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护卫团”丁团长向楚健雄等人拜别,转身回到自己的岗位。
楚健雄四人跟着乖巧的侍女向后院中央位置走去。穿过曲折的小道,前方出现一个古朴的建筑物。此屋深灰色的瓦,浅灰色的墙,屋带挑檐,挑檐的四个角上挂着黄色的灯笼;朱红色的木门木窗,门前有一副对联,上联写:同心协力翻天覆云;下联对:上报黄天下安黎庶。凭此对联就能看出,张角内心的抱负和他的目标导向。
众人来到屋前,侍女让众人等待,便上前施礼跪拜:“天师!人已带到!听候天师召唤。”
屋里立刻传来一个声音:“进!”
侍女起身,引楚健雄等四人进入屋内,自己便匆匆离开。
楚健雄走在最前,就见屋内是一个会客厅堂,厅堂正中央墙壁上挂着一副字,写的是“太平道”三个字。
厅堂两旁整齐的摆放几个高约40公分的桌案,上面摆着一些普通干果和几个外黑内红的漆器酒具,桌案之后是一张小型芦席。
楚健雄也不客气,直接走到桌案后,蜷腿坐在芦席上。其他人也照着模样坐下。
“咳咳……”里屋内传出一个人的咳嗽声,楚健雄闻声望去,就见一个须发花白身体佝偻,头戴黄巾身穿八卦纹大褂的老者从内屋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张宝抬头一见此人,马上上前搀扶,声泪俱下,带着哭腔说道:“多时不见,兄……天师为何这般模样?”
此人就是人称“天公将军”“太平道”创始人张角。跟楚健雄想象中的张角形象相差太远了。
张角用浑浊的眼神看一眼张宝,疑惑的问道:“这位将军见过本尊?”
张宝自知失态,马上解释道:“天师不曾见过在下,是在下在多年前见过天师而已!”
张角被张宝搀扶着坐在厅堂中央的桌案边坐下,然后张角示意张宝坐回原位。
楚健雄注意到,张角手中拿着一个物体。这个物体为黑色,呈长方形,且超薄,带有金属感。此物与楚健雄怀里的手机几乎一样,正是程明启教授丢失的那部手机。
楚健雄难以抑制心中的兴奋,双眼死死的盯住那部手机。
张角面沉似水的环顾一下在座的四人,认出卜忠孝,然后说道:“卜先生,给本尊介绍一下几位将军名号。”
卜忠孝两手作揖,然后指着楚健雄说道:“这位将军名唤石在俊,乃是‘地公将军’帐下大将。”
“本尊倒是有些印象,石将军本是吾弟张梁属下,后经吾弟推荐至张宝帐下听用,还是本尊特批的。”张角撸了撸花白的胡须说道。
“天师好记性,正是在下。”楚健雄站起身施礼。
张角立刻报以微笑,并示意坐下。
“这两位是‘地公将军’帐下校尉王恩付毅!”卜忠孝继续介绍。
张角听到两个人的名字就是一愣,面上露出难以察觉的不安。
难怪张角会有此反应,一个长相丑陋却叫“实在俊”,一个“不忠不孝”,两个“忘恩负义”,谁听了心里不打怵?
张角强颜欢笑,说道:“都是英雄豪杰,实乃本尊之幸!”
这时屋外再次传来嗲声嗲气的娇嫩声音:“天师!酒水已经备好!”
张角答应道:“进!”
那个面容俊俏的小侍女端着一个青铜小鼎走进厅堂,并将小鼎内的酒水分装在五个青铜的分酒器中,分别放在五人桌案上,然后转身离开。
张角用分酒铜器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又招呼大家倒酒。他端起漆器酒具说道:“来!共饮此盏!”
四人立刻响应,举起酒具,仰头喝完盏中酒。
楚健雄只感到此酒香醇浓厚,味甘而爽口,酒精度数却不高。他立刻想到,这个味道怎么这么熟悉?原来跟“信站”里喝的酒是一个味道。
“难道……”楚健雄心中立刻疑惑,他怀疑整个事件会不会因为这盏酒而颠覆。
张角喝完酒,神情自若的说道:“刚刚听丁校尉报曰,说你们其中一人手中有一个与我一样的宝贝。”他说完,便将手里的手机扬了扬。
楚健雄一听,立刻说道:“正是在下!”。
“能否拿于我看?”
楚健雄正想起身上前,却看到卜忠孝冲自己使眼色,意思是:“该动手了”!
楚健雄看在眼里,计上心头,他往怀里摸索着拿手机,可拿出来的却是一把匕首。
张角一看楚健雄手里拿的是凶器,而不是“宝贝”,本能的身体往后一撤。
卜忠孝这时却“哈哈”大笑道:“张角,你一贯装神弄鬼,没想到也有今日吧!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石将军,速战速决!”
楚健雄听罢,伸手将手中匕首甩了出去。
张角却双眼一闭,等候死神到来。
就听“啊”了一声,屋内立刻变得异常安静。
张角慢慢张开双眼,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并没感觉异样,抬头却见卜忠孝捂着胸口,手指“石在俊”慢慢倒下。他喷着血沫问道:“石……石将军……为……为何杀我?”说完,便两眼圆睁,倒地身亡。
“都死了,还问为什么?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楚健雄上前把匕首从卜忠孝胸口拔出,一股鲜血立刻喷出,匕首正中卜忠孝的心脏位置。
楚健雄把匕首上的血在卜忠孝身上擦拭干净,然后看着嘴巴呈“O”型的张角,上前说道:“天师勿怕!”说完就拿出于文慧的卸妆药水甩手扔给张宝。
片刻,张宝卸下面具,然后立刻跪倒在张角面前,哭着喊:“兄长!想煞兄弟了!”
张角一看,刚才的“王恩”,如今变成了自己的兄弟,他惊诧的问道:“兄弟中了何等妖法,竟然可以改变容貌?”
张宝情况情绪说道:“这都是被你那宝贝弟弟张梁所逼!”
“什么?”张角根本不相信张宝说的话。
张宝便把最近一年多中,张梁如何在他身边安插眼线;如何挑拨他与张角的兄弟关系;如何预谋暗杀他和张角;如何残害百姓等等一切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全向张角哭诉。
张角面容痛苦的一直摇头,他无法接受张宝口中的张梁。
“兄长如果不信,我们现在就可一试!”
“如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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