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婖姬开车,开的很快。三个人不久就到了仁川码头,从码头坐了快艇,去全岛。
到了全岛后,下船。又在全岛的码头,找了一辆出租车。全岛码头附近,出租车还是很多的,大都是在这里等生意的。全岛电视台的很多员工,都是从这里打车去上班。所以需求量很大。
男哥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其他三人挤在了后排座。
男哥对韩婖姬说:“你让司机一直往北开,那里有个垃圾场,去那里。”司机用中文说:“去垃圾场啊?不进去吧?我可不开进去啊。”男哥说:“不用进去,停在入口处就好。”司机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没多说什么,发动了汽车,往岛的北面而去。
没多久,就到了。也就开了有十分钟吧。司机说:“前面就是了。”韩婖姬付了车钱,几个人下了车。司机调头把车开走了。
……
这个垃圾场,夏天的时候,是起用的,有专门的清洁人员,在这里处理垃圾,因为夏天游客很多,垃圾也很多。但是冬天,由于基本上没有游客,所以,这个垃圾场也处于停用状态,是一个空旷的地方。堆放了垃圾,由于量很小,也不进行处理。这里也没有保洁人员工作。
这个垃圾场又是临海而建,四周没有什么遮蔽,所以海风呼啸,十分寒冷。游客与当地人,都很少来这边。这里就像一个荒芜的戈壁。只有饥饿难耐的一些鸟儿,偶尔前来觅食。
……
韩婖姬问:“那个杀人魔,在这里面?”男哥点点头,说:“是,走,我们进去。跟我来吧。”
韩婖姬有些担心,问:“不会有什么危险吧?”男哥说:“没事的。走吧。”
几个人一直走到了垃圾场的最里面。临近海边的地方,设立了一个信号塔,信号塔下面,是个屋子。这个信号塔是很多年前立起的,早就废弃不用了。但是由于责任纠纷,一直也没拆除。
男哥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
信号塔下面的屋子的门,是锁住的,男哥掏出钥匙,开门。男哥说:“你们做好准备啊,别吓着。”打开门后,进入,男哥随手关上了门,并闩上门闩。
这里面虽然有灯具,但没有电,不过有天窗,并且很多个,所以只要白天,这里面还是很亮的。
男哥带三人绕过一个大承重柱子,在大柱子后面,有一个大黑布盖着一个什么东西。那黑布下面,明显有动静。旁边还立着一把小斧子。斧子刃儿上沾着血迹,十分恐怖。
韩婖姬姜贞贤还有同来的那个被害女童的妈妈,都很紧张的看着大黑布。
男哥说:“我可掀开啦,你们做好思想准备,不许叫,免得引来别人,先把嘴捂住了。”
三个人都伸手捂着嘴,免得发出叫声,更加紧张的看着黑布。
男哥掀开了。
只见一个男人,显然没死,绝望的眼神,嘴被密封条严实的封了有五六圈。
关键是,这个人,两只胳膊,从肘部完全被砍断了,两条腿,从膝盖处,也完全被砍断了。
残臂和残腿,就还在那里,地上早染了很多的血迹。但伤口,却完全不流血,呈一种愈合的状态。
……
三个女人看到这个情形,韩婖姬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扭开不看了。被害女童的妈妈,一脸的恐怖,也低下头,闭上眼,不敢看了。只有姜贞贤,好奇的看着伤口,问:“这么大的砍伤,都砍断了,为什么不流血啊?”男哥给她解释着。
原来,男哥在这个人的伤口,撒了大量的‘硫酸硝酸混合止血剂’,这种止血剂,几乎就是烧肉一般,把伤口烧熟了,把血管自然的封死了。所以伤口不再流血了。
姜贞贤问:“一定是很高浓度的酸才行,才能烧成这个效果,那是违禁化学品,你是哪里弄来的啊?能不能给我弄点啊,我有用。”男哥说:“不行,我好不容易托‘朝天社’的人从秘密市场买来的,不好弄,没法给你弄。”
姜贞贤就戴上口罩,戴上手套,开始检查地上的残肢,以及那个人的伤口。
……
男哥对被害女童的母亲说:“这就是那个杀害你孩子的凶犯,你不是要亲手杀了他吗?你去杀吧。可以用斧头。如果想给他破膛,小贤贤(姜贞贤)带了手术刀,可以借给你。”
这个母亲,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绝望眼神,已经四肢残缺的凶犯。凶犯哀求的目光看着这个母亲。凶犯的眼睛,像会说话一般的,水汪汪的,哀求的看着这个被害女童的母亲。
……
被害女童的母亲,心软了。过了好久,对男哥说:“饶了他吧,他已经这么惨了,饶了他吧,求求你了。”男哥说:“啊?你不报仇了?不杀他了?”被害女童的母亲使劲的点点头,说:“嗯,我原谅他了,饶了他吧。求你啦。”男哥就从怀里拿出了先前这个女人给他的,充作报酬的珠宝和首饰,对她说:“既然这样,那么委托无法达成了。这些东西,退给你吧。”
女人说:“给你吧,这是你应得的。”男哥说:“我要这些首饰,带着坐飞机,也不方便,算了吧,给你吧,你有现金吗?”女人窘迫的说:“我的钱,都花了雇佣私家侦探了,实在没钱了。”
男哥说:“你带现金了吗?”女人说:“只有一点点,几千元。”男哥说:“都给我,算是报酬。”
女人掏口袋,把所有的现金,都给了男哥。男哥装在口袋里,把首饰和珠宝还给了女士。
而后,男哥对韩婖姬说:“你带***女士出去吧,我和小贤贤(姜贞贤)替他医治伤口。”韩婖姬早被这里的压抑折磨的不行了,听了这话,忙带着***女士到外面去了。
男哥依旧插上了门闩,回来了。
姜贞贤已经在处理凶犯的伤口上的血迹了,见男哥回来了,就问:“是要我帮他缝合伤口?”
