起。
陈宁马上说:“是我太急了。”再一脸不解到:“都生了孩子了,你那里怎么还像个处女?”
她涨红了脸,咬了咬唇道:“我……是剖腹产……,只做过一次,还是一年前,我……”
他一口噙住了她的唇,沿身体抚摸的手像沿路撒下的火种,燎得她浑身骤热。被吻得脸红心跳……
他的指就在她的私处摩裟。她咬着唇,紧闭了眼睛,强忍着一波一波的快感来击,不让自己发出自己听着都害躁的声音。
他的指在动,他的眼睛至始至终向她的脸看着,观察着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觉得这样很爽,看到她为自己渐然意乱情迷的样子,便享受了精神上的快感。他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小迪,想叫就叫出来吧!”
她娇喘着摇了脑袋。别开脸,将唇死死咬住,手紧紧攥住被单,攥成一团,那团儿圈出一条条暧昧的璇儿。
感觉她足够湿润的时候,他停住动作,在她的脸上亲吻一下,低喘着,在她耳边低喃,好了,你平躺下来,我准备进去了。
他放平她的身体后,便坐了起来,坐在她的两腿间,将她的腿曲起,向两边分开后,再握住硕大的分身,对准了入口,用了一下力,只将前端挤进了一点点,小迪便疼得扭曲了五官,身体像虾米一样反弓了起来。
她疼得哭泣起来,推着他,“陈宁,我很痛!”
她的身体板动起来,向上移着,陈宁马上握住她的腰身,将她死死的定住,目光一滞,便咬住牙齿狠狠一挺,将跨下的东西从根部没入她的体内。
小迪身体弓起,疼得哭出声来。
“**!”他低吟一声,暴了粗口,紧闭了眼睛,被夹紧的快感,一波一波向身体扩散,他只感到分身被湿滑柔嫩的私身包紧,像火一样烫,紧致的感觉,令他咬紧了牙关,忍住向里抽送的感觉,强忍着保持着进入的姿态。说不出是爽还是疼,只是双手来回抚着小迪的腿,压抑地安慰或者是哀求她,小迪,你……放松一点。你放松一点!
她哭了!
第一次没这么疼。
他和她的第一次,她真的没这么疼。
是因为那天喝醉,酒精是有麻醉作用的,加上跟他上床的那天,她遇到了打击,本身就有些麻木,而他又用技巧和耐心引导,玩着“处女的游戏”,所以她对疼感有些迟钝吧?
这一次,好像才是生命中真正的第一次。
他的粗暴,让她疼得浑身颤抖。
他稍一动,她便哭着求他:“求你,求你不要动,我真的很疼。”
“我……,我不动!”他忍得全身是汗,额头上还不停地有汗滴落下来。
“我……我等你好些,我再动!”
他撑在她身侧的手已有青筋暴了出来,强力忍耐似的,有了微微的抖动,好像暴风中的危房,再也支撑不住。
他抽了一下身,动静很小,她却敏感得吭了一声。他只有定住身体不动,让她能够适应,一手抱她,一手伸于她身体外侧,用掌摩裟着她的腿侧。
她似有些放松了,他便试着动了一个来回,再停住,小声问:“好些了么?”
她微睁了眼睛,眼角逸出了泪,她压抑着痛苦,而他是痛苦压抑,他的身上已忍出一身汗来,触摸上去,一身的水气,而她的私处像火烧,此情此景,她却也点了点头说,好些了,不……疼了。
他似得到了许可,便如脱僵之马般抽动起来。激烈得……她感觉自己那里要被捣碎了。
她的胸口强烈地起伏,短得没有多余指甲的指紧紧按住陈宁的背,低泣着求他,慢一点,慢一点啊。
她终于忍不住**起来,这**,这声声哀求好像催情剂,越发让他兴奋得不得自已。
他全然陷入疯狂的快感里。小而紧致的性器将他紧紧包住,这感觉至使他情不自禁及意外情迷地叫嚷出来……
“太棒了,太棒了……,感觉真是太棒了。”
正是这种感觉……
正是这种感欲罢不能的感觉,让他和她第一次的时候,因贪恋了那份快感,才没有把持住,而将爱的种子种入了她的体内。
最后一击,他痛快地闷哼一声释放了快感,头皮好像被冷浪掀开,整个人像从高高的浪头跌落下来,他虚软到她身上时,彼此都失控地喘息。
他很舒服,简直是舒服到了极致。
两人剧烈的喘息着,疲软后,他整个人贴在了她的身上,他觉得很对不起小迪,在她耳边道歉道:对不起,只顾着我自己了……
她没有回他的话,只是转移话题问他:
“你……可不可以抱我一会儿?”
“嗯!”
他应了,翻身下来,躺在她的身侧,将她搂在了怀里。她窝在怀时像窝着一只猫娃。瑟瑟地抖着,手环住他时,不停地呢喃他的名字,陈宁,陈宁,陈宁。
他不停地应着,我在呢,我在呢,不是一直都在么?
她知道他在啊。
可是,看到他胸口的纹身,好像某个女人名字字母的缩写,她总觉得……那东西剌眼,更碜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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