男哥说:“不是啊,我想要他的肝,你帮我切下来,行不行?”姜贞贤说:“啊?那人没有肝脏,不是就死了?”男哥说:“你恨不恨他?他虐杀了五个可爱的小女童,你恨不恨她?”姜贞贤点点头:“嗯,恨他。”男哥说:“那就照我说的去做,快点,麻利点,抓紧时间。”
姜贞贤看着凶犯的眼神,说:“他的眼睛,好可怜的,我,我下不去手啊。”
男哥就拿起一旁的小斧子,用斧子尖,把凶犯的两只眼睛,都刺瞎了,凶犯疼痛的晕厥过去了。男哥对姜贞贤说:“现在没事了吧?”
姜贞贤说:“你可真狠毒啊!”男哥说:“你快点吧,我要他的肝,或许他没有呢。”
姜贞贤说:“我……我能不能先看看他的眼睛?我想做眼部手术,正好他的眼睛受伤了。这种机会很难得的。”
男哥说:“行啊,把他眼球完全挖出来吧,然后是肝……”
凶犯的眼球,已经报废了,只能摘除。姜贞贤就对凶犯的眼球进行了手术,摘除了……
然后,男哥催促着她,开汤(膛)给凶犯切掉肝……
姜贞贤犹犹豫豫的,说:“我觉得你好狠毒啊!你好恐怖的!”男哥说:“你快点吧,没时间了,一会儿天黑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信不信我用斧子把你手剁下来,让你永远做不了外科医师!”
姜贞贤笑了笑,说:“好好……我都听你的……是你让我做的!”
姜贞贤拿起手术刀,先把凶犯的衣服剥了下来,然后很麻利的做着手术……
……
(此处情节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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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男哥说:“行了,可以了,你还找什么呢?”姜贞贤说:“我看看他的生*结构。他的这个好小啊,高*(蛋*)也少一个,好像是先天羊*患者,很少见的特例……”
男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很小的瓶子,打开了,就往凶犯身上倒,是‘高效高浓缩燃脂油’,只要接触到动物皮脂,就会剧烈燃烧,直到烧光为止。伴随着脂肪小范围爆炸的燃烧。
男哥说:“行了,没时间了,躲开点,我点火了。”姜贞贤说:“你等等的。再给我几分钟时间的。”男哥说:“不行,别磨蹭了。把工具收了,走了。”男哥用打火机点了火。
凶犯的身体剧烈燃烧着,皮下脂肪爆裂着。男哥把斧头也剁在了凶犯身上,把残肢一起扔了上去,一起烧掉。
……
姜贞贤虽然很不情愿,也没法子,收拾着手术用品,收在自己的提包里。趁男哥不注意,偷偷切下了凶犯的唯一的一个蛋*在密封袋里,藏在了手术工具箱内。
……
凶犯的身体,很快全烧了起来,凶犯还没死,头部还在动着……
男哥拉着姜贞贤,说:“你不许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啊!要是敢说出去,哼!”作势掐住她脖子。姜贞贤看着他笑。
……
过不多久,尸体烧的只剩不多的焦肉和骨头了,男哥提起墙角提前准备好的一桶海水,浇灭了尸体上的余火,把尸体残骸,都收在了那块大黑布上,韩婖姬也来帮忙。最后包做一个包袱,提着,出了屋子,又把门锁上了。
韩婖姬早等得不耐烦了,说:“你怎么才出来啊,磨磨蹭蹭干什么呢?”男哥说:“没事了,我去把这个黑布丢到海里,就可以回去了。”
男哥提着黑布包袱,到了不远处的海边,姜贞贤也跟过来。
男哥打开包袱,找了一块大海岩,放在里面,然后和姜贞贤一起,用力把包袱系牢了,韩婖姬给包袱打了一个漂亮的‘挣扎结’(这种结,越受力会越紧,是外科手术师常用的打结方式,当然别当真。)两个人抬着,找了一处深海处,把黑布包袱扔到了海水里消除证据。
男哥小声说:“你比韩婖姬,强多了!一点也不怕尸体,办事还麻利,还听话!”姜贞贤说:“嗯啊,我是学医的,经常和尸体打交道的。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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